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害怕我把你賣到了酒店騙吃騙喝,然后就跑了吧?”凌無痕哈的一笑,他身上可是揣著二千萬的支票,一會到銀行去轉個賬就是自己的了,身上也帶著幾千塊,到也不怕沒錢吃不起了。
倆人直接就開了個包廂,江瑤到也見過世面,只是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請吃個飯而以,居然就到這種地方來了?
因此,她決定先靜觀其變,接下來會是一個什么情況到時再說了。
不過凌無痕點菜的時候,她這就擔心起來了,這小子是不是當真的呢?居然就點了幾道店里的主菜,那可價格不菲呀,單是一道就得八百多塊,這加了起來怎說也是二三千了,對于有錢人來講,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拿工資的人可就不堪負重了,這可是她的一月工資了,就夠在這吃一頓了而以。媽的,這是什么生活了。
這到也就罷了,她是真害怕凌無痕拿不出這么多的錢來付賬,那時她可就丟人了,不過不管了,這小子身上有太多的古怪之處了,怎也得了解到一些什么了吧,有時稍有點付出也是應該的,就是該向誰借這筆錢去了?
“吃呀!怎不吃了,不是說你肚子餓了嗎?那就快點吃了。”看著猶猶豫豫的江瑤,凌無痕如何不明白此時她心下的想法了,不過他卻是樂意看到她發(fā)窘的樣子,覺得這女警著實的可愛,和她呆在一起心里有種舒服的感覺。
江瑤把牙一咬,也就豁出去了,不來都來了,不吃菜也點了,總不能這個時候退了回去吧,那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沒錢付賬,也得先吃得飽飽的,一會沒錢付賬被人打得吐了出來再說。
這菜點了不少,叫得她吃得好飽,都有點撐了的感覺,都來了不吃白不吃,自然是要吃個痛快了。
看著吃飽了的凌無痕,她這才出聲問道:“說吧?”
“什么?”凌無痕故作一片茫茫然地問道。
“裝傻了唄,我問的是什么你會不知道?”江瑤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一會我還得借錢來付賬呢?你居然給我裝瘋賣傻,找打了是不?
“真不知道,江警官你要問我啥呀?”
這時,江瑤眉頭就黑了起來,一時就有些沖動了,就想抬腳踹了過去:“再裝我就不客氣了?”
“江警官,你就是要問我啥的,總得一句一句細細的來問,我知道的當然會說了,不知道的你迫我也沒用。”
想著之前,那江瑤可是占據(jù)著主動地位,什么都壓抑著他,這時可好了,居然就叫得他吃得死死的。
江瑤哼了一聲:“把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給我一一說清楚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的事干嘛要跟你講得這么清楚了,這是屬于私人性的問題,所以我有權不回答你的話。”
江瑤差點沒被他的話給嗆住了,還老婆呢?我看你是欠揍了不是:“少給我貧嘴,信不信我扁你一頓了。”她一時情急就說了這話,這說了出來后才想起昨晚他可是大展神威,把那么多人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就自己這點功夫真不夠他打了。
“江警官!擅自施于暴力是犯法的。”凌無痕哈哈一笑,此時的他,可不再像之前那樣怕這位警官了,一想到自己與她有過一點親密的接觸時,這心口不禁就一熱。
江瑤嘴角抽了一抽,這話就說到了她心坎里去了,警察施暴可不是一個好行為,人家到局里一告,只怕你就不妙了,所以還是警惕一點的好,除非是被迫自衛(wèi),否則她也是不敢胡亂動用拳腳的。
“既然不打算告訴我,又怎的叫我請你吃飯了?”一想到一會上哪去借這二三千塊來結賬,那就叫得她肉痛得很,這火氣也就來了。
“我肚子餓了要吃飯,你也得吃的吧,既然大家都餓了,一起來吃個飯那也平常得很,你怎就起了這么誤會,我可沒說我要說什么的呀?”
“渾蛋!你這臭小子敢耍我。”江瑤站了起來就要伸手去捏他的脖子的心都有了,自己怎就起了這么大的誤會,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呀,一個月的糧食不見了蹤影,這下拿什么來生活的呢?原本以為只要拿到了重要的線索,既便是日子過得艱難一點那也沒什么了,咬一咬牙就能挺了過去,可問題是什么都沒有拿到,這豈不是被他耍得團團轉了,你說氣不氣人的呢?
