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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 腹黑又記仇的一尊大神

102章 腹黑又記仇的一尊大神

花錯出現在這裡,還直接進入她的房間,難道真的是父皇召他來的?

呵呵,應該是的,她這父皇呢,總是那麼善解人意!

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不管不顧跟花錯私奔,他會有什麼反應?

這隻能在心裡想想,可能不出三天就會被抓回來,她是無所謂,大不了被他修理一頓,可連累花錯就不值得了。

大抵技不如人就是這麼悲哀,父皇一伸手,手掌就有十萬八千里,她駕上筋斗雲也飛不過去,在他面前永遠和折了翅膀的鳥似的。

他今天會大大方方讓花錯進她的房間,明擺著告訴她:父皇我看著呢,你小心。

他是多麼腹黑又記仇的一尊大神啊!

某朵還真的很小心,毫不懷疑如果花錯再敢在她身上咬一口,鐵定會被他切成一片片,當他的下酒菜。

在陛下的眼皮子低下,花錯出奇的規矩,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跟她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只是他臨走前對某朵笑了一下,那一笑,意味深長,心思莫測。

某朵背脊一陣發寒,卻猜不透他想幹什麼,只是感覺非常不妙。

花錯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溫柔的時候能將人溺斃,狠起來誰也比不過他。

精神分裂癥也極其強大,從小就是這樣,一發飆可以將人的皮一塊一塊地撕下來,千刀萬剮,而且還是笑嘻嘻的。

花錯的事已經夠讓她鬧心的了,可這還不算完,她那父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雖然讓她見了花錯,卻也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撒謊、失蹤一天一夜、受傷、肩膀那麼隱秘的地方還被人咬了……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就陣陣抽搐,不冒火那纔是怪事,他的心胸從來就沒這麼寬廣。

打不能打,何況他也下不了手;罵,那是浪費口水,耍嘴皮子也不是他的強項。

如果是以前,他自有辦法收拾她,可現在不行,他再怎麼折騰,第二天她也不記得,辛苦一夜,她最多也就腿軟幾天,根本就不能讓她記憶深刻。

可不做點什麼,他這口氣也憋得實在難受。

於是,花錯離開之後,鳳帝支開風音和邱析,讓他們隨便去哪兒玩,三天不準露面。

某朵的苦難開始了,一日三餐自給自足這是肯定的,另外還得負責某帥的膳食。

除了上朝,他基本都在書房加班,從某朵回宮他就沒在飯桌上出現過,所以飯做好後,還得恭恭敬敬給他送去書房。

午飯時間,某朵提著食盒在書房外敲了半天,也不見他出來開門,喊了幾聲“父皇”,依舊沒有動靜。

滿頭黑線地在門外站了三分鐘,極爲鬱悶地長嘆一聲,蹲下身打開食盒,端出依舊熱氣騰騰的飯菜湯,雙手合十:“老天有眼,浪費食物是可恥的,父皇跟你們無緣,我來吃掉好了?!?

說罷塞了一大筷子鴨掌白菜進嘴。

飯吃了一小半,頭頂忽然“吱呀”一聲,一扇窗戶被推開了,某帥半截身體探出來,讚歎:“好香,我餓了。”

某朵擡頭,正對上那張笑瞇瞇的俊臉,一口飯登時卡在喉嚨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一個勁撓牆。

他翻身一躍,輕飄飄落在她身邊,蹲了下來,十分溫柔地問:“朵朵,你不是來給父皇送飯的麼?怎麼反倒自己在這邊偷吃?”

某朵還在痛苦地撓牆,腦袋奮力在牆上撞著,試圖把喉嚨裡那團可惡的飯菜撞出來。

“別激動,來,父皇看看你做的飯菜?!币幻嫣筋^看菜,彷彿完全沒看到她在一旁凌亂地扭曲著,還在讚歎:“清炒百合倒是不錯,朵朵有心了,知道父皇喜歡百合。”

她要死了她要死了!被一團飯噎住,某朵手指亂扭,冷不防抓到他的衣服,他俯身下來,捧著她的臉頰,嘴脣貼在她顫抖的脣上,輕輕吹了一口氣,那團倔強的飯立即柔順安靜地滾了下去。

某朵渾身發軟癱在地上,咳得快要斷氣,耳邊隱約聽見他問:“朵朵,我可以吃了麼?”

