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娘親今天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咱們金家是大商古老的四大皇族之一,當初沒有咱們金家,哪來的大商天下?而今,天下人只認夏家才是正宗皇族!如此也罷了,可我的兒子,卻是在宮里受了傷,而無人問津!這便是我不能容忍的!既是如此,也就不要怪我們金家翻臉無情了!
娘親今兒將一切告訴你,就是在關(guān)鍵時刻,有一個紙托和依靠!只不過現(xiàn)在令牌沉在羅明河底,卻是需要秋家的另一把鑰匙才能打開,娘親原本還覺得秋夜善那個賤蹄子能派上用場,現(xiàn)在看來,秋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倒是那個秋夜風,才真真是個人物!所以,如何能讓秋夜風痛恨仇視北堂無憂和鹿鳴,將你看作是唯一選擇,這才是當務(wù)之急的重字閱讀..】”
德鈺夫人終是說出自己的打算。
雖然她恨死了秋夜風,但為了金家,必須跟那個女人合作才行!
金天翔自是明白自己娘親的設(shè)計安排,只有籠絡(luò)住了秋夜風的心,才是吞并秋家軍的不二方法。
“娘親,你放心。孩兒知道怎么做了!不論是北堂無憂還是秋夜風,孩兒都不會放過他們!但是此刻,孩兒絕對不會跟他們硬碰硬!我們金家既是大商古老的四大皇族之一,那么我們金家的未來,注定會在此刻改變!終有一日,大商要改姓金!!”
金天翔此刻被權(quán)欲地位沖昏了頭腦,只想著得到金家軍和秋家軍,就可以闖入京都,挾天子以令諸侯!想那顧笑風,人已經(jīng)去了邊關(guān),一時半會回不到京都,而鹿家軍和禁衛(wèi)軍加起來,也不會是神秘軍隊的對手!更何況,剛剛金天翔才收到消息,鹿家軍竟是被鹿鳴調(diào)集去鏟除暹羅巷了。
那樣一個四不管地帶,誰碰誰都是賠本的買賣!鹿鳴愿意跟鹿宏作對,就讓那對父子斗去吧!他們斗的越兇,對他們金家越有利。
“秋夜風!北堂無憂!你們等著!終有一日,我要你們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我將喝你們的血,扒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
金天翔此刻面容扭曲,咬牙低吼。
他的委屈和痛苦,絕不會白白承受!
一定要討回來!一定要!
……
與此同時,京都,君家
修養(yǎng)多日的君璃,終于可以下床走動一下。
推開書房的窗戶,看向院內(nèi),已是春暖花開,一年重新開始的季節(jié)。
院中百花舒展紙條,都在等待盛放光華。而他卻有種,自己的生命已經(jīng)走過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不知是在等待誰,還是為了誰而等待。
過去幾個月,如夢境,如幻境,無一真實的感覺。
一半毀容的側(cè)臉給人光怪陸離的感覺,雖是過去了一段時間,那傷痕卻注定陪著他剩下的日子,再無復原的可能。而另外一半完美的側(cè)顏,也是瘦削清減的厲害,帶著大病初愈的蕭瑟,憔悴。
過去這些天,君璃都在想念一個人,想念一個只認識了幾個月,卻無時無刻都占據(jù)他內(nèi)心深處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