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已到,齊曉月本想讓她的傀儡老板拿著協議,去催促錢盈兒搬家。她心里已經開始做起了美夢,沒有了錢盈兒那個競爭對手,她就可以對超市的物價為所欲為了,她要把所有商品都逐一漲價。
突然,奇異的現象驚擾了她的美夢。
一道彩光閃過,再看那協議上的內容突然改變了。齊曉月仔細看了一遍,氣得頭發都要著火了。眼睛幾乎瞪出了血絲,她拼盡全力從肺部發出一聲雌獅般的怒吼。
“快過來!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兒?”齊曉月沖正在忙著,整理貨物的傀儡老板怒吼道。
那傀儡老板聽到這突然的怒吼,嚇得手一哆嗦,一瓶上好的白酒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站在一旁的那位老酒鬼,也就是錢盈兒的繼父心里一驚,看看灑落在地上的白酒,他有些心疼。
超市里其他的幾位員工,以及正在買東西的顧客也被驚詫到了,大家同時看向齊曉月。
齊曉月也顧不得人多嘴雜了,用手一指那位傀儡老板,示意他過來接受訓斥。那位傀儡老板戰戰兢兢地走過去,錢盈兒的繼父不知所措,也跟著過去了。
“你自己看吧,這怎么解釋?”齊曉月把那份協議使勁地扔到地上,語氣狠狠地說。
那傀儡老板彎腰撿起那份協議,看了一眼。
“啊!這是怎么回事兒?”他心里一激靈,吸了一口冷氣,臉上一片茫然。
“呵呵,怎么回事兒?這正是我想問你的問題,你怎么跟我解釋?怎么會突然變成“只轉貨物。不轉鋪面”?可是你……你……卻從我這里拿走了半年的房租給錢盈兒。你說!你是怎么和錢盈兒勾結串通的?”齊曉月真的怒不可遏了,拿起自己的手機,沖著那位傀儡老板投擲過去。
“老板,您消消氣聽我解釋。”那位傀儡老板急忙躲閃了一下,手機沒有傷到他,卻不偏不倚正砸在錢盈兒繼父的額頭上。錢盈兒的繼父捂住了額頭,瞬間鮮血順著手指的縫隙淌出。
“你……”錢盈兒的繼父指了一下齊曉月。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本以為可以安逸的在齊曉月的超市里。有酒喝,有錢拿。
“還有你,你也不是一只可靠的狗。幫我做了那么芝麻大點兒的事兒。就想在這里白吃白拿,還想每天有酒喝?哼!做夢去吧,滾!”齊曉月再次像一頭兇猛的雌獅,怒吼道。
錢盈兒的繼父捂著頭忍著痛。慢慢轉身往外走。那位傀儡老板望著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于是。他追了過去。
“老張,這點兒錢你拿著,先去附近的診所包扎一下吧。”傀儡老板拿出了兩百塊錢。
錢盈兒的繼父此時真的像一只喪家之犬,消失在茫茫的街頭。
那位傀儡老板又重新回到了超市。繼續面對齊曉月兇神惡煞般的嘴臉。為了錢,為了齊曉月給的那高額的月薪,他選擇繼續留在這里做出賣良心的事。
“快!打電話!”齊曉月又給傀儡老板下了指示。那個傀儡老板明白齊曉月是讓他打電話給那位蔡女士,因為協議上簽的名字是她的。
那位傀儡老板照著做了。沒多大會兒工夫,那位蔡女士就過來了。齊曉月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并命這兩個人立刻去錢盈兒那邊“興師問罪”。
錢盈兒這兩天一直在忐忑之中,知道事情馬上就要敗露了。所以,轉讓得到的那筆錢,她也一直沒敢動用,盡管前段時間賒欠的那些蔬菜和水果錢,那些批發商還在打電話催要。
“盈兒,不用擔心的。他們那些專門算計人的人渣,讓他們吃點兒虧也不能怪咱們。”王德厚安慰錢盈兒。
“可是……我總感覺收他們半年的房租是不應該的。”錢盈兒認真的說,她總是以德報怨,以善對惡的,心永遠像海綿一樣軟。
正當他們討論該不該懲戒對方之時,那位傀儡老板和那位蔡女士,氣勢洶洶的破門而入。
錢盈兒愣愣的看著他們。
那位蔡女士直接沖到錢盈兒坐的位置,怒不可遏的看著她。“起來!這里是你的位置嗎?”說著,她居然伸手使勁拽起錢盈兒,然后自己坐到了那里。
