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想拉你進去的,但是后來我就發現我拉不動你,反而被你拉住了一般,然后我就一直跟著你。當你到了那個摔跤的地方時,你忽然摔了一跤,而后嚷嚷著鬼啊鬼的,我忽然就離開了你身體。說實話,我也很奇怪,本來我是離不開那邊祠堂,更走不出那個范圍的。可是后來我就發現似乎離開了那里,似乎脫離了那個地方的控制。后來我就一直跟著你,直到你出去時才發現我不能離開這個莊子,或者說我不能脫離這個莊子的勢力范圍。我那會害怕你離開和我會再次被抓回去,所以就讓你肚子痛,最后你回來了我才覺得舒服。”紅衣人道。
“那我和我兄弟說的話你都知道?”柳云汐問道。
“是。”紅衣人點著頭,又恐怖的看著凌翼:“不過他身上的黑氣讓我害怕。他似乎可以殺了我。”
“額,那是不是這莊子里還有別的鬼魂在晃來晃去的?”柳云汐問道,話說見到鬼可不是好事。
“難道你看不到別的鬼?”紅衣人問,一臉的意外。
“不會吧?這里面真的有很多鬼?”柳云汐就差沒跳出來。
“嗯。奇怪你能見到我,按說你也能見到別的鬼,可是為什么你不能見到別的鬼?”紅衣人意外。
“那你說那些鬼能聽到我們說話,看到我們做事嗎?”柳云汐問道。
“他們似乎看不見也聽不見。”紅衣人又是有些意外。
“這些魂只是怎么來的?你可以問一下嗎?”柳云汐問道。
“他們似乎是跟著姑娘來的。他們說是姑娘讓他們解脫的,如今他們就跟著姑娘。”紅衣人道。
“為毛?我又沒讓他們跟著,他們干嘛跟著我?還有我為何看不見他們?”柳云汐問道。
“他們別說被你瞧著了,就算是被人瞧著了都不好。何況姑娘乃是神人,姑娘神光護體,諸邪不侵。”紅衣人道。
柳云汐不再多問,想想恐怕和自己那心頭血有關,再有就是和自己那個旋轉的法輪也有關:“對了,昨日為什么你們會找我?按說你們要讓秋姑娘進去,你們該找他才是,為什么你們反而找我?”
“這個我也不知道,按理說我確實該如此。只是當那個姑娘在你身邊,說你不去她也不去時,我就發現忽然多了一道屏障。那時候我想該去掉這個屏障,所以我試圖拉著你進去。但是我根本奈何不了你。而后來我發現事情似乎不如我想得那般簡單。你身上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著我,在你身上似乎很安全,似乎任何人都無法傷害我。”紅衣有些迷惑道。
“額,從前有沒有這樣的情形?目標失了準頭的情形。”柳云汐問道。
“沒有,從來沒有。我雖然情形比較特殊,可是我還是受制于人,但是遇到你,我的禁制似乎不由自主的解了。”紅衣人道。
“你的骨灰在哪里?”柳云汐問道。
紅衣人咬牙切齒道,“被他泥在了那祠堂下面。我對那個地方還是心有余悸。”
“噢,這樣,難怪那里面會陰氣那么重,那你昨天晚上有沒有過去?”柳云汐問道。
“沒有,我哪敢。”紅衣人苦笑著。
“那適才門口那一幕呢,又是怎么回事?”柳云汐問道。
“你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黃秋深翻著白眼道。
“胡扯,你一定知道。”柳云汐不信,背著手踱著步子。
“我不知道,真正能知道的只有你自己。我們恐怕都需要你的幫助。”黃秋深深思道。
“這沒問題。到時候我把他那個祠堂一把火燒了。”柳云汐道。
“你這不是害死我們嗎?”黃秋深跳著腳道。
“怎么會?”柳云汐不解。
“那里面有法師下的巫術,如果祠堂毀了,那我們都要灰飛煙滅。他們被壓在下面的是不會讓你這么做的。”黃秋深道。
“本來你不是不能出來的?可是你不一樣出來了?兄弟,既然我能幫你出來,自然也會有辦法幫助他們出來的。放心啦。”柳云汐道。
“我和他們還不一樣。那巫術無法徹底控制我,所以我可以出來,但是別的卻之能在拿里面。”黃秋深道。
黃秋深說起巫術,倒是讓柳云汐想起一些事情。柳云汐沉思著,后來想到了那個在空著旋轉的法輪,以及法輪打下的金色的光。那光這會打在了那紅衣人身上。
“那是什么?”紅衣人驚訝的問道。那金光打下后紅衣人的身體漸漸的開始變得透明,發著光。紅衣人張開雙臂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他居然變了,那所有的紅色都消退了。
