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平的實力已經進步到了馬上即將晉級的圓滿水準,其他隊員心中也都有了無形的壓力,訓練結束后,業(yè)平被姚馨帶著去總部檢查。
龍戰(zhàn)一向冷厲嚴肅的神情現(xiàn)在又多了幾分急迫,一向不弱與人的他這次也自然不能落后于別人。他已經考慮給自己加大訓練量了,在他看來,業(yè)平之所以進步這么快,也是因為訓練中他承受的訓練強度和負荷遠超隊友,激發(fā)出了他的潛力,所以才能率先脫穎而出。
想到這里,他心中已經躍躍欲試了,龍魂也開始躁動不安。“放心吧,你很快就能追上他。晉級只是開始,我將和你創(chuàng)造真正的輝煌,加油吧,老伙計,我會讓大家看到龍魂的真正力量?!?
目光炯炯有神的龍戰(zhàn),心中戰(zhàn)意翻涌。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龍戰(zhàn),業(yè)平已經圓滿,即將晉級,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合練,提高進度?一樣早日晉級。”
龍戰(zhàn)止步轉身,只見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一米六幾,長發(fā)披肩,長相十分水靈,身形瘦弱,氣質柔弱的女孩。正是隊友周玲。一個也不愿服輸的家伙,當時在作戰(zhàn)區(qū)第一次作戰(zhàn)中,她以一挑三,雖然最終折桂于業(yè)平之手,但她的膽大心細,敢打敢上的風格還是給龍戰(zhàn)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你有什么打算?講講看?!饼垜?zhàn)問道,語氣淡然。
“業(yè)平與我們是一同進入A2小組,我聽說他覺醒的時間甚至還沒有我們長,卻能先一步圓滿,我認為什么都是講方法的,晉級同樣如此,你不對他的方法好奇嗎?”周玲嘴角噙著笑,細長的眼眸里卻泛著冷光。
龍戰(zhàn)眉頭一皺,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盯著周玲,想看清對方的眼,可女孩身形隨意的站著,頭也低著,垂下的長發(fā)遮住了大半個臉龐,看不到她的雙眼,只能看到嘴角和下巴,尖尖的下巴,白凈而細膩,勾畫出美妙的線條,有著妖媚的氣息。這氣息有些不可捉摸,甚至帶著誘人的危險。
龍戰(zhàn)的眼睛瞇了起來,他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事情好像已經發(fā)生了:“你好像很喜歡跟人比?也好像很要強,要強的超乎尋常人的想象,回答我,用你的眼睛回答我?!彼恼Z氣冷漠而直接,與剛才截然不同。無形的氣勢已經釋放,籠罩四周,隔絕了話語的傳播。
氣氛沉默下來,就在龍戰(zhàn)準備下一步動作時,女孩抬起了頭,揚了揚頭發(fā),嘴角依然噙著笑,細長的眼睛挑釁的看著龍戰(zhàn),有三分輕視的笑意,三分深藏的冷漠,三分嘲諷和剩下的一分妖異。
此時的周玲,反倒像一個叛逆的女孩,絲毫不見之前第一次見面時的柔弱氣質:“是呀,我從小就是被人看成很弱的樣子,可是我真的不是個柔弱的人,我能證明自己,我不需要別人那種謙讓的可憐。這不叫攀比,也不是要強,我只是做我自己而已。我有我的驕傲。就像你,天生認為自己要做強者的你,你會接受別人什么都比你強嗎?”
看著女孩的眼神,龍戰(zhàn)的眉頭更深了,眼中異光一閃,說道:“我對別人的方法不感興趣,也不想跟你去做窺探別人的事情,如果你有正兒八經的提升方法,我們還有的談,否則,我就不陪你玩弱女子挑釁冷厲大叔的劇情了?!?
“真沒趣,如果我說我確實有好的辦法讓你很快也能達到圓滿,準備晉級,你要不要試試?”周玲說道。
“對你有什么好處?”龍戰(zhàn)語氣依然冷漠直接。
周玲笑了笑,揚了揚下巴:“我觀察你很久了,覺得你的能力很強大,所以想跟你共同進步,用我的能力,來給你做特訓,提升你的實力,當然我能得到的好處就是,可以借用你能力來同時提升我自己。”
周玲站直了身形:“簡單說就是借鑒彼此能力,進行自我優(yōu)化融合。”
“不止這些吧,爽快點,我還趕時間吃飯。”龍戰(zhàn)不動聲色。
揚了揚尖尖的下巴,周玲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我研究了新的能力技能,可以讓我有一個大的突破,或許可以借此機會達到圓滿狀態(tài),從而晉級。然而這個技能需要一個人來配合我,互相角力,促成技能的成功?!?