吃?吃什麼?她警覺地扭頭望,卻見他捏著她用過的筷子,端起她吃剩的飯碗,夾了一筷子肉末茄子,吃得認真且仔細。

那筷子上還沾著她方纔吃剩的白菜,飯碗邊上還搭著她不小心掉落的飯粒。

他有很嚴重的潔癖,但現在怎麼這麼隨意吃她剩下的東西呢?

不用手掐,她的臉現在也和染了血似的紅,眼淚汪汪,不知是因爲咳嗽還是什麼別的。

就這麼癱在地上,傻子一般仰著頭,看他蹲在自己身邊,把剩下的飯菜一點點慢慢吃完,一粒米也沒剩。

看著他替自己把碗碟收拾進盒子裡,鬼使神差,她低聲問了一句:“父皇,好吃嗎?”

某帥脣角是微微上揚的,他點頭:“……很好吃。”

再度鬼使神差,她說:“好吃的話,晚上記得出來吃飯,飯廳離你的書房很近?!?

某帥脣角上揚得更多:“好,父皇記住了?!?

這天晚上,又是好一場春夢,依舊是那個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她既熱且暈,像一塊布一樣被他翻過來折過去。

一直以來他那些從容和溫柔不知藏到了什麼地方,摩挲著她的頭髮和臉頰,手勁有些失控幾乎要把她捏碎了。

炙熱而帶著酒氣的脣貼上她迷離的眼,沒有人說話,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們早就說了許多,醒來後她什麼也不會記得,此時言語往往令人絕望。

沒什麼比契合的脣齒與身體更能說明那些埋藏起來的感情。

她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鼻息裡彷彿也被染上了甜蜜的呻吟。

他緊緊抱著她,身體甚至在輕輕顫抖,喘息著把臉埋在她的肩窩,似乎只是在輕輕自語:“好想你……還記得麼,我是那麼,那麼愛你,很多很多的愛?!?

他的聲音是如此的低緩,帶著雪落般的悲然,他的雙眸若一簇火焰,帶著無盡的痛楚,熾熱燃燒。

在撿到她之前,千千萬萬年的永生歲月,對他來說都是白駒過隙,感覺不到時間的存在,世間的一切在他眼裡不過是鏡花水月,終成虛幻。

沒想,她的出現,顛覆了他的整個世界,原來神並不是人們想像的那麼強大,跟人也沒有太大分別,神也有悲傷和無奈的時候。

他無時無刻都在爲情而苦,爲情而痛,那股撕裂心臟的痛楚,是如此的熾熱,如此的猛烈,似是要將他焚燒至盡。

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動作是如此的輕緩,輕輕地勾勒著她的輪廓。

心一痛,覆脣吻了下去,他的氣息一直繚繞在她的鼻息,手撫上她軟香的身子,帶著火焰蔓延著。

如此灼烈的挑弄下,她如同沉溺於深海,唯有抓緊眼前的男子,纔不會被溺死。

撬開了她的脣,如火般的舌盡情勾纏,掃過她嘴裡的每一片溼潤的土地,情潮狂卷著她,頭腦一片暈眩。

他的手一路蜿蜒而下,他的脣,亦順著脖頸一路而下,印下無數吻痕,嫣紅如同盛開到極致的薔薇,他的氣息清涼又灼烈,讓她如置煉獄,如置冰窟。

這一吻,如此漫長,無人得知他心裡是怎樣的荒涼,他憶著她,念著她,而她卻不知。

他與她的距離,身雖近在咫尺,心卻有如天涯海角那般遙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此,明明緊緊抱著你,而你卻不知我愛你……入骨……

某朵和花錯都順利從國子監畢業了,祝黎、付珩、雷斬,還要在甲一班混一年。

她在天鳳宮蝸居,足不出戶,幾人一得空就往這裡鑽。

今天一下課就溜了過來,鳳帝不在,他們沒有任何壓力,這會兒又你一言我一語侃上了。

“朵朵,你是不知道,今天咒術課的寕老頭,被我堵得差點噴血,課上到一半就甩袖而去,臨走還撂狠話,說什麼‘你們給我等著’,你是沒看見他當時那臉色啊,跟調色板似的,哈哈……”說話的是有八卦主播祝黎同學。

寕老頭爲何說“你們給我等著”,而不是“你給我等著”,某朵特別理解,祝黎一挑頭跟他作對,付珩和雷斬哪有不跟他站在同一陣線的道理。

在人界留學一年的三張名嘴齊上,寕老頭還沒被氣死,可見其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

付珩疑惑地看向翹著二郎腿喝茶吃零嘴的祝黎,問道:“祝黎,你該不會欠寕老頭錢吧?如果真欠了,還是別拖了,早還也是還,晚還也是還,你整天被他這麼盯著,大夥兒日子都不不好過?!?