“我的秘密,大概就是能讓你跟著我的秘密,大約也是能救你們的秘密。最好要找幾個出來聊一下,試一下,看看那是不是對他們也有效,如果都有效,那說明我這個可以幫助你們。同樣我也需要知道里面的情形。”柳云汐道。
“這事以后想把,很快有人來了,你也該清醒一下了。”黃秋深深思道。
“噢,你現在想做什么?”柳云汐問著。
“出去,不管去哪里都行,就是別讓我再困在這里受制于人。”黃秋深道。
“那你試試看,若是你能出去,遠離這里,那就表示你的禁制解了。到時候你想離開就離開,你若是想幫那些被困的冤魂,你再回來。”柳云汐道。
“你,你是說我能離開?”黃秋深驚訝的問道。
“我不確定,但是你可以試一試。”柳云汐回答著,就在這她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倒是緩緩睜開眼睛。“小白,小白,你別嚇人啊。”
“你怎樣了?”凌翼沉聲問道。
“剛才見鬼了。”柳云汐搖頭。
“我滅了他。”凌翼咬牙切齒道。
“別,他不會傷害我,他對咱們會有幫助。他是那些死去的大俠中的一個,他剛才告訴我,說那些大俠死后魂魄被壓在祠堂。”柳云汐道。“這里面也有魂只在。”
室內的人聽得臉色都變了:“這么說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了。”
“是。不過你們明白就好,萬事小心。但是別擺在臉上,這里步步殺機,稍不慎便沒命了。”
“多謝小白兄弟。”秋荻正色道聽了這個話后臉色還是煞白。
“別讓不相干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出危險的機會越大。你們自己小心了,也別在這里傳遞任何消息。這樣只會讓你們送死。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你們認識的人遺留下來的東西嗎?”柳云汐對著劉權道。
劉權明白的點點頭。這里殺機四伏。
“還有,剛才出現的便是黃秋深前輩。”柳云汐道。
“那你可有問過他話中之意?”秋荻問道。
“他沒說,讓我自己財迷。”柳云汐搖頭。
很快的有人找了來:“小白,莊主叫你。”
“兄弟,你們莊主回來了?”劉權問道。
“是啊,剛回來,就沒想的碰到小白這個貪財鬼,居然把手伸到諸位大俠住的地方了,還想著讓諸位大俠背黑鍋。”那人沒好氣的道。
所以接下來柳云汐被他們押著去見柳淮山。
“小子,我讓你好好招待這些大俠們,你居然干出這種事情來,”柳淮山當著所有的人吼著。目光中的惱恨可不是假的
“對不起,莊主,這個,那個,小的,小的。”柳云汐一副卑躬屈膝卻又不知所措的模樣。
“諸位,對不起了。”柳淮山抱拳施禮道。
“無妨,無妨,我等知道這混小子為人,也不在意了。”黃鳴笑著道。
“你說,你為何要去拿那里的東西?你就算缺銀子,也該來找我,”柳淮山怒道。
“這個,莊主,我,那個,我。”柳云汐看著柳淮山,欲言又止。
柳淮山見柳云汐的神情,心中一動。
“柳莊主,在下看這小子似乎是想單獨和你說吧。”劉權笑著道。“大約這小子真窮的急瘋了,才會打主意到我們這邊,好在那些東西本是貴莊的,并非我等所有,所以我等也沒什么損失。”
“呵呵,那我就先把這小子的事情處理一下,你們的事情待會再說。”柳淮山順勢道。“諸位先在此略坐片刻。”
這里柳淮山帶著柳云汐進去。柳淮山冷冷的看著柳云汐,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莊主,你先別動怒,小的做事豈會沒有分寸的?小的在那邊那么做,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柳云汐嬉皮笑臉的道。
“說,你最好有很好的解釋,否則今日本莊主就拿你祭刀。”柳淮山冷冷道。
“莊主看看這東西,你認不認識。”柳云汐自懷中取出那個印章遞了過去。
柳淮山接過看著細細看了,一時茫然。有些不耐煩。“說,你到底想說什么?”
