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品不純 燃文
對于程一寧的生日鐘霖真的是瞞著程一寧精心準(zhǔn)備的,鐘霖還沒有給別人準(zhǔn)備過生日呢,自己的生日小時候是在家里舉辦的,后來直接就先和家人吃一頓,剩下的時間就是和安子他們出去完了。對于生日鐘霖是沒有什么太多的重視的,無非就是在這一天你和無數(shù)人一樣從你母親的肚子里面出來了,反倒應(yīng)該是給自己的母親開一個感恩會,不過程一寧的生日怎么說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至少也是要留一個紀(jì)念意義的。
上次班級中有個女生的男朋友過生日,這個女生硬是要了所有人的簽名賀卡拼在了一起,然后起了一個大早,將這些東西掛在了男生宿舍的窗外,也就是他的男朋友沒有分在和鐘霖一個宿舍樓,而是在另一個公寓的1樓,不然這些驚喜制造起來還真是需要難度的,但是鐘霖只有一個想法,現(xiàn)在的女生和男生的角色怎么都反過來了,而且弄的這么浮夸,自己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還算得上是可以吧,班級中有點(diǎn)人根本就不著邊的弄個簽名以后還有努力的思考一下這個人究竟是誰。不過這里面鐘霖覺得最有創(chuàng)意的就是一個女生送給這個男生的賀卡,內(nèi)容如下:
我一直很喜歡你,我覺得你的女朋友沒有那么好,作為生日禮物,我就把自己送給你了。
**裸的情敵挑釁啊,鐘霖只能說自己的見識還是比較少的,現(xiàn)在的世界信息都已經(jīng)發(fā)達(dá)到了這種地步了,公開的寫信都沒有問題了。
對于程一寧的生日,鐘霖一直在忙碌著制作蛋糕,可惜鐘大少爺天生就不是廚房這個料,將糕點(diǎn)培訓(xùn)老師的話記得清清楚楚,可是做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問題真的就是一大堆,鐘霖還要瞞著程一寧,每天就在自己的公寓里面擺弄幾個小時,然后再回到寢室里面安心學(xué)習(xí),鐘霖是要速成的,所以學(xué)做的蛋糕就是最為簡答的樣式,也就不用考慮什么花樣,只要能做出一個大致的形狀就十分的滿意了。
余簡,劉輝他們也是知道程一寧的生日的,畢竟宿舍同學(xué)都是要呆在一起很久的,直接就將每個人的生日貼在了門上,鐘霖為了防止像上次一樣的情形,特意和他們事先商議了一下,中午的時候大家一起吃個飯,晚上的時候就是他和程一寧兩個人單獨(dú)過,鐘霖說這個想法的時候沒有一丁點(diǎn)的害羞之類的反應(yīng),純屬十分自然的想法。劉輝他們自然也是了解鐘霖的想法的,曖昧的笑了笑就答應(yīng)了,其實(shí)幾個人是準(zhǔn)備為難一下鐘霖的,至于怎么為難呢,當(dāng)天的時候就知道了。
程一寧生日當(dāng)天,鐘霖就和程一寧到超市去準(zhǔn)備食材了,兩個人是直接準(zhǔn)備在鐘霖的公寓過,外面也沒有在自己的家里玩的爽。賣完食材之后幾個人才來了,每個人手里面都拿了一份禮物,程一寧笑著說道:“你們還買什么禮物啊,直接來就可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丁亮將禮物的盒子放到茶幾上,“這些禮物多事你們必備的東西,絕對都是實(shí)用型的,都是自己人,我們自然不會給你送什么華而不實(shí)的禮物。”
程一寧笑了笑,拿了幾幅撲克牌出來,“你們先玩牌,我去準(zhǔn)備午飯。鐘霖,你跟他們一起出來玩吧,菜已經(jīng)洗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鐘霖從廚房里面出來,身上還系著超市里面買東西贈送的圍裙,還是喜羊羊的,余簡最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是不是程一寧還有一個美羊羊的?”
