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看著柳云汐好一會,就在柳云汐覺得自己快收縮成蔫了的黃花菜時,這才對著外面喝道:“來人,帶夫人回房休息。”
“是。”有人回應著。
“去把柳家的人放出來,就說柳小姐適才突然發瘋把一只有毒的公雞給吃了。如今柳小姐中了毒,這事誰也怨不得。現在讓堡中的大夫看著。交代他們好生看著,如果柳小姐出事了,唯她們是問。”季子期又吩咐著。
“是。”又有人道。
等所有人都散去,季子期看著柳云汐遠去的背影,不由的陷入沉思。
“文濤,你覺得那姑娘的話可信幾分?”季子期研究似的看著徐文滔問道。
“屬下覺得那姑娘倒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子。”徐文滔笑著道。“堡主之前真的見過她?”
“是。”季子期微笑著。“我聽聞柳家小姐失蹤了,不知真假,是以去看了看。”
“那姑娘真是假的?”徐文滔十分關心的問道。
“那姑娘自己說不是,但是我聽徐家人言道那姑娘受了過傷,似乎不大記得從前之事。三年前我見過柳小姐,模樣也是如此。我想柳家不可能找出一個這么像的姑娘來的。若是說與她有幾分想象的姑娘,她的丫鬟中有一個叫小翠的女人,
和她有五六分像。若是打扮了,粗看還是分不清。不過事實真相如何卻不得而知。”季子期看了徐文滔一眼淡淡,頓了下又道。“你有沒有發現她甚會夸大事情?”
“有一點,那姑娘明明不想死,卻故意說自己想死,結果讓人也不能再對她做些什么。”徐文滔躬身道。“她很聰明。看來咱們得防著點。”
“你可有探出她有內功?”季子期頓了會又問道。
“無絲毫內力。當然一個會內功的人也可以假扮成不會內功的樣子。”徐文滔又道。“只是她之前似受過內傷。”
“是我不小心傷了她。那時我也是想要試探她是否有內功的。后來我聽柳家人說她之前受傷,其后就一直病懨懨的,似乎那個傷勢讓她同時沒了內力一般,又或者是有人廢了她內力一般。”季子期頓了下思索著又問道。“對了,她那個毒真有那般玄乎?”
“那毒卻不假。”徐文滔道。依然一臉的恭敬。夕陽把他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我是說她真的十年前就給人下過毒?”季子期又問道。
“是。”徐文滔嚴肅的道:“而且她體內有壓制那毒性的藥,然效果卻一般。那毒極其霸道,能用藥石壓制讓她無恙,說明那人用藥本事也不小。”
“那你覺得她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季子期猶豫著問道。季子期本來以為柳云汐能自己解毒,但是徐文滔告訴他的事情又讓他推翻了之前的假設,柳云汐似乎不能自己解毒。
“若是從那毒來說,她說自己不是柳小姐卻又像。柳淮山若是早知道她中毒了,必然不會再給她下毒了。何況后面的那毒還克制了之前的毒。若是柳淮山知道了,必然
會懊惱死的。”徐文滔道。
“難道她真的不是柳小姐?可為何她和真的柳小姐那般像?那真的柳小姐又去了哪里?”季子期喃喃道。
一時徐文滔不再多說。這是誰也無法回答的問題。
“令師他老人家何時回來?”好一會見沒人理睬自己,季子期又望道看著那影子問道,似乎影子里有著什么秘密一樣。
“目前尚不定。最起起碼也要過了下個月。不過師傅一定會在潮汐前回來。”徐文滔的臉色有著一抹深思。“堡主請放心,師傅不管去多遠的地方,必然會趕在潮汐之日1前回來,從來沒有錯過。我想柳姑娘只要熬到那日,師傅必然會有辦法的。”
“這就好。不過那個給沫兒姑娘的喂養的公雞如今已被她吃了,這如何是好?”季子期看似著急道。
“幸好當日師傅為了以防萬一,特意讓我多養了一只,沒想到如今正好用上了。”徐文滔忙道。實則這公雞是他自己飼養的。
“這就好,這就好,沫兒沒事了。只要沫兒沒事就好。”季子期慶幸道。“對了,這雞的事情……”
“堡主請放心,我不會多說的。免得師傅老人家不開心,會遷怒柳姑娘。對了,沫兒之前還念著堡主的,還有堡主的師兄,我來之前沫兒還在發脾氣呢。堡主回來了不去看看她嗎?”徐文滔問道。但是那神情卻是有些看不透。
“我現在就去看她。”季子期看看徐文滔,心說這男人可不容易琢磨。自己認識三年多了,可時至今日也沒能看透他的心思。
這里季子期和徐文滔一起去看沫兒姑娘,也就是柳云汐口中的那個小母馬。也是一個壞脾氣的母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