“小子武功雖然不高,但是也多少聽說幾個江湖名人,這其中之一就是鐵筆書生黃秋深,據說此人擅長書畫,金石雕刻。最愛之物便是那些金石雕刻。據聞他手中有一方雞血石,昔年有人出高價都未肯賣。可如今莊主手中的,恰恰是那雞血石印章!之前莊主說那個屋子是空著沒人住的,這黃秋深的書畫會在那邊倒是自然,畢竟莊主可能和他有些交情,要他的書畫去擺放也正常。但是這黃秋深不會把自己最寶貝的連別人高價都不愿意賣的印章放在那個房子里。在下聽說如今那黃秋深失蹤了。莊主,你若是那人的至親,看到那些東西你會怎么想?”柳云汐看著柳淮山道。
柳淮山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目光冷冷的轉向那告狀的人。
“如今莊主正忙著和那些大俠們打交道,若是其中有人識得此物,那事情將會如何,恐怕小子也不知道。好在目前那屋子也就劉權他們兩個住,他們也不是那種很細心的人,這才沒看出端倪。若是他們中有人識得的,比如是那個姓徐的,那小子家學淵源,據聞他父親和黃秋深還有些淵源,你想此物讓他看到了,這后果恐怕無人知道。那姓徐的若是看到那個,再聯想到昨晚的事情,那些大俠們如今又正在找莊主的茬,那時候功虧一簣。莊主做的一切全功盡棄了!”柳云汐再次火上澆油道。
柳淮山握緊拳頭:惡狠狠的轉向那告狀人“說,這些東西到底是哪里來的?”
“胡說,那根本不是什么雞血石,那不過是普通的紅石頭。”那人臉色頓時漲的通紅。
柳淮山的目光轉向柳云汐。
“在下對石頭不怎么了解,所以這石頭是不是雞血石在下還真的說不準,不過在下聽說雞血石是這樣子倒是沒錯。”柳云汐淡淡道。
“哼,你不識貨卻胡說,莊主,這小子分明就是想誣賴屬下。”那人立刻趾高氣揚起來。
柳淮山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兇悍起來。
“莊主,小子若是沒有真憑實據的,又怎么會胡說?又怎會看著一個石頭偏偏就說是黃秋深的?”柳云汐這會倒是不急不慢的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柳淮山問道。
“莊主,小的適才讓莊主看的那幾個字就是黃秋深印這幾個字。”柳云汐一臉的鄙視。
“胡說,根本不是。”那人跳著腳:“莊主,這小子分明是栽贓。”
“莊主,小子武功不濟這是事實,可不表示小子別的不會,最起碼這幾個古字小子還是認識的。不像某些人連斗大的字都不識得。”柳云汐得意洋洋的:“莊主不信可以找莊子里的老學究來問問這幾個字怎么念。”
一時柳淮山僵在那里。
“不如這樣,莊主把這個蓋了印章,就說你無益中得來的,問問這是什么字。如此老學究若是識得,自然會告訴莊主了。”柳云汐道。
“來人,去把教書的夫子叫來。”柳淮山揮著手:“從后面帶進來。”
這里柳淮山找了印泥,讓柳云汐在白紙上蓋了章。柳云汐倒是把那幾個字全部撕開,最后變成了零散的字,而后一字排開,這樣之能單獨看字,卻連不起來。
很快老學究來了,看著那字好半天才雞凍的問著這字從哪里的來。柳淮山聞他那幾個是什么字,老學究就一個一個的說,這個是秋,這個是印,這個是黃,這個是深,說這是古字,如今能識得的人不多了。老學究自然是想著文莊主誰會這些字,柳淮山倒是指著柳云汐說她識得幾個。老學究自然是嘮叨了一番,這才離開。
