02被賣還幫數(shù)錢
跟著奈羽找了家客棧住下后,奈羽幫慕織好好看了一下,確定了這個丫頭的精神力不錯,可以學(xué)習(xí)音攻,于是她傳授了她音攻方面的知識。
慕織對此更是感激無比,奈羽也從此被她記在了心中。兩個人就這樣在客棧里窩了好幾天,終于,慕織的家人還是找上門來了。
那日,奈羽才剛洗漱完畢,客棧下邊就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她看了一眼此時還賴在木床上睡得樂滋滋的慕織,套上一件皮衣,推開門便走了下去查看情況。
很顯然,樓梯上突然走下來的佳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火紅色長裙裹致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外邊一件銀白色的皮衣,更顯得清靈無比,星眸顧盼,青絲如瀑,讓人淪陷在星眸里細(xì)碎的星光之中。
所有人都是齊齊一驚。
而話說奈羽,草草一掃周圍,便看見了許多韓家的人,尤其是站在中間的那個清冷的男子,當(dāng)然,她還看見了某只狐貍,那狐貍似乎是沒料到會在這里看見她,此時瞪著一雙眼睛,十足的……可愛。
奈羽邪邪的挑了挑眉:“韓守,御輕,好久不見?!?
呀?
不但是韓家的人,就連周圍圍觀的人都有些驚訝了。這個女子,居然認(rèn)識韓家和御家的少主?
韓守看了一眼此時滿臉笑容的御輕,大約猜到了此女應(yīng)該是他也認(rèn)識的,只是,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著,他皺了皺眉:“姑娘,我們認(rèn)識嗎?”
“嘖嘖,貴人多忘事?。 蹦斡鹧b作一臉悵然,“你難道忘記了嗎,在東國的時候你的錢被你的朋友偷了,然后你跟我借錢的事情嗎,我可記得,你的錢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還我呢!”
“……”這個丫頭,說謊的功夫真是越來越見長了。御輕的嘴角劇烈的抽了抽,無視韓守投過來的“我很懷疑,麻煩驗證”的眼神,依舊是微笑。
于是,韓守信了。囧o(╯□╰)o
“我欠了你多少錢?”雖然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既然御輕都沒否認(rèn),那么自己應(yīng)該把債還清才是,于是,韓守很認(rèn)真的問道。
“唔,我想想……”奈羽狀似沉思,也不知從哪里變出的算盤噼里啪啦的算起賬來,半響,她紅唇微啟,吐出了一個“龐大”的數(shù)字,“唔,好像是一兩三文錢。”
“……”狐貍的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
韓守也被囧到了:“就一兩三文錢?”
奈羽很認(rèn)真的點頭:“那是。怎么,你想賴賬?”
韓守扔了一張銀票過來:“不用還了,這全都給你,就當(dāng)是利息。好了,我的未婚妻呢?”
未婚妻?原來居然是未婚妻啊。奈羽微微笑了笑:“先介紹一下吧,我叫涼歌?,F(xiàn)在是你未婚妻的師傅,嗯,你應(yīng)該喊我一聲師傅來聽聽先,所謂婦唱夫隨嘛!”
“……”狐貍決定,暫時不聽某女的話,不然笑抽了損失的可是他自己。
韓守倒是一驚,半響,臉色有些陰沉的道:“姑娘莫開玩笑!”
奈羽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她的臉色突然大變,眼眶紅紅的,便朝著上邊哭道:“小織,你未婚夫不認(rèn)我這個師傅~!嗚嗚嗚,我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收了個徒弟,徒弟先前不信任我老是懷疑我也就算了,為什么……為什么連她未婚夫都這么討厭我呢,我不活了,哇,不活了~~”
“……”全場靜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啪啪的走下來了另一個嬌小的身影,只見那女子拍了拍先前的女子,眼神里都是愧疚和安慰:“師傅,對不起,徒兒不該那樣子懷疑你的,只是守他只是不認(rèn)識你,哪,我?guī)湍憬榻B一下,他很快就會喊你了,師傅。”
“真的嗎?”奈羽兩眼都是淚水,配合上哪楚楚可憐的神態(tài),那叫人見人憐惜啊,就連韓守這個被蒙在鼓里的家伙,都有些罪惡感了。
“當(dāng)然?!蹦娇椥攀牡┑粤T更是看向了韓守,“阿守~”
“慕織,怎么回事?”韓守被這一喊倒是回過了神,于是狠狠瞪了一眼奈羽,轉(zhuǎn)眼即對慕織溫柔的問道。
結(jié)果慕織還沒有說話,奈羽又開始哭訴了:“嗚嗚嗚,徒弟,他真的不認(rèn)我,你瞧,他要來質(zhì)問了,嗚嗚,師傅不活了,師傅現(xiàn)在就去上吊得了,做師傅不容易啊,死了就解脫了……”
“……”慕織雖然知道自家?guī)煾凳窃诳鋸埧浯笫聦崳贿^……“守〞她真是我的師傅,她好歹教了我音攻,以后我便可以不用連累你了,你不要這樣子對她好不好?”