“哦?”龍戰(zhàn)表顯現(xiàn)出你繼續(xù)的樣子。
周玲繼續(xù)說道:“我的能力可以幫你營造一個意識訓練場,提升你的意識強度,這個訓練是雙向性質的,你在里面訓練同時,造成的意識對沖同時也是對我的一種訓練。而我們可以互相借鑒彼此的能力優(yōu)點,對自己的能力進行強化培養(yǎng),比如你的狂龍之眼就對我很有借鑒意義。”
“我想想,你沒有存什么壞心思吧?”龍戰(zhàn)的語氣不再冷漠,變得平淡如初。
“你不會怕了吧?要不是為了追上業(yè)平那家伙,我才不會找你這個冷木頭,誰讓你的能力是我覺得目前最適合對練的了。”周玲低低的說道。
“那你跟我去宿舍好好講講吧?!饼垜?zhàn)說完就向宿舍走去。
周玲猛的抬頭:“喂,你搞錯了沒有,我去你宿舍,你想干嘛?”
“蠢貨,是以前訓練安排的集體宿舍,現(xiàn)在用來作雜物倉庫的那個,既然你一個女孩子都有心努力突破,作為勇冠三軍的男人,我怎么能浪費時間,趕緊過來吧,我們今天就試試你說的辦法。”走在前面的龍戰(zhàn)頭也不回的說。
“哼,我就怎么就忘了你這冷木頭有時候簡直跟業(yè)平一樣可惡,讓人生氣的不行。你才是蠢貨,需要我好好給你加練的蠢貨?!敝芰岷藓薜囊贿吜R著,抬起腳步跟了上去。
此時的南方某高速上,雷震和妻子正坐著一輛私家轎車前往西南山區(qū),回家族秘境。為了安全,兩人都做了喬裝打扮,用族中的特制藥膏涂抹,改變了氣息。
“累嗎?”雷震問著身邊的妻子,眼含柔情。
柳慕麗伸出手,握住雷震的雙手:“不累,就是覺得你太辛苦了,要四處奔走,面對危險,以前我一直為你擔心,現(xiàn)在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卻這么快又要奔波?!?
“放心吧,這次我們回去之后,可以好好休息一番,離開外面的紛紛擾擾。過一段真正的世外桃源生活?!崩渍鸱次掌拮与p手,安慰著。
三個多小時后,汽車下了高速,駛向了山區(qū),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夜色中,又行進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了一個深山中的小小村落,雷震與妻子下車,村口已經有三名年輕人等待已久,見到二人下車,連忙迎了上來。
“震哥,嫂子,大伯派我和三強,云聲來接你們?!睘槭椎囊粋€青年二十五六,身形較高,濃眉大眼,舉止間透著一股干練穩(wěn)重之氣。
身后的兩名青年也連忙向雷震問好。
“好,回去再說。”雷震拉著妻子的手跟三人一同進村。
入村之后,進了一座三進三出的大院子,大廳之中,一位老人端坐正中上首,兩側分座兩位中年人。雷震攜妻子上前見禮:“兒子,兒媳見過父親?!?
“坐吧,你們此行也勞累一天了,阿生,你去看廚房安排好了嗎,一會帶震兒夫婦去吃飯?!崩先讼嗝彩执壬?,和聲說道。
“是,大老爺?!贝髲d門口的侍者應聲轉區(qū)廚房。
“多些父親掛念,此次兒子是回來休息一段時日,三叔他們都很好,說讓我回來聽從您的教導,學習學習,以待長進。”雷震恭聲說道。
“嗯,事情我大概清楚了,具體的明日議事之時再詳細講吧。不過,我們也該做準備了?!崩险哒f道。
這邊雷震父子談心聊天,而在另一邊的滄海之南,已經在小漁村生活了一個多月的聶鼎城和莫連此時正在夜燈下努力第干著活,搬運今天剛剛出海打回的魚獲。自從當初孤島一戰(zhàn),兩人僥幸漂流到小漁村被救后,就一直隱藏身份,安心養(yǎng)傷。
此時的聶鼎城已經痊愈,實力正式跨入白晝級。而莫連身體上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過當時被小巧紅臨死之前的怨咒還未解除完畢。
兩人平日就以幫助村民捕魚干活為生,居住在村民幫忙搭建的木屋里,誰也沒提回去的事情。這里天高海闊,風景優(yōu)美,海鳥高飛,海魚暢游,無憂無慮,倒是一個難得的清凈圣地。
莫連心中很掛念懷寧的下落,后來他詢問聶鼎城當時的情況,才了解到當時最后對決之后,他與懷寧被余波沖擊的重傷昏迷,是聶鼎城帶他和懷寧逃出來的,可聶鼎城當時狀況也不樂觀,勉強擺脫了電母的追擊,就力竭昏迷,最后他二人漂流到此唯獨不見了懷寧,也不知是漂流到別處,還是喪生大海,亦或者是被電母尋到擒走。
干完活,回到小木屋,聶鼎城望著窗外的月色,說道:“我們到這里已經月余,現(xiàn)在我傷勢痊愈,也應該去干點事情了,當日懷秉川的女兒與我們分散,現(xiàn)在生死不知,我準備明日出海去搜尋一番,看看她是否幸免于難?!?
“聶先生你盡管去,我們能無恙,想必懷寧也不是短命之人,您要是找到她,一定要帶她回來,我傷勢未愈,就不和你一塊拖累你了,我就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
“嗯,放心,我估計要半月時間,你在這里一切小心?!甭櫠Τ菄谕械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