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媽媽也沒驚訝,沉默了下,就點頭同意,很平靜的接受女兒要出嫁的事。
暮景負責婚禮全部的事,嚴茉除了試婚紗,什麼事都在不用管,嚴媽媽也只需要準備,嚴家那邊出席婚禮的嘉賓名單。
“茉兒,看看,喜歡哪兒?”
暮景捧著好幾本相冊本給嚴茉,裡面是唯美的地方相片,他們要選婚禮的舉行地點。
嚴茉瞪瞪暮景,她從來都是果斷幹練的,最近一直在選東西,她都選擇恐懼了。
暮景笑嘻嘻地把東西放在她眼前,悠哉地摟著她,順便吃吃豆腐。
“你喜歡哪個啊?別老讓我選,哪個我都沒問題,你決定吧!”嚴茉投降了,說好的她只負責試婚紗呢?
暮景笑道:“不難選,你看自己喜歡在國內還是國外,哪種風景,然後婚紗就選符合你氣質,還有當地風景的,那就很美。”
“這種時候,女人只要穿上婚紗都美吧。國外就不去了,折騰。冷的地方也不去,太熱的地方也不去。有個教堂,風景好,天氣穩定,嘉賓能方便往來,就好了。”
嚴茉翻翻,手一頓,突然想知道他以前打算在哪兒結婚的,但不知該不該問。
“你喜歡哪兒嘛?”嚴茉瞪暮景。
“你喜歡就好。”要暮景選,他自然想去國外,順便度蜜月,嘿嘿!
嚴茉橫了心,問:“你以前打算在哪兒舉行婚禮的?”
暮景沒有別的情緒,溫柔地擁著她,溫柔地笑:“國外,在一個小島上,風景是很美,但那兒不太熱鬧,確實高雅,但沒氣氛,不是我選的。
茉兒想在哪兒就在哪兒,你高興我才高興啊,我哪兒也沒問題,就在家裡都可以。反正度蜜月時會去好多地方,也不遺憾。”
說到最後暮景咧嘴一笑,眼裡閃過邪光,獵物近在咫尺,他豈能放過?
忍不住地,暮景啃上嚴茉的白嫩腮子,慢慢移到脣邊。
嚴茉長了一些肉,輪廓分明的臉龐多些圓潤的質感,身上該凸的地方,也有了些許飽滿的變化,更加有吸引力。
暮景說,這是他的功勞。
最後,嚴茉選在國內的一處教堂,在剛入夏,天氣暖暖又不是很熱的時候,嚴茉和暮景結婚了。
暮家全家到場,親戚來了十幾人,知曉是一定來的。暮景的朋友們也來了幾位,黎南、嶽高、姜喜是少不了,周雲也來了。
嚴家的親戚也來了幾位,表妹沒來表弟來了,嚴家以前的保姆也請來了。阿姨很感動
,看嚴茉出嫁,就像看女兒一樣。
嚴茉猶豫過要不要請段家的人,最後還是沒請。嚴茉工作室的人都來了,他們作爲全場的攝影師,個個穿起西裝都不太自在。
西亞和雅君,嚴茉也想請,但沒理由,嚴茉與他們也沒交集,也就沒請。
暮景和嚴茉不需要伴郎伴娘,從頭到尾,就只有他們兩個是新郎新娘裝,這是他們的婚禮。
婚禮順利進行了一天,除了去洗手間,暮景和嚴茉都沒分開過,一直牽手,一起行動。敬酒什麼的,暮景全部接下,嚴茉只喝了敬雙方父母的酒。
最後嚴茉和暮景拋捧花時,不管男女個個都推搡,沒一個人願接,讓長輩們失望透頂。
這個拍給那個,那個撞開給旁人,美麗的捧花如羽毛球,被拍來推去,花瓣如羽毛飄灑在空中,沒人想過捧花的感受。
“不是該搶的嗎?”嚴茉笑得無奈又歡樂,暮景則莞爾搖頭。
待好好的捧花,被衆人玩得差不多隻剩花枝,最後,嶽高一躍而起拿頭頂開,捧花被撞飛,落在了坐著喝飲料的暮初面前,就落在他手上。
暮初擡頭愣了愣,這算不算?