丁亮在旁邊插口道:“是不是帶錯了,鐘霖的應(yīng)該是灰太狼的,程一寧的應(yīng)該是紅太狼的。”
程一寧拿起茶幾上面已經(jīng)擺好的橘子扔了過去,“那你今天就不用從這里出去了。”
“原來紅太狼改成扔橘子不扔平底鍋了。”樸東海不怕死的在旁邊感嘆道,幾個人都被這一幕樂的不行。
鐘霖自己也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這么一看程一寧氣鼓鼓的樣子還真是有點(diǎn)紅太狼的氣勢,不過自己就不是灰太狼了,自己老婆是要能制得住的。
鐘霖讓他們在外面玩牌,自己跟著程一寧進(jìn)了廚房,程一寧看著身后跟著過來的鐘霖不解的問道:“你進(jìn)來干嘛?”
“給你打副手啊,今天你最大,自然是不能只讓你自己在廚房里面做飯我們在外面玩了。”鐘霖解釋道。
可是關(guān)鍵你什么也不會啊,程一寧在心里面想到,“你先出去吧,我自己真的就可以了,你要是在這里面站在我還容易分心,到了最后還做不好了,還不如你先出去了。”
鐘霖委屈的看著程一寧,“你這是嫌棄我嗎?”
程一寧滿臉黑線的把鐘霖趕了出去,有被嫌棄這么一副大爺?shù)臉幼訂幔?
程一寧做飯的技術(shù)就是在這里練出來的,周末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先上網(wǎng)查一道菜,然后自己嘗試著做出來,這期間能享受到這些試驗品的自然只有鐘霖了,最開始的時候程一寧知道自己做的是真的難吃,也難為鐘霖最后還是能忍著咽了下去,后來慢慢的也就變成了不難吃。就像是一個女生最瘦的時候就是別人所說的她不胖,程一寧做的菜就達(dá)到了不難吃的地步,但是距離好吃還是有一定距離的,現(xiàn)在做飯的水準(zhǔn)也就是比不難吃高了一個等級,變成了還可以。
程一寧的刀工倒是練就的不錯,切菜的大小形狀倒是可以均勻了,做好飯菜,程一寧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外面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了,程一寧都擔(dān)心鄰居會過來敲門。
看到程一寧,樸東海最先跑了過來,委屈的看著程一寧,手還不老實(shí)的纏上了程一寧的胳膊,“一寧,你快點(diǎn)讓鐘霖?fù)Q一個懲罰,他讓我給那個搞科研的女生打電話表白。”程一寧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類型,但是一個比自己高那么多的男生在自己面前撒嬌程一寧還是有些不習(xí)慣,扒拉掉樸東海的手,不然一會兒連自己也救不了他。
程一寧還不明白是什么形勢呢,不過估計也就是樸東海玩游戲輸了,鐘霖出的這個懲罰,其實(shí)程一寧也是很想讓樸東海打個電話過去的,畢竟那些都是傳說中的事情,自己還沒有真實(shí)的見識過,不過既然已經(jīng)讓自己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始末,自然也就不能幫著鐘霖了,不然自己絕對會被樸東海念叨死,程一寧咳嗽了一聲,“那個就讓樸東海過去了吧,不然以后他就不能和韓劇呆在一起了,萬一那個搞科研的女生把樸東海當(dāng)成實(shí)驗品給研究了怎么辦。”
姜辰宇只有一個想法,程一寧確定他說的是搞科研的女生,而不是學(xué)法醫(yī)的女生,而且那個女生就是表個白而已,怎么到了程一寧這里就變成了這么危險的事情。其實(shí)坐著的人都和姜辰宇一個想法,只有樸東海還站在那里附和著程一寧,“還是一寧比較善良,萬一我被這個女人吞了你們都不知道就是你們把我推進(jìn)的虎口里面。”
鐘霖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話就鎮(zhèn)住了全場,“你確定你是喜歡女人的嗎?”
