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幸福和喜悅的一周就這么過去了,上周里流氓不但得到了灰常好的推薦位置,而且還成功創(chuàng)造了兩個最好成績!這當然和眾多兄弟的支持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所以流氓要在這里說幾句,別的都不說了,流氓一定會努力碼字,來回報大家!
鐵蛋被我一喊,登時失去了重心,‘咕咚’一聲摔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鐵蛋仰臉朝天,疼的呲牙裂嘴,仗著皮糙肉厚,所幸沒有受傷。鐵蛋仰面
躺在地上,埋怨道:“可不帶你這樣的,要不是咱哥們身手還算敏捷,這腰可就得閃折了!”我伸手把鐵蛋從地上拉起來,指著四足巨鼎的上
頭道:“你瞧瞧那是什么?”
鐵蛋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兩眼,也奇怪道:“那他媽是個什么東西?”正當此時,‘轟隆’一聲巨響,四足巨鼎上頭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毫
無征兆的就落了下來,砸在巨鼎上發(fā)出陣陣沉悶的聲響,整個空間好像都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震的晃上幾晃。饒是我們哥倆還算反應靈
敏,一時間便抽身退后了兩步,可就是這樣,耳膜也被震的嗡嗡作響。
過了好半晌,耳膜的嗡鳴聲才減輕不少,原本四周金燦燦的光芒竟然也隨著那聲巨響消失不見,我和鐵蛋雖然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鼻息,可是
站得如此之近,卻連對方的容貌都看不清了。我心中詫異之際,鐵蛋更加堅定了那個四足巨鼎中藏有什么稀罕的寶貝的想法,嚷嚷著就要再爬
上去把寶貝摸出來。
冥冥之中,我覺得這事兒遠沒有那么簡單,說不定就暗藏了什么巨大的危險。我心中原本堅定的信念開始有些動搖,老話兒說得好,留得青
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是連小命兒都搭上了,那里頭有什么寶貝還能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拉了鐵蛋一把道:“我看這事兒十分蹊蹺,咱們還是
先退出去跟大師妹商量一下,人多力量大。這寶貝也不能長膀飛了?!?
鐵蛋雖然心有不甘,可是聽我這么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加上他心里也有些打鼓,隨即同意了我的意見。我見鐵蛋答應了,也不猶豫,當即
轉(zhuǎn)身就要退出這個密室。走了兩步,黑暗之中忽然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金屬敲擊聲。這密室之中本來就靜的如同一灘死水,除了我們哥倆喘息聲和
腳步聲之外,并沒有其他的動靜。
這一聲來的突兀,我和鐵蛋都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我心頭一緊,暗道:“果然不出所料,還真他媽有貓膩?!辫F蛋在一旁捅了我一把道:“
老胡,你聽見沒?那個鼎里頭好像有人在敲!”鐵蛋顯然也被嚇了一跳,說話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顫抖和急促。我勉強定了下心神,道:“咱們
可都是堅定的信奉馬列主義的戰(zhàn)士,古人云,不以怪力亂神,見怪不怪,別去打理它,咱走咱的陽關道......”我話還沒說完,身后
的巨鼎猛然又是一聲撞擊聲傳來,相比起來,這動靜比之前那一下更加沉悶,直震得我和鐵蛋的心肝都跟著顫抖了幾下。
此時此地,如果剛才那聲沉悶的聲響我還可以自欺欺人的騙自己是幻聽,那么這一次就是實實在在的聽了個真真切切。我不敢有絲毫怠慢,
當即扯起鐵蛋的胳膊,二話不說,憑借依稀的記憶朝著石門的方向跑去。那道厚厚的石門開合的機關在外頭,如果這會兒真有什么科學無法解
釋的事情發(fā)生,那道石門被關合上,我們兄弟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腦袋飛速轉(zhuǎn)動,把各種后果都想了一遍。腳下不敢有絲毫懈怠,拉著鐵蛋的胳膊一路狂奔。只是我們的體力都消耗的非常大,這會跑起來
也沒有發(fā)揮出正常的水平,我心中焦急,只恨當初爹媽少給生了兩條腿。與此同時,我拉著的鐵蛋忽然叫道:“老胡,不好!”鐵蛋這嗓子比
起巨鼎的沉悶敲擊聲來更顯突兀,嚇了我一跳。我打了個突,以為身后又發(fā)生了什么。
不想向前狂奔的身體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到一大塊堅硬的墻壁,骨頭架子都好像散了一般,說不出來的疼痛,忍不住倒吸了兩口冷氣。鐵蛋被我拽
著胳膊撞在我身上。這一來,我悶哼一聲,差點背過氣去。讓人費解的是,剛剛進來的時候,明明只看到這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四足巨鼎,就
十幾步的距離,即便我們哥倆跑的有偏差也不會撞到墻上,那么現(xiàn)在的事情又如何解釋?
