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霞見他們兩人爭得奇怪,不禁心中有些許疑惑,目光自然便放在兩個人爭奪的水杯上,忽然她發(fā)現(xiàn)了水杯底部鋪著一層細(xì)密的粉末。
“咦,蜂蜜水里怎么會有白色粉末呢?”她疑惑的伸手去拿水杯,但卻一下抓了一個空,許貫武的手比她更快拿到了水杯。
“青霞,你做什么?”許貫武搶先發(fā)問道。
“呃,正好我口有點渴,想用你的水杯喝點水。”林清霞愣了一下,隨口笑著說道。
“噢,這水我喝過一點了,不太衛(wèi)生,我去幫你再倒一杯?!痹S貫武站起來道。
一旁林莉霞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她可不想被老姐發(fā)現(xiàn)自己在捉弄她的男人,否則一向溫婉柔弱的老姐也會化身母暴龍的,到時候她可就慘了。
“麗霞,你們家熱水瓶放在哪里了,幫我指點一下可以嗎?”許貫武轉(zhuǎn)過頭問林莉霞道。
“噢,好啊,好啊,跟我來?!绷掷蛳歼B忙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然后領(lǐng)著許貫武直奔到廚房。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林清霞見到兩個人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禁心中疑惑道。
進(jìn)到廚房,許貫武當(dāng)即將那杯水倒進(jìn)了水槽里,隨后趕緊接了一杯涼水,漱了好幾次口才覺得舒服了一些,舌頭也沒有剛剛那么的麻了。
“誒,剛剛你怎么不趁機向我老姐告狀呢?”林莉霞瞅著許貫武問道。
許貫武笑了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打小報告?再說我覺得你也沒錯,如果換做我是你,姐姐被一個臭男人拐走了,我也會想盡辦法整蠱他。”
“噢?!看不出來,你倒是蠻有意思的。”林莉霞聽到許貫武這么回答,不禁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算了??丛谀銕臀艺谘诹艘幌碌姆萆希砩纤X之前我就不再整蠱你了?!?
“那我要多謝謝你了?!痹S貫武笑了笑,隨后重新倒上熱水,端回到了客廳之中。
“怎么倒杯水去了這么久,你在廚房和我妹妹說什么了?”林清霞湊到許貫武耳邊,小聲的問道。
“沒什么?!痹S貫武擺了擺手道,“不信你問你妹妹。”
“哼!不說我也知道。她肯定又搞惡作劇捉弄你了吧?她在美國念書好的沒學(xué)到,這惡作劇的本事卻學(xué)了一身,之前就常常在家里搞惡作劇,我可是深受其害呢。”林清霞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剛才那杯水肯定有問題吧,喝了之后立刻嗓子就啞了。不是往水里摻了一把鹽,要不就是摻了一點堿面兒,我再不猜錯的。”
許貫武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心想果然是姐妹同心,連惡作劇的手法都猜得一清二楚。
“誒,聽說你在香港也有一家電視臺,是么?”一旁林莉霞忽然對許貫武說道。
“怎么稱呼人呢。要么就叫許先生,要么就叫一聲姐夫。誒來誒去的,像什么樣子?”林媽媽忙說道。
“我在美國的同學(xué)講話都是這樣子的,和爸媽都是以朋友相稱的。不信你問他是不是?”林莉霞一指許貫武道。
“是,美國的年輕人比較追求自我,講求獨立,所以通常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說話也比較的隨性一點。”許貫武點了點頭道。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绷掷蛳家娫S貫武肯為她背書,立刻得意的說道。
“那是在美國,這是在臺灣,文化環(huán)境不同,風(fēng)土人情不同,生活習(xí)慣怎么可以照搬?美國海灘還有不穿衣服閑逛的呢,在臺灣能那么做么?”林清霞隨即反駁道。
“好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你們姐妹就不要在爭了。”許貫武忙擺擺手道,“麗霞你剛剛問我是不是在香港有電視臺,沒錯。我是由一家電視臺。怎么,你對電視臺有興趣?”
“那倒也不是,不過現(xiàn)在看著電視,忽然想起來而已?!绷掷蛳紨[擺手道。
“阿武的電視臺收視率在香港是n0.1,有高達(dá)八成以上的收視率呢?!绷智逑夹χQ贊道。
“那很厲害啊,八成的收視率,比華視,臺視,中視都要高呢?!绷謰寢屢矚g喜道,“這一家電視臺一年能賺不少錢吧,光是廣告費我覺得就賺不完了?!?
“是啊,電視臺如果收視率高的話,錢的確是賺的比較多?!痹S貫武點了點頭道。
“那大概能賺多少錢呢?”林媽媽好奇地問道。
一旁林莉霞雖然看似在看電視,但一對耳朵同樣支棱著,也在悄悄注意著這邊。
“呃,具體賺了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總也有一兩億港幣吧?!痹S貫武想了一下道。
無線電視臺他最早接手的時候,每年盈利也不過千八百萬而已,但經(jīng)過這幾年的快速發(fā)展,盈利已經(jīng)大幅度的提升。尤其是廣告收入更是大幅增加,比麗的,佳藝這些電視臺都要高出許多去。
“一兩億港幣,換算成新臺幣不就是十幾億?”林媽媽喃喃道,再度看向許貫武時,不禁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那你們電視臺應(yīng)該也有不少漂亮的女明星咯?”林莉霞貌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是有一些,怎么,你也有心想要進(jìn)娛樂圈么?”
