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必須得承認(rèn)自己的醋性似乎著實有些太大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雖然奕祺是他的兒子,但是他還是希望青韶的眼中只有自己纔好。只是這麼看來,日後,若是青韶生下他們的孩子,若是對孩子更好,恐怕他都是接受不了的吧……
這麼想著祁淵吻著青韶的力度便更加熱烈了,
祁淵撬開她的齒關(guān),糾纏她軟軟的舌細(xì)密地纏綿著,祁淵堅實有力地胸肌與青韶的柔軟緊緊相貼。截然不同地身體曲線。卻有如力柔相依一般地契合。
青韶感覺自己的全身似乎都癱軟了,只能軟軟地攀著祁淵的肩膀,同時也輕輕柔柔地迎合著,不過在感覺到祁淵慢慢從她的脣下滑到她的脖頸和肩膀的時候,她臉色如火燒般地伸出了手微微隔開兩人的距離,然後擡眸間便看到了祁淵眼中的炙熱和火焰。
“陛下,現(xiàn)在是白日,不可……”宣yin。青韶想要說這個詞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白日?”祁淵低低地笑了幾聲,然後附到青韶的耳邊,“現(xiàn)在外面可是比晚上還要昏暗呢,能算是……白日嗎……”
青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便被祁淵整個攔腰抱起,然後她便被祁淵放到了牀榻上,祁淵隨即便壓了上來。
好吧,這下子青韶是真的想不了那麼多了,只能軟軟地任由身上的人施爲(wèi)。
……
雲(yún)收雨歇,青韶趴在祁淵的胸膛上,臉色漲紅,jiqing過後的餘韻讓她顯得春意十足,眼角眉梢都帶上了誘人的媚色。
祁淵看著青韶這個樣子更是喜愛得很,輕輕地啄吻著青韶的臉頰和脣瓣,不過好在到底還顧忌著該是用午膳的時候,所以再沒有繼續(xù)下去了。
青韶下了榻,其實爲(wèi)了方便,她方纔連衣裙都沒有解下的,只是縱然沒有解下,現(xiàn)在這皺皺巴巴的樣子也是著實沒有辦法看了。
青韶去櫃子中拿了一件新的宮裝,之後才怯怯地躲到了一人高的翡翠屏風(fēng)的後面換上了新的宮裝,總算是遮掩住了一絲凌亂的靡靡。
祁淵的衣服倒是不用換的,微微整理一下也便罷了。
兩人都收拾停到了之後放叫了常德巧葉和其他宮人進(jìn)來,不過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此刻鼻尖也還是尚能嗅到屋內(nèi)隱隱的麝香味,宮人都不由得地下頭,擔(dān)憂不小心惹惱了陛下和貴妃。
午膳常德已經(jīng)擺好了,祁淵和青韶坐到椅子上,然後青韶纔想起了奕祺:“讓奕祺也過來一起用膳。”
巧葉連忙應(yīng)了一聲,之後趕快出去找奕祺過來了。
奕祺其實才是真的鬱悶?zāi)兀煤玫卦趦?nèi)殿等著自己的貴母妃回來,不過誰想到貴母妃沒有回來,倒是自己的父皇過來了,他不過就是回了他自己只會幾個字而已,之後竟然就被自己的父皇打發(fā)來抄寫和背誦三字經(jīng)和千字文了。
天知道他纔多大了,他都還沒有進(jìn)學(xué)呢。
但是沒有辦法,既然自己的父皇讓抄了總不能不聽吧,只能開始不停地抄字,抄得手都疼了。
“乖,不痛啊,貴母妃給吹吹吧。”青韶看到奕祺的手還真的都有些發(fā)紅了,不由得有些心疼,暼了一旁的祁淵一眼,眼中帶著深深地埋冤。
祁淵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好了,祺兒坐貴母妃這邊,抄字的事情……”青韶雖然覺得這樣對奕祺不是特別好,但是既然之前是祁淵下得命令她自己也是不能越俎代庖的,所以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祁淵吧。
祁淵無奈地?fù)u了搖頭,之後又點了點頭:“罷了,量力而爲(wèi)吧。”
聽到祁淵這話,青韶和奕祺兩個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青韶蹲下身子說道:“祺兒聽到父皇說的了,之後自己能寫多少便多少把。”
奕祺笑得十分燦爛地點了點頭。
之後三個人便一同用起了午膳。
而棲鳳宮的宋元蘅這個時候也陷入了一些問題,這個宮女的身份倒是沒有用什麼功夫便查出來了,只是查出來的東西卻根本就沒有什麼什麼用處。
這個宮女名叫採心,就是一名洗衣坊的普通宮女,而且據(jù)說爲(wèi)人生性便有些孤僻,平素的日子裡通常和別人也沒有什麼大的矛盾衝突,加上洗衣坊的宮女是最多的,少個一個兩個人的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不過現(xiàn)在宋元蘅唯一知道的事中,倒是從別人口中知道了這個採心大約已經(jīng)失蹤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因爲(wèi)怕上面的人責(zé)怪所以並沒有人將這件事稟告出來。
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暴露出來了。
“這個宮女的事情你怎麼看呢?”宋元蘅現(xiàn)在沒有頭緒,只能問一問宛菊心中又沒有什麼看法。
宛菊聽到宋元蘅的發(fā)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主子,其實奴婢覺得這個宮女應(yīng)該是被人謀害的。”
“哦?”宋元蘅說道
“首先您看一個小宮女不太可能那麼遠(yuǎn)地從這繡衣坊跑到了御花園,所以這件事情很大可能應(yīng)該是別人乾的。”宛菊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了什麼秘密也說不定啊,主子還是應(yīng)該看看那幾位高位的嬪妃……”
宋元蘅點了點頭,的確是。
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暴露出來了。
“這個宮女的事情你怎麼看呢?”宋元蘅現(xiàn)在沒有頭緒,只能問一問宛菊心中又沒有什麼看法。
宛菊聽到宋元蘅的發(fā)問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主子,其實奴婢覺得這個宮女應(yīng)該是被人謀害的。”
“哦?”宋元蘅說道
“首先您看一個小宮女不太可能那麼遠(yuǎn)地從這繡衣坊跑到了御花園,所以這件事情很大可能應(yīng)該是別人乾的。”宛菊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了什麼秘密也說不定啊,主子還是應(yīng)該看看那幾位高位的嬪妃……”
宋元蘅點了點頭,的確是。
“首先您看一個小宮女不太可能那麼遠(yuǎn)地從這繡衣坊跑到了御花園,所以這件事情很大可能應(yīng)該是別人乾的。”宛菊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了什麼秘密也說不定啊,主子還是應(yīng)該看看那幾位高位的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