話一說完,又被眼前堆成小山似的燦亮銅幣勾住了魂,低頭繼續數他的錢。

說起來,付珩也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和愛好,也不知道這兩年中了什麼邪,只要一開口,絕不離錢,總之就是鑽錢眼裡去了。

他喜歡把金幣和銀幣換成一吊吊銅幣,然後被小山似的銅幣包圍著,在裡面幸福地數著錢。

花錯最是瞧不起他那孔方兄附身的模樣,沒等祝黎開口,當即橫他一眼,嫌棄地看著他身前小山似的銅板,冷笑道:“我這老大不在,祝黎要再和你一個德行可就完了?!?

某朵埋頭磕著瓜子,心裡有很多感慨,想想以前跟他們混在一起的日子還真是快樂,如果時間能倒流,她絕對不要這麼快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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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有什麼好,無所事事不說,連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付珩拍案而起,銅幣被推到地上,清秀的臉漲得通紅,不服地衝花錯大聲道:“你還是不是我老大啊,一畢業就瞧不起我了!我有什麼不好,我這德行怎麼了?”

祝黎和雷斬上前嚷嚷道:“付珩別和花錯吵,快數,你數了大半天了,數完了挪個地兒,大夥兒還等著搓麻呢?!?

某朵的小書房裡全部是他搬來的銅幣,從外面望進來,黃燦燦的,比豐收還燦爛。

付珩心思簡單,聽兩人這麼一說,連忙坐下來,又數了起來:“九百九十九,九百九十八……”他一邊瞪著花錯,一邊數錢。

周圍一撥兒人憋著笑,一直聽到他從一千數到一百,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

雷斬拍了拍他的肩,一臉溫潤地好言笑道:“付珩,別數這些錢了,再數你也富不了?!?

祝黎上前撥了撥那堆金燦燦的銅幣:“老數銅幣有什麼意思,改天我帶你數金幣去?!?

一聽這話,付珩就激動了,不是高興,而是防備,雙臂一伸護著那堆銅幣:“又來了,又來了,別引誘我!你真沒欠寕老頭錢?”

對於這點,付珩一直很懷疑,小聲地補充一句,:“就算欠了,不要找我借,咱們關係好是好,可我不借人錢是個原則問題,我真不能破這個例呀……錢在,我在!錢沒,我也沒了?!?

某朵也是少有的財迷,但守財到他這等地步,除了嘴角抽搐,甘拜下風還能如何?

邱析推門而入,進來也不理人,就這麼癡情地盯著手心一張素箋,左翻右瞧。

最近,他每次來手中都拿著張素籤,有時某朵好奇,悄悄湊頭去看,他立刻警覺地瞪著她,一副“誰看我和誰急”的小模樣,某朵只得怏怏縮了腦袋,酸不溜丟地說道:“護那麼緊幹嘛,難道是國子監哪個小美女寫給你的情書?”

宮裡除了國子監,沒別的未婚女人,寫情書這麼純情的事,也只有那幫懷春少女才做得出。

邱析的臉刷地紅透到耳根,“朵朵你一天不消遣人就不舒服嗎?”

某朵摸摸鼻子,自知理虧地“嘿嘿”一笑。

大夥各玩各的,花錯和幾個哥們已經搓上麻了。

某朵這天字第一號閒人慢了一步,沒搶到位置,只能百無聊賴地躺在榻上。

還沒等閉眼,就被邱析一把扯了起來,“溫情脈脈”地瞅著她:“朵朵,別睡了,每天都窩在房間睡大覺,我猜你肯定憋著一肚子話,不如咱們來聊天。”

“聊天?”某朵被他的眼神刺激得手臂躥上股惡寒,見他一臉興奮的模樣,真不知到底是自己憋了一肚子話,還是他憋了一肚子話。

本公主仁厚,就陪你聊聊,本著八卦高高掛的精神,不忍打擊他積極性,某朵無甚精神地支起下巴,應了聲:“好?!?

邱析立刻樂了,笑眼瞇成了縫,直奔主題:“朵朵,你覺著我人品、相貌好嗎?”

某朵一愣,很誠實地回道:“不錯啊,大衆水平?!?

