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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慕晴附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老胡,咱們這里又少了一個人......”我心里一驚,他娘的已經(jīng)丟了一個蔣茂才,又死了一個馬仔,這又沒了一個人。九個人的隊伍一夜之內(nèi)就沒了三個人?雖說大家來新疆之前都素未抹面,來新疆之后也是發(fā)生了幾次沖突,可是聽說又少了一個人,我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我回頭看了一下,果然算上我和封慕晴只剩下六個人,明叔手下的馬仔只剩下彪子一個人,很顯然那個失蹤的人是另一個馬仔。眾人都還處在剛才的驚慌之中,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又少了一個人。我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封慕晴先不要聲張這事,畢竟現(xiàn)在首要的問題是要弄清楚到底能不能出去,如果危險還沒排除,大家就自亂了陣腳后果不堪設想。
這么一會功夫就已經(jīng)耽誤了一分多鐘,我趕緊爬上石階。這出口仿佛就不曾存在過一樣,被石頭插得死死的,我用手試著推了兩下,那石頭就仿佛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又用工兵鏟子試著想要挖一下,可是全部都是石頭用工兵鏟子根本找不到縫隙。
經(jīng)過一連串的劇烈動作,我的心臟一陣狂跳,仿佛我一張嘴那心臟就能從里面蹦出來一樣。我不敢再用蠻力,在這高原上如果用力過猛超過心臟負荷會造成大腦供氧不足導致暈眩。
我在臺階上挑了一塊相對干燥一點的地方坐下,隨手點上一顆萬寶路,邊吸煙邊當做休息了。由于呼吸不均,一口煙沒吸利索倒把我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我忙把香煙丟掉,一回頭卻看見一雙黑色的皮鞋壓在石頭下面。正當這時,泛著青光的冷焰火卻幽幽的滅了,整個空間內(nèi)又陷入一片漆黑,這黑色仿佛能把一切光亮都吞噬掉一樣。
我心中暗自思量,我和鐵蛋都穿的是登山鞋,小胖子白易穿的是旅游鞋。我們當中只有明叔手下的馬仔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和黑色皮鞋,這下面壓著的,肯定就是剛才失蹤的那個馬仔!
想到這里,我忙招呼鐵蛋把從小馬哥那里買來的狼煙手電筒拿來一個,冷焰火沒買幾個不能貿(mào)然使用。鐵蛋應聲拿出一只狼煙手電筒,對著墻壁打著。這狼煙手電筒可比我們在東北時候撿來的蘇聯(lián)戰(zhàn)術手電筒強上百倍,凝光能力也遠非蘇聯(lián)戰(zhàn)術手電能媲美。鐵蛋一手提著狼煙手電筒,一手拎著工兵鏟子屁顛屁顛地跑上臺階,嘟囔道:“老胡,是不是能挖開了?這鬼地方霧氣嗎黑的呆的人憋悶啊......”
我沒有言語,接過狼眼戰(zhàn)術手電,一束刺眼的白光瞬間把我眼前的事物照的通明。狼眼手電的強光照在那雙黑皮鞋上顯得無比詭異。眾人此時也都圍攏了上來,看見這雙黑色皮鞋,彪子臉色大變,叫了一聲:“二蛋”就要撲上前去,還好被鐵蛋和白易一把拉住,不然他這雙眼睛恐怕就要暫時失明一段時間。
既然這里不能出去,我讓大家暫時退到那塊平整一點的空地上去,這么多人在這狹窄、濕滑的臺階上萬一站不穩(wěn)掉下去就不值當了。彪子死活要挖出埋在石頭下面的同伴,我怕他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讓鐵蛋和白易架著他走了下來。
明叔手下的馬仔接連喪命,最得力的助手彪子也情緒激動,傷心難過,不免得垂頭喪氣起來,拉著彪子好一通勸說。我完全能夠理解彪子現(xiàn)在的心情,接連看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在自己眼前喪命,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巨大的失敗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來的。
不過傷心歸傷心,既然我們被困于此來路被斷,決不能坐以待斃。這漆黑的空間雖然狹小,不過我們這些人在這里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憋悶,說明這里一定有空氣流通,暫時也就不用擔心缺氧的問題。
我和鐵蛋又把剩下的裝備物資和食物清水清點了一下,若是省著點用,也足夠我們這六個人用上三天。我又用狼煙手電筒照了一圈,只見我們所處的空間大概四米見方,高兩米左右,雖然墻面和地面上都長滿了青苔,不過依稀能看得出來,這里的石鉆全部都是和高臺上的地磚一樣呈黝黑的顏色。
小胖子白易忽然問我:“胡大哥,咱們現(xiàn)在是在古墓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