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二夫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皇后更是冷聲嘲諷道,
“秋夜風,你若是不會就早說,不必在此浪費太后和眾人時間,何必說什么笛子不發聲呢!怎么別人的都好好地,只有你的不好。”
秋夜風不緊不慢的晃了晃手中笛子,沉聲道,
“這笛子下面似乎是被什么堵住了,還有一些奇怪的粉末,若是太后不介意的話,民女可否用一下夜善妹妹剛才吹奏所用的笛子?”
“不行!!”
“不行!!”
這時,皇后和二夫人同時開口阻止。
太后狐疑的瞪了二人一眼。
秋候也皺著眉頭看向二夫人。
見此,二夫人立刻換了一副溫柔體貼的表情看向秋夜風,
“你這丫頭,怎能在大殿之上如此信口開河呢,太后可看著呢,你就別胡鬧了,好好吹奏吧。你既是有真才實學的話,那就沒什么好擔心和緊張的,若是沒有的話,也早早的說出來,我這個做母親好給你在太后面前求求情。”
二夫人這三言兩語的就樹立起了一個體貼入微的好母親的形象,而且還捎帶著讓眾人都相信秋夜風就是不學無術以巫術吃。
大殿之上,秋夜風怯怯的看了二夫人一眼,旋即低下頭,委屈出聲,
“母親,您如此說……是不是因為秋夜風學的這些東西都是自學的,不比鶯纓妹妹是師承八大家之一的師傅,其實我那時候真的不是故意在墻角偷看鶯纓作畫而得知她有癲癇之病的,還望母親不要怪罪我了,我以后……以后因為想要學習而翻墻了……也不會……”
“你你你!秋夜風!你在說什么?”
二夫人有些糊涂的看著秋夜風。
秋鶯纓也狠狠瞪了她一眼,“是啊,秋夜風,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沒……我沒胡說,我只是……只是想換一把笛子,我沒有別的意思。”說著,她抬起頭看向太后,
“不知太后是否恩準?”
秋夜風這話是問太后的,皇后和二夫人自然不好插話。
“罷了,不過是笛子而已,既然秋夜善的那只笛子能吹奏出曲子,那秋夜風你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換就換吧!至于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等你吹奏完了之后,交給侯府的二夫人你們自家解決。”
太后這明顯是不想管秋府的家事。
只是心里卻嘀咕著,秋鶯纓有癲癇?
這是真的嗎?
因著太后開口了,皇后不好再堅持,只能是咬牙冷哼道,
“太后金口一開,自然是要聽得。不過,秋夜風倘若一會你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冤枉鶯纓,本宮第一個不放過你!!”
皇后自是相信秋鶯纓不會有什么癲癇了,這孩子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脾氣雖然大了點,但好在直來直去,沒那么多心機,正好被她所用方便。不過就是可惜了她灑在笛子上的藥粉,只怕是派不上用場了。
眼見秋夜風拿了秋夜善的笛子,二夫人頗有些泄氣,不由得在秋候耳邊吹起了枕邊風,總之是不能讓秋夜風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