邱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抓著頭髮就跳了起來,神經質抓狂叫道:“大衆水平?朵朵你什麼眼光??!”

他的聲音飆得太大,某朵掏著耳朵,小臉皺成了一團,真的別逼我說實話,就是這“不錯”二字評語,已經是昧著良心說話了。

跟在父皇身邊混久了,近墨者黑,你已經沒什麼人品可言了。

爲一言失誤,某朵負上了責任,她是公主,她是天鳳宮的女主人,邱析的終身大事,她必須插手。

很明顯,以各種跡象來看,邱析是春情萌動,公主殿下就得幫忙拿主意。

某朵很想套一句付珩的經典名言——這是打雜工吧,有錢拿嗎?沒有?沒有我爲啥要幫忙呀?

她很佩服付珩能把這個句式說得一臉無辜淳樸,顯然,自己不如他。

邱析一臉糾結地看著她:“朵朵,你說第一次見約會,穿什麼顏色的衣裳好?”

公主殿下想了想,支招道:“白色!”

邱析搖搖頭,嚴肅拒絕:“不成,白色不好,太輕浮,不夠穩重?!?

某朵皺眉,撫著下巴瞇眼道:“黑色!”

你那什麼扭曲的審美觀,白色多漂亮啊,看父皇就知道了,一襲白袍穿他身上帥爆了!

不過人長得好沒辦法,估計就是個麻袋套在他身上都能魅力四射。

邱析想了一會兒,繼續搖頭:“原本就是半夜三更,穿黑色,豈不越發黑作一團,就見著頭與手,還不把人家女孩嚇著了!”

某朵無語了,能進國子監的女孩沒那麼脆弱。

赤橙黃綠青藍紫全部建議一遍,邱析依然搖頭。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偏偏這傢伙蒼蠅似的在耳邊念念叨叨,某朵心裡急了,當下一聲大吼:“那你縫一件五顏六色的衣服得了!”

這是玩笑話,可邱析眼神倏地一亮:“朵朵,你真神,我就這麼想的!”

在衆人瞠目結舌中,邱析一溜煙地跑出去,沒一會兒,拿出一件五顏六色的衣裳在大傢伙眼前一晃。

“朵朵,這件怎麼樣?”

某朵當下只覺一陣惡寒,在他一臉期待的目光下,淡定點頭:“好……很好!”

邱哥,你這是多麼與衆不同的審美觀啊,唉,不說也罷。

邱析很是得意,在身上比畫了一圈,笑瞇瞇道:“我也這麼認爲。”

搓麻的幾人看著那件色彩斑斕的衣裳,什麼也沒說,全都僵硬地轉回頭去,看著自己手裡的牌,花爺精神恍惚,抽錯牌了……

祝黎萬分抱歉地將面前的牌推到,吃胡了,很內疚地小聲道:“對不起老大,你已經打三張了,這是最後一張?!?

“清一色?”花爺像被人施了定身術,眼珠都不轉地盯著祝黎身前那排華麗麗的筒子。

“對不起對不起?!弊@枵\懇地認錯,表情非常愧疚,就是因爲怕他放水,雷斬和付珩總盯著他,每次都會看他的牌,他也是很有壓力的。

“呵呵,沒事沒事,願賭服輸。”花爺笑得很是勉強。

某朵瞟了一眼那邊的牌局,再看向喜上眉梢的邱析,頓了一會兒,忍不住再問:“你真的不考慮換一件嗎?”

你這件衣服刺激得花爺都發揮失常了……真的不能穿出去嚇人!

邱析一臉不贊同地瞪了她一眼:“朵朵,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就見不得人家半分好呢?”

嗬,這話說得可有水平了,某朵憂鬱地看向窗外,天光這麼好,爲什麼會覺著雲層翻涌,悶雷滾動,她被轟得頭暈眼花呢?

是時代變得太快,還是本公主落伍了?

邱析一溜風地跑去焚香沐浴,然後穿上那件十分有“氣質”的衣服,傍晚時分又跑來小書房,在大夥兒面前晃來晃去。

“怎麼樣,還合身吧?”

