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收拾布置好辦公室,看看,比較滿意,上街吃飯去。
進飯店秦雪琴安排殺只雞,炒幾個菜,四人坐下喝茶說話等著菜端上來。
齊書記讀初中的兒子找來了,說媽媽找姑姑。秦雪琴吩咐三人,菜弄好你們先吃。跟了侄子去。
都知道叫走秦雪琴是蔡秘書干的,三人既惱火又憋氣。
曾建華罵道:“狗仗人勢,纏上秦雪琴就以為是駙馬了,不是東西!”
王庭吉說:“看秦雪琴態度還不一定!”
曾建華愣愣的看著陳天民,突然問:“想不想秦雪琴,哥倆幫你!”
陳天民心里想秦雪琴,見問裝著怔忡神情看著曾建華不出聲。
王庭吉說:“三天打不出兩個屁,今天你非得說,愿不愿意!”
陳天民點點頭,小聲說愿意。
王庭吉說:“寫新聞露了兩手,秦雪琴對你有意思!”
菜端上桌,見秦雪琴沒來,三人等了會兒,王庭吉、曾建華喝酒,陳天民一旁斟,三人邊說話邊吃起來。
王庭吉說秦雪琴可能不來了。曾建華說肯定是她姐姐叫去見狗屁秘書的舅舅!陳天民說秦主任肯定要回來。曾建華說你怎么說她肯定要回來呢?陳天民說王鄉長、曾鄉長在,怎么會不回來的呢?
秦雪琴一步走進來:“來遲了,對不起!”
曾建華瞟眼陳天民:“沒什么對不起,你不在哥倆一樣喝酒,到是陳天民擔心你回不來了呢!”
秦雪琴瞪眼陳天民,瞎擔心!坐下后自己給自己倒酒,遲到自罰三杯!
“巾幗英雄,耿直!”曾建華贊賞道。
秦雪琴仰臉喝一杯,把酒斟滿正要端起喝時,陳天民說:“喝急了,傷人?!?
王庭吉對秦雪琴說:“別喝了,陳組長心疼?!?
秦雪琴豪爽道:“三杯罰酒不喝,怎么對得起二位!”
曾建華指著陳天民問秦雪琴:“他就
可以對不起?”
秦雪琴大大咧咧說:“對不對得起由他去!”
曾建華、王庭吉嘿嘿嘿嘿笑,對陳天民說,你小子有福分。
“二位哥子別說他了,喝酒?!鼻匮┣俎D臉問陳天民,“聽說你昨晚喝醉了,是不是?”
陳天民一下想起昨晚喝酒和遭遇破童子之身的事情,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子。
“不會喝少喝點,逞能還不吃虧!”
王庭吉大驚小樣子:“秦主任幾時關心起人來了,陳組長,我好羨慕你呀!”
秦雪琴嗔道:“就只準你們是哥們兄弟,不準我……”
王庭吉吃驚樣子看著兩人:“你倆是什么關系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雪琴羞澀一笑:“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曾建華插話進來:“陳天民,說,你倆還有什么事哥倆不知道?”
陳天民偷瞧眼秦雪琴,趕緊佝頭不好意思的樣子。
秦雪琴卻大大方方樣子說:“有,不說給你倆聽!”
兩人聽了秦雪琴的話,大驚小怪嚷一回秦雪琴喝了三杯自罰酒,端杯敬王庭吉、曾建華,兩人說陳天民不端杯哥倆也不端杯,秦雪琴說叫他端杯,不如我喝兩杯!
陳天民突然說,不就一杯酒嗎,喝了就是!他端起秦雪琴面前的酒,男子漢大丈夫樣子仰臉一飲而盡!
王庭吉、曾建華看著陳天民嚷道,平日三天打不出兩個屁,美女面前還會逞英雄呢!
陳天民開口喝酒,自然成了王庭吉、曾建華的靶子,秦雪琴想護也護不住,沒幾杯,陳天民顯出了大醉。
陳天民頭晚上醉過,第一回和女人掏空了內體,頭又疼又暈,眼睛什么也看不清,想到要從蔡秘書手里奪過秦雪琴,可連喝酒都保護不了秦雪琴,他感到太窩囊了,下意識說雪琴,我沒有能力保護你!人失去知覺。
陳天民醒來見自己躺在床上,這是一間幾平米的小屋子,不是鄉政
府自己的宿舍,他努力回憶昨晚喝酒的過程,明白了,失去知覺后王庭吉他們送他到這里來的。
陳天民見天亮了,開門出去見到小旅店的游老板。
游老板樂呵呵說:“陳組長高升高興,醉了!昨夜王鄉長、曾鄉長、秦主任送過來,秦主任守你好大一夜,見沒事才回去?!?
陳天民不好意思樣子問:“我沒亂說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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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陳組長是大文人,怎么會亂說話呢!”游老板轉了話題,“屋子怎么樣,齊書記說用來寫新聞,要間背靜的。”
“還行,今后麻煩游老板了?!?
“小店條件有限,能做到的地方我一定盡力?!?
陳天民醒來時口渴得很,房間什么也沒有,他想說要個暖水瓶,但知道蔡秘書把租金壓得很低,開口要這要那游老板虧本,于是沒開口,游老板也沒再說下去。
陳天民回鄉政府吃了早飯,收拾好寫作需要筆、紙、墨水來到小旅店,專心專意寫養鵝脫貧達康新聞。
轉眼三月有余,王庭吉、曾建華跑縣、市有關部門尋求支持,很少在鄉上,秦雪琴也在忙自己的事情,她要不要來趟小旅店,陳天民要不要去趟她辦公室,兩人見面大多談養鵝脫貧達康的事情,感情方面很少涉及。
然而兩人戀情已經萌發,只等著陽光雨露滋潤。
那天小寨鄉趕集,上午小鄉場被涌潮似的人淹沒在人海里,下午,趕集的人給大海潮水一樣悄然退去,小鄉場空氣中彌漫著潮涌過后疲憊的寂靜。
陳天民上午在鄉政府辦公室上班,下午獨自在小旅店房間雙腿蹲在條凳上,身體伏在小書桌上精氣神實足的寫新聞。
寫著寫著,陳天民感應到似若有無般腳步聲、幻覺般荷塘柳枝飄逸、山花般芬芳沁人心脾,他分了神,停住筆,回過頭,人愣住了,身后竟然婷婷玉立笑盈盈看著他的秦雪琴。
陳天民內心怦然炸響,人竟然從條凳上摔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