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清晨都能看見自己最愛的人能躺在自己身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此,當陽光細細碎碎的撒進窗戶,而床上的的兩人并沒有打算有起床的意思。
我推了推旁邊的扶搖,這貨哼唧哼唧的抱著我賴床,我一把推開他的腦袋:“起床處理事情去。”扶搖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由于我的身體在上次戰斗之后,始終都沒有好利索,總歸是有些病根留下了。
扶搖在百忙之中總是會親自打理一個藥園,里面種滿了草藥,剛剛開始的時候,扶搖并沒有告訴我他整理了一個百草園,可是平常這廝只要是整理好了公務,就肯定會過來纏著我,有一段時間卻特別的反常,我有了疑心之后,變更加留意了。
居然發現扶搖開始和手下的一個小姑娘來往,我瞇著眼睛,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自己在廚房里包著的湯,惡狠狠的往里撒了一把鹽,準備給扶搖做一頓難忘的晚餐。
當天晚上扶搖回來的時候,我依舊是笑臉相迎,扶搖一愣感覺我和平時有什么不一樣,但是有說不出來我到底是哪里反常。
直到吃完飯的時候,我笑瞇瞇的看著扶搖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嘴里,臉色當時就變了,我假裝驚呼一聲:“哎呀,一定是我放醋的時候不小心放多了,趕緊喝口湯吧。”
我主動給扶搖端過去一碗湯,扶搖沒有防備,喝了一口之后直接一口吐在地上,我當即就變了臉色,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扶搖,你什么意思,嫌我做的飯難吃是吧,這才過了多久,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扶搖看見我生氣了,馬上安慰我說道:“沒有沒有,阿顏,我怎么可能嫌棄你做的難吃呢。”扶搖看著這一桌子,怎么也不敢說嫌棄我的話。
我冷哼一聲:“那你什么意思?臉上的表情就是明明很嫌棄你的樣子。還騙我。”說吧我用欲哭無淚的表情委屈的看著他。
扶搖一看我這個樣子立馬就安慰我,扶搖也很是無奈,但是依舊違心的夸我。我聞言挑眉:“既然你覺得好吃,那就當做是犒勞你的,都吃掉吧。”扶搖石化。
我笑的陰險,讓你隨便勾搭別人。第二天我依舊跟捎扶搖,依舊看見扶搖在擺弄不知道什么東西,而這次居然是一個大叔。
我不禁疑惑了,扶搖到底在干什么?大叔看向扶搖說到:“你家那口子來了,讓她過來坐一會喝口茶吧,天又熱。”
扶搖笑了:“不用了大叔,她就是過來看看我。”扶搖這么一說,大叔立馬知道了,漏出了一副我都懂得樣子,讓扶搖很無奈,繼續低頭擺弄著草藥。我看了看扶搖,感覺今天并沒有什么異常,感覺詫異。等到扶搖離開以后我進去問了一下內位大叔,結果他告訴我這陣子扶搖在弄一個藥院子,想要給我調理身體。
我聽到這個結果很是尷尬,尤其是想到給扶搖的內頓晚飯讓人很是尷尬啊。我絕對不是故意的,畢竟我也不知道原因嘛。
等到
扶搖回來在之后,果然給我端過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我抿嘴看著扶搖,立求用眼神感化他,可惜并沒有成功。
扶搖看著我把這藥全部喝的一滴不剩,我頓時嘴里苦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扶搖卻是笑了:“苦?”我頓時就明白了,扶搖這是在這個地方等著我呢。
剛剛還一臉正色的看著我喝藥的扶搖,此時笑瞇瞇的望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扶搖問道:“有沒有小腹暖暖的感覺?”我點頭:“有沒有感覺渾身燥熱?”我驚恐點頭,“扶搖你居然給我和這種藥!”扶搖冷哼一聲:“這藥咋的了,跟你說藥效杠杠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怒瞪。
扶搖看著我誠懇的說到:“阿顏我們要個寶寶吧。”我怒目而視,“那你也不能給我下藥啊。”扶搖看著我無奈的說:“你不吃藥怎么生寶寶啊?宮寒知道不,你不好好吃藥,好好調理,萬一懷孕,你的身體的損害也是很大的。”扶搖一本正經的就來跟我解釋。
我聽見扶搖說的話,頓時一囧,原來是調理身體的藥啊,我還以為是,咳咳。少兒不宜了。扶搖挑眉看到我不自在的樣子:“那你以為是什么藥?嗯?”我支支吾吾的說到:“差不多,都差不多。”嘿嘿的賠笑到。
扶搖不懷好意的,笑了:“既然你都想了,那我不好好滿足你一下,怎么可以呢?阿顏,我們休息吧……”這這暗示意味實在是太強了,但是扶搖根本沒有給我拒絕的時間和理由直接過來抱起我就像床上走去,一夜春宵。
