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彈!以后別讓她抓到他的把柄,不然她一定報仇,她現(xiàn)在是又難為情又尷尬,好想下車算了。
“就這樣?還有呢?你不是還有想說的嗎?”不然她介意旁人在場做什么?而且剛才她的解釋他并不滿意。
果然末裔猶豫了,緊張的頻繁心跳聲暮景都感受到。
末裔現(xiàn)在又懦弱了,怎么也開不了口,滿臉為難。
“大哥,等會兒再說行嗎?”末裔苦瓜著臉,眼中滿是乞求,手輕撫他的頭,希望他能別這么硬心腸。
暮景心里更火,她明明有話卻不說,這種時候畏畏縮縮,她有把他放在眼里嗎?
在戀愛關系里,他是一心一意對一個人,有始有終,坦然面對伴侶且真誠,她既然沒有與他對等的心意,他何必再執(zhí)著于她?再找一個,再多一個前任,再多一個現(xiàn)任罷了。
暮景目光暗淡下來,把末裔的手從自己身上拉下,然后抱著她要把弄到旁邊去。
暮景這默默的舉動使末裔心驚,他好像要把她推開一般,一下她心也冷了,她不是想這樣才來找他的,怎么變成了這樣?
末裔咬著唇重重坐在暮景身上,在他抱她的腰要把她帶離他身上時,她又緊摟住他的脖子,不愿離開。
移不開人,暮景先松了手,冷盯著她,他眼中的不耐已明顯露出,口氣也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
暮景現(xiàn)在的模樣,比末裔初次與他見面時還有冷漠,他簡直就是在跟陌生人說話一般,而她好像是無理取鬧、死纏爛打的女人。
偏偏不是好像,她此刻就是。
暮景看末裔的神情就知道她心里很難受,要是他再兇一點,她得哭了。但他無視她眼里的委屈與不安,他何嘗不難受,他也心里不安。
他們在一起以來,在她那里,他就好像可有可無的存在,這讓他怎么平衡,怎么甘心。
末裔深呼吸口氣,提起了勇氣,“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在醫(yī)院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你了,我不敢相信,所以一直在想這個事。
心里
確定的時候聽到你問我話,我就隨口回答了,那不是我本意,真的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就算對方是我再好的朋友都不會,你相信我,你是我第二個喜歡上的人……”
末裔說的實話,她的初戀是凡可,而段藝的初戀是校草,她們都只有過一次戀情。
如今,她們再一次戀愛了,都是同一個男人。而她們不同身體不同靈魂共享一體,這,是什么恐怖的緣分?
“你剛說什么?再說一次。嗯?”暮景聽末裔的話雙眸立馬閃爍明亮,聲音也柔和了。
他捧著她的小臉,給她抹去她眼角溢出的驚慌淚水,心底竊喜又心疼,他剛才嚇到她了,告白才是她來找他的重點吧。
“……不說了,混蛋!”末裔拍打了暮景一下,滿臉委屈,覺得好丟臉,她真想馬上回家,回只有她一個人的家。
暮景笑了,“好,不說。以后再說。”
“以后也不說。”她才不會整天把喜歡掛在嘴邊。
暮景朗笑一聲,以后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他仰頭拉下她的頭就要吻她,末裔卻有準備,手擋住他的嘴,瞪著他,眼角又看看黎南。
暮景眼睛也向黎南移動了一眼,眼里滿是怨念。黎南挺直又僵著背,他真想讓自己隱身起來。黎南專心開車,快快把這對愛鬧別扭,又賭氣的幼稚情侶送回家吧。
暮景又回頭看末裔,眼眸變了深色。這女人臉薄,這個也是病,得治。不過她今晚的表現(xiàn)不錯,暫且讓她緩一緩藥,回家再說。
暮景期待著,摟著末裔更加貼近自己,探出舌頭在她手心舔了舔,眼中閃過別樣的明亮光芒。
“就這事你就不敢跟我說,晾我這么多天不理我,連個簡訊都沒有,要是我不問,你就打算跟我這么完了嗎?以后不許沒訊息,一天至少給我發(fā)一個。知道沒有?”
暮景的怒火還存留著呢,他捏捏她臀部,本來想拍打她的,又想她這個臉薄樣,也就不在黎南面前秀恩愛了。
“我怎么知道你會接受?我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你丟下那種話就走了,你當時還走得那么決然
,誰都不安呀!
誰知道簡訊你會不會看,看了會不會認為我誠意不夠,直接去找你,你要是不想見我,叫人把我轟走怎么辦?
要是你已有新女友呢?要是我去了見你跟別的美女卿卿我我怎么辦?要是……”
“你哪來這么多要是?你都不做怎么知道我會怎么樣。誰叫你當初不出來追我,讓我自己走的,怪我?
我們大廈的人下至保安,上到老板的素質(zhì)沒這么差,隨隨便便就叫人把客人轟走,你以為我們大廈里都是黑~幫人啊。
你以為我是牛郎嗎?隨便就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我又不是開夜總會的。
我暮景,只給女友老婆專用!”
末裔愣愣看著暮景兩秒,然后“噗”地笑了,這人真是說話不害臊。
這時車停下了,黎南也沒有說話,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干脆當他不存在好了。
暮景當真當黎南不存在,開門跟著末裔下車后就關上車門,連聲“辛苦了”也不與黎南說。
黎南當了一路的點燈泡,這下也解脫了。干脆地開車走了,明早等老板指示。
暮景摟著末裔進入他市中的房子,現(xiàn)在十一點了,周圍還是燈火明亮。
進入公寓內(nèi)上電梯,好在只有他們兩個,末裔又放心了。
暮景看著末裔的模樣,心底又劃過一聲嘆息,她就這么放不開,以前她主動找上他的熱情樣去哪兒了。
看來他們要像正常情侶那般,還得花時間。
進入暮景家,這個房間幾乎青一色,寬廣許多。也是電子控門,一進去里面,暮景就橫抱起末裔,然后去掉兩人鞋子,向沙發(fā)上倒去。
“暮景,等嗯……”
“不等……”他等得夠久了的,雖然他們交往不久,他卻像好等了好久好久。
暮景準確的堵上末裔的唇,四瓣唇緊緊相貼相吸,相互交纏,他探出長舌極速地竄入她唇中,撞開齒墻,尋找里面的同類一起手牽手,跳起舞,激起雙方無限激忄青的體液,溢出太多沒法一一收納,唇邊不禁滑下了銀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