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翼想著師弟帶給自己的信息,自己之前暗中也查了好久,可是沒有一點進展,沒想到師弟倒是給自己帶來這個消息,看來自己從前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如此說來,那女人倒是有些用的。”
“是不是有用言之過早。”季子期淡淡,有些不以為然:“能說出把男人一夜權賣出去的女人不是個容易控制的女人。她不大在乎男人。何況她一心只想回家,別的什么也不想。對了,她說在家鄉(xiāng),她有一個她愛的男人,所以她讓我別在她面前做孔雀,那樣她只會把我當種馬看。”
凌翼怪異的看著季子期,“你受得了?”
季子期嘆著氣:“受不了也得受。她說了,是我想去勾引她的,她有權怎么說就怎么說。是我活該。若是聽不慣可以閃,別惹她,她莫名其妙到了這里,被人抓了,還下了毒,最后被迫做棋子嫁給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未來更是生死未卜,不要說她怎么保全自己的清白留給自己所愛的男人,她是不是能太平活著都是一個問題,她煩著呢。”
凌翼沉默了一會問,覺得那女人也算有些自知之明,希望她去了堡內別惹事,如果她能乖乖的,到時候她要走自己就放了她。反正他也不稀罕一個心不在自己身邊的女人。那樣的女人留著也是多一張嘴。“還有呢?”
“她說我去,也不過是別人的一個子。當然我這個子自主性更高。但是我去,絕對是不懷好意。不然為毛我不立刻帶著她離開,而是
在那里和她泡蘑菇?對于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她毋須客氣。所以她對于那個派我去的男人,本來還有幾分同情,現(xiàn)在那同情一樣的全部清零。說那個男人和柳淮山一樣的貨,都是些沒用的男人,一些只會利用女人去辦事的沒用的男人,而我也是一樣的貨,只會打女人的注意,卻不敢對正主明刀明槍,光明正大的,像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英雄決戰(zhàn)沙場。這里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小爬蟲在爭著發(fā)臭的腐食,還自鳴得意,以為自己是真英雄呢。不過是一群偽君子而已。”季子期道,這回可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罵的好。罵的痛快。”凌翼挑眉道,這話讓他不由自主的斗志昂揚,他挺直了身體。“希望她手底下也是這么痛快。”
“那你要失望了,她不會武功。”季子期又道,打擊一下這個高傲的師兄也是他做師弟的本分。
“你說她沒有武功?她沒有武功也敢如此對你說話?”凌翼愕然。這女人膽子不小,居然感在師弟面前說狠話。
“她說說話是她的權利,而我愛聽不聽是我的權利。如果我聽不得,我自卑,我難受那說明她說對了,我就是那個小爬蟲,所以我可以殺了她,反正她自個覺得活著是受罪。自己無緣無故到了這里,給人下毒,被迫嫁人,所謂生不如死不過如此。死對她來說反而是解脫。如果我受得了,那我還有幾分英雄氣概,懂得不欺負手無寸鐵的婦孺,孺子可教!說不定將來還有些出息!”季子期
又道。
“呵呵呵。”凌翼不由幸災樂禍的笑了。他看著師弟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就覺得暢快,這小子居然被一個弱女子給訓斥了,而且反駁不得,是他自己送上門挨罵的。那女人的那些話還真說中了季子期的心事了。“這女人倒是有些小聰明。”
“她說,如果我認識另一個種馬先生,就告訴這位種馬先生,她對種馬沒興趣,也對你們之間的你死我活的勾當不感興趣,她只想趕快閃人。問我有沒有辦法幫她找一個相同的女人帶她去那個種馬身邊。”季子期板著臉道:“再不然就讓那個種馬先生愛上別的女人,這樣她就安全了。別瞪我,這是她的原話。對了她還說,說不定這個種馬先生家里已經有了一個母馬了,畢竟這個種馬先生年紀不小了,按著這里的情形,這個年紀該是有孩子了。但愿那個母馬不會要害死她。她只想回家,不想做什么人的什么人。她無心爭什么。”
凌翼的臉徹底黑了。從來沒有女人敢如何稱呼自己。而且對自己不屑一顧!更何況是在自己取笑師弟后,這混小子居然給自己冒出這么一句來。連帶的自己都被這混小子給踹了,偏偏這混小子還一副我是傳話人的模樣,恨的他牙癢癢。
“對了,她還說,誰要是喜歡對號入座,那是那個人腦子有問題,不能怪她。”季子期笑著道。他發(fā)現(xiàn)偶爾讓凌翼臉黑一下,那感覺還是蠻爽的。想起之前師兄取笑自己的模樣,現(xiàn)在總算有扳回一局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