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抱歉久等了!今天早些的時候心情郁悶的不行,所以慢了點!因為感情的事,這兩天總在大喜大悲中恍恍惚惚,所以大家多擔待!
雖然眾人暫時脫離危險,相對來說安全不少。可是我心中總有一絲忐忑不安,忍不住轉身又朝粉紅大花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眼不禁看得心
驚肉跳。
那粉紅大花花瓣已經全部凋零,光禿禿的只剩下幾十根觸手,憑空舞動,飛快地朝我們襲來。消無聲息的再探照燈的燈光下,就像是一只披
頭散發的惡鬼一樣。
我對眾人大喊一聲小心,手中早把藍魔緊緊攥住,他娘的,要是這廝果真敢來,那我定然叫他嘗嘗美國友軍武器的滋味!眾人被我這一喊,
也都發現飛快朝我們襲來的大花,鐵蛋把工兵鏟子橫在胸前朝我說道:“我說老胡,這他姥姥的是個什么驢日的東西?還沒皮沒臉的和咱們耗
上了?”
鐵蛋話音剛落,那朵大花悄然而至,同時夾雜著一股子腥臊之氣,熏得腦仁生疼。我趕緊閉住呼吸,一縮腦袋,躲過這鬼東西的襲擊。離的
近了,才發現,原來那觸手的末端都連著一顆我之前見過的腐爛不堪的人頭,這會再看,那人頭似乎已經和觸手長出一體,順著眼眶和嘴巴流
出一股一股黑色粘稠的液體。
我心中一慌,舉刀便砍,多年的插架經驗告訴我,先下手為強可是不變的真理。鋒利嗜血的藍魔‘噗嗤’一聲盡數沒入粗壯的觸手中。那朵
大花像是感受到了傷痛一般,猛然發力向前更快的移動。
藍魔刀刃上的倒刺結結實實的正陷入那大花觸手中,還沒等我拔出來,整個身體便被丑陋的大花向前猛地一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幸好手
中的藍魔被我攥的死死的,而整個人卻被拽著向前而去。
鐵蛋在后面用工兵鏟子沒命地砍在大花的上,一股股烏黑的濃汁隨即流淌而出。不過令我詫異的是,這東西怎么他娘的沒有襲擊我們幾個?
而是一味的朝這條人工痕跡明顯的小路盡頭方向奔去,難道那里有什么東西比我們幾個大活人更吸引它的?
想到這里,我咬緊牙關,身體重心猛然下垂,使出全部的力氣,只聽藍魔噗地一聲,活生生的把一條和我大腿差不多觸手切了下來。由于忽
然失去重心,我向后翻騰兩圈,摔了個七葷八素最后被鐵蛋一把拽住,才沒有跌落深淵中。
被我切下來的觸手,像是有生命一樣,猛然蹦了兩下,一陣抽動,流出一大股烏黑的濃汁。四人看了看地上的這一截連著一顆腐爛變形的人
頭都是面面相覷,這東西實在過于詭異邪惡。
封慕晴用手掩住鼻息,道:“這株花并沒有把咱們作為攻擊對象,而是朝里面不斷的飛快移動,難道里面有什么更吸引它的東西?”我點點
頭,心說八成這里面真有什么吸引它的東西,我們幾個這才僥幸逃脫了潛在的危險,不過那東西著實丑陋,普通人恐怕看上兩眼就會嘔吐不止
。
鐵蛋用工兵鏟子扒拉了那截斷掉的觸手,聽完封慕晴的話,抬頭道:“我看這里面多半是這鬼東西的老巢,這東西也不是什么大花,他娘的
,你看這中間還有骨頭呢!”
花蕊中的觸手里有骨頭?我和封慕晴又是相視一眼,心說這也太不合乎情理了吧?難道真的是我看走了眼,這東西壓根就是一個動物,而不
是植物?
顧不上熏人欲嘔的腥臊之氣,我趕忙也湊了過去。燈光之下,只見這截被我切斷的觸手已經開始有些干枯脫水的跡象。觸手末端連著的人頭
上所剩無幾的腐肉也開始脫落。
我小心地查看了一番,只見觸手凹凸不平的橫斷面上的中心部位,的確是露出了一截白色的石化物,乍一看很像是一截白骨。我正苦思冥想
之際,明叔忽然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戰戰兢兢地道:“胡仔啦,你...你看咱們腳下啦......”
我對明叔道:“您老沒發燒吧?咱們腳下就是樹干和深淵,再底下可能就是處波濤洶涌的地下河了。您倒是說清楚讓我看什么呀!”鐵蛋回
過頭,看了我一眼道:“得了吧你,就你那視力,我估摸著能看清腳底下的樹干就算不錯了,還看地下河呢,你以為你那雙眼睛是高倍望遠鏡
啊?”
明叔干著急,卻估計鐵蛋和我心狠手黑,怕我們哥倆一個不高興再修理他一頓,只能干瞪眼。封慕晴瞪了我們一眼,轉而對明叔說道:“明
叔,您老的意思是,咱們腳底下這根樹干有什么不對勁?”
