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向山莊跑了過來,剛才三人的打斗聲驚動了山下的侍衛(wèi),這些人雖然全力趕來,但還是到現(xiàn)在才到。
王興國急忙讓那些侍衛(wèi)把老怪的尸體處理了,將剛才打斗的現(xiàn)場清理一下,然后讓他們到對面的林中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凌天峰睜開雙眼,站了起來,眾人急忙圍了上去,凌天峰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事,放心吧。可惜,要是菲兒不是重傷初愈,這兩個老怪今天一個都跑不掉,算他的命大。”
王興國急忙說道:“師傅真沒有受傷嗎?剛才那個老怪是師傅故意放他一條生路嗎?”
凌天峰苦笑道:“你把你師傅看得太偉大了,這么多年血雨腥風(fēng)的生活,早就將我的仁慈之心磨礪沒有了,對于自己的敵人我絕對是要趕盡殺絕的,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了。剛才實在是雙怪的武功太厲害了,哎!王興國,剛才要不是有你的依天劍,恐怕現(xiàn)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這雙怪早在三十年前就縱橫江湖無敵手了,兩人聯(lián)手威力無窮呀!今天除掉一怪,剩下的那一個就不足為慮了,剛才也真是危險,在雙怪的聯(lián)手之下我竟然沒有還手之力!要不是最后我拚盡全身的功力使出太清長吟,再利用依天劍的鋒利劈掉一個,那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呀,剛才不是我想放他走,而是我這一劍用盡了全身的功力,再也沒有余力去對付另外一個了,假如另外一個老怪能提起膽量來向我攻擊,恐怕那時候我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興國心中暗叫好險,急忙和眾人一起將凌天峰扶進房中,由凌夫人幫助他繼續(xù)調(diào)息,自己慢慢的退了出來。
一個身影驀然飄落在王興國面前,雙手緊緊握住王興國的雙肩,王興國嚇了一跳,手伸到懷中就要掏槍,定睛一看,原來是金石圣手。
金石圣手滿頭大汗望著王興國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怎么樣?沒事吧!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
王興國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大略的向金石圣手說了一遍,聽的金石圣手面色大變,說道:“今天和你分手后我就和馬天浩乘船上城里,本來想把酒館先買回來,船行到半道,就聽到山頂上的打斗聲,聽聲音并不像是在練習(xí)。當(dāng)時可把我急壞了,要知道有你師傅在這里,能發(fā)生這么劇烈的打斗,那就說明來了勁敵,要真這樣的話可就危險了,所以我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真是好險呀,沒想到對方這么大的來頭,居然請動了雙怪來刺殺你。”
王興國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會這么重要,為了追殺我,居然把這兩個老怪物找來了,我不就是殺了他們幾個人嘛!就為這個他們就值得跟天下第一高手為敵?”
金石圣手走到湖邊,伸手捧起湖水擦了擦臉,抬頭說道:“這他們倒不至于,也許他們也不知道,院長的背后居然有天下第一高手撐腰。要是知道了,我想他們不會這么冒險的。照我的推測,這個組織這么嚴(yán)密,高手如此眾多,肯定不是專門為了對付院長你而成立的,呵呵,開個玩笑,他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罷了。以前他們不知道院長的背景,以為殺了你也沒什么,畢竟你曾殺了他們不少人。但今天他們既然知道了院長的背景,為了他們的正事,估計他們會收斂一下的。畢竟他們還不愿意有一個凌天峰這樣的人做他們的對手,來壞他們的大事,這個組織的頭頭既然能組建這么一個嚴(yán)密而又高效的組織,那他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這中間的利害相信他能夠分得清楚地。所以,接下來這一段時間應(yīng)該能平靜下來的。”
王興國點點頭說道:“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能請得動雙怪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甚至我?guī)煾刀疾灰欢苷埖脛铀麄儭K麄兊年幹\肯定非常大,而且我還能猜測到,一旦他們的陰謀得逞之后,他們就會盡全力來對付我和我?guī)煾担瓦@樣的組織為敵真是非常可怕的,我甚至擔(dān)心即使是以林家的勢力也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雖然以后一段時間他們可能會潛伏起來,但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明天我給馬大哥寫一封信,你派人替我送去,我要合凌家和馬家兩大勢力集中全力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
金石圣手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也會借助杏林的力量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天色不早了,院長吃完飯早點休息吧,我下去吩咐一下,明天你不是還要去湖州那邊嗎?”說完,向王興國告辭向山下走去。
夕陽的余光在天幕上灑下一片銀輝,涼爽的夜風(fēng)又開始習(xí)習(xí)的輕吹,皓月山莊又開始恢復(fù)了以往的幽靜和清雅,只有草地上一片片凌亂的草皮還留著下午那場血雨腥風(fēng)的劇烈戰(zhàn)斗的痕跡。
凌天峰夫婦、王興國、凌菲和高碧玉坐在碧泉湖旁邊的涼亭中,邊喝著龍井邊談?wù)撝裉斓氖虑椤?
王興國將今天和金石圣手的談話跟凌天峰說了一遍,凌天峰聽后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分析的很對,這要真是一個有組織的行動的話那就太可怕了,必須要全力追查這件事情。明天菲兒飛鴿傳書回凌家莊,讓你二叔主持這件事情,告訴他,一切的事情都先放下,全力調(diào)查此事,另外問一下田兒回去了沒有,如果到家了就讓他將功折罪,協(xié)助你二叔調(diào)查此事。”
凌菲點頭道:“好,明天我就去辦,師兄不會有事吧,這件事情之后,他對王大哥肯定有些看法。”
凌夫人笑道:“怎么可能呢?田兒是我們從小帶大的,他的為人我很清楚,田兒不是那么小器的人,放心吧。他只是不服氣輸在王興國的手中,哎,他一直都在我們的庇護下,還沒遭受過這么大的挫折,你應(yīng)該明白是怎么回事,你應(yīng)該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