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跳著舞,而我親眼看見一個半人半尸的家伙拿著一把菜刀過來,他笑著十分興奮的模樣,用菜刀把鄧傻子的人頭啪啪幾下直接砍了下來。
林小潔把臉埋在我懷里,早已經嚇的不敢再看,我也是讓嚇了一跳,只是現在這副模樣,偶們又有什么辦法。
而我心里在飛快的思索著怎么才能讓林小潔逃出去,我不能看見一個跟我密切相關,還是我愛的人,她就這樣跟著我屈死。
別他娘跟我在這里扯什么愛情是偉大的,什么狗屁犢子,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是真的有感而發,同時噶開著林小潔的孤苦身世,從膝蓋到達她就只有一個爺爺跟著她一起生活,倆自己的父母都沒有見過。
但說起父母,我更加可憐,唉,他娘的,我老板老媽辛辛苦苦供我上學,前段時間我又騙了家里的錢來炒股,搞的現在家里負債累累,我他娘的真是活該。
當初不要財迷心竅該多好,怎么就這樣做了呢?
我真是想哭都哭不出來,靜靜的嘆了口氣,我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娘的,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是這卻有根本沒辦法,現在我要想讓林小潔快速逃脫,或者向案發讓她逃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沒人愿意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去死,即便不愿意,我也得拼了!
我點點頭,一咬牙關,是在不行就做最后的準備。
航老太爺哈哈笑了笑,眼看時間似乎到了,他大手一揮,根本沒有理倒在地上的無頭尸體,半路上,那個半人半尸家伙拿著一顆被上了調料的鄧傻子的人頭碰到我們面前,林小潔自然而談品過頭去。
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是最害怕的,那這個世界上什么東西都由他最害怕的一面,但一旦害怕變成畏懼,之后變得不再畏懼,那就真的什么都不怕冷。
我靜靜的看著那顆人頭現在還怕個屁啊!
只是……
那幾個半人半尸的把人頭上滴的血都要舔干凈,尤其看到鄧傻子死不瞑目,盯著我的人頭,我還是有些發怵的。
我們這次上山了,不同的是這次確實正大光明的山歌判官帽子山,但更有一點,雖然我們是正大光明的上山,但卻是痛苦的,因為我們這次失去了自由,就要面臨死亡。
在半路上,林小潔忽然問我說,陳晨你怕不怕,我搖搖頭,說真的,現在不怕了,然后林小潔澶都在呢身體,說自己也不怕。
我知道她是為了讓我寬心,但我現在怎么可能款的了心?
我嘆了口氣,然后一步一步跟隨他們上了山,這次來到那個小廟麗,四走位的坑都被挖好了,里面全都放上了那樣的血紅色王八。
在黃老太爺囂張的大小當中我才知道,這竟然是個巨大的聚陰法陣,既然是聚集陰氣的法陣,那么顯而易見,都是他們為了棺材里的那東西所準備的。
“走,下去!”
等我回到宿舍已經是深夜了,回到身體,眼皮一沉,我睡得呼呼呼的。
也就是在第二天,跟室友潘子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們走在半道上,看見幾個學長學姐穿著志愿者的衣服,正要去報名處迎接新生。
旁邊那個學姐真的太漂亮了,身高居然快一米七,穿著粉色裙子,配著上身淺藍色志愿服,一頭長發齊腰,身材修長,十指纖細,一張臉真是好看的沒辦法形容了。
潘子在旁邊看的都快流出哈喇子了,我一推他,叫他別這么丟臉,拉上他就往飯館走。
“真漂亮啊,晨子,我剛才一看見那個學姐,就覺得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網上說這就是初戀的感覺,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潘子一句話,我頓時無語,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想的,不過說真的,剛剛看了學姐一眼,我發現自己也快走不動路了。
“哎呀。”
潘子正要找老板要炒面呢,身后不遠處傳來一聲痛呼,我們轉過身去看,原來學姐被前面一個家伙撞了,倒在路邊崴了腳。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冒失家伙急忙道歉,旁邊立即有兩個學長站出來,揪住這家伙。
本來我是不愿意管的,但轉眼間,我看見一只慘白的手伸過去,輕輕朝學姐腰上摟去,我敢確定,那只手是憑空出現的,這時不由我愣了下,急忙問潘子:”潘子,那里站著幾個人?“
“你問這個干什么?”潘子嘟囔了句,一指前面,說學姐旁邊還有個女生,加上兩個學長、還有那個冒失家伙,一共五個。
他這么一說,我隨即就確定了,果然,這只慘白的手潘子根本看不見,這玩意兒,只怕八成是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們兩個干嘛?欺負新生嗎?快放手,我們衛生部是做志愿者的,不是來打架的。”學姐拉開兩個學長,對那個冒失的家伙說了聲對不起,頓時讓我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層。
而就在這時,那只慘白的手一下就伸了過去,放在學姐腰上,同時,一張慘白的,毫無血色的臉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中,輕輕在她面前嗅來嗅去。
我也是急了,眼看那東西一雙死魚眼睜的老大,嘴里口水都流出來,當時我就沖過去,喊道:“滾開。”
這句話是我對那只鬼喊的,那東西一聽到我的話,身子兩抖不見了蹤跡,但旁邊人可沒看見,特別是兩個學長。
他們極不友好的瞪著我,學姐這時也轉過來,一雙美目打量著我:“同學,有什么事嗎?”