柳淮山面色陰沉的看著那人。
“我,我。”那人一時說不出來。
“莊主,小的以為這事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那些人還在前面,依小的之見此事還是等那些人走了后莊主再細細問,這小子恐怕也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不知道從那里刨來,想來大約見著漂亮了就拿了來隨手一放的,他若是知道這東西來源,這上面是什么字,恐怕決不敢拿出來顯擺了。小子以為如今還是先解決那事。”柳云汐忙狗腿的獻計。
“也好。對了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嗎?”柳淮山問著柳云汐。
“在那個屋子里小子也只是看到這幾樣,別的小子看著倒像是普通不值錢的東西,想來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的。至于是不是還有別的,就得問那位兄弟自己有沒有藏了。對了,大黑那里還有一個瓶子,好像是什么太乙的。很好看的花瓶,小子就說看到那個之后起疑的。大黑,給莊主。”柳云汐道,
“不行,這是你還給我的銀子。”大黑脖子一扭。雙手抱在胸前后退著道。
柳云汐上前去搶,凌翼自然不給。結果那瓶子就在兩個人拉扯的爭奪中掉在地上變成了一堆碎屑:“你還我銀子。”大黑一副拼命的樣子。
“莊主救命。”柳云汐立刻往柳淮山背后跑。
凌翼則兇狠氣惱的撲向柳云汐,一邊嚷嚷著還我銀子。
“好了,大黑,別鬧了。”柳淮山拍著凌翼的肩膀道。
“莊主,這小子欺負人,明明說好了那個賠給我的,這會居然砸了。”凌翼一副委屈的模樣,他發現自己跟著柳云汐這個小魔女在一起后,居然變得很喜歡裝傻了。
“來人給大黑五十兩銀子,”柳淮山揮著手喝道。很快有人捧出銀子。
“還是莊主好,哪里像這小混蛋只知道搶我的東,占我的便宜,還要我去賣命,自己干了壞事讓我背著。莊主,以后你不管要大黑做什么,大黑一定辦到。只要莊主多給大黑一些銀子變化。呵呵。”凌翼傻笑著。
“放心吧,莊主不會虧待你的。好好干。”柳淮山拍著大黑的肩膀笑著道。又問著柳云汐:“小子,你說那些人的事情怎么做?”
“莊主偏心大黑。”柳云汐酸溜溜的道。
“小子,你是個聰明人,記著只要你好好干,莊主我不會虧待你。”柳淮山笑著道。心中還非常滿意這對兄弟自己鬧起來。
“是,莊主。”嘴上說著,這腳底下還是踢了凌翼一腳,而后立刻山到柳淮山的另一邊,十分馬屁的笑著,一邊的凌翼齜牙咧嘴的瞪著柳云汐。
“莊主,我看這事也容易,反正莊主也不是真的要他們怎么樣,不過是教訓教訓他們,到時候就順水推舟一下,小的再在一遍說唱他們一翻,再假裝為他們說些好話,莊主就大度些,這事情就很容易過去了。至于別的事情,莊主也就不知道,不知道,自然也不能讓莊主負什么責任,你說是不是?”柳云汐道。
柳淮山不說話,好一會才點著頭,覺得柳云汐說的有道理。“你說這接下來呢?”
