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小心點,別弄壞了本小姐的馬車,壞了你們可賠不起!”舒云沁跳到街道上,嫩手指著黑衣人,高聲說道。
聽到舒云沁的叫聲,正打算轉身再刺的黑衣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嘴角猛抽,腳下趔趄,差點摔倒,他們也真是服了,見過不要命的,卻沒見過不要命到這個份兒上的,實在是奇葩!
不光是這些動手的黑衣人,就連躲在暗處的房炎熙和陳江也都忍不住嘴角一陣猛抽,這女人還真是不同凡響,就連想法也是如此的不拘一格,也難怪那舒二小姐不是她的対手,欲除之而后快了!
“主子,這舒小姐……”陳江看著不遠處站在街道上,氣憤著大聲叫的舒云沁,鄙視的問道。
“她可不是一般人,你莫要小看了她,再調人來!”房炎熙雙眸一直緊緊地盯著舒云沁,嚴肅的低聲吩咐道。
“我們已經上了三十余人,難道還不行嗎?”陳江面露不悅,這十幾人便是一品樓中的精英了,若再來,實力也都與這些人不相上下,若是為一女子,便要出動那么多的精英,那他一品樓以后就別在江湖上混了。
“讓你調人你就調人,哪來這么多廢話!”聽到陳江的話,房炎熙冷聲呵斥道,此刻的他,有些后悔了,若是早知道,舒云沁如此的難對付,他說什么也要多要點報酬才行!
換句話說,他覺得他要少了!
他一直都知道舒云沁算是個人物,卻沒想到,這舒云沁還真的是不容小覷,就連她身邊的一個車夫都是如此的不好對付,更何況她還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的人想要取勝,有點難,可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今之計,他們只有以多取勝,用車輪戰了,雖然有些勝之不武,可殺手出招,結果最重要,至于過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見房炎熙要發火,陳江很識相的不說話,抬手間有一道信號彈射向天空,在空中綻放出絢麗的煙花,不遠處的殺手在看到這道信號時也急速奔向這條詭異又充滿血腥的街道。
舒云沁和舒寒想忽略這信號,可卻無奈這信號彈在空中綻放的煙花太過絢爛,照亮了半邊天,更讓舒云沁和舒寒看清楚了這些殺手那嗜血的眸子,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他們只能迎戰。
“舒寒,速戰速決!”舒云沁看到這信號彈,便知道,他們又召集了黑衣人前來,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是!”舒寒應聲,手中的動作更為狠戾,招招攻向黑衣人的致命之處,又有幾個黑衣人應聲倒地了。
舒云沁吩咐舒寒的時候,手中的銀針也再次刺向眾黑衣人,眾黑衣人見狀,迅速躲閃的同時,朝著舒云沁攻了過去,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纏住舒云沁,不給她出手的機會。
“靠,這是想要斷本小姐的路啊!”舒云沁一邊躲閃著,一邊低聲咒罵,“不過,你們也忒小看本小姐了!”
舒云沁不僅暗器使的好,拳腳功夫也不是蓋的,對付這些黑衣人還不在話下。
就在舒云沁和舒寒與眾黑衣人混戰的時候,又有一大群黑衣人圍了過來。
“小姐,你先走!”舒寒一看這情形,高聲叫道。
只要讓舒云沁先離開,他就沒了顧及,就算要脫身也會容易些。
“想走,就把命留下!”有黑衣人高聲呵斥著,手中的寶劍朝著舒云沁的胸口刺了過來。
眼看著寶劍要刺進舒云沁的胸口了,舒云沁微微側身,黑衣人的寶劍擦著舒云沁的身體而過,舒云沁趁機抓住了黑衣人的手腕,在他手腕處的穴道上猛地一捏,一股酸麻疼痛的感覺瞬間傳滿黑衣人的全身,握劍的手瞬間無力,手中的寶劍從掌中落下,被舒云沁順手接住,反手一刺,黑衣人未及哼嚀,便一命嗚呼了。
有了寶劍在手,舒云沁手中的動作更加兇猛,刺向眾黑衣人的時候,更是狠辣無情,招招致命。
黑衣人雖然警惕,但卻沒想到舒云沁的手段如此狠毒,與她嬌弱的外表絲毫不搭邊,更別說是招招致命了。
不過,經過幾個人以命試驗,他們也不敢再大意,尤其是剛來的這些黑衣人,更是驚訝無比,他們也在驚訝,為什么會一再的發信號讓他們趕來,原來對手居然如此強悍,單單兩個人便可迎戰他們數十人,此等人物,不可掉以輕心。
剛到的二十余人,不敢大意,分成兩撥將舒云沁和舒寒圍了起來,混戰依舊在繼續……
“樓主,要不要屬下……?”陳江眼看著手下的人一個個倒下,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不想在京城中混了?”房炎熙聽到陳江的話,猛地轉頭,冷聲道。
“額……”陳江被房炎熙突然間的問話驚住了,他還真沒想到這點上,他只想著如何除去舒云沁,好完成這單任務,只要舒云沁和她的車夫死了,還會有誰知道他出手了?
“靜觀其變……”房炎熙低聲呢喃道。
可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之時,便聽到街口處有馬蹄聲傳來。
“樓主,有人來了!”陳江警惕的握了握手中的寶劍,低聲提醒道。
“街口不是布置有人嗎?!”房炎熙有些不爽,冷聲道。
他真不知道陳江這些年來是怎么在這北燕京城混的,居然如此膽小?看來,他要好好敲打敲打他才行。
“街口布置有人,可來人不知是誰?”陳江聽到房炎熙的話,便開口給自己解釋,然這話剛說出口,他便驚呆了,“他怎么來了?”
“戰王……”房炎熙也看到了街口處出現的人,驚訝的叫出了聲。
“這戰王若是插手,事情就不好辦了!”陳江擔憂的說道。
“辦個屁啊,通知他們,快撤!”相比于陳江的擔憂,房炎熙更多的是震驚和恐慌,“完了完了完了……”
房炎熙背對著陳江,臉色難看之極,惶恐不安的同時,口中一直念念有詞,但聲音極低,陳江也并未聽明白,還很不長眼的問道,“樓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