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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6章夜半也瘋狂
結(jié)果李大駒招了半天手,就是不見李星星行動。正在納悶著是什么原因?卻見李星星一下就跳上了時無爭剛開出來的摩托后座位上,并向李大駒招手道:“李哥,我和無爭先走一步了,你們在后面跟著來吧。”
此招呼讓李大駒心里很是不滿,而時無爭呢,則是偷著樂呢。李大駒正要說點什么?時無爭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把眾人遠遠地摔在后面。
李星星則在時無爭身后大叫刺激。為坐穩(wěn)當(dāng),其纖手自然扶在時無爭腰間的肌膚上。這讓時無爭很有些不自在。雖然萬娜娜也曾經(jīng)有同樣行為。但是萬娜娜的手絕對不會掀起他的襯衫的,更何況這份感覺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一個并不熟悉地女孩子坐在自己車后座。小手還按在自己腰板上。淡淡地香氣若有若無。這是時無爭從未領(lǐng)受過的。
時無爭的頭腦也因此而有些發(fā)漲。他不知道這個女孩怎么就會跳上自己的車來,他之所以騎摩托完全是為了緩解一下氣氛。怕兩人為了打不打的的事而擔(dān)擱了出行。揣摩再三,時無爭只能把這樣的結(jié)果歸結(jié)為李芳芳對自己確實是情有獨鐘了。這么一想時無爭感覺特爽,思維也頓時靈活起來……
“我聽說你是新聞專業(yè)畢業(yè)的本科生?”就在他在些想入非非之際,背后傳來女孩子秀氣的聲音,“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學(xué)新聞的應(yīng)該搞新聞才對呀,咋就干起機關(guān)來了?你不覺得有些可惜嗎?”
時無爭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他怕因此而引發(fā)起自己心中的苦水來,他稍一猶豫后,是這樣回答的,“嗯,畢業(yè)好些年了。嗯,對了,你那么優(yōu)越的條件,怎么就想到往這窮山溝里跑呢?我聽說你是濱江人,那可是個與省城不相上下的大都市喲。我還聽說你學(xué)的是金融,在大城市很好找工作的。在我們這個地方是很難有用武之地的。能說說原因嗎?”
李星星格格地笑起來,“誰說我就一定要在這里了?說不定,我明天就給你來個人間蒸發(fā)也未嘗不可?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是濱江人不錯,上海金融學(xué)院本科畢業(yè)的也沒錯。誰規(guī)定的有了這個條件就一定要呆在大都市了?這些都是別人的想法,與我則是一點點也不沾邊的。”伸出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一下,“我說的話,你在聽嗎?實話告訴你吧,就憑我老爸的能耐,別說留在濱江市,就是留在大上海,咱也不會有任何一點點問題。事實上咱老爸已在上海給我找好單位了,正在籌辦中的中國人民銀行總行上海營業(yè)部。咱不樂意。咱想在自家公司里干。”
時無爭打斷她,“我已聽說了,你們家公司總部在濱江,在全國有好幾個分公司,你也完全沒理由到這窮山溝來受苦呀?”
李星星的情緒一下低沉下來,再次以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唉,這也是我最為糾結(jié)的地方。你也看見了,自從建廠,我姐就來這里了。如今大著個肚子也不肯離開。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時無爭搖著頭,“我又不是她肚子的蛔蟲,我怎么會知道呢。聽你這口氣,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說來聽聽。”
李星星把頭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背上,“這就是悲劇所在,她這是在討好我爸。我爸是白手起家的。所以特喜歡吃苦耐勞那一類。說白了,要是我也這么做的話,實際上是在與她爭寵。爭的是往后公司控制權(quán)的事。這正是我糾結(jié)的地方。雖然我對公司的權(quán)利并不感興趣,但是我媽卻是個權(quán)利狂。她一再告誡我,絕對不能讓權(quán)利落入他人之手。”
此話讓時無爭有些糊涂,打斷她說:“俗話說的好,手掌手背都是肉。你媽怎么能說這樣的話了。這么偏心你,難道你姐不是她生的?”
