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猜測道:“是你自己?”
“不是!才不是!”陳書離趕緊否認,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知道再多問也問不出個什么了,齊悅也不浪費時間,轉頭看向衛函,“我知道你身上也是什么也沒有。”
衛函咧嘴一笑,“誰說的。”
“不會真的有吧!”齊悅不相信,“你一醒來就跑了出來,能帶什么出來!”
衛函突然伸出手來。
大家都把腦袋伸過去,準備看看是帶了什么好東西。
手一張。
掌心了什么東西也沒有。
“什么東西?”齊悅看看掌心,又把手掌反過來,看看手背,“怎么我什么也看不到?”
“會不會是《皇帝的新衣》?像你這么笨的人看不到,只要聰明人看的到?”昭華突然冒出一句。
在場的人瞬間結成冰。
半天終于聽到齊悅說道:“這個笑話,讓我在七伏天里感受到了冰川的寒冷。”
昭華聳聳肩,“開關玩笑罷了,那么認真干什么。”
齊悅切的一聲,“沒有人認真的,你放心。”
又拉過衛函的手,“話說回來,你到底帶了什么?難不成,你手里面其實移植有追蹤器?”
衛函被齊悅這個一點也不可能的猜測給逗笑了,“你開什么玩笑?你什么時候見過我無緣無故裝什么追蹤器的。”
“那到底是什么啊?”陳書離忍不住問道。
所有的眼睛都看向衛函。
衛函抽回手,自己看了看,“什么也沒有啊,我就開了玩笑罷了。”
一時無語,晨風卷起的落葉從他們四人的縫隙飄過。
“這個笑話更冷。”昭華冷冷的說道。
言歸正傳,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找到河流,然后順著河流走,那樣最終就能走出叢林,而且他們必須補充水分,在河流邊至少還能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