全場寂靜,目光都放在了樸東海的身上。
這個已經(jīng)上升到了性向問題了,樸東海立馬為自己辯解道:“我當(dāng)然是喜歡女人的了,不然一寧就危險了。”
鐘霖眼神更加犀利的看著樸東海,連程一寧都有忍不住看向了樸東海。
東海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么,笑著打著馬哈道:“我的意思是我是不會喜歡男生的,程一寧站在我面前我都沒有反應(yīng)。”
程一寧自己還在原地迷惑著,自己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喜歡男生的嗎?不喜歡自己就不喜歡男生,這個是什么邏輯。
這下子樸東海更加沒有被放過的機(jī)會了,程一寧也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樸東海委屈的樣子發(fā)樂,畢竟人多力量大啊,自己還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了,也順便知道那個女生到底是什么樣的能夠讓樸東海說出那么具有創(chuàng)意的話。
雖然樸東海說自己沒有那個女生的電話,但是這么一幫人也不是蓋的,直接就翻開了樸東海的通話記錄,里面陌生的號碼肯定就有一個是那個女生的,電話里面都是韓文版的名字,還好數(shù)字還是中文的,鐘霖威脅道:“你自己要是不打,我們可就要挨個試了,知道有人說他自己就是生命科學(xué)院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橫豎都是死,最后迫于壓力樸東海還是打了電話過去,沒有想到女生直接開口就說道:“你是誰啊?”
表白不成功直接就給刪了,樸東海弱弱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女生沒有想象之中的驚喜感,反而只是恩了一聲表明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樸東海照著鐘霖給的字念了出來:“你想和我一起看韓劇嗎?”
話筒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對面就已經(jīng)開口說道:“玩游戲輸了吧。”
眾人都“啊”了一聲,現(xiàn)在的人都已經(jīng)這么難騙了。
這次樸東海放心了很多,跟人聊天也沒有壓力了,掛了電話也是輕松自在的,只能說現(xiàn)在的人都太聰明了,這也不好騙啊,三言兩語就給打回來了,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的,程一寧還是有點(diǎn)失望的,但是還是假裝自己很開心,“太好了,那個女生不愧是搞科研的,智商就是高。”
在程一寧他們這里搞科研的都成了神一樣的存在了。
程一寧讓他們把東西都收拾好了,直接上菜吃飯了,平時只有程一寧和鐘霖兩個人的桌子今天坐滿了人,開了一箱的啤酒。鐘霖雖然是被喻為比較能玩的,但是對于酒精還不是十分喜歡的,主要是鐘霖喝了一點(diǎn)就臉就會紅,對于比較在意自己形象的鐘霖來說,喝酒之后像是一個猴屁股的臉真的是沒有辦法看,所以鐘霖一般就不喝酒。
樸東海還想著讓鐘霖多喝點(diǎn)就呢,沒有想到鐘霖已經(jīng)事先準(zhǔn)備好了一大瓶的可樂放在桌子上,無論怎么勸,鐘霖都堅持喝可樂,連倒是沒有紅到那種程度,但是那種感覺還是不太好。最后只有鐘霖是滴酒未沾,程一寧也喝了不少,鐘霖上次已經(jīng)知道了程一寧的酒量了,所對于程一寧喝的那點(diǎn)就也沒有在意。幾個人后來就談到了程一寧和鐘霖身上,程一寧倒是放得開,要不是鐘霖即使制止,不知道還會說出什么振奮人心的事情。
吃飽喝足也是應(yīng)該撤退了,按照原定計劃就是將碗筷什么的撤下去之后就是鐘霖和程一寧單獨(dú)相處的時間了,可是這幾個人都像是喝醉了似的吧提前商量好的事情都忘記了,而且變本加厲的拉著程一寧玩游戲,鐘霖給了好幾次提示性十分強(qiáng)的暗號,但是幾個人始終都是無動于衷。鐘霖靠在劉輝的身邊提示著說道:“你們不是還有事情嗎?”
