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胸口疼,走不動了,要抱抱。”邢焱這尊瘟神生氣了?后果很嚴(yán)重,夏紫聽到對方冷聲喝令跟他走,脖子縮了縮,小臉卻猶如被蜜泡過般巧笑倩兮朝他撒起嬌來,嗓音甜膩的令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主動上前拉拽住邢焱剛毅大掌,主動求他賜予一個愛的抱抱。
這個女人,皮癢!竟然利用他來刺激情敵嚴(yán)薇薇,順便斷了前男友的念想?邢焱面色冷凝更甚先前,被她暗中使勁握住的大掌,仿似感應(yīng)到那抹專屬于她此時的戰(zhàn)栗心緒,有著些許微不可見的顫抖,寒眸危險半瞇,被她緊握住的大掌順勢將她纖柔身軀攬入懷中,接著一個大力飛甩動作,就這么輕松將她扛上寬厚肩膀,明明是一個順應(yīng)她熾熱情感的拍打挺翹屁屁的寵溺舉動,暗中卻讓夏紫品嘗到一抹懲罰意味,隨即邢焱神情未改的將夏紫扛出這間小型茶水間,‘咔嗒’一聲門扉閉合的悶響自身后傳入耳際,邢焱依舊沒有放下她,徑直朝他專屬的總裁辦公室步去!
呼……終于離開剛才差點(diǎn)令她窒息的小型茶水間了,夏紫抽回倒立的視線余光,重重呼出一大口熱息,尷尬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邢焱背脊,示意放她下來,安全了再要他配合演戲,恐怕會招他來新一輪的懲罰行動,那她……不過當(dāng)下的頂層怎會如此安靜?即便是他專屬的總裁辦公室能辦到關(guān)上門后給人靜謐無聲的錯覺,只是總裁辦公室旗下的秘書室,這兩天因為加入了他們?nèi)齻€新人,扈晴大秘書那高亢叫喊聲響應(yīng)該不絕于耳才是,怎得走過秘書室都聽不到里面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響?仿佛里面多名秘書們都集體啞掉了一般,夏紫搔了搔頭,故意壓低嗓音詢問起他來:“那個……總裁,能不能麻煩您老放我下來?”不行了,被他這樣腦袋向下扛著,就算不用鏡子照,也能猜得到,整張小臉肯定因為充血漲成了豬肝色,頭暈暈的好難受。
“重叫!”利用他時嬌嗲喊他老公,利用完后就公式化喊他總裁?邢焱眸色黯沉的可怕,大掌卻扭動鑲金門把,進(jìn)入專屬于他的辦公室,喝令夏紫重叫!
“焱……”既然到了專屬于他的奢華霸氣的辦公室,那就可以叫他‘焱’嘍,夏紫不想自己因為腦充血死掉,審時度勢后選擇暫時向他低頭,下一秒,整個人好像成拋物線般凌空躍起,還來不及驚呼,身體就重重砸在了一張黑灰色真皮沙發(fā)上,隨著冷冽俊顏欺近的,是一個能震懾心魂的深吻,只一眼,夏紫就被他寒眸中夾雜的邪肆給驚到,完了完了,他這是什么眼神?想做什么?這樣的他猶如一只俯沖而下的獵鷹,死死盯住她這個‘獵物’,渾身止不住戰(zhàn)栗起來,兩排潔白牙牙‘咯咯’作響:“那……那個……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上……上班時間,我我我……”
“繼續(xù)!”女人到了現(xiàn)在才害怕?晚了!
繼續(xù)?繼續(xù)什么東東?是繼續(xù)用能令她自己都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嬌嗲嗓音喚他‘焱’?還是繼續(xù)其他的事?沒等夏紫想明白,微張的小嘴就被對方給霸道覆蓋住:“唔唔……”邢焱瘋了吧?這里是公司,是他工作的場地,怎么能……夏紫又羞又急,雙腿因為被他穎長身軀給壓制住,只能伸出雙手拼命捶打他肩膀,不過他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健碩身材,哪里是她兩只拳頭可以撼動分毫的?捶打掙扎了許久都不見任何效果,早已被吻到氣喘吁吁的夏紫放棄掙扎,僅用璀璨星眸死死瞪著他:“快停下,有人會進(jìn)來。”
邢焱回望起陡然靜謐下來的夏紫,停下解開她身上那件職業(yè)套裝上衣紐扣的動作,眉頭緊緊皺起,下一秒將她擁緊懷中,仿似獸血沸騰如舊,張口就咬住了她咽喉,懲罰她故意撩撥他這一可怕行為:“該死!”
還來?夏紫被他咬的生疼,下意識低下頭,用額頭撞擊他腦袋,‘砰’一聲將他稍稍撞開一寸距離,好不容易隱忍住痛意向他怒吼:“毛病,都跟你說了,這里是公司,非不聽,咬我?讓你嘗嘗我的‘鐵頭功’。”哼!可惡的混蛋,待會她要頂著‘咬痕’走出這間總裁辦公室么?能不能不要?這要是被扈晴大秘書跟其他同事們見到,她特么還要不要活了?
“你……”又使出這招‘鐵頭功’撞開他?行,該死的女人,不讓咬咽喉,那就換地方!
夏紫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就學(xué)不乖?明知惹惱邢焱的下場絕對不是‘凄慘’兩次能形容的了的,偏偏還會因為控制不住怒氣著了他的道,形成惹火他、被他‘嚴(yán)懲’的惡性循環(huán),怎么辦?尤其切身感受到他蘊(yùn)滿強(qiáng)勁力道的牙牙沿著咽喉一路向下咬去,好疼,只怕再咬下去,她全身都會青紫高腫?不要,不能任由他‘胡作非為’:“邢焱,這里是公司,是你用來辦公的地方,公私不分也該有個限度。”
“然后!”沒錯,這里是公司,是他的公司,然后呢?她想擅先結(jié)束逃離?休想!