衆人立馬歡呼拍手:“算!”
暮初盯著捧花,遲疑了下,藏在眼底的期待漸漸浮現於眼波上,他拿起了花,笑了笑,笑裡更多的卻是無奈。
“景,末裔,恭喜啊!”暮朝真心祝福,對暮景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著嚴茉,暮朝眼裡還是充滿溫柔,不管是末裔還是嚴茉的外表,在他眼裡看到的她們,都是一樣的。
暮景聽聞臉色一僵,瞪了瞪暮朝那張天使般溫暖的笑容,然後疑惑地看向嚴茉。
嚴茉趕緊道:“我什麼都沒說,這傢伙自己猜到的。”
“什麼時候?”暮景驚訝地看著弟弟,他怎麼知道?
“那天他回去時,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他讓我接聽的時候。”嚴茉不好意思笑著。
“那天……”暮景冷眼瞪著暮朝,認真一想,他也就明白了。
過年之前啊,這麼早就知道了,難怪小朝一直幫助嚴茉,卻隱瞞他這麼久。
“哼!茉兒該在剛見到你的時候,就砸你纔對,讓你早早明白,省得再傷人。”
暮景再冷冷瞥暮朝一眼,摟著妻子遠離他。
“你們蠻我得夠久了啊!”
一回到酒店,暮景就把妻子抱入臥室,把婚紗當普通衣服速速扯開,手在她的束縛下來回摩擦。
“這是婚紗啊……”嚴茉抗議,這麼美這麼貴的衣服,弄壞了可惜。
“婚紗又怎麼了,也就是一次性的衣服,以後你還想穿?嗯?”
暮景狠狠吻著胸膛下的人兒的脣,兩人身上的束縛,被他丟開十萬八千里,此刻他不要受一絲約束。
“留著紀念嘛嗯……”
“看我就夠了,不需要紀念,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茉兒,不管你是誰,你這一生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感受到了嗎……”
“暮景……”她感受到了兩人的美妙結合!
暮景抱緊嚴茉,腰下緊貼著她的,頭埋在她胸前,使她脣中忍不住地吟出動聽的音符,暮景卻沒下一步動作,讓她難耐不已。
“暮景……”嚴茉嬌聲喚他,忽然感到胸前有些涼涼,被落了水滴一般。
感受到身上人的呼吸,變得不一般的急促,嚴茉很快明白的慌張起來,擁著暮景抱緊他。
“暮景,我在這兒,以後都在,哪兒也不去了……”嚴茉也想哭了。
暮景一直埋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失態。失而復得的愛,讓今日感到幸福的他,再也忍不住多日來的壓抑心情。
嚴茉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得靜靜擁著他,讓他平復下來,承受他在她身上放置的重量。
不多時,暮景平復了心情,擡起頭來後已換上一副面孔,冷酷孤傲,盯著嚴茉就像一隻獅子,在看著秀色可餐的食物。
暮景不再浪費春宵,扣緊嚴茉的腰,開始向她輸送,她期待渴望已久的愛。
“你這個壞女人!你是世上最絕情、最狠毒的女人!你居然狠心離開我,在我面前去死,讓我痛苦!
一直在我身邊卻不告訴我,整日看我痛苦是不是很好玩,耍我欺負我很好玩嗎!”
暮景似發怒的帝皇,毫不留情地重重懲罰她。
暮景俊顏上的淚痕讓嚴茉心疼,卻不知如何安慰他,唯有接受他所有的攻擊與怒罵,讓他安心下來。
暮景氣憤、不甘、痛苦、慶幸、開心又快樂,所有好的不好的,他都感受到了。
暮景把這些感受化作語言,語言驅使他行動。
他對她的愛有多重,心裡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他此刻就有多大的動力,不斷驅使他釋放自己的情感。
嚴茉無法言語,早已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除了感受暮景的存在以外,她什麼也不想知道。
夜黑到晝白,房間裡的一對新人,分秒都沒分離過。
陽光照射進透明的玻璃內,灑在緊緊相擁的安睡著的男女身上,他們柔和的臉上,泛著淡淡的金黃光芒,那是上天給他們的祝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