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張偉立陰沉的聲音說道,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問的我一臉懵逼。
“誰去哪里了?”我對他極其無語,這人將我們攔下,就為了問一個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的人,真是有夠奇怪的。
“白弒邪,他去哪里了?”張偉立再次開口。
嘎?白弒邪?他跟白弒邪認(rèn)識?而他所謂要等的人,就是白弒邪?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到底怎么回事,我完全思考不過來,還是因?yàn)樗呀?jīng)非人類,所以說不出人類的語言了。
我說我不知道,要是他知道白弒邪在哪里,麻煩告訴我一聲,我還要找他算賬呢。
“少廢話,他昨天晚上跟你見面之后就不見了,說,他到底去哪里了?”張偉立眼睛變得通紅,我直覺這有些不對勁啊,為毛我從他語氣里聽出,好像我跟白弒邪有什么一樣,他這像抓奸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說我真不知道,我雙手抱胸,問他怎么跟白弒邪認(rèn)識的,白弒邪可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難道他是白弒邪殺死的?
而張偉立冷冷的回了我一句道:“你別管。”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離開,我能看見,地上有影子,這說明,他是人,不,不對,這是他的尸體,他鬼魂與本體結(jié)合了?
警察局若是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又不見了,還不知道會恐慌成什么樣子,只是看到他轉(zhuǎn)身離開,并沒有危險可言,我也就鉆進(jìn)車?yán)铩?
他們問我什么情況,我說不知道,張偉立認(rèn)識白弒邪,并且,現(xiàn)在還在找他,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該不會是喜歡人家吧。
噫,想想都覺得惡寒,只是張偉立為什么會死,還如此心甘情愿的樣子,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一個迷,不過,看他那樣,居然能夠在白天行走,估計(jì),跟冥陰已經(jīng)沒有太大區(qū)別了。
只是,這又一個冥陰,但時間對不上,而且,冥陰不可能像他這樣富有情感,唐斯凡發(fā)動車子,我說身后跟著的是那個日本娘們,我們要小心一些。
還沒有跟日本人交過手,所以,對方的底細(xì)我們并不清楚,但凡事小心為上,總是沒錯的。
唐斯凡說怎么是她,我想起之前唐斯凡他們跟日本人還有過沖突,就問他怎么回事。
唐斯凡說他們當(dāng)時去貓兒峰的時候,正好碰到那群日本人,他們聞到這群日本人身上都有很重的血腥味,所以就一路尾隨。
后面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個日本人居然與鬼勾結(jié),并且殘害無辜,所以他們才出手去對付他,不過,卻被那個日本娘們發(fā)現(xiàn)。
才有了后來的追殺,只是后面去到古樓之后,他們就都走散了,沒想到,又在這里碰到,我說怎么在古樓沒有碰到他們。
唐斯凡說他們被困在一間密室當(dāng)中,里面放滿了諸多的金銀珠寶,還有許多死人枯骨,找了很久他們才找到出路。
他們剛出來,那古塔就轟然倒塌,一瞬間,那古樓就成了一片廢墟,幸好他們跑得快,不然就該埋在里面了。
我聽到古樓倒塌,心里一顫,不知道神棍他們后面有沒有又進(jìn)去找我們,若是進(jìn)去了,那豈不是也被埋在里面了?
我不由地?fù)?dān)心起來,這么多天過去了,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我也只能干著急,我問道,進(jìn)去的人是不是都出來了。
唐斯凡搖頭說不知道,目前位置,他知道的,也就是我們和那個日本人,我說不止,白弒邪也是,白弒邪當(dāng)時也是進(jìn)去了的,只是后來他為了引出曼珠沙華,所以又回到那里面去,但并沒有進(jìn)到古樓。
后來被我們重傷之后就跑了,只是唐斯凡他們沒有見過白弒邪,所以并不清楚白弒邪的厲害之處。
我說見到那人要格外小心,目前而言,我們里面,估計(jì)還沒有人能夠?qū)Ω兜昧怂F(xiàn)在他身邊又多了一個冥陰,可以說是如虎添翼。
唐斯凡甚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身后除了那日本娘們的車跟著,目前倒是沒有看到別的車,兩天兩夜,唐斯凡和唐華兩人輪流開車,中途尚未停下。
很快就來到所謂的昆侖山,昆侖山很大,山與山之間相連,西起帕米爾高原,山脈全長約2500公里,平均海拔6000米左右,寬130到200公里之間,西窄東寬,總面積達(dá)50多萬平方公里,橫跨國內(nèi)境地青海、四川、新疆和西藏等四省與無數(shù)山區(qū)。
十分的宏偉壯觀,我們走下車,朝著綿延不斷的山脈大喊,感覺空氣都清晰了不少,我感嘆的道:“不愧是神山之一啊,這里的空氣聞著都讓人覺得舒服。”
我伸了伸懶腰,連續(xù)坐了幾天的車,全身都快散架了,木菁菁走出來,靠近大自然,心情總是美的,更何況,天氣還這么好,陽光明媚的。
大家都下車領(lǐng)略這一路的風(fēng)光,等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我說這里這么大,我們要怎么去找具體位置?
四大祥瑞之地,上面也只提到了昆侖山,但昆侖山如此巨大,我們不可能一座山一座山的去尋找吧。
這里還只是昆侖山的邊界,要往里面去才行,估摸著路程,至少還要走上一天,我看向前面的河流,說:“幾天沒洗澡了,我去洗洗。”
木菁菁說她也要去洗,我說我去洗你一個女孩子去什么去,唐韻也說她身上不舒服,也想去洗一洗,唐斯凡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清洗一番。
河流很長也很寬,我說我們到對面去,跟女孩子們背對著,唐斯凡拿了幾條毛巾出來,就朝那河流走去,我將外套脫了放下,擰干毛巾擦著身子。
擦了一下,感覺舒服很多,這幾天在車?yán)镫y受死了,好不容易能夠放松一下,自然是不能放過,這一進(jìn)山,就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夠如此輕松了。
正洗著洗著,突然聽到木菁菁大叫一聲,我抓起地上的外套朝她們跑去,問她們怎么了,木菁菁說沒事,就是有條蛇,被嚇到了。
我說她是妖,怎么還怕蛇,她反駁道:“妖就不能有怕的東西嗎?”
我舉手投降說她說的對,唐斯凡這時走來說該走了,我朝木菁菁她們喊了一聲,木菁菁說知道了,馬上就來。
我也沒管她們,轉(zhuǎn)身就朝唐斯凡走去,然而,我們等了十幾分鐘,也沒見木菁菁她們上來,我說她們不會掉河里了吧。
唐斯凡說就算掉河里,他小妹也會水,不會淹死的,我說我不放心,得去看看,唐斯凡說要跟我一起去,叫唐華守著車子。
唐華沉默的沒有出聲,而是看著我們朝木菁菁她們那邊走去,但等我們到了木菁菁她們梳洗的地方,卻并沒有看到她們。
“奇怪,人呢?”我說道,快步朝那位置跑去,我扯著嗓子大喊,但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我。
三個女孩,就這樣突然消失在眼前,毫無預(yù)兆毫無痕跡可言,唐斯凡也擰著個頭,他四下查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跟在我們身后的日本人呢?”我說道,之前好像還在的,只是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身后的車子不見了。
“不好,小妹她們肯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