我被鐵蛋夾在當中,憑感覺好像身體都被活活擠扁了,剛要招呼鐵蛋,讓他退后兩步。卻猛然間覺得我撞上的這面墻壁開始緩慢的下墜,這
石墻下墜,勢大力沉,僅憑我和鐵蛋的身子板怎么能支撐的住?我急的滿頭大汗,要是按這么個趨勢發(fā)展下去,那還不得被活活拍成一坨肉餅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扯著嗓子對鐵蛋喊道:“小黑,你他媽趕緊往后退退!要不咱們倆都得砸死在這兒!”
雖說鐵蛋身體肥壯,可反應能力卻出奇的好,其實不用我說,他也感覺到了石墻正以緩慢的速度向下傾倒。我剛喊完,他便猛然撤身,順帶
著拉起我一起退后了好幾步遠。向下傾倒的石墻少了我和鐵蛋的支撐,登時倒在地上,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后,激起陣陣灰塵,嗆的我和鐵蛋一
陣劇烈的咳嗽。我趕忙捂住口鼻,卻發(fā)現(xiàn)這么一會兒功夫,我身上已經(jīng)被汗水打透,粘糊糊的貼在身上,非常難過。
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系列狀況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之前就想著和鐵蛋一起摸了那個可能存在的發(fā)出金燦燦光芒的寶貝就趕緊撤軍,沒想到偷
雞不成蝕把米。我絞盡了腦汁液想不出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除了鐵蛋忍不住爬上了巨鼎之外,我們什么也沒觸碰到,難不成這里頭的
機關是能感應到我們的氣息?還是說我們就一直掉入鬼人的陷阱之中,越陷越深,越掙扎就會有越多的危險襲來?
我使勁兒搖搖頭,讓混混沌沌的腦袋清醒點。雖說先人的智慧超凡脫俗,可是也沒理由他們設計的機關就會完全超出應該有的正常范疇?過
度的神話敵人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斷地削弱自己的戰(zhàn)斗意志。我越想越覺得氣憤,身體里那股子逆反暴躁的秉性逐漸顯露,狠狠地罵了
兩聲娘。
雖說如此,可是該逃命還得繼續(xù),這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多超乎想象的事情,誰也保不準再發(fā)生什么更加駭人的事情來??罩蟹w的灰塵沉淀
不少,我推了發(fā)楞的鐵蛋一把催促道:“趕緊著摸出去,恐怕跑的慢了,就真的永遠留在這里了!”鐵蛋從滿懷希望直接跌落茫然不知所措,
巨大的心理落差,直到我狠勁兒地推了他兩下才恢復過來。
顯然他也意識到這地方的確不是什么善地,久留恐怕無益。我抽出藍魔來攥在手中,摸著黑和鐵蛋一起向前摸索而去。我心中不斷責備自己
,要是帶下來兩根蠟燭也好,總好過跟瞎子一樣。鐵蛋嘆了口氣,一邊朝前摸索著前進,一邊對我說道:“老胡,我?guī)煾戈愊棺诱f過,有時候
人類的眼睛會被自己蒙蔽,不被蒙蔽的,恐怕只有每個人心里頭那雙眼睛。咱們倆剛才就是鬼迷心竅了!”
