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青跟錢文昊去調查“陽光彩虹馬戲團”是否還存在,可調查後,知道“陽光彩虹馬戲團”早已解散,團裡的人散落到各地居住。
“馬戲團解散,要尋找到以前在馬戲團工作的人,難度相當大,而且很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了,說不定很多都離世了!”
林半青找不到“陽光彩虹馬戲團”的人,有些心煩,吃了飯,坐在沙發上,不斷打電話聯繫,希望能找到知道那馬戲團人下落的知情人。
鳳落塵原本想跟林半青說些卿卿我我的話,見她一刻也不停地撥打電話,鬱悶地問:“老婆,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工作的事,在家就不做了吧?”
林半青瞪了一眼鳳落塵,又繼續打電話聯繫。
鳳落塵忍不住了,問林半青:“我說老婆,你到底要找什麼人?你說給我聽,說不定你能幫到你!”
林半青見鳳落塵在一旁嘰嘰哇哇,於是說:“我想找一家叫‘陽光彩虹馬戲團’的人瞭解一些情況,你知道就說,不知道就閉嘴!”
“‘陽光彩虹馬戲團’?我以前看過他們馬戲團的戲!”鳳落塵說。
“你看過那團的馬戲?”林半青以爲鳳落塵開玩笑,於是諷刺他,“你不會做夢吧?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鳳落塵趕緊說:“我說的可是真的!想當年,這馬戲團有位表演柔功的小姑娘,對我一見鍾情,但我……”
“你繼續吹!”林半青想到這馬戲團年代這麼久遠,當年的小姑娘,現在都是大媽或阿婆級了,鳳落塵口中所說的小姑娘,想著他是想像或是亂說的。
“真的,那位表演柔功的小姑娘,很喜歡我,說會等我一輩子。不過那位小姑娘,只讓我感到新鮮了一陣子,所以不再去找她,我記得,她住在上游路56號,叫黃鳳的!”
林半青真是認爲鳳落塵在吹牛,於是不再搭理他,繼續打電話聯繫。
鳳落塵見林半青不相信他所說,於是拿出尋人鏡,念出黃鳳的名字。尋人鏡不斷掃描後,顯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
鳳落塵望著那位白髮蒼蒼的老婦,喃喃說道:“黃鳳,我不過是跟你一夜情,你卻等了我一輩子,真讓我無地自容。不過……我不愛你,所以,對不起了!”
林半青不斷尋找當年“陽光彩虹馬戲團”的人,功夫不負有心人,讓她找到馬戲團有人居住在上游路之事。
林半青拿著資料,看後,很是吃驚。原來資料上的人,居然就是鳳落塵所說叫黃鳳之人。
“怎麼會這樣?鳳落塵怎麼會知道這老婦的詳細情況?”林半青吃驚極了。不過林半青做夢都沒想到,鳳落塵是半人半鬼,而且存活了千年。當年那個叫黃鳳的小姑娘,在屬於他的時光中,不過是很短的時光,過眼雲煙罷了。
鳳落塵知道林半青找到了黃鳳,鬱悶地說:“我告訴你,你卻不相信,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林半青跟錢文昊找到黃鳳,向她打聽“陽光彩虹馬戲團”中養狗跟養猴之人。
黃鳳說原來她所在的馬戲團中,的確有這樣兩人。兩個都是訓獸帥。一個是訓狗的叫徐海濤,一個是訓猴的叫馬安生。但一個不服一個,經常認爲各自的訓練手法好,時不時爭吵。
“馬安生?”林半青聽到黃鳳提到訓猴人的名字時,相互交換了一下眼光。雖然在別墅內沒找到死者的身份證,但那座小別墅的真正主人,說是一個叫馬安生的人跟他租下別墅的,他們在系統裡查身份證查到,死者是馬安生。
林半青問黃鳳:“請問馬戲團倒閉後,你們相互之間還有來往嗎?”
黃鳳回答:“我跟他們沒什麼來往,但你所問的兩人,倒是聽到他們經常在一起較量捕魚和訓獸的技術……”
“黃女士,你知道那兩人住在哪裡?”錢文昊問。
黃鳳回答:“我聽說馬安生住在山中一座陳舊的小別墅中,至於那徐海濤,好像住在城西一座廢棄的果園草棚中!”
“謝謝你了!”林半青向黃鳳道謝。她很想問黃鳳是否認識鳳落塵,但當著錢文昊的面,忍住了,因爲這些事,與案子無關。
林半青跟錢文昊,來到黃鳳所說城西那座廢棄果園的草棚前。
草棚裡靜悄悄的,好像沒人一樣。
“有人在嗎?”林半青叫了一聲。
還是沒有回答。
林半青於是跟錢文昊朝草棚走近。
草棚裡傳來狗叫聲,不像是惡狗的聲音,但沒人聲。
錢文昊撥出搶,一把推開門。
一隻白色哈叭狗衝出來,但只是叫了幾聲,就安靜了。
林半青跟錢文昊看到那是出現在死者照片中的那隻白色哈叭狗,交換了一下眼神,錢文昊拿著槍先衝進去,然後林半青也是舉著槍,跟著衝進去。
草棚的木小牀上,躺著一個頭發全發的老年男人,顯得很虛弱的樣子。
那老年男人認出這老年男人,是黃鳳說後,他們去查了身份證,果然是徐海濤。
徐海濤躺在牀上,見林半青和錢文昊拿著槍闖出,喃喃說道:“你們果然查到這裡了!”
“馬安生是你殺的?”林半青問。
“是的!”徐海濤回答。
“你爲什麼殺徐海濤?”錢文昊問。
“馬安生他做弊!”
“做弊?這話怎麼說!”林半青問。
徐海濤艱難地想坐起來,林半青跟錢文昊警覺地對槍口對著。
“別緊張,我殺馬安全,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殺人!”
徐海濤終於坐起來,喘了一下氣,然後說:“我跟馬安生都是訓獸師,我訓狗,馬安生訓猴。馬戲團解散後,我跟馬安生都是無妻無兒的老男人,於是時常比著訓練動物。一般的比試,實在沒意思,後來想著以動物去偷盜!”
“以動物去偷盜?難道去年的手機店手機離奇被盜案,是你們所做?”錢文昊問,那間手機店,不是在他和林半青所管的轄區,他只是聽說那個案子很奇怪,有防盜網,門窗也沒撬,店內的手機就離奇失蹤了。
“是我跟馬安生所做,讓猴子和狗進去弄手機出來!”
“你們原本是合夥人,爲什麼要殺馬安生的猴子和他?”
“上次我跟他賭,約在晚上12點開始去偷盜一定富裕人家的珠寶,看誰偷得多就算贏!可是馬安生爲了贏得比賽,不到12點,就帶著他精心訓練的猴子去偷盜了。等我帶著狗來到那裡,馬安生已得手!”
“你們爲此鬧矛盾?”林半青問。
“是的,我跟馬安生大吵,一氣之下,扯他飼養的猴子上車,開到橋墩上,先打斷猴子的脖子,然後丟下橋去!可是,還是越想越氣,潛伏進馬安生所住的別墅時,趁他不注意,用叉魚的魚叉一下叉進他的身體,看著他死去……”徐海濤說了他殺馬安生的原因和經過。
“爲了這事,就殺人……”鳳落塵知道這事後,不禁搖頭。
不光鳳落塵想不通,連很多人都想不通,爲了這些小事,居然鬧到要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