“我想這明著趕人是不行的,到時候繼續由小子刺激他們一翻,尤其是那個徐清,大約最受不了這個,只要他能讓別人離開,大約別人也就離開了。”柳云汐不懷好意的咧著嘴道。話說她還真的看那個徐清不順眼,就想都那小
子使壞一番。
“那小子我倒還想用他的。”柳淮山看柳云汐一副使壞的模樣,倒是沉吟著。
“那等他們出來后莊主再定,莊主以為如何?”柳云汐立刻馬屁問道。
“這樣也好。到時候再說。咱們先看看那對小夫妻如何了。”柳淮山陰沉沉的笑著道。
一行人跟著柳淮山出去了。柳淮山假笑著:“諸位,抱歉,讓諸位久等了。”
“無妨,無妨。”劉權站起來笑著道。“我等的事情不急,是莊主的事情重要。”
“對了,不知諸位找柳某到底意欲何為?”柳淮山慢騰騰的坐下。
“這,昨晚真是抱歉,柳莊主于我們坦誠相對,偏偏我等小心眼,昨日白天我等路過祠堂,一時好奇進去瞧瞧,沒想到當時受了驚嚇,后來因為自個小心眼,于是有和徐少俠,秋姑娘,劉大俠晚上又一起去了一趟,未料到徐秋兩位卻在祠堂內失蹤了。昨晚我等就想找莊主的,未料到莊主卻不在莊內,之能等到今日莊主回來再說了。”黃鳴站起來道。
“唉,你怎么不早說。”柳淮山故意拍桌而起:“這祠堂內機關重重,你們若是想去,便該早些告知,如此柳某也可帶著你們去,如今這情形,恐怕徐秋兩位觸動了機關掉下去了。”
“這,兩位是不是已經……?”劉權遲疑的問道。
“兩位大俠放心,那地牢倒是什么別的機關,不過那下面狹窄,這秋徐兩位若是夫婦倒也無法,偏偏他二人這情形,恐怕,恐怕……”柳淮山道。
“這個也顧不得了,只要他們二人平安無事倒也好了,反正他們兩家的事情也是他們自己解決了。幸虧和秋姑娘掉下去的不是我等,否則秋姑娘更虧了。”黃鳴慶幸道。
“也是,也是。”柳淮山點著頭。
“唉,黃大俠,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些人啊,就是疑心大。我們莊主若是真的別有居心,恐怕昨日你們要去看柳家祠堂前就殺了你們了,哪里會讓在下天天帶著你們四處看,哪里會讓你們隨意走得?你們自己說說,你們去飛鷹堡可有這樣的自由?偏偏你們還懷疑我們莊主,這會你們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最后還害了秋姑娘。再說了秋姑娘一個姑娘家,柳莊主已經對她很寬容了,她自個還不安分守己,跟著男人四處亂跑,你們也不知道勸誡一番,結果害的秋姑娘變成這樣,唉,秋姑娘出意外,你們也有責任啊,你們說是不是?”柳云汐慢悠悠的道。
“這個,這個,小兄弟說的是。”劉權一臉的不自在。
“那我倒是要問了,你們昨天去那里,一定是找到了什么寶貝了,對不對?”柳云汐笑瞇瞇的問道。
“這,這小兄弟,你誤會了,柳家祠堂哪里有什么寶貝的?”黃鳴尷尬道。
“黃大俠既然知道沒什么寶貝,那你們為何白天去了晚上還去?你們這不是打擾柳家先人嗎?難怪徐秋兩位會失蹤,恐怕這事大約是熱鬧了柳家先人才有如此結果的。否則這平白無故的,哪里會處事的?就算我們莊主說了那下面有機關,可是你們白天去也沒什么大礙,想來晚上也不致于有大礙的。若非你們惹惱了什么人,哪里會有此事發生的?”柳云汐淡淡道:“你們倒是想想,有沒有碰了祠堂中什么不該碰的東西?”
