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醫(yī)生因為在半夜聽到有女人的哭聲,天亮后,忍不住懷疑把這附近有鬼哭的話說出口。
“……”眾醫(yī)生見那位女醫(yī)生這樣說,雖然沒說話,但也覺得昨晚那哭聲,是不是真是鬼的哭聲?
端木風累覺得昨晚的事,讓這些醫(yī)生驚惶不安不好意思,于是趕緊說:“是野貓發(fā)情的叫聲!”
“野貓發(fā)情的叫聲?”眾醫(yī)生好像還不太相信的樣子,在他們的腦海中,還是覺得是女人的哭聲。
鳳落塵也覺得自己跟端木風累弄出來的事,也要撫慰這些這些醫(yī)生驚惶的心。于是裝出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說:“昨晚我也聽到了,那些聲音是野貓發(fā)情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但聽起來有些恐怖喲!”幾個女醫(yī)生說。
“聽慣就沒事了!”鳳落塵說。
“我住在山中,經(jīng)常聽這種聲音,哈!”端木風累繼續(xù)打圓場。
“啾,原來是野貓發(fā)情的叫喚聲!”眾醫(yī)生邊洗臉邊笑了,“洗漱后用過早餐,還進行野外實訓,大家加快洗漱速度呀!”
“好咧!”眾醫(yī)生好像忘記了昨晚的事,有說有笑,準備進行野外實訓訓練。
眾醫(yī)生跟隨負責人來到一大片空地上,拿著一個充氣的野豬“模特”當救治對象。
鳳落塵不跟端木風累站在一起,他倆是情敵,不知不覺站的方位,也是對著,中間隔著個充氣的野豬“模特”。
鳳落塵跟端木風累,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他倆當醫(yī)生,可是當了千年,然后不斷改變身份,在人間的每一個朝代當醫(yī)生。野外救治,對他倆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現(xiàn)在,他倆的注意力,不是放在教授所講的野外救治如何操作,而是注意著對方。
端木風累望著鳳落塵那梳得一絲不亂、好像還抹上頭油的黑發(fā)上,又羨慕又不舒服,他擔心林半青因為這頭發(fā)而受到鳳落塵的迷惑。
鳳落塵望著端木風累穿著的迷彩褲,他想著林半青也有這么一條迷彩褲,不會是這二人,弄個情侶迷彩褲吧?
鳳落塵因為吃醋,手指不禁動了一下,弄了個旱天雷,然后做法讓雨落下,他目的,是想讓雨水打混濕端木風累那條迷彩褲,這樣自己的心,就沒有那么混亂。
“下雨了,幸虧背包中有傘!”眾醫(yī)生停下野外救治的實訓,拿出雨傘來。
端木風累穿著的那條迷彩褲,被雨水打濕了。他是千年法術高強的半人半妖,一看那雨水,就知道是鳳落塵在做法弄下的雨水。他見鳳落塵時不時以眼光撇一下自己那迷彩褲,知道鳳落塵不舒服自己穿這條迷彩褲。
端木風累站在雨中,望著鳳落塵那油亮又梳得一絲不亂的頭發(fā),更不舒服。他想:“鳳落塵你做法,我也做法,我要讓狂風吹亂你的發(fā),再讓暴雨打濕你的頭!”
端木風累也做起法來,他使出妖術招來狂風,呼呼地向鳳落塵的頭上刮去。然后又招來暴雨,嘩嘩地打在鳳落塵的雨傘上。
鳳落塵知道是端木風累使出妖術,要讓自己的帥氣形象在眾人面前盡毀,但知道是知道,也不敢以法術對抗,沒辦法,只得任由狂風吹亂了他的發(fā),讓雨點打濕了頭,頭發(fā)垂在前額,顯得很狼狽。
“奇怪,為什么那邊出太陽,這邊是狂風暴雨?”眾醫(yī)生縮在雨傘下,不解地望著對面的天空。
鳳落塵想著雨水打濕了端木風累那條迷彩褲,心頭之恨消了一些。而端木風累想著自己弄的狂風,讓鳳落塵如落湯雞一般,心中舒服了許多。他倆于是停止做法,風雨停了下來。
“不會吧,風雨說停就停?”眾多醫(yī)生紛紛這樣說。
“好了,風停了雨也停了,咱們的野外救治實實訓繼續(xù)!”負責人請教授繼續(xù)開講。
鳳落塵跟端木風累靜靜地對視,他倆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內(nèi)心,如燒沸的滾水一樣,不斷翻騰。
教授講課后,對眾醫(yī)生說:“好了,現(xiàn)在以同住一個帳篷的的兩位醫(yī)生分組,一個假扮受傷的野豹,一個當救治野豹的醫(yī)生,然后互換!”
鳳落塵實在不愿跟端木風累一組,故意裝成輕浮的樣子,舉手問教授:“教授,請問可以自由組合嗎?”
“鳳醫(yī)生,你意思是?”教授不解地問鳳落塵。
鳳落塵還沒開口,旁邊一位醫(yī)生于是幫他回答:“教授,鳳醫(yī)生的意思是他想跟女醫(yī)生分為一組,然后在救治女醫(yī)生假扮的受傷母豹時,趁機揩油!”
“嚴肅點!”教授板起臉來。
鳳落塵沒辦法擺脫端木風累,只得跟他一組。
鳳落塵先假扮受傷的野豹,他半躺在地上,不斷向走近他的端木風累做咆哮狀。
端木風累在沒有針頭的麻醉針管上,悄悄裝一根凡人的眼看不見的銅針,銅針上還上能引起鬼痙攣的藥。他當著眾人的面,裝模作樣地發(fā)射空針鎮(zhèn)到鳳落塵身上。
因為那根銅針,凡人是看不到的,眾醫(yī)生只看到端木風累發(fā)身空針筒到鳳落塵的身上。
鳳落塵被銅毒針刺中,中毒后,身子一下子顫抖然后痙攣。
不知內(nèi)情的眾醫(yī)生,以為鳳落塵進入劇情,扮演身中麻醉藥的野豹很像,于是鼓起掌來。
鳳落塵雖然是半人半鬼,但也會疼痛,中毒后,也痛苦。此時他身上中毒,知道端木風累故意這樣做,但身上只是疼痛,并沒感覺特別之處。
“算了,忍著吧,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鳳落塵只能強忍著痛感,他想一會輪到你端木風累假扮野豹時,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輪到端木風累假扮野豹了,他因為早有心理準備,于是運功,等著鳳落塵整治他。
“沒什么的,等你放馬過來!”端木風累這樣想。
鳳落塵知道向端木風累有防備,早以運功抵抗,等著自己毒針刺入。他在針筒上是插了一根凡人看不到的針,但沒有毒,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鳳落塵趁著端木風累集中功力以抵抗毒時,出其不意點了一下他的笑穴。
端木風累萬萬沒想到,鳳落塵只點了他的笑穴。
端木風累被鳳落塵點了笑穴后,不住想笑。笑得太厲害,還在地上打滾。
教授很不高興,認為端木風累對實訓輕視,批評了他。但端木風累還是在發(fā)笑,他沒辦法控控制自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