那位傀儡老板則把那份協議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怒視著錢盈兒與王德厚。
“你們把這個,給我解釋一下吧!”傀儡老板學著齊曉月的樣子,也翹起了尾巴,像是兇神惡煞。
錢盈兒被這陣勢驚呆了,一時說不出話來。王德厚則平復了一下心情,胸有成竹地說:“哈哈,怎么了?所有事宜,咱們不是都交接完了嗎?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你……你簡直是在胡說!你們分明就是在耍賴,在搞欺詐!”那位傀儡老板又用力拍了一下桌上那份協議,再次怒吼。
“哎,你這么說可就不對了啊?什么叫耍賴?什么叫欺詐?這協議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的,你們是同意后才簽字的。”王德厚理直氣壯地質問對方。
“呦呵!你們在搞欺詐行為,居然還有理了?”那位蔡女士突然站起身,吼叫道。那氣質像極了齊曉月,十足的女人渣的刁蠻形象。
“盈兒,把咱們那份協議拿來。”王德厚看了看那兩個人,沒有理睬。他轉身命錢盈兒拿來另一份協議,想與對方那份對比一下。
錢盈兒答應一聲,去拿了另一份協議。兩份協議同時擺在桌上,那兩個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兩份協議一般不二,就連王德厚簽字時,不小心錯滴的一點墨跡,都同時清晰可見。
傀儡老板和那個蔡女士,氣得語塞了片刻,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突然響了一下,飄飄從外面進來。飄飄是因為擔心錢盈兒與王德厚對付不了那兩個難纏的主,所以才過來幫他們的。
“哎呦,這位美女,你來得正好。快來給我們做個證人,他們在搞欺詐。”那位傀儡老板突然緩了口氣,看到飄飄的到來他心里暗喜,想請飄飄幫他們做個證。
飄飄微笑著點點頭。
但是她怎么可能幫他們作證,飄飄看看錢盈兒又看看王德厚。緊接著,她又開始施法術了。
幾道彩光閃過,那個傀儡老板和那位蔡女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頭部眩暈發熱,很快閉上了眼睛。他們各自站在原處,如一尊雕像。
“飄飄,你對他們做了什么?”錢盈兒有些擔心地問。
“消除他們的記憶,片刻之后他們就會清醒。”飄飄一邊解釋,一邊又拿起了桌上兩份協議中的一份,在上面又施了些法術。
“這是……”錢盈兒又不解的問了一句。
“讓他們帶回去,他們幕后一定有人在操控這件事。這協議上是施了法術的,可以讓他們的幕后操控者也失去這段記憶。”飄飄解釋說。
“可是……這法力能維持多久?”王德厚也擔心的問了一句。因為他怕法力很快就會失效,到時他們又要糾纏不休。
“放心吧,這是千年不悔之術,也就是說他們需要一千年后,才能恢復這段記憶。試想:你們人類的壽命是多久?還用擔心他們想起此事嗎?”飄飄很自信的說。
王德厚聽了,一塊石頭落了地,徹底放心了。他突然想起,當初那個傻玲子對林墨糾纏不休,恐怕也是飄飄施了這“千年不悔”之術,才讓她不再犯“花癡”的。
王德厚對飄飄豎起了大拇指,錢盈兒依舊一臉的陰郁。她悄悄地拿出一些錢來,數了數正好是那半年房租的折半,然后,悄悄地裝進仍在昏迷的那位蔡女士的背包里。
“盈兒,你太善良了。”飄飄看看她說。
“這些錢不應該要,否則,我會一直內疚的。”錢盈兒緩緩地說。
那兩個人醒過來了。
“好了,好了。既然咱們已經交接清楚了,那我們就回去了。”那位傀儡老板笑著說,然后拿起了桌上已經施了法術的那份協議,與那個蔡女士離開了。
一場轉讓風波總算平息了。(。)
ps:圣誕節到了,祝大家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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