然后當(dāng)然是放開她,退開這張黑色真皮沙發(fā),恢復(fù)成先前努力工作的狀態(tài)啊,笨,連這些都想不到,夏紫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趁著他雙臂稍稍支撐起穎長身軀的空檔,發(fā)狠般深呼吸了兩次,咽了咽口水:“我想認(rèn)真工作。”
“遲到!”要是沒記錯,某只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肯起的‘豬’,今天第二次遲到了!
“那明明是……”明明是他害的,他這個‘罪魁禍?zhǔn)住€敢說?不過確實是自己睡翻了過去,也確實是在調(diào)職進(jìn)入秘書室第二天就第二次遲到了,想到這里的夏紫,沒好意思繼續(xù)替自己辯解,小臉緋紅一片。
“擅離職守!”剛剛不知道是哪只‘豬’,選在上班時間跟前男友躲進(jìn)茶水間,要不是被他撞破,他們是不是要在傾訴完思念后作出有傷風(fēng)化的事來?
“那……”好吧,她錯了,真的錯了,確實是選在上班時間將林飛宇拉出了秘書室,一并進(jìn)入了小型茶水間,只是他們不過說了幾句話,大概……沒耽誤多少時間吧?實在不行的話,今晚下班后自動加班,補(bǔ)上上午跟先前占用的辦公時間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利用!”該死的‘豬’沒發(fā)否認(rèn),利用他來刺激嚴(yán)薇薇,要她時刻體會怒不敢言、有火不敢發(fā)的惱人狀況,然后還利用他徹底斷了林飛宇選擇跟嚴(yán)薇薇分手,想要重新挽回她的念頭!
“……”這也算?難道邢焱真要一個時刻跟前男友糾纏不清的女人?即便是為期一年的契約妻子也不能這么干吧?夏紫被他這樣一指控,徹底無語。
“公私不分!”這就是她認(rèn)真工作的絕佳表現(xiàn)?呵!
遲到?她承認(rèn);工作時間擅離職守?她承認(rèn);利用他逃離林飛宇殷切期盼視線,她也承認(rèn),只是要她承認(rèn)公私不分,她倍感委屈冤枉,明明是他這個總裁大人利用身份職權(quán)‘潛了’她,接著又用林飛宇、嚴(yán)薇薇這對冤家來逼她答應(yīng)隱婚一年的協(xié)議,最后也是他將美林塑膠提交過來的合作企劃案交給她這個秘書室新人負(fù)責(zé),要她親手了結(jié)掉林飛宇這個前男友背后的美林塑膠……
“說話!”不說話?那就咬,咬到她開口求饒為止!
“啊……好痛……”夏紫發(fā)現(xiàn)邢焱再次俯下身來懲罰意思明顯的啃咬她,連忙出聲呼痛,心底實在有些不服氣,憑什么說她公私不分?如果連工作都干不好,那她還有資格領(lǐng)這份薪水?邢焱這么說,簡直等同說她是工作廢柴,氣得夏紫張口就回咬他一口,因為他的俊顏已經(jīng)來到心口位置,夏紫只能咬住他濃黑如墨的利落短發(fā),眼見對方吃痛后停下啃咬動作,這才努了努唇說道:“你先前說我那些我都認(rèn),但是公私不分這點(diǎn)我不會承認(rèn),明明是你將林飛宇他們……”
“閉嘴!”在他這位現(xiàn)任老公面前,竟敢主動提起前男友?她不要命了!
閉嘴?泥煤的,可惡的混蛋怎么就這般難伺候?簡直絕了,夏紫望著冷峻臉龐上黑氣縈繞,不明白他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陡然打斷她的話不讓她說完?
“膽敢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男人,后果自負(fù)!”邢焱被夏紫無意中提起的‘林飛宇’三個字,給澆滅了滿腔熾熱沸騰的獸.血,放開對她馨香身軀的掌控,起身,退后一步,離開有她躺著的特制十二人座真皮長沙發(fā),低頭整理好身上那件衣領(lǐng)微皺的休閑西裝,面色黑氣未退,逸出喉間的嗓音低啞暗沉的可怕,霸道喝令她從今往后,絕不會在他面前提起其他男人,誰都不行!
額……怎么話題轉(zhuǎn)到這方面來了?林飛宇不過是個名字,他需得著這么在意?難道說他……在吃醋?不可能吧?
邢焱瞥著任何情緒都寫在小臉上的夏紫,出聲否決了她那異想天開的疑惑:“我不討厭你,僅此而已!”因為不過是不討厭有她陪伴在身側(cè),根本談不上愛,所以他不會吃醋,既然已經(jīng)是他邢焱走法律途徑正式領(lǐng)結(jié)婚證的女人,就必須對他保證身心絕對干凈!
“要是你主動在我面前提起其他女人又該怎么說?”呵!可以給她名譽(yù)地位、金錢權(quán)利,甚至是婚姻,卻不會給她愛情……不提其他男人就不提,只是憑什么她處處落在他下風(fēng)?夏紫原本不抱任何希望邢焱會回答她這個故作鎮(zhèn)定的傻問題,誰知對方竟然認(rèn)真考慮片刻后,威嚴(yán)出聲。
“不會!”邢焱眸色漸冷,心知那個能影響他心緒的女人,早在五年前就丟了,從那天起,其他任何女人,在他面前不過是發(fā)泄某方面需求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