見封慕晴答話,明叔這才狠狠地點了一下頭,繼而又道:“這個嘛...你們沒發現這根樹干......太光滑啦!”鐵蛋還想再貧兩句,被我一揮
手擋住,當即對眾人說道:“是啊,明叔說的不錯,這條樹干上的人工痕跡,少說也得是將近千年的時間,而‘通天鬼樹’也一直沒有枯死,
那么這根樹干為什么歷經了將近千年的時間還這么光滑?”
鐵蛋看了我一眼道:“我們怎么知道?老胡你丫的就別賣關子行不?我怎么聽著半截話心里堵得慌呢!”我環視一圈,封慕晴忽然對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條路從古墓修成那天就一直有人或者什么東西走才會被磨的這么光滑?”
我點點頭,旋即又道:“這里就是給死人準備的,哪里會有人走動?我看多半是那種丑陋的東西長年累月在這里走動才會磨成這樣!"鐵蛋下
意識地抓緊工兵鏟子道:“老胡,要按你這意思,咱們這他娘的是走道那東西的老窩來了?”
鐵蛋話音未落之際,只覺得身后一陣陰風。我趕緊順勢趴在光滑的樹干上,鐵蛋、封慕晴和明叔也都機敏地躲過。我趴在光滑的樹干上,抬
頭望去,只見一只和剛才那朵凋謝了的粉紅色大花一模一樣的東西貼著樹干朝著水汽彌漫的盡頭飛馳而去。
我從樹干上爬起來,慌忙對著眾人擺了擺手道:“趕緊向前走!”鐵蛋也不含糊,二話不說抄起工兵鏟子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明叔和封慕
晴走在中間,我斷后。這鬼地方如果一個不小心,被那叫不上名字分不清是動物還是植物的東西撞翻下去,摔個分身碎骨可就萬萬不值了。
腳底下的樹干在一點一點的變得寬闊,由起先的只能禁得住一個人,一直到四人可以并排走在上面。周身水汽愈發濃重起來,包裹在登山頭
盔周圍,使得本來就不是明亮的探照燈越發變得昏暗,不過倒是有些妖艷的意境。
昏黃的探照燈光根本照不到眼前的路,眾人只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向前走,速度十分緩慢。好在腳底的樹干越來越平整,倒是不至于掉下摔
成肉泥。不過明顯感覺濕氣越來越重。
封慕晴忽然停住腳步,拉了我胳膊一下道:“老胡,我怎么感覺咱們像是走到一個山洞里來了?”我停住腳步,聽封慕晴這么一說,果然隱
隱的有水滴滴落的聲音,還有細微的回聲傳來。
我蹲在身子,好讓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昏黃的燈光照到腳下。這一照,果然印證了封慕晴的猜想,我們腳下不知不覺間意境變成了堅硬平整
的石頭!我站起身,一手攥緊藍魔,叮囑眾人小心前進免得被潛在的危險傷到。
鐵蛋邊走邊對我說道:“老胡,既然這里是山洞,那會不會是成吉思汗真正的墓穴?”我搖搖頭,風水之說中,管這樣的深淵叫做斷龍,所
謂大道龍行,斷而分崩。這樣的風水是處兇穴,不能埋人,那成吉思汗手下的木華黎是何等的高人?又怎么會不知道這一點?不過要是深淵下
面果真是出地下河,那么又成了處風水極佳的極地。不過地下水脈幾十年就會有小變動,如果這里的水脈稍微有一點細小的變動很可能是處大
兇之地,古人不可能會冒這么大的風險。
眾人邊說邊走,探照燈的光忽然照在一睹垂直的墻壁上,除去明叔,我們三人頭頂一人一個登山頭盔,都趕緊停住腳步,只有明叔跟在我們
身邊一個沒注意猛地朝墻上撞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偌大的一堵墻,竟然被明叔活生生的撞的坍塌。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愣了半晌,我額頭上忽然滴上一滴冷水,我回過神來,對鐵蛋和封慕晴道:“明叔這廝什
么時候還練了鐵頭功了?”
鐵蛋也是一臉的茫然道:“這老港農,勁頭還真不小!”封慕晴也回過神來,瞪了我和鐵蛋一眼道:“趕緊看看明叔有沒有受傷!”我和鐵
蛋這才小心翼翼向前查看尋找明叔。
這堵被明叔撞塌了墻,是青石磚搭建而成,可能是由于長年累月的被水汽浸泡的緣故,所以被明叔誤打誤撞的撞了這么一下,才會坍塌。我
和鐵蛋爬上斷墻,發現這墻后的空間相對來講要干燥通風不少。鐵蛋扯開嗓子朝著黑暗中喊道:“明叔......明叔......”我和封慕晴也是隨
聲附和。
忽然我們腳下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傳來,我和鐵蛋兩只探照燈一齊照下去,只見明叔頭頂著一只干癟的人頭,一臉老褶子不斷抽動,痛苦不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