“這個……沒事,沒事……”
我現在只覺得心里有十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啊,丟人簡直丟到家了,尤其在這么漂亮個女生身邊出丑。
當即羞得我都想找個地縫鉆了,見我走回來,潘子裝出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模樣,我也懶得跟他廢話,這一頓飯吃的我都罵自己豬腦子,剛才換個柔和點的方式上去,不是挺好嗎?
潘子剝著蒜,我不由罵了一句:“吃這么多,小心得胃癌啊。”
“你知道個屁,吃面不放蒜,你是
我們西北人嗎?”這孫子說完,張開嘴一口大蒜氣噴出來,熏的我腦袋發寒,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么臭,鬼都受不了!”
聽到聲音,我一轉頭,好家伙,這不正是剛才學姐面前搗亂那個色鬼嗎?
我剛才竟然沒注意到,呆愣了片刻,潘子問我,怎么今天老是怪怪的,一會兒跑學姐面前去罵人,一會兒轉過去盯著身后空空如也的過道。
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解釋,不過一想到這大白天的,鬼魂竟然頂著日光出沒,跟電影里演的一點也不一樣,這不科學啊?
下午我買了一大把香蠟,還有一碟黃裱,轉公交,終于到了我的城隍廟,不過現在我是真身過來,給土地爺燒香的。
一大把香蠟點燃,黃裱一燒,沒多久,耳邊響起這老家伙的聲音:“好啊,年輕人我真要好好謝你,不是你這頓飯,沒半個月我這把老骨頭都要化成云煙散去嘍。”
此時的土地公牌位上,正有半張老臉從木板里露出來,我看到這老家伙,也才想起今天的疑問。
“老頭,今天我看見個鬼竟然能在大太陽底下行走,現在這鬼道行都這么高嗎?”
土地公白了我一眼,說這是放屁,外面流落的孤魂野鬼才會這樣,這是最低級也是最可憐的一種鬼,錯過時辰無法投胎,在陰間受惡鬼欺凌,陽間還要承受風吹日曬。
我這才從他口中得知,越是厲害的鬼一身陰氣就越重,但物極必反,這些東西絕對不敢出現在太陽光下,這陽氣灼燒,那些玩意兒眨眼間就會灰飛煙滅。
而我們這次成功者上面下去了,下面的位置正是昨晚祥叔他們來的這個祭壇。
我聽黃老太爺叫那些半人半尸的家伙抓緊看好,說防止祥叔有變,我這才明白,這老家伙以前跟祥叔似乎合作過,所以他現在自然是在提放祥叔,但他卻忘了,祥叔是個什么人,那家伙一個人杜能輕松擰斷好幾具干尸的脖子,這種人那就是如狼似虎,跟他合作真的就是鄧傻子說的那句話,與虎謀皮。
只是,黃老爺子自己卻渾然不知,而我,知道接下來的好戲,肯定就要到了。
但現在根本不是我們用來欣賞的時候,因為,那幾口巨大的纏滿鐵絲的大缸被打開了。
一顆顆香味濃郁的人頭被從里面捧了出來,說真的如果你沒見到那晚也熱是個人頭的話,只是問道味道恨不得就把那些玩意兒全部吃光,但現在我跟林小潔看到這些男男女的人頭的剎那只有一種感覺。
想吐!
足足四十多顆人頭被他們全部放在里面,做成了醬人頭,這是在太惡心了,我發誓,以后只要想到醬豬蹄這個詞,都不會忘記今天這一幕幕。
當那些人頭被弄出來,下面放三個,上面放一個的架設起來擺好,黃老太爺不斷大叫:“老祖爺,出來吃饅頭了,孫兒給您送饅頭來了。”
“咯咯咯……”
不知道從哪里突然傳來一道毛骨悚然的聲音,那只棺材里的東西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