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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再密集的殘破棺材中間走著,猛然一陣陰風拂過,我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兒。后背上就被鐵蛋和田老鼠狠狠地撞了一下。身體登時失
去重心,朝前撲倒,眼看額頭就要撞在棺材板子上。我心里一急,趕緊抽出雙手去扶??蛇@些棺材板子都歷經了幾千年的時間,早就腐朽不堪
,怎能經得住我雙手支撐著的全身的力氣?只聽‘咔吧’一聲,棺材板子斷成了好幾截。我身體再度失去控制,朝著前頭滾去。
慌亂之中,我只覺得后背被鐵蛋他倆撞的一陣陣悶痛。滾了兩圈,被我拿在手里頭的狼眼手電筒也熄滅了。這狼眼手電筒的備用電池才換上
不一會,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沒電才熄滅的。難不成是摔壞了?我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現在我們就只剩下這個照明設備了,如果狼眼
手電筒再摔壞了,那我們四個真得做睜眼瞎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當間兒,我的身體重重地撞到了一扇石門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背過氣去。我趴在地上,一時間就拍了兩下
狼眼手電筒,可是任憑我怎么用力,這狼眼手電筒卻是不肯再發出一絲絲的亮光了。四周陷入一片駭人的黑暗,那些密集的殘破棺材,好像都
在散發出一陣陣死亡的氣息。我剛要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忽然感覺空氣中一陣抖動,似乎是有什么東西直奔我的面門而來。
黑暗之中,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哪里還顧得上那么許多,憑著感覺把腦袋向側面一歪,躲過一擊。只聽一聲沉重的撞擊聲在我耳畔響起。于
此同時,一股子濃烈的腥臭之氣,直撲我的鼻息,只是聞了兩下,我就覺得大腦被熏得一陣眩暈。雖然如此,可是憑借著這么多次在鬼門關轉
悠出來的經驗,我還是把眼前的情況猜測了個大概。
剛才我們一定是被什么東西給突然襲擊了。這東西形如鬼魅,我竟然沒有發現。而且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襲擊我們的東西,現在正在我的
面前。想到這里,我屏住呼吸,一瞬間便把全身的力氣,全部轉移到右腿上。這些動作,我幾乎是一氣呵成,使勁兒地朝著面前踹了過去。隨
著腳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被我向后踹出了挺遠一段距離。
而此時鐵蛋和田老鼠、封幕晴三人也在后頭摔了個人仰馬翻。估計鐵蛋摔的也不比我強到哪里去,大呼小叫地讓我趕快把狼眼手電筒打開。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剛要回答鐵蛋,說是狼眼手電筒摔壞了的時候。我的胸口又重重的挨了一下。這一次,我多少有些防備,雖然勢大力
沉,可總算是穩住了重心。
我大腦飛速轉動,猛然間想到,該不會是這些殘破棺材里頭的粽子尸變了?想到這里,我便釋然,這么黑的環境里頭,如果是用眼睛來看東
西的話,除了有夜眼,否則任憑你視力再好也是白搭。而粽子就不一樣了,眼睛對于粽子來說,就是個擺設,它們是依靠追逐活人的生物電發
動襲擊的。
相對于鬼魅之類,讓人無從下手的事情來看,我倒不是很懼怕粽子這類東西。雖說粽子勢大力沉,吞噬活人血食,可畢竟它是有形有質的。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能夠看得見,摸得著的。胡亂地想了一通,我一揚手,把已經壞掉的狼眼手電筒當成暗器,照著粽子有可能撲過來的方向
扔了出去。另一只手趕緊把黑驢蹄子抄在手里頭。
隨著狼眼手電筒破碎的聲音傳來,我一邊朝鐵蛋他們的位置移動,一邊扯開嗓子喊道:“同志們,別怕,攻擊咱們的是幾只妄圖復辟
的粽子。小黑,大師妹、田大哥你們趕快過來,咱們兵合一處,給他們來個一窩端!”我話音剛落,只聽鐵蛋的動靜傳來:“我說老胡,情況
好像有些不大對頭,攻擊咱們的好像是他媽猴子精!”
我聽了鐵蛋的話,心里咯噔一下,脫口而出道:“還他媽美猴王呢,別磨磨蹭蹭的了,趕緊過來?!贝藭r整個空間都是黑乎乎的,我只能夠
依靠聲響來判斷鐵蛋他們的大致方位。鐵蛋三人聽了我的話,果真慢慢靠攏了過來,幾分鐘過后,四人從新匯合一處。鐵蛋揉著肩膀說道:“
他姥姥個驢日的,一幫猴子精,還他媽會背后下手呢。老胡,咱們和他們拼了得了?!辫F蛋說罷,拎著工兵鏟子就要動手。
我剛忙拉住鐵蛋,道:“咱們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黑燈瞎火的呢找誰拼命去?趕緊著相互依托,往后撤!”鐵蛋聽我這么一說,也只能
作罷。四人組成了一個相互依托的隊形,向更深處慢慢退去?,F在的形勢是我明敵暗,況且我們又沒了照明設備,只能夠采取這么個辦法。走
了兩步,鐵蛋說道:“老胡,狼眼手電筒呢?趕緊著點亮得了,現在可不是勤儉節約鬧革命的時候。”
經過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四周竟然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是這種寂靜的背后,隱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危險。聽了鐵蛋的話,我說道:“
不提這事還好,剛才你小子在背后推我一下干什么?這下好,狼眼手電筒都他媽摔壞了,連個照亮的東西都沒有了。”鐵蛋說剛才他也是被人
從后頭使勁兒推了一把,這才會撞到我身上的。我轉念一想,四人之中,唯獨封幕晴落在最后邊,她有沒有看清襲擊我們的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
想道這里,我張口便詢問封幕晴,剛才有沒有看清楚襲擊我們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封幕晴說:“我也只是看了個模模糊糊,不過看樣子很像
是幾只猴子!”方才聽鐵蛋說是猴子精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在扯淡,可封幕晴一向思維縝密,考慮周全,如果沒有看清楚的話,她是絕對不會
這樣說的。難道說,這山洞里頭,還真有幾只猴子不成?