“合……合身?!蹦扯湟廊挥行┌l暈的感覺,原以爲自己眼光不好,直到大家小聲議論,這才明白“英雄所見略同”是什麼意思。

花爺和衆兄弟都覺得邱析這套彩色斑馬衣裳,很具劃時代意義。

就這樣,邱析還容不得別人說他半分不是,誰一說他衣裳難看,他立馬和人急,就是自家公主也沒面子給。

他歡喜的女孩叫什麼,誰都不知道,不過都想著邱析的眼光如此與衆不同,大夥兒爲數不多的好奇心紛紛發酵,冒出一個個沸騰的小泡泡,互相攛掇著晚上去聽牆腳,都很好奇邱析的心上人如何國色天香。

聽牆腳這樣沒品又麻煩的事兒,某朵自然是不願意乾的,但是以花爺爲首的幾位花樣美男的情商也不比她低,她不願乾的事兒,也沒人願意幹。

於是,這天傍晚,小書房的骰子“嘩啦啦”響成一片,花爺右手五指抓著黑色的牛皮骰盅,手腕在空中翻動,發出一陣節奏錯落的敲擊聲。

“譁——”

隨著骰盅敲落在桌面上,一聲脆響,衆人面色紛紛認真起來。

花爺目光灼灼掃過衆人,意氣風發道:“煩瑣的咱們也不玩了,就來猜點數,輸的那個,今晚跟著邱析,他到哪兒,你就得跟到哪兒,明天和大夥兒彙報情況?!?

在一片叫好聲中,付珩小聲提出疑問:“萬一邱析生氣怎麼辦?”

祝黎很是豪爽地大聲道:“別小瞧人家邱析,他纔沒那麼小氣呢,咱們只是去瞅瞅他女朋友的模樣,又不是奪他老婆!”

“快點快點,甭浪費時間了,小心誤了時辰!”雷斬連聲催促。

就這樣,骰子在骰盅中敲擊著盅壁,發出一片片“嘩啦啦”的聲音,一個個年輕的聲音大笑大叫著,玩到興起,一**聲浪蜂擁澎湃,幾乎要掀了屋頂,衝上九霄。

鳳帝不在,天鳳宮就是某朵的天下,她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

也不知玩了多久,某朵拍案而起,眼前一張張陽光明媚的笑臉,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花爺翹著嘴角笑得好不得意:“朵朵,你又輸了,願賭服輸,咱們可是陪了你十二局,再不能放水了,邱析馬上就要出發,不快點跟上,錯過好戲可就虧大了。”

某朵狐疑望去,心裡還是有些掙扎,僥倖發問:“你們確定這骰子沒注水銀?”

就算她這段時間黴運當頭,也沒理由連輸十二局呀!

一聽此話,賭友們都表示憤怒,花爺隨手抓起一粒骰子,一眼白向她砸了過來,惡狠狠道:“朵朵,不帶你這麼無恥的,忒沒賭品了,不信你咬咬,自己賭術不精,還怨我們。”

木已成舟,掙扎無用,某朵強打起精神,艱難地和兄弟們打商量:“可不可以祝黎去?我這幾天身體不大舒服,腳軟得厲害……”

祝黎是最喜歡八卦的,而且有做超級特工的潛質,他去絕對比她合適。

“朵朵,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祝黎最近不知和誰學的壞習慣,一以這樣的句式開頭,就意味著連綿不絕的訓話,那訓話內容五花八門,從天上飛的、到地上走的,從看得見的、到看不見的,從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後,直說得某朵幾欲抓狂,人家這還是剛起了個頭。

一聽他說這話,就感覺五千只蒼蠅“嗡嗡嗡”地把自己包圍,某朵抱頭喊道:“停停停!要我去也可以,那我們重新賭過,但不能玩骰子,換一種方便快捷、一目瞭然的賭法!”

衆人默了,某朵不配合,大家也拿她沒轍,花爺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又看向兄弟們:“難道你們就真的不好奇嗎?”

又是一陣集體沉默,誰說不好奇,心裡癢得跟貓抓似的,但問題是派誰去呢,畢竟聽牆角這事兒不太名譽。

“……老大,要不抓鬮吧?”祝黎沉不住氣了,小心提出建議:“誰抓中了誰去,事後不管是生是死都不得有怨言?!?

某朵前一刻緊鎖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在座五個人,就五分之一的機會,誰會那麼黴催呢?

