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好么?你丈夫和孩子。”
“看過醫(yī)生,說孩子是因為驚嚇過度,也許突然就好了,也許一輩子就那樣。我丈夫需要手術(shù),但是,我們沒錢。”
“需要多少錢?”
“至少二十萬,可能還要多。你也知道現(xiàn)在錢有多難掙,也許我一輩子都存不了這么多錢。而且岳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最佳治療期,就算手術(shù)也不一定能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我們都已經(jīng)放棄了。”
“不能放棄,人活著就要有希望。錢的事,我來想辦法好了。”
“你?不不,我們還不了的。”
“不要你還還不成么。”我笑著看著她。
“不要我們還?”她驚愕的看著我,顯然不明白我為什么要這樣幫她。
“呵呵,還記得當(dāng)年我追你的事吧?”我說。
劉盈盈低下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我給不了你幸福,我還不能幫你得到幸福嗎?”
“我,這不好……”
“好了,不要說了,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我只是覺得,錢如果能解決問題的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咱們好歹同學(xué)一場,我不幫你誰幫你?孤立無援的滋味我也嘗過,真的很不好受。行了,你也別再難過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返回到院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出來了,圍成一圈,鬧鬧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看到我,有幾個人明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劉青平急忙走過來,小聲問道:“王佛,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沒什么,走走。”
“你別騙我了,有人都看見了,說你和劉盈盈抱在一起。兄弟,不是我說,你還有點出息沒有,弟妹在這里呢你就敢這樣?兄弟我給你出招,等下要是有人提起的話,你就打死不承認(rèn),記住沒有?”
我又好氣又好笑,不用說我都知道誰說的,陽云城府很深,不會做出這么明顯的事。那就是韓其偉,這家伙也不是個好鳥,見不得別人好,估計是想毀了我和水月的關(guān)系,只是不知道還有誰參與。不過他顯然打錯了算盤,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我跟水月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呢。
我走過去,平靜的坐在人群中,現(xiàn)場一片寧靜。果然,韓其偉看著我賊笑了笑,說道:“那個,王佛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沒事,到處走走。”我笑著回答。
“是嗎?那我怎么看見有人大晚上跑到屋后和人幽會,摟摟抱抱的,你說那個人是誰呢?”說完,他看了看水月,意思不言而喻。
“呵呵,沒錯,摟摟抱抱的那個人就是我,不過不是幽會。”我直接承認(rèn)了。
這一下有人都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沒想到我承認(rèn)的如此干脆利索。
“靠了,你還要臉不?明明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還搞出這樣的事,你怎么對的起人家?”韓其偉明顯有些興奮,好像看我倒霉就能讓他開心一樣。
我笑著搖搖頭,直接說道:“我怎樣做,做什么事,和你有關(guān)系嗎?”
韓其偉愣了一下,然后不屑的撇撇嘴,轉(zhuǎn)臉看向水月:“怎么樣,水月姑娘,我說這樣的人靠不住吧?這人在大學(xué)的時候名聲就不怎么好,現(xiàn)在還這樣,估計這一輩子都改不了嘍。”
“改不改的了,和你們有關(guān)系嗎?”水月說。現(xiàn)場頓時又陷入寧靜,估計沒人能想的通,這話竟然是從水月口中說出來的。
“不是啊,水月姑娘,你未婚夫半夜和別的女人幽會,你就不介意?”
“我家王佛做什么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只是有些好奇,他為什么那么做,僅此而已。”
所有人都無語了,只有劉青平不時發(fā)出怪異的笑聲。韓其偉的臉色很難看,也說不出話來了,人未婚妻都沒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我想他一定有一種吃了蒼蠅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小月,能借給我二十萬嗎?”我自己是沒有那么多的錢,只能將主意打在她上了。
“這么多?做什么?”