劉輝一臉迷惑的看著鐘霖,“哪有什么事情啊,一寧的生日就算是有事情也不能走啊。”
合著這哥幾個都是演技派,鐘霖知道他們都是故意的了,這個根本就不是什么喝酒誤事的事情,根本就是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鐘霖就猜測他們肯定是已經(jīng)制定好了一個度,估計到了那個點(diǎn)自己還沒有反應(yīng)幾個人就該自己主張撤退了。鐘霖也很自然的和他們混在一起玩,這個損招就是樸東海想出來的,想著怎么說也要看看鐘霖著急的樣子,可是鐘霖除了最開始的暗示之后就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了,到了這個時間也是該離開了,讓他免費(fèi)破壞別人之間的相處樸東海都不會干,最后幾個人還是主動離開了,余簡看著鐘霖意味不明的笑了。
就你們這些招數(shù),我早就用過了,還想用在我身上,真是異想天開。
鐘霖讓程一寧先坐著,自己跑廚房里面去了,程一寧就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頭暈主要是今天太開心了,能在大學(xué)交到這么多的朋友,所以喝的也不少。看到鐘霖進(jìn)去了這么久還沒有出來,就忍不住也跟著進(jìn)了廚房,鐘霖正在那里笨拙的弄著面粉的,臉頰上也留下了面粉的痕跡,程一寧倚在門框上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你是要扮演花貓嗎?”
鐘霖突襲了一下程一寧的臉,結(jié)果兩個人的臉上一樣都是面粉了,“叫你嘲笑我,現(xiàn)在都一樣了。”
程一寧喝酒之后就容易犯迷糊,腦袋神經(jīng)比較松懈,看著鐘霖在那里搞來搞去的就說道:“你是要做什么啊,難道是饅頭嗎?”
鐘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面粉,難道自己制作的這么差勁嗎,連饅頭都被程一寧說了出來,“怎么可能是饅頭,我是要做蛋糕。”
程一寧先是哈哈大笑,笑聲停止之后又忍不住哭了出來。鐘霖一看情況不對,急忙走了過來,也不管手上的面粉了,直接就抱住了程一寧,“怎么了,你別哭啊,蛋糕即使做的再糟糕你至少也給一點(diǎn)面子啊。”
程一寧邊掉眼淚邊說道:“我就是覺得你太好了,制作蛋糕弄得像是饅頭一樣還那么認(rèn)真地做著。”
鐘霖不禁在心里想著程一寧這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損自己呢,無論如何也要程一寧先不哭了。“那我重新做一個吧,你都說這個很難看了。”
程一寧搖了搖頭,堅持到:“我就要這個了,不許換成別的。”
程一寧現(xiàn)在說什么鐘霖都會答應(yīng)的,別說是做成饅頭,做成餅鐘霖也愿意,一會兒程一寧的眼淚就停了,看著自己衣服滿是面粉,連脖子也沒有幸免,臉頰上也被弄上了,程一寧后知后覺的說道:“你把面粉弄到我的衣服上了。”
鐘霖只能是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了,上次程一寧喝酒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多的表現(xiàn)啊,直接回到賓館就睡覺了,一點(diǎn)都沒有讓自己操心,怎么今天情緒變化的這么快。
程一寧喝酒之后要是沒有什么事情自然就是直接睡覺了,可要是堅持不睡覺的話腦部神經(jīng)就會起作用了,基本上就屬于情緒脆弱多變,大腦不加思考的那種,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鐘霖從前最煩的就是女生哭,但是程一寧就在鐘霖的面前哭過一次,那一次就讓鐘霖印象深刻了,就是忍住不出聲,然后大滴大滴的眼淚往下面砸,哭得有一種讓人心疼的感覺。不過現(xiàn)在更是搞笑的那種,哪有這樣一邊掉眼淚,一邊還帶著點(diǎn)笑意,還在埋怨著自己的。鐘霖讓程一寧先去洗個澡,程一寧也覺得自己這樣子很難受,出去洗澡的時候就聽到鐘霖在后面不放心的喊道:“你自己沒有事情吧。”
程一寧豪氣的甩了甩手,表示自己是ok的。
鐘霖想到剛剛程一寧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給錄下來,不然明天給他自己看估計他都不會相信,這個也太百變了。
鐘霖已經(jīng)把蛋糕放進(jìn)烤箱里面了,出去的時候就看到程一寧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襯衣就出來了,咽了一口口水,鐘霖眼睛都沒有辦法移開的說道:“你怎么不穿自己的睡衣?”