抓鬮者,即是以“這就是命”的論調來安慰自己,及搞定所有不同意見者的完美方法。

祝黎之所以這會兒腦子這麼靈光,並不在於他的隨機應變力,而是來自於他的親身體驗。

乙進甲的升級試,他就是有如神助般抓鬮,一抓即中,然後就在兄弟們或羨或嫉,或以眼殺之的眼神中,佔據了天才老大旁邊的那個位置,多虧花爺關照,升級試纔有驚無險的通過。

“抓鬮嗎?也算是個辦法……”花爺自顧自地點點頭,誰都不願做炮灰,又想八卦,那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很快,紙條寫好,然後揉做一團,其中三個“活”字,一個“死”字。

“來來來,我做公證人,你們自己隨便抽一張吧?!被敳粎⒓樱值軅兌紱]說什麼,而某朵,那就更不敢多話了。

最先抽的雷斬眉開眼笑地“活”了。

還剩某朵、祝黎和付珩,花爺把揉得皺巴巴的紙團撥到他們面前:“你們都還有三分之二‘活’的機會,朵朵努力啊,花爺在精神上無條件支持你?!?

“付珩先來吧!”某朵用胳膊肘捅了捅付珩,本想讓前面的人先去“死”,可是……

“爲什麼是我?”付珩狐疑地問道,他知道但凡是好事情,公主殿下都不會謙讓的。

“因爲你年紀比我大,才讓你先來嘛!”某朵表示出一副尊老愛幼的模樣。

付珩抿了抿嘴,蹭到了桌邊,這裡只有三個紙團,他知道這一爪子下去,決定的不僅是自己的命運,還直接決定了另兩個人的命運,這種緊張感比在一堆紙團裡抽籤要巨大得多。

所以他的手在半空中哆嗦了半天,從這個紙團移到那個紙團,又從那個紙團移回這個紙團,就是難於下手。

“祝黎比我還大幾個月,還是他先請吧!”付珩末了來了這麼一句,在這種時候,他倒寧願做被決定命運的那一方,也不想自己抽出來後懊悔不已。

可惜某朵和祝黎跟他想到一起去了,誰也不願幹自己把自己坑了的事,於是付珩頭一轉,對著花錯說:“老大,你來替我們抽吧?!?

“啊?我?我既不好奇也不想八卦,怎麼樣都無所謂,這種事當然該由你們自己決定?!被斊鋵嵑苡兴^的,因爲他無論抽出什麼結果,勢必都會得罪另一方。

所以他堅決不做這種“命運”的替死鬼,而是拍了拍付珩的肩,一臉“是男子漢就上”的表情。

付珩就這樣瞻前顧後地伸出了他的手,然後命運女神顯靈,他“活”了!

剩下的二選一,祝黎十分乾脆地伸出了爪子,打開一看,萬分同情地摸摸某朵的腦袋:“朵朵,既然我活下來了,你就必須死了,對不起啊。”

這就叫是禍躲不過,兄弟們樂了,花爺也樂了,只有公主殿下悲了。

“不就是跟蹤嘛,你們看著,本公主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見邱析出了門,某朵不遠不近地跟著他來到天鳳宮後面的大花園。

此時真是月色浮動,湖光清淺,涼風習習,當真是花好月圓。

“啪!”一巴掌狠狠打在手臂上,一隻花斑的蚊子立刻癟在她掌心,一手的蚊子血,罪過罪過,其實殺生並非我的嗜好。

蹲在花叢中,一邊神叨叨幫它念著“往生咒”,一邊狠狠撓了撓手臂。

邱析穿著他那身彩色斑馬似的衣裳在眼簾裡晃悠,離著比較遠,不知是心亂的原因,還是別的怎麼,聽不清他們說些什麼,連影子也是模模糊糊的。

都是花爺出的鬼點子,偏說盡量離遠點,不要打擾人家幽會。

遠是遠了,什麼也看不見,這不白來了嘛,明天拿什麼給他們彙報?

正在心裡憤憤然,眼前一角白袍閃動,某朵當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站直身,不等回神,鳳帝竟長身玉立,正站在她面前。

鳳帝淡淡看了她一眼,分明是波瀾不驚的模樣,某朵卻無來由地打了一個寒戰,他不是去晴海視察軍務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來回一天,是不是也太神速了?

走之前她保證過不離開天鳳宮半步……哎,真的是黴運當頭,躲都躲不過去,又被抓包了。

某朵藏住心虛,唯恐被他察覺端倪,聽人牆角太沒面子,要是他新賬舊帳一起算,可能她也……吃不消。

於是笑瞇瞇地開口道:“父皇你回來了?這裡的花果向來濃露清香,兒臣幫父皇採露呢。”

她這父皇歡喜用百花露釀酒,釀出的清酒只一小滴,便是濃郁芬芳,教人醉生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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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可沒那本事,糊弄人倒也有三分火候。

可惜,某帥城府太深,根本不信她的話,他微微翹起嘴角,眼底是明察秋毫的雪亮:“朵朵這麼有孝心,父皇好生欣慰?!?

