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一切都朝著我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下去。此時如果喪失了勇氣,我們多半是出不去這元代古墓了。此時我必須要和四喜鐵蛋商量一下,到底還開不開棺。我對他兩說“這本來是處風(fēng)水絕佳的藏風(fēng)之所,不過被這墓主人改了格局用來鎮(zhèn)壓遼人,這樣的墓葬中肯定會尸變。現(xiàn)在擺在咱們眼前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咱們把石槨原封不動地蓋回去什么也不動,立刻找個出口逃出去。二是咱們馬上豁出去了,倒他女良的,因為死在狼王廟中的前輩筆記中記載著,這墓主人很有可能就是監(jiān)督修建成吉思汗墓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之一!”
鐵蛋當(dāng)即表態(tài)說“管他女乃女乃的什么粽子不粽子的,剛才不都讓咱兩練趴下一個了么?一只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既然都摸到工頭這里。多少也不差這一個,再說咱不還有兩個黑驢蹄子么?干他女良的了!”四喜一聽和這墓主人和成吉思汗墓有著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也表示愿意拼一次。
說干就干,多年的插架經(jīng)驗告訴我,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要趕在危險還沒來臨之前先解決掉。這黑驢蹄子到底能不能克制僵尸,我還真沒有多大把握了,不過我知道克制僵尸的最好辦法就是用火燒掉它,我問鐵蛋,咱們從屯子里帶來的土燒還剩下多少?鐵蛋說估摸著還能剩下三斤多點。
我說把馬卡洛夫頂上膛,給四喜用。要真他女良的遇見粽子了,咱哥倆就用黑驢蹄子招呼它,實在不行就倒白酒,給它來個火燒連營。
準(zhǔn)備停當(dāng),重新點燃蠟燭。四喜拿著頂上膛的馬卡洛夫在后面掩護我倆,我和鐵蛋腰里掖著黑驢蹄子,憋足了勁推動巨大的石槨。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過后,石槨終于被我和鐵蛋打開,更加刺鼻的尸臭熏得人腦袋疼。一個刻著狼頭圖騰的漆木大棺材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
不過一個新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石槨是打開了,不過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一把馬卡洛夫和兩只黑驢蹄子,怎么才能撬開棺材呢?
鐵蛋出主意說,不如用馬卡洛夫放上一梭子,管它什么棺材不棺材的,肯定打個稀巴爛。我搖搖頭,這肯定行不通,凡是貴族用的棺材所用之料,那個不是上百年的成材之木?這區(qū)區(qū)一梭子馬卡洛夫又怎么能打的爛?而且關(guān)鍵時刻,我們還要指著馬卡洛夫頂住粽子一陣呢!
我正苦惱不已之時,四喜忽然指著棺材旁邊說“胡哥,黑哥,你們看那是啥?”我彎腰撿起來,卻是一口寶刀,想必這一定是出現(xiàn)在壁畫中的那把寶刀,刀柄鑲嵌著七顆寶石,燭光一晃晶瑩剔透。古時軍人,大多愛惜兵器,這把寶刀不僅做工精細(xì),而且在這干燥的墓室中一點都沒有上銹,時隔千年,刀鋒仍然透著森森寒意。
有了此等寶物,撬開棺材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我把寶刀交給鐵蛋,他一膀子力氣,就算現(xiàn)在餓的前胸貼后背,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鐵蛋接過寶刀,掂量了一下,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說到“你們就瞧好吧!”說完把寶刀伸入棺材的縫隙中,因為這把刀刃足有五公分厚,所以用它來撬棺材是眼下再合適不過的工具了。
鐵蛋咬牙切次的一較勁,只聽棺材板子發(fā)出一陣“執(zhí)拗,執(zhí)拗”的聲音,這聲音就像是用指甲撓玻璃的聲音聽的人頭皮一陣發(fā)麻。忽然我聽見棺材中響動了兩下,我心想,這他女良的尸變的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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