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南陪都極大,乃是四大陪都中最大的一個陪城。也是因為這里乃是最為靠近兩大異族的地方,因此,在軍隊上面,這西南陪都也是極為注重的地方。
而小人族雖然說已經臣服了近百年,而且,這八十多年間,小人族也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但是自古之訓便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這小人族會不會忽然的投靠犬族,倒戈一擊?而且,這小人族雖然說在這幾十年間,力量漸微,但是也不可小覷,當年曾經能與蒼冥國大戰十余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不過這都得歸功于小人族所在地的環境。這南方密林,乃是極淵大陸上的荒蠻之地,也是兇詭云侷之地,而且,五大山脈之中,這黑山山脈和鬼王山脈又是其中最為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特別是黑山山脈,據說時常有惡魔出現,危害人畜,而且一直都是神不知鬼不覺,至今都沒有人看到過。
并且,這小人族,雖然是居住在這鬼王山脈之下,但是這極淵大陸本來就不是很大,鬼王山脈和更南部的黑山山脈之間的距離,只不過區區幾百里,因此,小人族便也成為了夾在兩座兇險的山脈之間的異族,自古以來,便以兇蠻狂傲自稱。這樣的人,就算臣服,也沒有人知道是否會真正的順從。
不過好在這八十多年間,小人族倒還真正的安分守己,讓蒼冥國少了不少的麻煩。
西南陪都宮墻高大,同樣的也是四大陪都中最高大的,僅次于國都宮墻。飛上云霄,往南而去之時,所有的身影都被這高墻院落給完全的擋住了,看之不見。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人騎著天馬,已經到達了南城的街市上方,看著滾滾的人流,混雜不堪,倒也沒有覺得不快。
這西南成都,除了蒼冥國人之外,小人族經商者大有人在,而且,其他的部族,如犬族和火族,也有一些人隱居在此,以這兩個部族之中的人的話所說,自然是叛逆了,但是往往這樣的叛逆,對于蒼冥國來說,才是真正的順從者,也正是這些叛逆,才能給蒼冥國提供更多的兩大部族的資料,因此,蒼冥國也始
終都對這些兩大敵對部族的隱居者視而不見。更時不時的派人與其聯絡,套出一些機密而來。
不過,在發展之下,機密所得倒是甚少。畢竟這些異族人離開自己的部族,少則數年,多則幾十年,甚至有極少數的人,在蒼冥國之中,已經隱居了兩代之多,加上害怕本族人民的排斥和絞殺,這些人往往在蒼冥國中住下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又怎么會對本族的機密知道多少?所以,相對來說,這幾十年中,這蒼冥國還是相對來說,最為穩定之地。
只是,如今看到下方的南城街道上,似乎有些令人不爽的事情正在發生。
只是,隔著蒙蒙的云氣,沒能看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于是扯了一下天馬雪白的馬鬃。
天馬長嘶一聲,凌空停住,揚蹄振翅,甩著腦袋想要回頭看一下自己背上的人,究竟是何事要自己停下來,不過,這天馬和普通的馬匹雖然有很大的區別,但是有一個地方,卻是一模一樣,那就是馬頸長而硬朗,停下來之際,根本不能將自己的脖頸轉個彎,看清楚后背上發生了何事,因此,也常有馬匹甩人下馬而不知的事發生。
努力了好久,都沒能看清楚她究竟為何要停下來,這天馬便有些不悅,不斷的凌空緩跳,頗有發怒之樣。
好在這天馬也算是通了靈的神獸。她見天馬如此,便道:“天馬,等一下,下方有情況。”
而這僅僅的須臾之間,身邊的修瀾沒有料到她會忽然之間停下來,就是胯下的那一匹天馬也是沒有來得及停住,往前沖了十余丈,方才堪堪停下,轉過身來,凌空緩行道她的身邊,看著她道:“怎么了,怎么忽然停下來了?”
她道:“下方城中,似有異樣。”說完,伸手一拂,頓時一片藍光,破袖而出,將下方的云氣全部掃開,下方一覽無余。
原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個身上穿著頗為破爛的人,正在大街上橫行,一路上橫沖直撞,見到擋路的人,便一把推開,很多人都看不慣,因此大街上罵作一團。
只是這人似乎并
不將這些放在眼中,只是變本加厲的對民眾百般挑釁。更是將身邊的一個美貌的女子一把扯了過來,摟在懷中,甲乙調戲。
那女子頓時花容失色,臉都嚇白了,但是全身就像是被緊箍緊緊的箍住了一樣,竟是沒有絲毫的逃脫,而是在那人懷中不斷的顫抖。
身在高空,看不清那調戲作亂的人長什么模樣,只是感覺似乎有些熟悉,就像是曾經見過一樣,只是,又覺得很是陌生。就在這時,周圍的一個男子,忽然從將那人和他懷中的女子圍在一起,指指點點,不斷怒罵的人群中沖了出去,指著那人道:“你是誰,趕快放了我的妻子,否則,我就和你拼了。”
那人依舊沒有抬頭,只是伸手撩撥起懷中女子的鬢發,指尖在女子的粉嫩的臉頰上輕輕劃過,道:“那你就不必客氣了。”
那女子的丈夫頓時大怒,伸手從地上撿起一根不知道誰在混亂中扔下的木棍,雙手舉著,便向那人沖去。
那人頭也不抬,只是伸手一揚,頓時將照著他的頭頂打來的木棍給架住了。而同時,也不見她怎么用力,那一根木棍居然瞬間化成了粉末,從那男子的手上,隨風而散了。
眾人都是大驚,而那男子也是被嚇住了,舉著雙手,想要放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站在原地,全身如篩糠似的顫抖著,。
周圍的人,紛紛逃離而開,不過一小會功夫,大街上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而接著,這人對懷中女子的調戲更甚,手指輕輕的在女子的全身游走,竟是在胸口上輕輕的彈了彈。女子渾身一震,頓時“啊”的叫了一聲,回過神來,開始躲閃。卻是全身都被抓住,絲毫逃不開去。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向修瀾道:“修瀾,看來我們得下去管管了。”
只是修瀾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但看他的眼中,也是頗為憤怒。
于是兩人便從馬背上一一飛起來,向下方直撲了下去。猶如兩只巨大的胡鷹一般,因為烤得夠近,兩團陰影靠在一起,形成一團如黑云一般的陰影,撲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