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詝約半青到歌舞館欣賞歌舞。
半青到來后,美女將美酒佳肴端上來,然后在一旁站著侍候。獻舞的全是半裸著身子,跳具有西域風情的妖嬈男人。
“我喜歡呀!”半青舉著雞腿,邊啃邊開心地大叫。
奕詝喝了一口酒,問半青:“我說,你怎么那么喜歡看男人的**半青因喝了一些美酒,頭有些昏昏的,隨口答道:“四爺,小的告訴您,以前有個道士幫小的算過命,說小的跟胸口有顆朱砂痣的男人會有緣份!
奕詝聽到半青這樣說,不禁有些小緊張,因為他的****,就是有一顆朱砂痣。
奕詝是鳳藥塵穿越,以前那具身體的魂魄,不知丟失了還是被鳳落塵的魂魄壓迫住,反正他就是鳳落塵,只不過忘記以前的事了。
奕詝聽半青說跟會胸前有痣的男人有緣分,又真以為女扮男裝的半青是男人。如果是男人,那么男人跟男人有緣份的話,那不是斷袖之癖嗎?因此他有些小緊張,不敢讓半青知道他胸口處真有顆朱砂痣。
半青不知道奕詝心中緊張,而且防備著自己,還繼續說:“因為深信自己跟****有紅砂痣的男人有緣份,因此有機會,就瞧瞧男人的****,找到****有朱砂痣的人后,看是否能入自己的法眼?”
“你就算找到****有問題的男人,你又能怎樣?難道……”奕詝這樣說,但話吐出一半,就無法再吐出來。
半青聽到這樣奕詝問,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是女扮男裝,于是趕緊說道:“那個……小的只是好奇地想知道那個道士的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德懋,我看你是吃飽飯沒事干!奕詝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
半青擔心奕詝再對自己說不些不滿的話,于是將話岔開,說那些風花雪月之事。
奕詝忽然想到什么,于是放下酒杯。
“怎么不喝了,難道四爺您想歇一歇嗎?”半青不禁問道。
“不是喝困了,而是有些事要想!”奕詝問半青,“德懋,我父皇準備過生日,我不知道該送父皇什么禮物才好!你有些小聰明,幫我出出主意,如果能讓我父皇滿意,我重重謝你!”
“過生日的話……”半青想著道光帝可是大清的皇帝,能缺什么?如果硬要說缺的話,皇帝高高在上,讓人望而生畏,不敢親近。估計缺少的,只是親情!”
奕詝望著歌舞館的窗外,那邊賣的很多是奇珍異寶,他真是不知該買什么給父皇才行。
半青見奕詝為難的樣子,好心提醒他:“四爺,你父皇想要的,一定不會是什么奇珍異寶,而是兒子呈上最純樸的愛!如果你送禮,是不是送一些親手做的手工制品或是親手做的飯菜?”
奕詝說:“我不會做什么手工制品,我六歲開始在上書房讀書,師傅杜受田傾注心血、盡心盡力教導我。我只能讀書不能做其它。如果自己曾做過的事,就就曾看過母后為父皇做過蛋炒飯,然后在深夜肚餓時,自己多次炒過蛋炒飯當夜宵!
半青在現代的時候,看過史料,讓奕訢比奕詝身體好,頭腦聰明,書文不錯,武功也好,還有所發明和創造。奕詝只能從其它方面來讓道光帝來賞識他,于是提議:“四爺,不如在您父皇生日這天,您親手做一碗蛋炒飯呈給您父皇,估計皇上,能親手吃上兒子親手做的蛋炒飯,一定會開心!”
奕詝覺得半青的提議不錯,但想了想,又郁悶地說:“可是,我做的蛋炒飯,樣子不夠美觀,實在拿不出手!”
半青說:“是的,蛋炒飯,看似容易,想要做好,卻不容易做!我以前曾看見過別人炒蛋炒飯,那個動作,帥呆了。先是將白米飯倒入有滾油的鐵鍋中,翻動幾下,然后一手握著一個蛋,對敲后手一揮,兩個蛋飛向半空后,飛快以鐵鏟,在半空上下搖動幾下,把蛋清跟蛋黃混合在一起,但并不是混合得很細,黃中有白,白中有黃。混合好的蛋液,洋洋灑灑落在米粒之上,包裹著一粒粒米粒,但米粒是獨立的,并不粘連在一起!”
“……”奕詝想了一下,說,“雖然我做的蛋飯樣子不美觀,吃起來口感也不好,但是,我想再怎么拿不出手,也是我親手做的,呈給父皇,他如果能聞上一聞那香味,我都感到很開心!”
“對的,要的就是這種心態!”半青騰地一下站起來,對奕詝說,“做好,呈上去,我等你的好消息!”
“謝謝你的鼓勵!”奕詝對半青說。
半青望著面前的妖嬈男人在舞動,心想這大清未來的皇帝,對自己可真不錯。自己喜歡什么,只要他知道,就盡量滿足!算了,幫幫他吧!
半青想起以前鳳落塵曾教過她一句咒語,就是親手做好飯菜后,對著親手做好的飯菜念一句咒語,那么這飯菜,就會重新組合,變得更可口!
“四爺,我知道一句咒語,就是在你親手做好的飯菜前,念上一遍,就會更可口!”半青對奕詝說。
“真的假的?”奕詝不信,以為半青在開玩笑。
“信不信由你!”半青于是湊到奕詝耳邊,告訴了他這句咒語。
奕詝聽到半青湊到他耳邊說出那句咒語后,不由得笑了,他說:“這句是咒語嗎?我曾聽過耶!不會是你聽來的佛經之類的吧?”
奕詝現在的魂魄可是鳳落塵穿越來的,這句咒語,還是他教半青的,只不是現在失去對穿越前的記憶。但聽到半青說的這句咒語,感覺到很熟悉就是這樣。但想來想去,想不出曾在哪里聽到過這句咒語。
“你曾聽到這句咒語?騙人,這可是極秘密的不亂傳的咒語!”半青對奕詝說。
“我真的曾說過這句什么所謂的咒語!”奕詝堅持著說,“德懋,你不會是吃多了,亂說一氣吧?”
半青見奕詝不相信,于是嘟囔囔道:“不相信就算,太傷感情了!”
奕詝一笑了之,于是舉起酒杯,對半青說:“生氣了?行了,我信算了,看在你幫過我這么多次的份上!”
半青聽奕詝說生氣相信了,于是笑了,也舉過酒杯,哪奕詝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