程一寧一副大爺穿這個就是有理的樣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穿你的衣服你還有意見了,我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總不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吧。”
鐘霖心里想著的是你還不如不穿衣服了呢,自己的襯衫程一寧穿著比較大,所以可以遮到大腿的根部,可是關(guān)鍵的是程一寧走路也不說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步伐,就這么樣的在自己的面前晃著下面的風(fēng)景在鐘霖的眼前不停的飄過,上面的扣子也沒有都系上,鐘霖都懷疑程一寧是不是讓狐貍精給附身了,就是出來勾引自己的。
程一寧自己是一點(diǎn)這方面的意識都沒有,還在鐘霖的面前彎腰找吹風(fēng)機(jī),圣人也是受不了這種誘惑性十足的動作了,況且面前的還是自己一直心念著的人,鐘霖直接一只手環(huán)住了眼前人的細(xì)腰,另一只手就放在了肉感十足的臀部,手不停的擠壓著,有種爽到爆的感覺。
程一寧反應(yīng)過來自己遭調(diào)戲了,倒是沒有像平時那樣反應(yīng),而是轉(zhuǎn)過來身,眼睛瞇著的看著鐘霖,一副吃定你的樣子,用很正常的聲音說道:“很別扭啊!”
聽在鐘霖的耳朵里面就不是正常的聲音了,鐘霖直接吻上了面前一張一合的嘴唇,牙齒不停的撕咬著,像是要吃掉面前的人,手也慢慢的移動到了程一寧的胸膛上面,感覺到面前人顫抖了一下,腰上也多了一雙手,鐘霖更加受鼓舞的將手上的力度加大。
程一寧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jīng)不能運(yùn)轉(zhuǎn)了,全部都是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在支撐著自己,感覺到胸前一絲疼痛感,終于是忍不住喊了出來,這些對于鐘霖來說都是完美的調(diào)劑,后來動作就有些出格了,讓程一寧的雙腿并上,不斷的在其間運(yùn)動著,到了最后程一寧只能將自己的手掛在鐘霖的脖子上了,因為動作比較猛烈,剛剛還沒有拿出來的吹風(fēng)機(jī)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
程一寧后來干脆就自己沒有力氣吃撐了,身體的全部重量都靠在鐘霖托在臀部的雙手,兩只胳膊也都沒有力氣的摟在鐘霖的腰上。
感覺到鐘霖的動作終于停下來了,程一寧終于是開口說道:“你想弄死我吧。”一說出話來才感覺自己整個聲音都是沙啞的,剛剛那些支離破碎的聲音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聽到程一寧的話,鐘霖的下身又忍不住有了反應(yīng),程一寧干脆就拍著鐘霖的臉頰,揪住鐘霖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再敢給我亂來,我就廢了你的耳朵。”
鐘霖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下面的反應(yīng)更加的劇烈了,程一寧終于是忍不住的哀求道:“鐘霖,求你了。”
鐘霖終于是松開了托著程一寧的手,程一寧一接觸到地面就感覺到力氣有些不足,最后還是靠在了鐘霖的懷里,惡狠狠的等著鐘霖,只不過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眼睛里面還有著濕潤的淚水。
鐘霖知道明天就是高數(shù)的考試了,所以也就放過了程一寧,心里已經(jīng)把程一寧吃的連渣已經(jīng)不剩了。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都是你穿成這樣勾引我,我要是不做點(diǎn)什么又怎么對得起你。”
程一寧一臉委屈的辯解道:“我哪里勾引你了,一上來你就直接這樣,到現(xiàn)在嗓子還是啞的。”按照平時程一寧根本就不會和鐘霖辯解這些,聽到鐘霖這樣說也就當(dāng)默認(rèn)也不會回嘴的,不過今天喝了酒之后這個話都是不經(jīng)大腦就飄出來的。還接著揉了一下自己的腿,還指給鐘霖看,“都已經(jīng)是紅色的了,我都叫你停了你都不停。”
鐘霖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現(xiàn)在的程一寧就是一個反光發(fā)熱的磁鐵,看一眼就被吸引進(jìn)去了,鐘霖就看了一下就有些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鐘霖都要懷疑程一寧的動機(jī)真的是讓自己看這些嗎,而不是再一次的勾引自己。本來就白嫩的皮膚,因為摩擦出了淡淡的粉紅色,這樣給自己看根本就不是來訴說委屈的。
鐘霖把程一寧抱到沙發(fā)上,從房間里面找出了程一寧自己的衣服,扔給了程一寧,“你自己換上。”
程一寧把衣服一扔,指著鐘霖喊道:“你給我穿,哪有這樣子用完了就給我撇在那里的,鐘霖,你不是好人?”