“這個,這個,這個我等在祠堂內看到了一個布條。”劉權道:“是當年飛鷹堡主托孤的遺書。只是我等不明白為何此物會在哪里,這才拿來看了。”
“這還不簡單?飛鷹堡主和莊主的父輩是好兄弟,他們兩個又是好兄弟,更是兒女親家,飛鷹堡主遭了大難,柳莊主無法幫助凌堡主報仇,又懊惱沒有照看好自己的女婿,這才把那遺書供起來,原不過是柳莊主的一片心意。柳莊主這么做也不過是把飛鷹堡主當了親兄弟了。你們自己想想,你們有這么大肚沒?虧得你們還懷疑柳莊主呢?現在證明柳莊主比任何人都清白。”柳云汐板著臉教訓著。
“算了,小白,這清者自清,”柳淮山故意揮著手淡淡道。“不是每個人都能了解別人的。”
“我看你們一定是拿了那個才觸動了機關的。”柳云汐這才道。
“那倒不是,我們進去沒多久后火就熄了,后來我們就覺得里面有人襲擊我等,等到一切平靜后才發現徐秋兩位不見了。”黃鳴忙道。
“唉,這么說來一定是飛鷹堡老堡主的英魂生氣了,生氣你們居然懷疑他的好兄弟,這才帶走了那兩位了。”柳云汐故意跺著腳道。
“算了算了,此事莫再提。咱們先去瞧瞧他們兩個再說。”柳淮山見說的差不多了,倒是站了起來。
“你們瞧瞧,我們莊主一聽這事,立刻給你們去找人了,你們真該好好謝謝莊主,這金銀珠寶呢,你們也別送了,反正莊主不缺這些,但是對外說話時也不需要美言,但是這實事求是的話總還是要說的。莊主為人到底如何,你們在莊上也該清楚,換了別人哪里會這么好說話的?我們莊主就是太好心了,可是偏偏寧可別人誤會自己又不愿意說,唉,今后還靠諸位大俠們說句實在話才是。”柳云汐道。
“那是,那是。”劉權點著頭。
這里柳淮山找了人來,去那邊祠堂看看,看看有誰昨晚觸動機關了,讓人把他們弄上來。
就有人先去開機關,而柳淮山帶著他們慢吞吞的踱步過去。
“這個,莊主,小的,小的膽小,這個,這個我不進去了。”柳云汐一副害怕的模樣。
“小子,這點膽子都沒有,真沒用。”有人鄙視道。
“呵呵呵,莊主,小的別的不怕,就怕這些東西,何況他們進去還,還……”柳云汐怕怕的道:“再者那里畢竟是柳家先祖呆的地方,小子到底不是柳家人,進去多有不便,多有不便。”
“啰嗦,呆在外面吧。”柳淮山揮著手道。
“莊主,我看著這小子,免得他又手腳不干凈四處撈銀子。”大黑立刻義正詞嚴道。
“也好,只是兩人也別鬧。”柳淮山笑著道。
“莊主放心,這小子要是不老實,我邊揍到他老實為止,看他還敢不敢偏老子做壞事。”凌翼摩拳擦掌道。
柳淮山呵呵笑著往里走。
幾個人互相看看,劉權搖著頭。
很快的有人被帶了出來,是兩個人,一個正是徐清,不過另一個則是陌生的黑衣人。
“這位是?”柳淮山一時傻了眼,被關在里面的不是秋荻,而是自己暗中派出的女人。
按著計劃,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他們隔壁弄出響聲,這地牢下面極其狹窄只能容納一人,如今兩人,必然是身體貼著身體,若是一邊有誘惑,徐清本就對秋荻有心,再加上這漫長的黑暗時間,作為男人必然會受不了這沖動,最后做出什么也完全正常。但是他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沒算到最后會調包。
這會徐清衣衫不整,一副十分狼狽的模樣。那女人也是如此。
“這位姑娘是?”柳淮山一副驚詫的模樣。
“小女子名朱珠,昨晚誤闖貴莊,不知怎的和這位少俠落入陷阱,后來,后來和這位少俠一起關了許久,我們,我們,我們”那女人低著頭一副羞怯的模樣道。已經做了夫妻。
而徐清的神情更是尷尬和狼狽,他本以為這女子是師妹的,可是等到現在他才看清這女人根本不認識,偏偏他已經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莊主,這秋姑娘呢?如今在哪里?”黃鳴忙問道。
“這個,這個柳某也不知道。”柳淮山一時也摸不著頭腦。
“咦。秋姑娘,你怎么在這里?我聽黃大俠說你失蹤了,怎么你如今卻在這里?”外面傳來柳云汐大呼小叫。
柳淮山和所有人一起跑了出去。
所有人看著秋荻,秋荻這會衣服還算整潔,不過頭發有些凌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