瞎話編到這兒,某朵也不好再編下去,見他沒揭穿自己的意思,索性眼睛一眨不眨瞅著邱析的方向,脫口笑道:“月色很好,適宜散步!”

某帥溫和一笑:“既然如此,不知朵朵是否賞臉,與父皇做伴夜遊,也不失一件雅事?”

他看的方向居然也是邱析那邊,方纔婀娜搖曳的女影,赫然在某朵腦海中一掠,那,那不是甲二班的玥鑫瞳嗎?

國師大人玥瑯的妹妹,老太君爲鳳帝推薦的后妃大熱人選……也就是說此女可能是她未來的小媽!

意識到這要命的事,某朵呲牙在心裡倒抽一口冷氣,有些忐忑地望著某帥,躊躇許久,脫口說道:“和邱析幽會那個是鑫瞳?”

話一出口,她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再抽自己兩耳光,這話問得太蠢,因爲某帥的面容霎時沉了下來。

察覺自己踩雷了,某朵步伐小心翼翼往後倒退一步,心中暗暗叫苦,邱析呀邱析,你幽會的人難道不能尋常些嗎,和主子搶女人,你勝的把握——零。

父皇不是省油的燈,他如今不追究,未必是好心。

這段時間也沒少找她麻煩,挑的刺五花八門,可人家是父皇,再說什麼她也只有憋著氣受了,如今也只能儘量放低姿態,息事寧人,讓他不好意思再爲難她。

可是,你越低眉順眼地聽他訓話,他好像還越生氣,真是搞不明白,難道要整天橫眉怒目他才高興?

真是難伺候,神威莫測啊,這氣實在受得有點冤。

他本來就不好惹,小氣又記仇,這下好了,殺出個邱析橫刀奪愛。

大神的雙目幽深綿長,含神不露,高深而不動聲色,這樣的人物最是棘手,這回,恐怕邱析有大麻煩了。

此時某朵也沒心思再去聽牆角了,只想快點離開躲回自己房間去。

“我先回去睡了,父皇晚安。”

某帥卻忽然拉住她的衣袖,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惱怒:“最好的月在子時三刻,最好的露在丑時,朵朵既要賞月採露,如今一走,豈不可惜?!?

小混蛋,你真是說不出的可惡,躲那麼快乾嘛,我有這麼可怕嗎?!

痛……痛死我也!某朵咬牙忍著手臂上的痛意,心裡憋屈至極,你有氣別往我身上撒呀,什麼地方都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說法,何況是邱析和鑫瞳這兩個未婚青年,若真是春情萌動,連他們自己都管不住,何況是我。

道理雖是這樣,她嘴上卻不敢多說,忍字頭上一把刀,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

人家連刀插腦門都忍得,不過就犧牲一條胳膊,算一算還是賺了。

這樣想著,心裡一平衡,嘴角居然勾起一絲微笑。

某帥低頭看著她,慢悠悠地說道:“什麼事這麼好笑,說出來讓父皇也樂樂?!?

“……”某朵翹起的嘴角就這麼僵在一半,上不得,下不去,勉強用手掌拍拍臉。

哭不成,連笑也不成,父皇,這遷怒得可就厲害了。

哎,就陪你走走好了。

倆鳳凰不遠不近地跟著邱析和鑫瞳。

看著前面對影成雙的一對小情人,某朵心裡很不是滋味,你們倒好,優哉遊哉地賞花、賞月、賞怡人夜景,正所謂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詩中的好意境,全被你們佔了個全。

而我呢,高唱忐忑?。?

間中偶爾偷瞄他幾眼,只見他薄脣越抿越緊,面色越來越冷,某朵不由在心裡暗自叫苦。

真怕他看見邱析和鑫瞳親密過頭,然後一不小心,沒控制住怒意,殃及池魚,把她當邱析給滅了,那纔是欲哭無淚。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她正想著,鑫瞳一個沒有走穩,眼見著就要跌倒,邱析立刻扶住她…

從後面看去,那番景色更是春意旖旎,郎情妾意。

一江春水粼粼波光,一輪皎月清淺柔輝。

某帥忽然轉頭看著她,清冷冷的鳳眸似碾碎寒冰。

某朵心下猛地一瑟,曾聽有墨墨的師傅說,即便是天性淡漠的神,但一遇著情愛,也會失了理智,他……他該不會爆發吧?