“……好”他能夠說不好嗎?韓守咬牙切齒的道。只是他不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
之后,等到他假意好心的將某個師傅請到了家里,韓家便真正是鬧翻了。奈羽也是到這個時候才了解到,原來慕織是以前西國的另一個群主,只是從小便在北國的寒都長大,待得御輕來到北國,便將其從寒都帶到了雪都,而韓守跟慕織從小便定下了娃娃親,開始的時候韓守并不喜歡慕織,可是后來漸漸的便喜歡上了,而慕織老是擔(dān)心自己能力不夠,所以……總之,男女之間就那么點事。O(╯□╰)o
慕織對于奈羽能夠住進(jìn)來并且住在自己隔壁這一個安排,那叫滿意啊,只是,當(dāng)奈羽“無意”的透露說若非御輕的好心安排,她這個師傅可能已經(jīng)被分配到偏遠(yuǎn)小院去后,慕織便對某韓守有了一點點的不滿意。
當(dāng)然,韓守對奈羽更是不滿意。先前一見就要他掏錢,再接著特意讓小織對他產(chǎn)生不滿也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還霸占了小織,居然借著什么練習(xí)音攻好不連累他的借口讓小織一直刻苦的練習(xí)。
哼,誰知道那女人打什么心思,可惡的是,小織被賣了居然還幫忙數(shù)錢這一點……讓他非常非常的不爽外加不滿?。?
只是,不滿不爽又能夠如何?小織還沒認(rèn)清那個女子的本性,若他貿(mào)然開口,還有命在嗎?
于是,一計不成,韓守看出御輕跟那個涼歌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很好,于是便跟狐貍談生意了,最后,狐貍以高價被他雇傭去引開那個涼歌。
狐貍院子。
“你談了多少錢?”一聽說任務(wù)成了,奈羽就樂顛樂顛的跑來了。
御輕得意的搖了搖手中那疊厚厚的銀票:“這個,足夠你自己一個人大肆揮霍一輩子了,怎么樣?”
“嘖嘖”奈羽毫不客氣的接過來數(shù)了一下,“唔,可是……我想要的是開一個賭坊玩。”
“貪心!”御輕怎么會不知道面前這個錢迷此言的含義,他將懷中兜著的賭坊地契拿出來扔了過去,“拿去!”
“唔,這就對了?!蹦斡鸾K于笑顏逐開。
“那么,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之前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吧?”是的,他跟這個女人狼狽為jian的前提便是奈羽告知他他想要知道的。
奈羽也不隱瞞,認(rèn)認(rèn)真真詳詳細(xì)細(xì)的說了發(fā)生的一切。
倒是御輕聽完后,沉默了好一會:“所以,為了懲罰他,你就溜了?”
“什么叫溜,我這叫光明正大的離開!”奈羽撇了撇嘴,“何況,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只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御輕看著面前女子有些茫然的星眸,眼眸閃了閃。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將這個女人當(dāng)做好妹妹了,當(dāng)初之所以會那般瘋狂的選擇她與他一起逃亡,也不過是一時沖動。在北國的日子,他也不是沒聽說過兩人的事情,于是,他漸漸的淡然與釋懷。
只是,釋懷是釋懷,他可是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跟自己的干妹妹關(guān)系鬧僵的,尤其是,兩個人還都是有感情基礎(chǔ)的。
奈羽也清楚御輕的意思。只是,究竟要怎么辦才好,她真的也不知道。她并不是埋怨暗隱的不隱瞞,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對。
一個男人,愿意為你做到拋下一切,換個身份重新開始,同時還不聽的改變著自己以求達(dá)到她的要求,這種男人,讓她如何拒絕?同時的,她那么任性,又怎么配得上他?
這,正是奈羽的顧忌。
或許暗隱不介意,司空曜不介意。可是,她卻是會愧疚一輩子的。
所以,她選擇離開,給他一個好好治療的時間,也給自己一個好好考慮的時間。會來北國,也是因為知道其他地方會有他的人,那么,很容易才剛走便被抓了回去。
“哎,罷,你們兩個好好談?wù)劙桑乙膊恢谰烤挂阏f些什么?!焙偝聊撕芫?,嘴中吐出這么一句話,然后果斷趕客。倒是奈羽握著地契與銀票從里面出來,望著那耀眼的陽光,一片黯然。
或許,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若不是一味的逃避了。
“唔,那么……先把我的賭坊給開起來再說!”.
語罷,女子蹦蹦跳跳的出了院子。一直站在窗邊偷看反應(yīng)的御輕腳下一滑,險些去親吻大地:我的老天,你可不可以給那個笨女人一點自覺啊,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想著賭坊,嘖嘖,估計是真的沒救了!
奈羽確實是沒救了。一拿到賭坊,她不但拋下了愛徒慕織,而且還果斷搬出了韓家,這讓韓守那叫做開心啊,真是開心到了很想放鞭炮祝賀的地步!o(╯□╰)o
賭坊名曰“黑坊”,不但名字詭異,而且規(guī)矩更是詭異,那就是——在這里可以出老千,當(dāng)然,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同時,奈羽還布置了不少北國還沒有出現(xiàn)的賭術(shù)什么的,導(dǎo)致賭坊在一個月之內(nèi)達(dá)到了頂峰,然后,本來想把生意開到北國來的惡魔軍團(tuán)的負(fù)責(zé)人颯藍(lán),外加花都生意的負(fù)責(zé)人鳳原兩個人都為此遭受到了打擊,于是,他們準(zhǔn)備來北國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的絕世男子究竟是哪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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