鐘霖站在那里感覺自己都快要冤枉死了,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喝酒之后的程一寧簡直就是一個魔王,虧自己上次還說程一寧是酒品特別好的人,鐘霖只能認(rèn)命的拿起褲子,盡量將眼神放到別的地方,只用余光掃一下具體位置,偏偏程一寧還像是搗亂似的,自己根本就不往褲子里面進(jìn),腿亂蹬。鐘霖只能按住程一寧的腿,將睡褲往上提,聽到程一寧“呲”了一聲,鐘霖才看到鐘霖的大腿確實(shí)是有點(diǎn)紅了,良心發(fā)現(xiàn)的上醫(yī)藥箱里面找了點(diǎn)藥膏,知道程一寧自己是不會動手的,自己盡量想著憲法里面的內(nèi)容給程一寧上藥,終于完事了之后鐘霖像是打了一場打仗似的松了一口氣,確實(shí)是一場打仗,只不過是自己的心理戰(zhàn),累啊。
穿完褲子還要穿衣服,程一寧胳膊已經(jīng)抬了起來,看樣子是只等著自己上手了,鐘霖解開程一寧的襯衣扣子,剛剛已經(jīng)壞掉了幾個,所以現(xiàn)在解起來就比較方便了,看到程一寧的身體上也有點(diǎn)紅痕,鐘霖在心里暗自滿足了一下,不過在表面上還是十分心疼的樣子,用藥膏擦了一點(diǎn),不過只放了一點(diǎn)點(diǎn),以免痕跡消除的太快,對于身體疼痛的部分自然是要照顧著程一寧的想法,但是不痛的地方還是留著時間長一點(diǎn)比較好。
將程一寧的衣服都穿完了,鐘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蛋糕,到廚房將蛋糕取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糊掉了,什么叫酒色誤國,怪不得從此君王不早朝,要是程一寧是那個寵妃的話,估計自己都不會再上朝了。
程一寧看到鐘霖拿出來的蛋糕,有些認(rèn)不出的說道:“你確定這個是蛋糕嗎?”
鐘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糊了的蛋糕,我再做一個吧,早知道昨天做的那個我就不扔掉了,留在今天至少也是一個完美的作品了。”
程一寧讓鐘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面,“有沒有蠟燭,就吃這個了吧,反正就咱們兩個,一會兒就直接吃里面的那層就好了。”
鐘霖怎么就忘記了程一寧還是一個財迷,即使是喝多了也改變不了這個本性。在上面安了一層奶油,然后又插了幾根蠟燭,鐘霖看著這一幕有種喜劇效果的感覺。程一寧許愿的時候,鐘霖還是很認(rèn)真的看著程一寧,吹滅了蠟燭之后,鐘霖好奇的問道:“你剛剛許了什么生日愿望?”
