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賓一見白小雨如此威嚴且正氣凜然的喝聲,本來就心虛的他頓時嚇的一個腳軟,有點害怕的說道:“你們到底是新聞聯(lián)播系的還是法律系的啊?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要走了。”
其實白小雨也只是故意嚇嚇這小子,他知道李賓在撒謊,這種心理素質(zhì)差到不行的人,白小雨隨便看一眼就知道他在說假話了,但白小雨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所以想唬一唬他,沒想到這小子心理素質(zhì)比白小雨想象的還要差,隨便嚇唬嚇唬就原形畢露。
白小雨對孟久打了個眼色,孟久點了點頭,慢聲慢氣的說道:“走吧走吧,我們是來幫你的,但你如果現(xiàn)在走了的話,罪名可就全部自己攬下來了,這冤枉牢獄之苦,可是坐定了哦,可惜可惜。要知道這事兒已經(jīng)驚動CIB了,事情要大發(fā)了哦。”
白小雨一聽孟久這么說就有點兒無奈了,這CIB是香港那邊兒的部門,這怎么扯也扯不到大陸這邊來啊,不過好在李賓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驚弓之鳥,估計也顧不上什么CIB還是NBA的了。
果然,李賓聽孟久這么說頓時就停下了腳步,過了一會兒他掙扎的回過頭,有些恐懼的說道:“你們……你們都知道些什么?這件事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求求你們不要冤枉好人啊。”
白小雨哼了一聲說道:“我們知道你不是兇手,芳芳也是意外而死,但我們可不是一般的記者,我們是靈異記者。這幕后神神鬼鬼的事兒我們也猜的七七八八了,現(xiàn)在就看你坦不坦白了。”
白小雨估計芳芳是著道了,不然也接不上李賓這表情了。只是他比較奇怪,如果芳芳是被人下了道兒強行害死的,這就屬于非正常死亡了,那生死簿上是不會顯示她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死亡的啊,那為什么白操心和黑不服會看到生死簿上芳芳的死亡時間從而過來勾芳芳的魂兒,得手之后又慘遭兇手的殺害呢。
這一系列的事兒實在太蹊蹺了。白小雨此時只得想辦法從李賓這個唯一的線索開始徹底盤問清楚。
李賓見白小雨這么說,心理防線頓時就崩潰了,他害怕的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吧。”
白小雨和孟久點了點頭,三人一起來到了學(xué)校的一處小山附近,見四周沒人李賓找了個石凳子坐了下來,接著說道:“我跟你們說了這事兒,你們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不然讓那人知道了。我可能會沒命的,那老頭真的很古怪,說芳芳怎么死的,芳芳就真的是怎么死的。”
要說李賓這小子,確實和趙心蕊說的一模一樣,十足的一個靠長相吃軟飯的窩囊廢。他與芳芳談戀愛確實完完全全就是為了芳芳的錢,跟芳芳在一起不愁吃喝,連穿的戴的都是一應(yīng)俱全。只要他開口,芳芳都會盡量的滿足他。但李賓并不喜歡芳芳。原因是芳芳的模樣并不太算太好看。
大約在芳芳死前的一個星期,有個老頭來找李賓,先開始說想了解一下芳芳的情況,李賓當(dāng)然不會理睬這種莫名其妙的冒出來的人,但在老頭拿出幾萬塊錢之后李賓就笑著和老頭聊上了。就差沒管老頭兒叫爹了,李賓就這樣。有錢就是爹。
老頭先開始問李賓,芳芳的胸口上有沒有一個云朵形狀的胎記,李賓很肯定的說并沒有云朵標記,因為他和芳芳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芳芳胸口要是有這么明顯的云朵標記。他肯定是會看見的。
老頭聽李賓肯定的回答完之后就有些皺著眉頭的自言自語說什么,不應(yīng)該啊,怎么可能之類的。接著老頭就走了,李賓為此還偷笑了好幾天,以為是碰上了一個傻子,白撿幾萬塊錢。
但第三天的時候,那個老頭又來了,這回老頭又拿出五萬塊錢,對李賓說,后天的時候讓他和芳芳大吵一架,能吵多兇就吵多兇,只要辦到了,不僅眼前的錢全部給李賓,事成之后還有另一半的錢會打到他的卡上。老頭走之前還自言自語的說道什么從樓梯上滾下來,被鋼筋插后腦勺什么的。
說這的時候李賓害怕的哭了起來,說道:“我當(dāng)時也沒想那么多,想著只是跟芳芳吵一架就能弄到這么多錢,大不了第二天再和芳芳和好就是了。誰知道……誰知道我上午和芳芳吵完,下午她就死了,而且死狀居然和那老頭臨走時自言自語說的一模一樣。后來我也四處打聽過,發(fā)現(xiàn)芳芳的死真的只是意外造成的,旁邊除了她的室友根本沒其他人。但這意外也太意外了,意外的和老頭說的一模一樣,然后我就很害怕了,我覺得這事兒挺邪乎的,但畢竟這事情警察局很快就立案了結(jié)了,我見沒什么事兒慢慢的就沒想那么多了。”