“話不要講得這么難聽的嘛,我?guī)讜r耍你了,就是給我?guī)讉€膽子,我也不敢耍我們的江大警官了。”
江瑤一楞,說道:“那你怎不告訴我這件事的真相?”
“沒有什么的真不真相的呀。”
“當我是傻子呀,難道還看不出來這是你搞的鬼,把我們局里那三位同事搞得出了個老大的丑,又害得我們的楊副局長大發(fā)神經,敢說這不是你搞出來的事了?”江瑤神情憤憤地說道,真如她所說那樣,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事的古怪之處,只是沒誰看得出來,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心中猜測一定是凌無痕弄了什么的古怪手段害得他們才出的丑,否則那就太奇怪了,事那能巧到這等程度了,說了出去沒誰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
“江警官,你們辦案都是這樣不講究真憑實據(jù)的么,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的?”凌無痕可是忍住了心里的笑,一個勁兒地逗著她玩,看著她著急的樣子,開心之極。
江瑤一聽這話,心里最是明白不過了,他這也就是等于承認這件事就是他所為,只是在沒有任何的證據(jù)之下,卻是根本就沒辦法指證是他所為,換句話來講,你就沒辦法對他實施抓捕:“哼!你可別得意?你那尾巴遲早會露出來讓我抓到的。”
“我們怎么說都算是朋友的了,你一向對朋友都是這樣的嗎?老這么的下去,誰敢當你的男朋友了?”
江瑤瞪了他一眼:“這事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是多多關心你自己吧,搞出這么多的事來,真當我們這些辦案的是吃干飯的嗎?”
“好吧,真要這么說那也是沒辦法,都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要真有證據(jù)的話就把我抓走好了。”
江瑤氣得咬牙癢癢的,起身就要走了,凌無痕一把就將她拉住了。
“放手。”這時的她已經是很生氣了,和這家伙在這吃飯,真是浪費她的感情了。
“別急著走,我想讓你見見幾個大有來頭的人。”說著,凌無痕也站了起來,并整理了一下衣服。
江瑤怔了一怔,甚是不解:“見誰?”心想他一定不會無原無故讓自己去見什么所謂的大人物,說不定……
“見了你不就知道是誰了?”凌無痕才不會先就說了出來,都說好戲都是有些事需要自己去挖掘才有意思,那就先見一見吧。
盡管她心中極不高興,卻也沒發(fā)作了起來,先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了再說。
走出了包廂,凌無痕并沒帶著她走遠,而是直接就把對門的包廂門給打開走了進去,江瑤又是一楞,心想要見的人就在這里呀?那又是什么人了?
懷著好奇的心,也跟著她一起走了進來。
謝大承三人約好到外面去吃個飯,并一起商量個對策,楊志勇到底搞出了什么事來,一時半會他們也得不到確確的消息,這可把他們給急壞了。
雖然是叫上了一桌好吃的,這大魚大肉慣了的人,這時就算是把龍肉端了上來他們也是沒什么的胃口了,根本就吃不下。
三人都向公安局去去了電話,可這講什么的都有,有人說他是鬼上身了,又有人說他發(fā)瘋,神經病發(fā)作了,把整個公安局都砸了。
三人聽了這樣的話,嘴巴都張得大了。
我的媽呀,這都什么情況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怎地一大早人就發(fā)瘋了呢?還亂砸東西,又是砸公安局,那還了得!這件事要是向上面反映了上去,市委里一定會點名批評,說不定他這副局長的位子也是保不住了。
再一個就是,這凌無痕可是他們密謀設計抓進來的,楊志勇要是把這事給捅了出去,那他們也就保不住了,雖然說所算計的只是一名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可作出這種事來叫自己的對手抓住了機會,人家還不進行打擊報復了。
三人都不住地搖頭嘆息之際,卻見得包廂的門被人打開,并走進了兩個人來。
三人一見,臉上的神情都變了。
這是怎么回事?這倆人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還是說,他們的事已經曝光了?這不能不令他們這么想,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一點風吹草動都極有可能。
身在警務戰(zhàn)線上工作的江瑤,于眼前這三位怎會不認識了,他們的兒子可是與楊志勇的兒子都被齊燕蕓打斷了腿骨,他們對凌無痕心有痛恨也是可以理解,人家在這吃飯又關你什么事了,又沒惹你招你了吧?把我?guī)线@來又為了何事?
對于這些問題,江瑤也不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而以,并沒往心上去,叫得她想不明白的是,凌無痕又是如何知道他們三人在這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