我們倆如同驚弓之鳥,神經(jīng)都繃得非常緊,聽完鐵蛋的話,我不禁由衷的感嘆道:“沒想到你師父陳瞎子坑蒙拐騙的,還能有這么高的思想
覺悟?雖然值得鼓勵和表揚,不過咱們現(xiàn)在不是在會場,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這條小命兒要緊!”我一邊和鐵蛋說話,一邊和他在碎石上慢慢
前進。
一股土腥味鉆進我的鼻孔,我心神一動,暗自思量道:“難道說剛剛傾倒的墻體是被那聲巨大的聲響給震塌的?不然怎么會有這么濃厚的土
腥味,可巨鼎上掉下來的又是什么鬼東西,而且一直金燦燦的光亮怎么也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太多的疑問串聯(lián)在一起,我猛然想到,這
一切該不會都和那只巨大的四足銅鼎有關系吧?
想到這里,我猛然停住腳步,鐵蛋愣了一下,著急地說道:“老胡,趕緊跑啊,你停下來做什么?”我對鐵蛋擺擺手道:“直覺告訴我,之
所以發(fā)生這些事兒,肯定和那只巨大的四足銅鼎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治標不治本咱們兄弟只能做驚弓之鳥,疲于奔命。要我說,不如回去看看,
那里頭究竟裝了什么鬼東西,大不了豁出去拼了他娘的!”
鐵蛋說道:“都他媽什么時候了,你還相信直覺?別扯淡了,老胡,雖然我也想看看里頭究竟有什么東西,可咱就這一條小命,我又餓的前
心貼后背了,犯不上和它死磕?!蹦芸吹贸鰜恚F蛋是真的沒力氣了,我也只能作罷。剛要往前邁步,又是一聲敲擊聲傳來,清晰的就如同在
我們兄弟耳邊一樣。
一片死寂過后,沉悶的敲擊聲接連發(fā)出,就好像有人被困在巨鼎里頭呼救一樣。這聲響太過詭異,聽的我汗毛倒立,攥著藍魔的手心滿是汗
水。我們倆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猶豫不決間,那陣急促的敲擊聲卻戛然而止,毫無征兆。
鐵蛋怒道:“他媽了個巴子的,本來我還想出去解決了那兩罐牛肉罐頭再回來收拾它,給它臉它還不要臉了,走,老胡,咱們倆過去跟它練
練,我就不信了,咱們哥倆就干不過它了。”鐵蛋說罷也不等我,拎著工兵鏟子就折返回去,我怕鐵蛋冒冒失失的有個什么閃失,當即也攥了
藍魔,緊隨其后。
轉(zhuǎn)眼工夫,我們就來到巨鼎近前。沉重的巨鼎沒了金燦燦的光芒籠罩,黑暗之中散發(fā)著一股死亡的氣息。我猛然間覺得,這東西倒更像是盛
斂四人的一口巨大的棺槨,里頭八成就困著一只大粽子,正等著吸食我和鐵蛋的鮮血。我胡斯亂想之際,鐵蛋已經(jīng)身手敏捷地爬到銅鼎的一只
鼎足之上,拿手憑空摸了一把,疑惑地對我說道:“老胡,這上頭什么時候還他媽加了個蓋子?”
鐵蛋說著又摸了一把,繼而千真萬確地肯定,這巨鼎上頭肯定加了個蓋子。我暗自思量,難不成我之前看到的巨鼎上頭懸著的黑乎乎的事物
,便是這口巨鼎的蓋子?可三皇五帝以來,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鼎還有蓋子這么一說。想到這里,我對鐵蛋說道:“小黑,你瞧清楚了,那
上頭到底是不是蓋子?”
鐵蛋怕我不信,拿起手中的工兵鏟子使勁兒地敲在銅鼎上頭兩下。鐵蛋手起鏟落,青銅鼎發(fā)出兩聲悶悶的回聲,就和我們聽到的敲擊聲如出
一轍。我這才相信,那上頭的的確確是加了一個蓋子。現(xiàn)在如果想要看看里頭究竟裝著什么鬼東西,無疑首先要打開青銅鼎的蓋子,我讓鐵蛋
試了試。鐵蛋‘吭哧、吭哧’地推了兩下,對我說道:“不行啊,老胡。這蓋子上頭還有根粗鐵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