不等想完,就聽某帥冷冷笑道:“朵朵,你說她若再跌倒,父皇會怎樣?”

跌倒就跌倒,怪不長眼的小草絆到她了,還能怎樣?

但是,他的聲音如裹著寒冰的珠玉,跌落銀盤,極悅耳,也極危險,告誡的意味尤濃。

以前電視裡看的那些君王一旦發怒,就會誅連九族,原以爲真正的君王與那些絕不相同,沒想到……這誅連九族的毛病,原來是有根有據的,算是傳承吧。

呃,誅九族倒落不到我頭上,父皇你老人家總不能把自己給誅了,而且邱析也沒九族給你誅。

不過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還是老實點的好,愣愣低頭盯著腳尖,決定沉默似金,以不變應萬變。

她不說話,不代表有人願意放過她,下一瞬,下巴忽然被某帥大力捏緊:“回答父皇的話!”

朵朵,我很不喜歡你在我面前帶著面具的樣子,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沒有了記憶,你果真是一點也不愛我了麼?

不由自主地擡頭對上他的眼,痛得差點飆淚,眼裡也有了火苗在噌噌地往上躥。

又不是我拐了你未來的愛妃,用得著像對付階級敵人一樣對待我嗎?

105章 或許我真的可以嫁給你91章 最後一次137章 情到深處無怨尤82章 兒臣給父皇請安216 上仙果然心如鐵石58章 醬油女躺著也中槍200 花爺你個潑婦36章 玥狐貍的嬌喘很xiao魂218 君要臣死140 朵朵或許是個好皇帝185章 登基105章 或許我真的可以嫁給你174章 看清楚老孃是誰111章 夭魅太囂張了181 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110章 愛她她便與衆不同第11章 第一次當老爸第1章 死得一波三折121章 絕世好男人46章 霸王條款拿出來我籤169章 男人嫉妒起來更可怕171章 皇帝上面還有太上皇259 再度黑化的大神203 太上皇受刺激了102章 腹黑又記仇的一尊大神第17章 你是不是該減減肥了132章 男人的先天優勢209 朝堂之上妖孽橫行241 男人果然是寵不得的199 生一個小魔頭33章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65章 爽的還在後面131章 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第4章 ,我要淡定,我要矜持154章 公子您放過小的吧97章 什麼地方哀怨到天鳳神君了90章 璇霄動情129章 師傅你是個騙子97章 什麼地方哀怨到天鳳神君了210 我是你第一個男人242 曠世情深44章 神仙們的惡趣味185章 登基第16章 鳳凰就不興有缺陷?。?/a>203 太上皇受刺激了50章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36章 玥狐貍的嬌喘很xiao魂236 好大的手筆第27章 乖乖被本公主燒烤吧第8章 屢教不改的陛下45章 紅果果的黑幕啊74章 招駙馬259 再度黑化的大神102章 腹黑又記仇的一尊大神第3章 歡迎來到地府117章 你這張皮囊確實張揚182章 老孃的男人帥得一塌糊塗202 你們幾個臭男人給老孃等著236 好大的手筆164章 賊討厭他舅舅190 太像謀殺親夫的潘金蓮了239 攤上大事兒了156章 父皇不要再逼我了第87章 你個臭男人又欺負我116章 你敢動她我就殺你三十章 我要移情別戀第14章 能把死人氣活52章 八卦人民太有才了42章 陛下被調xi了36章 玥狐貍的嬌喘很xiao魂二十八章 狀況百出的烏龍試驗75章 你這個小騙子212 別趕我走165 關鍵時刻就看出節操了148章 父皇我來了你小心第8章 屢教不改的陛下225 現在我可以吃你了嗎142章 神鳳公主第16章 鳳凰就不興有缺陷???155章 內分泌失調的大神175章 你我的關係只能是父女115章 神鳳隕三界滅302 我愛了你七年171章 皇帝上面還有太上皇301 小鹿亂撞的花御史245 玥狐貍是隨便能吃的嗎二十五章 通往地獄的快捷通道46章 霸王條款拿出來我籤196 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169章 男人嫉妒起來更可怕215 讓我休息幾天206 朵朵從來就不想傷你56章 種子選手算個毛啊第11章 第一次當老爸166 送她一個三界最隆重的婚禮147章 曾經滄海難爲水35章 你當父皇是三陪嗎番外二44章 神仙們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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