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阻止的非常及時,幾乎是那個叫美美的女子一拿出飛鏢來就出言阻止了,可是,好像都沒有起什么作用。
美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看著好像特別的火大的樣子,我都能從她的聲音里聽出火星子來。
“杜嘉偉,你閃到一邊兒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別礙事。”
美美冷冷的呵斥了他兩句,就轉(zhuǎn)身對著已經(jīng)停止了哀嚎的裘文書,惡聲惡氣的說道。
“好你個妖道,竟然敢壞了姑奶奶的臉,看姑奶奶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魂飛魄散,否則難消我心頭只恨!”
她說的咬牙切齒,就連我們這幾個旁觀的人都覺得心底發(fā)涼,后背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哎呀我的天神爺爺唉,怪不得古人老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果然是有道理的,水哥你可一定得記得提醒我,以后可千萬不要惹女人生氣,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心里其實非常贊同他的觀點,不過,我的眼角余光突然掃到了那個叫美美的女孩子,她惡狠狠的往這里看了一眼。
我心里一動,就改變了主意,倒不是說我有多怕她一個女人,而是我的視力好的很,雖然她的表情和眼神都很恐怖,不過我還是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有著水光。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剛剛她被裘文書毀了臉,那傷口被腐蝕的也不小,而且,看這樣子,很有可能好不了了。
別說是女孩子了,就是一個大男人遇上這事兒,估計也會忍不住飆淚吧。不說毀容的事兒,就是那種被腐蝕的疼痛就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尤其是人家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我立馬嚴(yán)肅了起來,沉聲對瘋小雞說道。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那裘文書是個什么東西,你還不知道嗎?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他把人一個女孩子都弄得差點毀容了,我都覺得那女孩子心底善良,出手太輕了。”
瘋小雞被我說的,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來補(bǔ)救一下,只好腆著臉大聲對著那兩個人喊加油。
那個叫杜嘉偉的男人本來就已經(jīng)阻止不了美美了,就有點著急,一聽這里還有人火上澆油的添亂,不由得焦頭爛額的回頭瞪了瘋小雞一眼。
不過,一看他就是那種溫文爾雅的人,這一眼瞪得,一點威力都沒有。美美繼續(xù)我行我素,將手中的飛鏢一起飛射了出去。
那些飛鏢飛速的沖到了裘文書那里,就在接觸他的身體的一瞬間,直接完全的沒入了他的體內(nèi),就連一點飛鏢的尾巴都看不到了。
我靠,這也是什么法寶吧?這么厲害?我看了一眼那兩個人,看來這兩個人也不是普通人。
這個叫美美的就不說了,就是那個一直都表現(xiàn)的出手很有分寸的杜嘉偉,他手中拿著的那個符咒,我已經(jīng)看到他連續(xù)使用了四五次了,那符咒好像還是原來的樣子。
這和我見到過的符咒都不一樣,至少我見過的都是一次性的符咒,用過一次就沒有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可以重復(fù)使用的符咒呢。
那裘文書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就是已經(jīng)被這兩個人逼到這個份兒上了,眼看著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了,他居然還能繼續(xù)反擊。
我坐在地上,破天刃就在我的旁邊,我只是松松的捏著破天刃的刀柄,突然,我感覺到破天刃開始發(fā)熱,把我的手燙的一個哆嗦。
我剛剛想要將破天刃脫手扔出去,就再沒有感覺到剛剛的那種滾燙的感覺,接著,我就感覺到腳下的地面似乎顫抖了一下。
雖然只有非常短暫的一瞬間,但是那種感覺非常清晰。我心里一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當(dāng)機(jī)立斷,拉著瘋小雞,口中示警道。
“小心,地下有東西,注意……”
我話音未落,就感覺腳下的地面突然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我只來得及抓著瘋小雞和姒錦一起跳了起來,撲到了墻壁邊上。
其他的人不知道是聽到了我的示警,還是也感受到了地下的反常,都及時的蹦跳著遠(yuǎn)離了原來站立的地方。
幾乎是我們雙腳落地的瞬間,只見我們原來站立的地方,從地下竄出了數(shù)不清的發(fā)絲,那些發(fā)絲將地面的水泥都頂翻了起來,幾乎能看到地面下的鋼筋。
原來是裘文書再被那符咒困住的一瞬間,將他手里拿著的拂塵扔到了自己的腳下,融入了地面下,現(xiàn)在趁著這一下子,想要將我們幾個都一網(wǎng)打盡呢。
那些堅硬的水泥不斷的發(fā)出‘嗤嗤’的聲音,微弱的綠色的溶液遍布在水泥塊兒上,那些水泥塊就像是美美的臉一樣,都漸漸的被腐蝕出了一個個的不小的坑洞來。
這拂塵當(dāng)真是有毒,連水泥那樣堅硬的物體都能腐蝕掉,看來剛剛裘文書根本就沒有把我們?nèi)齻€放在眼里,或者是一心只想奪取破天刃,所以根本就沒有把這大殺器拿出來用。
不然的話,就我們?nèi)齻€,對上這樣的殺器,裘文書根本就不用費(fèi)勁兒,只要用力多揮舞幾下,我們就能死的連尸體都留不下一塊兒了。
這一下子,徹底激怒了美美和杜嘉偉,美美本來就是一個火爆的脾氣,根本就不用多想,直接就揮出手中的佛珠。
那些佛珠落下的瞬間,無數(shù)的佛珠的影子一樣的東西就直接朝著裘文書去了,那些佛珠的影子沒入了裘文書的身體里。
他的臉?biāo)查g就扭曲了,大張著嘴,他的嘴里的牙齒都幾乎掉光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兩三顆牙齒,黑黃黑黃的掉在嘴里,要掉不掉的,看著別提多惡心了。
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看著就跟剛剛的那些行尸幾乎沒有差別,不,他沒有皮膚,看著更惡心。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想要大聲的慘叫的,可是卻被層層疊疊的術(shù)法和符咒束縛著,連想要慘叫都不行了,只能徒勞無功的扭曲著臉。
那個杜嘉偉手中的符咒第七次使用過后,終于發(fā)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輕響,瞬間化作了一片光點,消失在了空氣中。
他從腰間的腰包里面取出一張和剛剛那張符咒看著非常相似,但是又能看出有明顯的不同之處的符咒。
他有些猶豫,手里捏著符紙,手上并沒有開始掐法決,跟毫不留情的開始不停的往那裘文書身上丟術(shù)法符文的美美不同。
他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美美說道,“按照規(guī)定,面對修習(xí)邪術(shù)的修士,咱們是不能直接傷害他的性命的。再這么下去,要是他死了,我們倆就違反規(guī)定了,到時候,咱們兩個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美美卻滿臉的不樂意,明顯并不想理會他的話,可是卻又有點猶豫,似乎對他口中的規(guī)矩非常的忌憚。
聽他的話,他們好像是是一個非常有規(guī)矩的組織里來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組織了。
我看了看瘋小雞,他是從降魔世家出來的,應(yīng)該會知道一些有關(guān)這個行業(yè)的事情吧。瘋小雞看了我一眼,直接對著那兩個人一拱手,嚴(yán)肅的說道。
“我還是降魔世家姬家的子弟,這個妖道是我姬家的叛徒,我奉姬家家主之命,前來清理門戶。
我姬家家主有命,若這大逆不道之人冥頑不靈,則生死不論,凡是于我姬家清理門戶之事有相助之舉的,皆是我姬家的恩人,一律有重謝。
我姬家子弟姬曉峰,懇請兩位助我清理門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