李星星把頭在他身上貼得更緊,“我是看在你可以依賴的份上才告訴你這些的。你千萬不能向別的其他人說起。我姐的媽才是我老爸的結(jié)發(fā)妻子,我媽和其他幾位都是我爸有錢后在外養(yǎng)的。而我爸老婆雖多,兒女就我和我姐兩人。聽說好象都是試管嬰兒。好象我爸在那方面有問題。換句話說,這個公司將來必定是我與我姐兩個人的。”
時無爭忍不住插上一句:“這就對了嘛,你們還有啥好爭的?我真的有些迷糊了。難道有錢人都象你們這樣嗎?那樣的話真的是太可怕了。”由于李星星的頭是緊貼著時無爭肌膚的,他感覺到了她似乎有些淚水抑制不住涌出來了。
然后就聽她嘆息一聲:“唉,誰說不是呀,我和我姐雖然從小就住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同父同母所生呢。事實上我們也親如手足。關(guān)鍵是我們背后的兩個媽就完全不同了。他們都想自己的孩子成為未來公司的實際控制人。當(dāng)然要實現(xiàn)其目的。老爸的態(tài)度至關(guān)緊要。所以她倆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得到老爸的認同。在這方面,我姐的媽先行了一步,她成功了,她調(diào)教出了我姐。因為我媽已感覺到了來自我姐的威脅。她不能容忍公司的權(quán)利最終落入我姐之手。她逼著我到這里來,讓老爸看看,我也行。”
聽到這里,不容李星星繼續(xù)講下去,時無爭已心知肚明了,他打斷她說:“接下來你肯定會說這就是你糾結(jié)的原因。你真的不想看見你們姊妹倆反目為仇。然后會問我,你該怎么辦?是嗎?我沒說錯吧?”
李星星的淚水隨之打濕了他的后背,起先動聽的聲音也隨之變得有些含糊不清,“全讓你給說著了。我真的不知該怎么辦?你能告訴我嗎?我是該選擇應(yīng)對還是該選擇逃避?”說破哭出聲來,“真的,我真的不知該怎么去應(yīng)對。”女孩子似乎有些很無助。
時無爭深深地體會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真的對她有些動情了,他知道此時也許自己的一句話就能讓她留下來,他當(dāng)然是不會錯過這種機會的。他不顧快速行駛著的摩托伸出一只手撫摸了一下她那飄蕩在他眼前的秀發(fā),“嗯,聽我說,我覺得你母親是對的。盡管她這么做是出于她個人的貪婪,但是不管怎么說,她是對你好。”
李星星打開他的手,作河?xùn)|獅吼:“沒想到你也這么功利,既然知道她貪婪,為何還要為她說話?難道想讓我也成為一個功利之人嗎?”
時無爭笑了,笑得極坦蕩,“星星,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首先我得向你聲明,我不是功利之人,更不是貪婪之人。我之所以讓你留下來,自然有讓你留下來的道理。你想想看,你爸為啥喜歡你姐在這里呆下去呢?因為你爸的今天就是靠著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所以他在上海給你找了工作。內(nèi)心更喜歡你從基層做起。只有基層才能最鍛煉人。說白了,他是不想你們兩姊妹象大多數(shù)富二代那樣成為游手好閑的人。”
李星星破涕而笑,“無爭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就沖你這些話,我就該留下來。我就不信同時上海金融學(xué)院出來的本科生,我就比不過姐姐。我一定要讓老爸看看我比姐姐行。”
時無爭朗聲地笑起來,“這就對了嘛。”
李星星從坤包里拿出小鏡子和紙巾來,先把淚痕擦掉,然后拿出化裝盒來補著裝說:“鬧了半天全說我的事了。也說說你的吧。據(jù)說你曾經(jīng)在省政府干過,那可是個讓人羨慕的位置呀,咋就下來了呢?而且好象是被一貶再貶呀。”見時無爭沒接話,以為讓他想起了傷心事,趕緊轉(zhuǎn)化話題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再怎么貶也是國家干部。國家干部好呀,工資高,待遇好,連養(yǎng)老金也不用買。而且還是鐵飯碗。走到那里都是威風(fēng)凜凜的,不瞞你說,就連我老爸,見了那些戴著個大圓帽的,不管其官職大小,通通都得向其點頭哈腰。”背后女孩子聲音充滿了羨慕味道,然后嘆息一聲:“唉,現(xiàn)在聽從了你的勸告后,我就再也沒有可能成為公務(wù)員了。這也算是忠孝不能兩全呀。所不同的是別人不能兩全選擇的是忠。而我選擇的是孝。”
國家干部?時無爭在鼻腔里輕輕哼了一聲:“沒有你說的那么好,干我們這行辛苦不說,而且沒有個準(zhǔn)點,看上去威風(fēng),但實際苦處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時無爭也不想多解釋,“不過干我們這行最大收獲就是能夠見識這個社會的方方面面,尤其是很多陰暗面,許多人一輩子也見識不到的東西。”
李星星的情緒好多了,“哦,原來如此,無爭,我似乎明白了你放棄新聞工作,而轉(zhuǎn)行從政的原因了。”她饒有興致的說道,雙手也由當(dāng)初的抱腰變成了有意無意的在其腰間撫摸。
時無爭的話讓李星星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