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祥走進新房,看見靜坐在圓桌旁的司徒月正盯著忽明忽暗的油燈發(fā)呆,他關(guān)緊門窗,低聲道:“這么晚了,還不睡?”
司徒月慢慢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道:“我這不是等你嘛!”
岳天祥脫掉外套,斜靠到墻角處的一張?zhí)梢紊?,懶洋洋的道:“我都說過多少次了,你不用等我!”
司徒月臉色一沉,剛才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和賈德湊成一對露水夫妻,現(xiàn)在聽到岳天祥這么冰冷的話語,她徹底的對岳天祥死心,并且決定一會就悄悄約賈德去忠義盟外的小竹林,讓岳天樂也嘗嘗新婚之夜被夫君冷落的滋味。這么一想司徒月沒有對岳天祥說一句話,冰冷著一張臉徑直走到了床前,跳掉鞋子便和衣躺在了床上。
看到司徒月悶悶不樂的上床睡覺,岳天祥也沒有搭理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迷上了眼睛。今天白玉雪突然來到忠義盟,告訴他秋意寒至今還沒有消息,他不由忐忑不安,真想狠下心離開忠義盟去找秋意寒,可沒想到弟弟和白玉雪僅有一面之緣便對她動了真情,他們兄弟二人若只顧兒女私情,母親豈不被活活氣死。眼下妹妹剛與賈德結(jié)婚,不知賈德是真心想娶妹妹還是另有圖謀,待他仔細觀察一段時間,若他全心全意對待妹妹,孝敬母親,能將忠義盟搭理的有條不紊,那他便可以放心的離開忠義盟。
夏天的夜晚異常的悶熱,岳天祥因為心里有事翻來覆去實在睡不著,他索性站起身子打開了窗戶,一股夜風(fēng)撲面吹來,瞬間讓他感覺舒爽無比,他又躺回到躺椅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俄頃后他終于進入了夢鄉(xiāng),睡夢中秋意寒懷抱著一個可愛的嬰兒,笑吟吟的向他走來……
“賈德,快來幫我洗腳!”岳天樂嬉笑著將頭上的大紅蓋頭扔到了一旁,光著一對小巧的腳丫,嘟嘴賣萌道。
賈德今日因為招呼賓客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還滿面通紅,暈暈乎乎。他聽到岳天樂的喊叫聲,打著酒嗝,哈哈笑道:“不洗,這事應(yīng)該叫丫鬟!”
“不嘛,我就要你!”岳天樂繼續(xù)嬌聲賣萌。
賈德冷冷大笑:“我是大丈夫,以后要叱咤風(fēng)云,怎么可以給女人洗腳!”
聽到賈德的話,岳天樂終于生氣的罵道:“好你個賈德,你不想在忠義盟混了?”早就聽人說男人婚前和婚后判若兩人,這還真是,新婚之夜他居然都感拒絕我,以前還怎么讓他對我言聽計從,看來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他還以為我岳天樂和其他女人一樣好惹。岳天樂想罷,怒氣沖沖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腳丫直向賈德沖去。賈德知道岳天樂又要耍橫,他故裝醉酒立馬趴倒在桌子上,假裝著打起了呼嚕。
岳天樂沖到賈德面前,拽住他的耳朵,大叫道:“快給我起來,先別睡??!”
賈德的呼嚕聲打得更響了,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岳天樂看沒辦法撅著嘴巴坐回到床上,喊來兩名丫頭將賈德抬到了床上,看到賈德英俊的臉龐,岳天樂氣也
消了一半,心想賈德醉了才會不聽她使喚,等明天他酒醒依然會是愛她寵她的大師哥。岳天樂想罷,笑著喊來進來兩個丫鬟幫她收拾了桌子上的酒壇,然后紅著臉羞澀的放下床幔,躺到了賈德的身旁。兩位丫頭很懂事的熄滅了油燈,快步走出屋子后將房門僅僅閉好。
賈德聞嗅到岳天樂身上的花香味,便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生龍活虎。岳天樂嬌喘著捶打賈德的胸口,笑罵道:“你好壞!”