次日,我不得不感嘆某人化身為狼,講我吃抹干凈。渾身酸痛的我控訴著扶搖。
一日復一日,我覺得自己身邊的男人已經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深感惶恐,疑惑已經是春天了么,并沒有看見誰家老貓發春,每月最期待的就是自己來月信的內幾天。
我掩面而泣,深深控訴著某人的惡性,扶搖并沒有在意。只是感嘆道:“阿顏,夜深了。”
我驚恐……
某天我在廚房做著最愛吃的糖醋里脊,可是肉剛剛下鍋,一股油煙味鉆進我的鼻子里,我胃里立馬翻涌起來,跑到外面一頓干嘔,苦膽都要吐出來了,我一愣,和扶搖面面相識,扶搖一把抓住我的手,摸著脈搏,“阿顏,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有來月信了。”我呆楞楞的點了點頭。扶搖笑了。
我也笑了終于可以不用在接受扶搖的折磨了。
到了晚上我有理由義正言辭的吧扶搖攆到別的房間,扶搖看著我歡快的幫助他搬著東西,扶搖很不高興,因為我肚子的孩子,剝奪了他這個做爹的權利。讓他很是傷心。而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少年,任重而道遠。”扶搖已經眼光幽深的看著我,我往前挺了挺肚子,扶搖的氣焰一下就弱了下去。趴在我耳邊說:“你就狐假虎威吧。”
我仰天大笑。
我終于體會到了為人母的辛苦體驗,有人說女人這一生就是做一天
的新娘,做了十個月的皇后我覺得此話不無道理。
隨著我的月份越來越大,隨之而來的就是我的脾氣越來越大,簡直就是一個隨時爆炸的火藥桶。而相反扶搖這些天就是每天給我變著花樣做一些開胃小菜,我的口味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變得刁鉆古怪。因為剛開始有反應的時候實在是吐的混天黑地,反之我越來越消瘦了。
懷孕真是個折磨人的事情,扶搖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惡狠狠的說到,“你看把你娘折騰的,以后聽話,打你屁屁。”
然而十月懷胎,一招分娩,我走了趟鬼門關。
一片昏暗里我撕心裂肺的慘叫,扶搖在產房外面焦急的等帶著,我感覺下身已經被撕裂了,深深的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差事。
整整一天一夜,我已經沒有力氣在用力了,用于聽見接生婆歡天喜地的說到“恭喜夫人生了一個女娃娃。”我隱約見到孩子平安,就昏了過去。
接生婆出來告訴扶搖的時候,扶搖頓時哭了:“阿顏他得是有多疼啊。”雙手顫巍巍的接過我們的女兒。一個大男人不知道到怎么抱著這個小生命,跟接生婆仔細的請教一邊又一遍,怕弄疼懷里的小人。
而她親媽看見她第一眼的時候深刻懷疑這是我生的嗎,好丑。
聽見我的話扶搖不樂意了。懷里的孩子立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扶搖給女孩起名為扶卿蕊,而在一年后,我再次懷孕,這次誕下一名男胎,扶搖給他起名叫扶若翾。
女孩子叫扶卿蕊,是姐姐。若翾性子調皮搗蛋,但總愛逞能,說自己才應該是哥哥,要好好保護妹妹。
姐姐從小看著這個長得像瓷娃娃的弟弟,很是喜歡,主動幫我照顧他。姐姐從小就比較安靜,而在弟弟犯錯誤的時候,扶搖每每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姐姐拉著扶搖的手臂軟軟的撒嬌。扶搖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往往都饒了他。
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扶搖也是格外的心疼姐姐,而比較嚴厲的對待弟弟。導致弟弟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往往上我這來控訴父親的種種惡性。結果扶搖告訴弟弟,他是個男子漢,長大是要保護姐姐的。弟弟眨了眨大眼睛,疑問到,難道不要照顧媽媽么?
扶搖摸了摸弟弟的頭,媽媽不用你保護,因為有我在。
而相對于弟弟說要保護她來說,卿蕊不屑一顧,但也很喜歡弟弟。扶搖和我都很疼愛這兩個寶貝,把一身的學識本領都教給了兩人,但在他們成年的時候,扶搖卻把兩個孩子送到了世外桃源之外,讓他們去歷練人生。讓我很是生氣,但最終看見兩個卓絕的孩子回來,也明白扶搖的苦心。
我和扶搖的日子雖然還沒有結束,但總歸還是回到了平靜。只是垂垂老矣的時候,扶搖拉著我的手在橋邊散步,偶爾聽見小孩子嘴里嘰嘰喳喳的歌謠似乎跟我們年輕時候的事情有關,也只是相視一笑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