胡斯亂想間,四人來到我之前被襲擊的那扇石門跟前。我伸手在門上摸索了兩下,黑暗之中,通過手指手掌傳來的觸感,只覺得這扇石門上
溝壑縱橫,像是刻了不少的文字或者壁畫。再一仔細摸索,我發現,這片溝壑竟然占了很大一塊的距離。可是苦于現在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
就算是我把眼珠子挖下來,貼到石門上也不會看得見上頭究竟是什么。
正當我苦惱之際,田老鼠忽然變戲法似地從背包里頭摸出一根蠟燭,點燃了。昏黃的燭光,把四個人驚恐未定的臉龐顯得十分駭人。我驚喜
地問田老鼠道:“田大哥,你這是從哪弄的蠟燭?”田老鼠咧嘴一笑道:“我背包里還有兩根,雖然帶了狼眼手電筒,可還是要以防萬一?!?
當即我忍不住好奇之心,讓鐵蛋拎了工兵鏟子在一旁警戒,以防那個襲擊我們的東西再跑出來對我們下黑手。
我和封幕晴轉過身,赫然發現,原來這地方已經到了整個空間的盡頭,不遠處的殘破棺材層層疊加,雜亂之中透著一股陰森森的鬼氣。再一
看這扇石門,高越一米八左右,寬約一米。整扇石門稍微凸出墻壁幾公分,中上部都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圖畫和文字,下面有一個小小的凹槽,
門上頭鑲嵌著一顆石珠,看樣子這門的開啟應該很是輕松,只不過過了好幾千年的時間,不知道能不能開啟的了了。
除了跳動的蠟燭火焰,和層層疊加在一起,堆積如山的殘破棺材之外,四周靜悄悄的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什么一樣。我和封幕晴只是看了兩
眼石門上的壁畫和文字,就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封幕晴也和我一樣,越往下看越覺得心驚,可我們倆還是忍著把一幅幅壁畫和一個個的
文字看了一遍。
鐵蛋拎著工兵鏟子扭頭瞧見我和封幕晴看完了門上壁畫和文字,當即出言詢問是那上邊記載的是什么。聽到鐵蛋詢問,我下意識地又看了一
眼石門上的壁畫,忍不住又是一陣惡寒。見鐵蛋等的焦急,我便長話短說,簡潔概括了一下石門上壁畫和文字所傳遞給我們的內容信息。這石
門上的壁畫一共有六副,雖然雕刻的手法很簡單,都是用線條組成可卻是極為傳神。
頭兩幅畫刻畫的場景大致相同,只見一個墓床上放著一個形態模糊的尸體,一群身著盔甲的人還有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摸樣的人跪在一旁,
好像是在失聲痛哭,或者在做最后的告別。
三幅的圖畫顯得有些突兀。只見剛剛還跪在墓床前頭的那些身著盔甲的人,正在挖掘一座一座的墳墓。而那個仙風道骨摸樣的道人就站在
一旁,看樣子是在指點他們應該怎么做。
四幅和五副畫的場景是,這些挖掘來的棺材,被一口一口的打開,穿著盔甲的人,把里頭的一具具尸體搬出來。而那個道人便在后面拿
著刀子,手舞足蹈的往尸體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來。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東北民間的薩滿在做法事,通靈的時候的樣子。
我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鐵蛋著急地說道:“我說老胡,你還賣什么關子???不是有六副畫么?怎么你就光說了五副?那最后一幅畫說的
是什么?”我看了封幕晴一眼,見她擰著眉頭不說話,我只得清了清嗓子對鐵蛋和田老鼠說道:“這六副畫,如果沒有文字的解釋的話,非常
難懂,可是配上這些文字的解釋,再一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鐵蛋咽了一大口吐沫說道:“老胡是不是成心呀急死我?怎么還吞吞吐吐、默默唧唧的?”田老鼠也在一旁附和著,想要知道六幅畫上面
記載的到底是怎么個情景。我剛要開口作答,封幕晴長出一口氣道:“這六幅畫記載的內容,正好是咱們現在經歷的情形......”
聽到封幕晴這么一說,鐵蛋和田老鼠同時發出‘咦’地一聲,不可置信地湊到石門跟前。借著燭光發出的幽暗的光芒,可以清晰地看到。
六幅畫上的內容。只見六幅畫上黑乎乎的一片,四個有簡單的線條勾勒成的人的形狀正舉著蠟燭在一面石門前,而石門后頭一只面目猙獰,
青面獠牙的惡鬼,也正在隔著石門看著四人。
看了這六幅圖畫,鐵蛋也變得面色沉重起來。轉身對我說道:“我看純粹就是扯淡!哪有這么巧的事兒?我看這上邊的四個人,可
不是咱們。”鐵蛋話音剛落,田老鼠忽然腳下不穩,一個踉蹌正好撲在石門上。只聽‘嘎啦啦、、、嘎啦啦、、、’一陣響動,石門竟然被他
徹底推開。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渾身汗毛都倒立起來,同時腦海里浮現出石門上刻的那句話:惡鬼修羅,羅剎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