床幔輕輕搖晃,不知過了過久,岳天樂筋疲力盡的閉上了眼睛,她的嘴角還掛著美麗的微笑。看著岳天樂熟睡后的可愛模樣,賈德滿足的笑了笑,也欲閉上眼睛進入夢鄉(xiāng),可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布谷鳥的叫聲,賈德警覺的穿上了衣服和靴子,跳下床便疾步走到了窗前,只見不遠處的月光下司徒月一襲素衣,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那里。賈德興高采烈的朝著司徒月也學(xué)起了兩聲布谷鳥的叫聲,司徒月臉色微微一紅,便輕飄飄的躍出了忠義盟的圍墻。賈德回頭看看岳天樂睡的正熟,便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院子里,然后一個起落便已來到了忠義盟外,他欣喜若狂的快步跑進了小竹林。
司徒月早已等候在溫泉之畔,聽到身后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她驚喜的回頭,只見賈德滿臉淫笑的走到了她的身旁。
“你終于想通了?”賈德笑道。
司徒月故裝矜持,冷冷的道:“我并不是不甘寂寞,我只是想報復(fù)岳天祥,讓他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
賈德一把摟住司徒月的小蠻腰,淫笑道:“不管你為了什么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想讓你做個真正的女人!”說罷他的手便不安分的開始在司徒月的身上亂摸,司徒月對男女之事毫無經(jīng)驗,不由心慌意亂,但為了嘗試這人間極樂,她還是放下心將整個身體交由賈德擺布。就在賈德正要熟練的脫掉司徒月的外衣時,竹林遠處似乎有腳步聲傳來,賈德和司徒月不由驚慌失措,司徒月更是臉色煞白,顫抖著道:“不會是岳天祥跟蹤我吧,你快躲起來!”她雖然已不在乎岳天祥對她的看法,但她知道依民間習(xí)俗暗自偷漢子的女人可是要被浸豬籠的。目前她和賈德都還未真正將忠義盟統(tǒng)管,還不具備和岳天祥抗衡的條件,所以她必須得掩飾好,決不能讓岳天祥看出端倪。
“我往哪里躲???”賈德急的團團轉(zhuǎn),他若回頭往竹林里鉆,十有八九會和來人碰個正著,眼下唯一可以隱藏的地方只有眼前的溫泉,只要憋住氣躺在泉眼里應(yīng)該不會被誰看見。賈德想罷便縱身跳進了溫泉,沒一會他的身子便慢慢的隱沒在了泉水中。
司徒月知道賈德水性很好,也不擔(dān)心他的安危,急忙整理好自己被賈德弄亂的衣裙,鎮(zhèn)靜神情等待著竹林里的人出現(xiàn)。慢慢的竹林里冒出一個人頭,借著微弱的月光司徒月看清了他熟悉的臉,她不由輕松的舒了口氣,剛才的緊張立馬消失。
“掌門!”來人恭敬的給司徒月行了一禮,他
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密見司徒月的那位逍遙派弟子。
司徒月不高興的喝道:“免禮!你怎么來了?”
男子直起身子,走近司徒月,趴在她的肩頭耳語了幾句。
司徒月剛才的憤怒立馬煙消云散,哈哈大笑道:“好,辦的不錯,繼續(xù)這么辦”
“是,掌門!”在得到司徒月的贊許后,男子高興的點頭道。
“你走吧,下次和我見面提前用信鴿通知我!”司徒月冷聲道。這個弟子怎么這般不懂規(guī)矩,居然冒冒失失的來這里找她,害的她如此緊張。
“知道了掌門!”男子說著便展身如鬼魅般消失在了濃密的竹林中。
賈德在溫泉下早已憋的受不了,聽見來人離開他急忙透出了腦袋,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的空氣。看到賈德渾身濕漉漉的狼狽樣,司徒月笑的花枝亂顫。
“笑什么笑,還不是你那不長眼的弟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我們親熱時出來嚇人!”賈德摸了一把臉上的泉水,故裝生氣的喊道。
司徒月慢慢止住笑聲,柔聲道:“你快點上來吧!”
“好,你來拉我一把!”
司徒月走到了溫泉邊,一伸出玉手便被賈德拽到了水中,舒爽的泉水平齊司徒月的脖子,她不由驚恐的喊道:“我是旱鴨子,別逗啊!”
“沒事,有我在你很安全!”賈德將司徒月攔腰抱起,熟練的脫著她的衣裙,夜風(fēng)吹來司徒月感覺無比的舒爽,她靜靜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賈德火辣辣的鼻息噴灑在她那個吹彈即破的肌膚之上。
清澈見底的泉水是岳天祥和秋意寒愛的見證,可今夜它所承載的居然是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泉水似乎發(fā)狂一般在他們的酮體下猛烈的抖動,以至于棲息在泉邊水草里的青蛙和蝌蚪也被驚醒,它們哇哇叫著四處亂竄,好像在警告賈德和司徒月不要太過分。興奮過頭的賈德哪里顧得上周圍的蛙鳴鳥叫,他被司徒月成熟的身體徹底的征服,滿臉陶醉的望著司徒月微微泛紅的臉蛋。
司徒月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傾斜在泉水中,白嫩的肩頭在月光的照映下異常的誘人,她伸手摸著賈德結(jié)實的胸肌,嘴角微微上翹,好似極度的歡愉??吹剿就皆氯绱讼硎?,賈德心中暗道:“征服你,就等于征服了逍遙派,有逍遙做我的后盾,忠義盟乃至整個江湖遲早都是我的!”
夜越來越深,賈德和司徒月慢慢走出溫泉,濕漉漉的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司徒月笑罵道:“都怪你,這個樣子怎么回去?”
“別生氣,我也是一時興起嘛,岳天祥和岳天樂那兩個笨蛋一定睡的像死豬一樣!別怕!”賈德笑著道。
有賈德這么一寬心,司徒月也不在瞎擔(dān)心,心道:若岳天祥真沒睡著問起她,她便慌稱天太熱睡不著去泉邊濕身涼快。這么一想,司徒月媚笑著快步離開了小竹林。看著司徒月消失在黑暗中,賈德朗聲大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