孟久想了想,說道:“那老頭長什么模樣,穿什么衣服。”
李賓說道:“就一瘦小的老頭,乍一看挺弱的,但仔細觀察的話卻發(fā)現(xiàn)這老頭又十分的精明,第一回見他穿的是一套唐裝,第二次穿的是武術(shù)服。”
白小雨聽完心中無名火騰的一下冒了出來,心道好你個龜孫子九爺,居然為了不確定的九善魂又殺了一個無辜的人,人家都說了胸口并沒有云朵標記了,你TM還不相信,肯定是芳芳死了之后他又去確定了一回才罷休的。這個老畜生又耍陰招,看來鄭州市的黑白無常就是他殺的了,沒跑了。但回頭想想,九爺要的是九善魂,也并不希望招惹鬼差,他為什么要殺黑白無常呢。還有,這老小子什么時候有這么恐怖的實力了。
對于九爺這個老雜碎,白小雨早就恨的不行不行的了,這老小子在他心中的仇恨地位一直都是第一名,雖然萬古烈也是和他一伙兒的,但那小白臉許久都沒露面了,也就是好久都沒使壞害白小雨了,逐漸的白小雨就給他忘了。九爺就不一樣了,這老東西第一次露面就殺了方晗,還取了方晗的極陽極陰魂,接著又指使鬼童殺了李菲,還拿了蘇漫雪的四魄威脅過白小雨,這老家伙是搜集九善魂的主力軍,相反的萬古烈好像屬于內(nèi)勤類的人物,而且上次在白水村他居然還一反常態(tài)的出手救過蔣風(fēng)的姥爺,這事兒到現(xiàn)在白小雨都鬧不明白。不過九爺這老東西白小雨確實都恨不得給他千刀萬剮,現(xiàn)在他居然又冒出來找九善魂了,這回如果有機會白小雨肯定會戴上銀色戒指好好招呼招呼他,非弄他個大小便不能自理,讓他以后都別想再作惡了。
兩人見也問不出什么玩意兒了,就離開了校園,剛到孟常和孟久住所的時候孟常就一臉焦急的說道:“我剛剛算了一卦,這兩天可能會有九善魂在XX師范學(xué)院出現(xiàn),你們可得盯緊了,這可是為數(shù)不多的最后幾個九善魂了。”
白小雨和孟久聽完心中一驚,接著孟久就說道:“卦上有沒有詳細的信息,具體在哪一天,會出現(xiàn)什么魂兒?”
孟常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只能算出這幾天有九善魂出現(xiàn),具體哪天不知道,什么魂兒就更不知道了。”
白小雨沉吟片刻說道:“那我和孟久就住進學(xué)校里吧,今天我和孟久打探出殺千變重緣魂和黑白無常的可能就是九爺,這老家伙幾個月前可能就已經(jīng)知道學(xué)校里有九善魂了,只是一直沒找到罷了,如果這兩天九善魂現(xiàn)世,他絕對也在附近不遠。”
孟常聽完表情驚訝的說道:“那個老家伙什么時候變的那么厲害了?還有,你們今天都調(diào)查出什么了嗎?”。
白小雨和孟久把找李賓的事兒大概和孟常說了說,孟常表情嚴峻的說道:“這個老家伙真是賊心不死,九善魂已經(jīng)有兩個落入他的手中了,如果再讓他抓住,那妖王復(fù)活可能就指日可待了,要知道妖王復(fù)活的決定性因素只是游魂而已,那九善魂最大的作用只是幫助他們牽制妖王,如果游魂數(shù)量一旦足夠,加上兩三個九善魂作為牽制,他們完全可能先復(fù)活妖王再說,到時候就天下大亂了。你們潛入校園危險很大,還是帶上這日月輪回魂吧,宋輝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
說完就要拿下來脖子上的聚魂瓶,白小雨攔住孟常說道:“孟哥,你這手剛剛才開始長,宋哥是不能離開你身邊的。你放心吧,那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把我們怎么樣了,就算他能秒殺黑白無常又怎么樣,我和孟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雛了。”
孟久點了點頭,哼了一聲說道:“老白說的對,老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銀色戒指,而我也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三石護身訣和三劍強殺訣,我每天都在無時無刻的練著吐納之氣,這些天又長進了不少。那老家伙雖然厲害,但咱們也不是前些日子隨便能讓他捏的軟蛋了,這回你就放心吧,來軟的來硬的我們都不會怕他了。”
孟常拗不過白小雨只得收回了聚魂瓶,兩人一合計,為防萬一,今晚就溜到學(xué)校里去,密切注意著學(xué)校里的一舉一動,這回不能再讓九善魂失手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