“劉盈盈遇到了困難,我想幫幫她。”這次沒有人再說什么了,估計他們也看出來了,就算說什么都沒有用。
“我上沒有這么多現(xiàn)金,這樣吧,等回去后我再拿給你。還有,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知道我這筆錢用在什么地方吧?”她笑著看著我。
我點點頭,接著將劉盈盈家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所有人都非常驚訝,沒想到劉盈盈的子過的這么苦,也都露出同的神色。韓其偉也不例外,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壞到深入骨髓的人,自然也有惻隱之心。但我卻發(fā)現(xiàn)水月深深皺起眉頭,心中頓時一凜,我對她很了解,連她都露出這種模樣,顯然事有些不對勁而且非常棘手。
“想到了什么?”我問。
“有些問題。”她敷衍了一句,然后又低頭輕聲念叨起來:“難道是那種東西,這里怎么會有那種東西?這里的地勢很好,沒理由會出那種東西的。”隨后,她站起,朝著天空和四周看了一下,眉頭卻皺的越來越緊了。
好一會,她才抬頭看了我一眼,將嘴巴伏在我耳邊說道:“這里恐怕有些邪門的東西,那些被抓走的孩子恐怕都已經(jīng)不在了。”
“你怎么知道?也許是人販子干的,也可能是野獸呢?”
“不可能,人販子要偷小孩也不可能光在這一個村子里偷,如果是野獸,不會一點線索都查不到,最有可能的便是那種邪門的東西。”
“你知道是什么?”
“還無法肯定,不過如果沒人管的話,這種事可能還會發(fā)生,而且會越來越嚴(yán)重,死的人越多怨氣會越來越重,要不了多少年,這里就會變成一座‘冤死村’。”
我一聽就有些頭大,“冤死村”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么善地,怎么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碰上這種稀奇古怪的事。
既然說是邪門的東西,那究竟有多邪呢?水月看了看眾人,站起將我拉到了一邊,才說道:“我懷疑這村子附近有冤死的人,被埋的又不是地方,變成了那種東西,所以才會出來害人。”
我說這不至于吧,搞的跟拍電影似的,這只是個小村子而已,還不至于有人冤死在這里吧。
水月也沒有跟我爭辯,只是說我們現(xiàn)在面臨兩條路,如果不想管這種閑事的話,咱們就要快點離開這里,誰知道這村子里面究竟有什么古怪。說到另一條路,她直勾勾的看著我,道:“如果你實在不忍心看到你的那個什么初戀遭難的話,要管也不是不行。”
“哎,你說話別帶刺行不,什么初戀?我和她完完全全就是清白的,壓根就沒有戀過。”
“行行,你聽我把話說完,這事如果要管也不是不行,咱們得要把事弄清楚,才能商量對策。”
“真的能管得了?”
“估計可以。不過我不贊成,咱們這次來了不少人,人家可都是正經(jīng)人,要是在他們面前露了底,就算是引起他們的懷疑,都不是一件好事。干咱們這一行,不論面對任何人,都要小心翼翼。”
“喂,別搞錯了,我可沒有g(shù)an你們那一行,這一次的事都是被騙的,我可是個正經(jīng)商人。”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
“知道了,小氣鬼,到現(xiàn)在還在記仇呢。”水月白了我一眼,不過我沒有感覺哪里不對,他們一而再的騙我,把我當(dāng)猴耍,我自然有生氣的權(quán)利。
讓人沒想到的是,事發(fā)生的竟然這么快。第二天一大清早,村子里便亂了起來,家家戶戶的人都聚集在一個四合院的內(nèi)外。村子本來就不大,所以我們聽到里面?zhèn)鞒鰜砣说年囮嚳蘼暋?
一問才知道,又有一戶人家的孩子失蹤了,是個五個月大的小女孩。她的父母本來在省城打工,這幾天放假便回來看看老父老母,本以為只在家里住個幾天應(yīng)當(dāng)不會出什么大事,沒想到還是出了這簍子事。
奇怪的就是孩子的父母都不知道孩子是怎么不見的,院落大門和臥室的門都沒有被打開過,窗戶是唯一的入口,但是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所以也沒有人弄得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們也過去看了,同樣沒有一個人說出所以然來,但我們這群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也沒有人往那些邪門歪道的事上想,只有我和水月才感覺事有些詭異。能夠在人眼皮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孩子偷走,用的是什么方法呢?最重要的一點,它為什么只偷孩子卻對睡在旁邊的大人不聞不問呢?不過這也基本上排除了野獸作祟的可能,吃人的野獸可不會只吃小孩。
隊伍里有幾個人卻面露興奮的神色,就連劉青平也露出非常感興趣的樣子。我問他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以為孩子的失蹤是跟人有關(guān),還夢想著如果能破獲這起案件的話,那肯定能一舉成名。
真是一群城市里來的少爺小姐,不知道幻想與現(xiàn)實的差距,想法是好的,但是結(jié)果往往跟幻想有很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