шωш ★тTk án ★C○
“我才不要呢,拍戲那么辛苦,而且還要面對鏡頭,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和陌生人親親我我,多害羞啊?!绷掷蛳紨[了擺手道,“那你電視臺有那么多漂亮的女明星,你又是她們的老板,如果你看中哪個女明星的話,那豈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呃……”聽到林莉霞這么說,許貫武不禁一愣,隨后笑著搖了搖頭,“我雖然是大老板,但是公司也是有制度的,香港也是有法律的,怎么可能把員工當(dāng)奴隸使喚?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那我的電視臺還敢有人呆么?”
“麗霞不要亂說話,阿武不是那種人的?!绷智逑家策B忙說道。“爸,我看還是早點吃飯吧?!?
“好,那你們在這里坐下,我去幫你們做飯?!绷职职终酒饋碚f道。
“伯父,我也來幫把手吧。”許貫武連忙站起來說道。
“怎么,你也懂燒菜?”林爸爸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道,倒沒想到許貫武會主動提出要幫忙做菜。在他心目中。還以為像許貫武這樣的有錢人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呢。
“是,簡單地菜還會做一些。”許貫武點了點頭道。
“既然這樣,那就過來試試吧?!绷职职贮c了點頭道。
許貫武當(dāng)即隨林爸爸進(jìn)入到了廚房之中幫忙。
客廳之中,林媽媽驚訝的看了女兒一眼,“怎么許先生平時也要下廚房么,你們不是有仆人伺候的么?”
“是啊。不過他倒是蠻會做飯的,尤其是烤肉是一絕。”林清霞笑了笑道,想起在夏威夷那無拘無束的一周,俏臉就不禁微微一紅。
“老姐,你少替他吹牛了。他懂得燒菜?只怕連煤氣灶怎么開都不知道呢。”林莉霞撇撇嘴道。
“少瞎說了,他幾年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也是從貧民窟長起來的。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林清霞擺擺手道。
“他是從貧民窟長起來的?”林莉霞驚訝的問道,“不太可能吧,他是怎么辦到的?”
“你之前沒看過他的報道么?”林清霞則疑惑的問道,有關(guān)許貫武發(fā)家的報道,在香港早已經(jīng)是街知巷聞了,就連那種地攤兒雜志都報道他的發(fā)家經(jīng)歷,把這一經(jīng)歷渲染的神乎其神。好像許貫武是從天而降的財神一般,極盡玄幻色彩。
“人家之前一門心思讀書嘛,哪顧得上看他的報道。等知道有這么個人的時候,討厭他都還來不及,更不會去找他的報道來讀了。”林莉霞撇撇嘴道。
“你哪是一門心思的看書啊,你那時候不是很迷秦翰,秦祥麟。一個勁兒的花癡他們么?”林媽媽在一旁吐糟道。
鬧得林莉霞臉一紅,“那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嘛,如果老姐選他們其中一個人做我姐夫,我一定舉雙手來歡迎。”
“選男人不能只靠外表的。麗霞,更重要的是看他有沒有能力?!绷智逑夹α诵Φ?,“阿武就是因為能力出眾,所以才這么快就掙下了這么大一片家業(yè)。在香港都被人稱作是‘點金之手’,有人甚至把他的照片貼在家里,當(dāng)財神一樣的燒香膜拜呢?!?
“他真的有這么厲害么?那他是怎么發(fā)家的,老姐你幫我科普一下?!绷掷蛳及胄虐胍傻膯柕?。
林清霞輕咳了一聲,當(dāng)即將許貫武發(fā)家的經(jīng)歷講述了一遍。說完之后,她瞅了瞅呆若木雞的妹妹,“怎么樣,你姐夫是不是很有能力?”
“他有多少能力我倒是沒看出來,不過他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堵迤妗愤@種四兩撥千斤,黑的發(fā)紫的黑馬都能被他碰到?”林莉霞張大了嘴巴道。
“你還別說,運氣其實也是能力的一種呢。多少明星就是因為缺乏運氣,空有實力卻不能走紅的?你老姐我被稱作臺灣第一美女,難道臺灣就真的沒有比我漂亮的了,遠(yuǎn)的不說,胡茵夢小姐就比我更漂亮更有氣質(zhì)。但是她卻沒有像我這么紅,不就是欠缺了一點運氣嘛?”林清霞擺了擺手道,“古時候就有氣運一說,有大氣運的人不是做皇帝,就是可以裂土封侯。你姐夫就是有大氣運的人呢?!?
“老姐你怎么也信這一套,什么氣運,運氣,都是騙人的。依我看他不過是走狗屎運罷了。”林莉霞擺擺手道。
“唉,跟你說就是說不明白。等你回頭多看一些古書,比如《周易》、《史記》、《尚書》等等,你就明擺氣運不是只說說而已的。”林清霞擺了擺手,懶得再多言道。
“老姐,你不是一直都有閱讀恐懼癥,只要看到字多的書就會頭暈嗎,怎么還會看這么多古書?。俊绷掷蛳悸牻憬阗┵┒?,一口氣說了許多古書的名字,不禁驚訝的問道。
“都是你姐夫逼我看的,說閱讀古書可以培養(yǎng)情操,對寶寶的胎教很好,所以每天逼我讀一點。時間一長,我就讀了好幾本了,也懂得了不少的道理?!绷智逑夹χf道。
“他倒是還懂得蠻多的,我還以為像他這樣的有錢人,每天只懂得花天酒地,酒池肉林,夜夜笙歌呢,想不到他竟然還蠻好學(xué)的?!绷掷蛳疾唤@訝的問道。
“你姐夫不僅好學(xué),而且學(xué)問還是一流的,他專門拜大陸那邊的國學(xué)大師學(xué)過學(xué)問,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绷智逑加中χf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