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究竟需要北堂無憂為你做什么?我也能做到!或者,他究竟哪里比我更好,我也可以改變!”鹿鳴認真的看著秋夜風,等著她的答案。
某女抽出自己的手,回眸一笑,笑容涼薄陰冷。
“我稀罕北堂無憂是宦官,是閹人,留在他身邊安全,不用擔心他哪天獸性大發,如此理由,你能做到?”
秋夜風的話讓鹿鳴一瞬閉了嘴。
一旁的俞嬤嬤則是搖著頭退到了后院。
每每扯上這種話題,俞嬤嬤這張老臉都是聽得熱辣辣的,偏偏自家小姐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俞嬤嬤遁入后院,只剩下臉色蒼白無語的鹿鳴,還有一臉清冷無畏的秋夜風。
見鹿鳴沉默,秋夜風不覺幽幽道,
“所以,我之前就說過,所謂誓言,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的好!始終不如實際行動來的實在。你說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如北堂無憂臍下三寸挨上一刀來的實際,是不是?”
秋夜風反問鹿鳴。
鹿鳴:“……”
要是按照他以前的作風,定是要跳起來大喊一聲:“不就是挨一刀嗎?他北堂無憂能挨一刀,我鹿鳴就能為了姐姐你挨上兩刀!”
但這會子,這句話,他就是不能說出口。
這一刀下去,斷子絕孫不說,很多事都耽誤了。
更何況是挨兩刀。
鹿鳴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上前一步,倔強的瞪著秋夜風,“姐姐,別的地方可以嗎?”
秋夜風涼笑出聲,“可以啊。”
鹿鳴激動的望著她。
秋夜風繼續涼涼出聲,“左右腎各來一刀。”
鹿鳴臉色又是一變。
見過狠的,沒見過比秋夜風更狠的。
當真是不給他留一絲作為男人的幸福才罷休。
偏偏她越是嘴上毒辣不留余地,鹿鳴的心月是不由自主的朝她靠攏。
“我累了。你走吧。這銀票算是我借你的,三個月后,我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話音落下,秋夜風轉身離開。
鹿鳴眼底,此刻只有她清冷傲然的背影,那般跳躍在他的眼底,生動,鮮活。
他并不心疼那兩萬多的銀票,只是始終無法走近她心底而困擾。
越是看不透她的心,越想了解,究竟曾經有怎樣的痛苦經歷,讓她選擇將自己包裹的如此密不透風!
也許,秋夜風有一句話說對了,他的確是執拗到偏執,所以,越發不能放棄。
……
入夜,秋夜風都睡醒一覺了,卻聽俞嬤嬤說,鹿鳴還是留在院子里不肯離開。
已是下過一場雪,冷風呼嘯而過,即便是白天有暖陽照著也是覺得風從四面八方來,更何況是到了夜間。
“二小姐,實在不行就去找殿下吧,讓殿下派人來打發了鹿鳴公子。”俞嬤嬤頗有幾分無奈的問著秋夜風。
“如何個打發?以北堂無憂那脾氣,只怕派人來了就直接將鹿鳴打暈了,心情好的話還能扔在鹿家門口,心情不好順手扔在半路上,被過往的馬車壓了都不知道。”
秋夜風也不明白,鹿鳴這一次究竟是執拗個什么勁兒!這大商朝貌美如花又溫柔體貼的世家千金還不一抓一大把,他鹿鳴偏偏就眼神不好的杠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