“不告訴你?”程一寧大聲的說道。
“不會是希望高數(shù)不掛科吧。”鐘霖玩笑道。
“這個還用許愿啊,多做幾道題就行了。”程一寧一臉嫌棄的看著鐘霖,程一寧許的生日愿望很簡單也很奢侈:我希望我愛的人,愛我的人可以一直在一起。
兩個人就吃著這個已經(jīng)黑掉的蛋糕也吃的十分開心,鐘霖覺得這樣的人生才算是精彩,什么水果蛋糕,巧克力蛋糕的,都沒有自己的這個有創(chuàng)意。
鐘霖在那里收拾屋子的時候,程一寧就坐在沙發(fā)上拆禮物,至于為什么讓鐘霖自己收拾呢,平常程一寧自然不會這樣做的,但是這個算是對鐘霖的一種懲罰,懲罰的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程一寧打開禮物的包裝盒看到里面這么多小的盒子分類,感覺這些人還真是細(xì)心呢,男生準(zhǔn)備的禮物還真沒精細(xì),打開禮物盒子之后還真是驚喜。程一寧看著這一小袋一小袋的東西,整個額頭都要冒火,誰送的安全套,還是各種口味的,每個口味都是一個包裝盒,剛剛程一寧還為這種驚喜的包裝感到驚喜,現(xiàn)在滿頭都是怒火,也不知道是哪個死小子送的,竟然還會送這種東西。程一寧看了一個生日禮物也就知道了其他人送的肯定也都沒有什么好東西,就是腦袋里面有點(diǎn)不明白為什么要送安全套,兩個男生在一起又不會懷孕,程一寧還納悶這個問題呢。
鐘霖看到滿沙發(fā)都是安全套,再看到程一寧的表情,鐘霖就在心里把那些人罵了一萬遍,要是送直接就給自己好了,還送到程一寧的面前了。
鐘霖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的時候,就聽到程一寧十分認(rèn)真的問題,“他們送這些東西給咱們干什么,我和你都不會生小孩,咱們也用不到啊,難道是因為打掃方便。”程一寧只能想到這些了。
鐘霖“恩,啊”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程一寧的問題,誰知道程一寧還可以問出這么火爆的問題,自己要是回答“男人之間也是要用的。”照程一寧今天的思考問題方式肯定會問出一句“怎么用啊?”到時候自己還要想著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可是自己要是回答男生是不用的,那以后遭罪的肯定就是程一寧了,程一寧要是想起來自己的回答還不會滅了自己。鐘霖只能蒙混過去,讓程一寧去幫他把這些包裝都放進(jìn)柜子里面。
到底是誰送的,到時候結(jié)婚的時候送給他一堆避孕藥,鐘霖在心里惡狠狠的想到。
沒有想到程一寧還是惦記著這個問題,還有妄圖通過度娘知道的趨勢,鐘霖只能盡量編道:“這個絕對是他們的惡作劇,想要耍怎么來著,你要是想太多了就中了他們的計策了。”
程一寧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鐘霖。
鐘霖頂住了程一寧眼神的壓力,硬是堅持住了自己的觀點(diǎn),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十分的好。
程一寧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鐘霖的話,雖然覺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對的成分存在,但是思考太費(fèi)腦子了,程一寧也就放過了鐘霖,鐘霖感覺自己終于松了一口氣。
程一寧躺在床上前一秒還和鐘霖說著話呢,后一秒就睡著了,鐘霖看著已經(jīng)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小孩,輕輕的吻了一下程一寧的額頭,輕聲說道:“一寧,生日快樂。”可能是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一寧睡覺的嘴角都是上翹的,或許是因為媽媽和弟弟來電話的慶祝生日,或許是來自高中同學(xué)的短信,或許是今天快樂的一天,總之程一寧是十分開心的。鐘霖吻了吻程一寧的嘴角,就慢慢的下了床,打開柜子里面的生日禮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想到的東西,鐘霖很慶幸程一寧先打開的是那個袋子,不然要是讓程一寧看到里面的潤滑劑,難不成自己要說這個是潤膚的,想象鐘霖都覺得惡寒,這幫人送的這些東西真是欠揍了。鐘霖把他們都塞在了儲物間里面,隔天程一寧再找生日禮物的時候,里面都變成了大嘴猴和衣服。
至于原本送這些禮物的人,鐘霖都記了一筆,等著到時候再送回去。誰讓這些人選擇送禮物的時機(jī)不對呢,要是選在鐘霖的生日送這些東西,說不定鐘霖還會夸獎的說一句夠意思呢,現(xiàn)在就屬于是送錯了人,送給程一寧就是惹事了。
這一天程一寧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夢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存在的,程樂仁也笑著和自己說著話,一家人都坐在一起吃著團(tuán)圓飯,鐘霖就坐在自己的旁邊,給自己往碗里面夾菜,家里的人都看著自己和鐘霖笑,鐘霖還破例的和自己的爸爸一起喝酒,程樂仁還夸贊鐘霖是一個好孩子。然后逐漸變得模糊,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什么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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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友歡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