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湖的面積很大,三人吃完了東西在湖邊尋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石好弼。
往西邊走勢典型的黃石戈壁,在那邊有幾處景點。噴泉、彩泉、強酸池等特殊的地形之外,還有響尾蛇等危險動物。
“等等”忽然間奧霍爾魯喊了一聲,牧眠應聲踩下剎車。彭建軍回頭疑惑的看著奧霍爾魯,奧霍爾魯興奮的開了車門下車。
從包里面拿出匕首插在一株看起來極為平常的仙人掌類植物上。
劈開那植物流出了透明色的汁液來,奧霍爾魯興奮的告訴牧眠。這個東西有麻藥的功效,在它的附近還有一種非常漂亮的花朵。那花蕊有劇毒,此毒堪比毒蛇,只要那一朵花蕊就能將一頭健碩的小鹿毒死。
牧眠與彭建軍對視一眼,莞爾一笑道:“妥了,這回咱們還有額外的武器呢。”
事先牧眠剛蘇醒的時候,節(jié)目組曾經(jīng)給了瓶水、能量棒、壓縮餅干。那水是節(jié)目組植入廣告某款礦泉水,牧眠一直都沒有扔掉。本來準備著找到干凈水源裝點備用,現(xiàn)在成了她提煉化學用品的容器了。
將汁液收納起來,又跟奧霍爾魯找到了所謂那所謂的漂亮的花。
牧眠簡單的將那汁液與少量的花粉放在一起,兌了一點水稀釋。彭建軍抓了幾只土撥鼠,強行將牧眠稀釋的汁液懟進了土撥鼠嘴巴里。土撥鼠掙扎了兩秒,倒地斃命。
彭建軍蹙眉看著牧眠:“應該可行!”
奧霍爾魯心驚肉跳的看著那土撥鼠,喃喃自語道:“會不會毒性太強了,我們射到人身上也會死的吧!”
牧眠冷著臉嘟囔道:“就一丁點的花粉,能傷害人可是死不了。起碼得折騰個三四個小時吧,那個時候節(jié)目組早就看見了,肯定會把人救走的。要是沒看見,那就是他們倒霉了!”
“故意傷害參賽選手以至于他人落虎口,當場斃命。這種大事發(fā)生,節(jié)目組上下震動。即便是收視率爆表,肯定也不會眼看著悲劇再一次發(fā)生?!彼阅撩呖梢钥隙ǎ悴缓眠@就是最后一次錄制了。要命的是,她還沒有報仇呢這個節(jié)目就被叫停了。
帶上東西,抓緊時間。趁著節(jié)目組沒有勒令叫停之前,趕緊找那兩個人。
“彭哥!”牧眠用中文對彭建軍說道:“這種植物的毒跟響尾蛇眼鏡蛇的毒相比,哪個更厲害?”
“我聽說眼鏡蛇的蛇毒挺嚇人的,咱們要是抓了一只眼鏡蛇取出蛇膽。是不是就能弄死他們了!”牧眠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彭建軍。
“補蛇那么容易呢,而且在鏡頭前破綻實在是太多了。這個汁液有麻藥的成份,對外效果也比較好?!迸斫ㄜ娞嵝涯撩撸骸皥蟪痣m然要緊,但是也不能沉迷進去失了分寸。”
還沒有找到石好弼也沒有發(fā)現(xiàn)植松雅永二人的蹤跡,三人就聽見上帝之音發(fā)布消息。
“大衛(wèi),out!”
牧眠、彭建軍與奧霍爾魯三人皆愕然,牧眠在第一期的時候就差點被大衛(wèi)給弄死。要不是她口若懸河侃侃而談,加上事先節(jié)目組也有過提示。牧眠跟展少昂早就被他們給pass掉了。
“他是摔角手啊,體格那么強健,誰會一對一的把他弄死?”牧眠不可置信的說道。
“有這種本事的人,也就是俄羅斯的維克多他們。如果是別的人,除非他們又開掛了。仗著節(jié)目組給的福利,作威作福對別的選手趕盡殺絕?!迸斫ㄜ娔樕⒊?,頗為擔心:“也有可能,是有人一直隱藏著勢力。倒現(xiàn)在才展現(xiàn)出來!”
牧眠撇撇嘴:“我相信少昂的情報不會出錯,肯定不是意外的人。我現(xiàn)在就希望在這個區(qū)域再一次碰見植松雅永,他們兩個最好不要跑的太遠?!?
“說起來”彭建軍輕聲道:“所有參賽人里面,只有你,真的之后你會選擇用這么顯眼的交通工具。別的人都不會,尤其是體力上比較好的那幾個?!?
牧眠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撅著嘴巴賣萌:“我,我,我我其實是著急找你啊,這么大的地方,我總得有個自保的工具吧?!?
“我明白!”彭建軍輕笑:“你擔心還沒有找到我們,就先被野獸傷害到了。沒事兒,我的意思是車子容易暴露你的位置。圍剿的時候,還是停的遠一點。”
牧眠連連點頭:“這個我明白的。”她淺笑:“暴露是暴露了一些,可是我們也規(guī)避了一些危險不是。而且省了很多力氣,這走路也挺遠的!”
牧眠開車一路向北,路過一處瀑布之后再也開不上去。
“在這下車吧,咱們將車子藏起來。背著東西慢慢找,找不到石好弼碰見植松雅永他們也容易一些!”彭建軍擔心車子被人破壞,也擔心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大家也只是浪費時間。
他將車子偽裝好,三人從瀑布穿過樹林迎面就碰見了逃跑的石好弼。
石好弼迎面遇到牧眠三人,嚇得都要哭出來了。
牧眠見他臉上帶著絕望,開口問道:“是不是有人追你?”
石好弼哭喪著臉:“格木傅司跟植松雅永在追我?!?
牧眠又道:“我正好想要想要殺他們,他們在哪兒?”
“帶我一個!”沒等牧眠先開口,石好弼就上前兩步說道:“我的兄弟樸浩哲已經(jīng)out了,我猜是他們干的。我一定要替我的兄弟報仇,你們幫我,等我殺了他們之后,你們怎么處理我都可以?!?
“樸浩哲不止是被out ,他已經(jīng)死了”牧眠臉上露出幾分悲傷:“我們親眼所見?!?
她將過程講給石好弼聽:“他們倆還不知道我們過來吧?”
牧眠指著一處說道:“你把他們引到釣魚橋下,然后我們這樣”
石好弼驚愕的看著牧眠,牧眠冷笑道:“就算是要他們死,也不能死的這樣輕松。血債是要血償?shù)?,必須讓他們吃盡苦頭才能泄我心頭之恨!”
“好的,我一定會做好的!”石好弼重重的點了點頭,又按照原路返回去吸引這二人的注意力。
“韓國人可信嗎?”彭建軍沖著石好弼撇撇嘴:“他的骨頭還挺軟的,每次隊友都被害的挺慘,每次都嚷嚷著報仇,每次都被追的屁滾尿流?!?
“本心怎么想已經(jīng)不重要了,關鍵是他這次不翻身?;貒髸惠浾摿R死!”牧眠冷冷的說道。
指著地圖說道:“我在這里,奧霍爾魯堵在這,彭哥你在這。這兩個人不管是誰,只要進入射程范圍內(nèi),一舉拿下?!?
“這一次,我讓他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