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厲自衡是假冒的
張勁淡淡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查出一些線索,如今的厲自衡,的確已不是你哥,而是戈巴瓦,一個邪惡的攝魂師假冒的!”
聽完張勁說這些,厲自強卻也并不驚訝,只是道:“原來如此,難怪這幾年我總覺得他怪異無比,原來他早已是另外一個人,可是我哥厲自衡呢,他究竟去了哪里?”
張勁道:“你要有心理準備,以戈巴瓦的行事風格,我推測,你哥可能是兇多吉少。,最新章節訪問:shuhАhА 。”
厲自強默然,神情變得糾結起來。
李特說道:“現在判定一切還為時尚早,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進入戈巴瓦煉制蠱人的老巢,摧毀它們!或許在那里,會有厲總你哥哥的下落。”
張勁道:“李特說的對!以我的推測,那戈巴瓦制造蠱人的地方,定是那龍山礦業的地底了,卻不知厲總可知要入那礦底,可有什么捷徑?”
厲自強起身,來到窗前指著不遠處那座龍山以及山頂那座耀眼的白塔,說道:“那龍山下就是龍山礦業,傳說有著龍脈,那礦業自從被我哥封鎖之后搞得神神秘秘,原來竟被他用作煉制蠱人的所在,而他原來也早已不是我哥,怪不得一切會如此!”厲自強感慨一番,又指著龍山頂那座白塔,“那座白塔,我想可能就是進入那礦底的捷徑,因為好幾次我都看見我哥,哦不,應該是那假冒我哥的戈巴瓦登上龍山,進入這白塔之內。你想這一座空塔他進去干嘛,我想這里面肯定有一處通道,是通往礦底的!”
張勁深深望著那座白塔,說道:“我想,這里面肯定有許多厲害的機關,我們要早做準備!”
“我還有個線索,不知你們聽不聽?”厲自強此刻突然又道。
“什么線索?”張勁自然不會放過這一點。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算命先生,以及他所要的那一方匣子?”
“嗯,怎么了?”
厲自強理了理頭緒,說道:“2000年時,有個算命先生說服我們買下龍山范圍,然后開創衡順鋼鐵,然后堅持叫我們開挖龍脈,這點自然令我們好奇,這挖與不挖又與他一個算命的何干?不過我們自然不會受他影響,這龍山地底既然有龍脈,當然是好的,我們肯定不會往下深挖,父親也勸說不能深挖,說會挖斷祖宗龍脈,招來大禍
!我哥當時也聽話,一開始挖那鉆石礦脈,因擔心挖斷龍脈只敢在周邊小部分開采,等到靠此還完貸款之后,便不再繼續開挖。”
“嗯,這我‘挺’你提起過,怎么了?”張勁道。
“還是那個算命先生,之后來過好幾次,質問我們為什么不繼續開挖龍脈,后來我們便了解到,他鼓動我們開挖龍脈,不為別的,而是為了找一件東西!”
“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個方匣子?”張勁問道。
“對,”厲自強道,“這個什么匣子那算命的有跟我們提起過,說我們開挖龍脈的時候若發現這么一個方匣子一定要‘交’給他,但我們一開始開挖鉆石礦也是迫于資金短缺的無奈,等資金充裕之后自然不敢再繼續妄動。至于那個什么匣子,我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對那算命的非常重要。以至于那算命的鋌而走險,可能因此害了我哥,再利用那什么戈巴瓦假冒他,取代他的一切,最終于四年后大規模開挖龍脈,尋找那一方匣子!”
“這只是你的推測嗎?”張勁望著他,問道。
“對,”厲自強斬釘截鐵地道,“不過你不覺得這推測很合理嗎?他們一定就是沖著那個隱藏在龍脈下的方匣子而來,已開礦為名,暗中尋找那寶物。”
“算命先生?”張勁心中疑慮重重,“那個算命先生又是何人?和戈巴瓦又是什么關系呢?”
“那個算命先生,其實就是戈巴瓦本人!”此刻一直默然聽著他們說話的古月天,卻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你是說那算命先生就是戈巴瓦?就是假冒我哥的人?”厲自強難以置信地望著古月天,古月天卻輕輕點頭。
“怎么可能?”厲自強疑‘惑’地道,“他們倆的個頭,不要差太多
!我哥雖不是多么高大威猛,但身體也算是魁梧,可那算命的,又矮又胖,這身材怎么可能假冒我哥?就算面容可以經過易容,但身材什么的,如何能做到跟我哥一模一樣?”
此話一出,李特等人也都紛紛看向古月天,面‘露’疑‘惑’。
古月天卻只是淡淡一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縮骨術?”
“縮骨?”苗小琳心中一凜,第一個脫口而道,因為聽到“縮骨”二字,她驟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粉侯!想當初粉侯也是通過縮骨術,裝扮成自己師父青衣老尼的模樣。
“縮骨術,原來如此!”張勁暗暗點頭,如果戈巴瓦‘精’通此術,也就能解釋他是如何可以同時裝扮成那算命先生以及厲自衡了。
這個時候,古月天卻突然長嘆一聲:“佛‘門’有云,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古月教主,您所說的伯仁,是否真正的厲自衡?”張勁試探‘性’地問道。
古月天點點頭,道:“想那厲自衡,如果被害,還真的是和我有那么一星半點的關系。”
李特道:“爺爺,我記得那晚在赤峰市的鐵山賓館,您提起過那戈巴瓦可能得了一件東西,以致堪出移魂之秘,難道說那件什么東西,就是厲總說過的那個什么一方匣子?”
古月天嘆了口氣,終于說道:“此事說來話長,那還得追溯到六十多年前,抗戰晚期,當時由于武田的緣故,戰場上出現黑蠱術,共軍便以為我教勾結日本人,遂開始打擊邪月教,認為它是邪教。當時戈巴瓦氣急便帶領部分人投靠國民黨,而我始終堅持支持共軍,并表明誤會一定會解除,但無奈現實殘酷,邪月教經受不住連番打擊,最終分化成以我和戈巴瓦為首的兩派,唯有極少部分人保持中立。后來日軍戰敗,戈巴瓦占川南一代,分化疆土,共軍打壓不敵,又與邪月教聯手,戰勢危急,而后青衣神尼出現,創殤術徹底克制邪月術,為共軍打擊創出良機,最終敗退臺灣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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