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國師大人60 生死一線
“原來你真是和金肖一伙的,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我現在十分懷疑她是金祖的后媽。
“金肖?別開玩笑了,他才不配!他只是顆棋子罷了,野心勃勃的想謀朝篡位,正好合了我的計劃,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他的身上,只是個替罪羊而已。”輕描淡寫的陳述,言詞里充滿鄙夷。
若不是現在親耳聽到她說,誰又會想到她才是一切暗中策劃的主謀,如此狠心歹毒,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她想做什么?自己統治北羽成為女皇么?
“本來再過半月,金肖起兵之時寧王可以名正言順的鎮壓叛亂,堂而皇之的登上帝位,你卻在這時送回我兒破壞我的計劃!”目光一凜,惡毒如炬。
原來她想讓寧王登帝?寧王不是金祖的叔叔么?難道她與寧王有奸情……這算是哈姆雷特版還是孝莊太后版?
“金祖可是你親子,你怎么忍心如此對他!”太不像話了,金祖時時想著回到她身邊,她卻只計劃著謀奪金祖的帝位。
“可他也是那人的兒子。”鳳眉緊蹙,不禁咬碎銀牙。“要怪就怪他的父皇還有你那賤人爹爹!那賤人有什么好?我傾城傾國風華正茂竟比不上那個只會觀星占卜的老男人?我為他誕下繼承人,他對我可有一點憐惜?與那賤人云游四海棄我母子于這陰謀朝政中不顧,他可有絲毫良心?我就是要他江山易主,我要讓他回悔對我所做的一切!”字字血淚的控訴,寇丹的纖長指甲狠狠的握拳刺入手心。
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的,她也只不過是個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女人罷了。
可以想像那種被冷落被拋棄的痛,如果安帝亞斯也另結新歡的負我,我也會內心怨毒的想毀掉整個世界吧。
同情,她只是個可憐的女人。
想來我這個‘賤人?’所生的孩子,又破壞了她的計劃,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下場好不到哪里去了。
“你殺了我,東王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兩國開戰,寧王的帝位又能坐多久?”其中的利害關系她不會不懂。
“殺你的人是金肖又不是我,你那逃走的手下一定會秉明東王是金肖下的毒手,東王來時你早就尸骨無存死無對證,也可借了東王的手除掉金肖,我何樂而不為。”
她說逃走的手下是誰?狄索小蓮他們還是古易紫絮?得知他們平安讓我心里一寬,可是卻也正中了她的計策,安帝亞斯一定以為金肖才是害我的兇手,白白的被她拿來當槍使。
這種事怎么可以讓它發生!
“你打算什么時候動手?”時間,我需要時間來想辦法,就算我死也要留下讓安帝亞斯明白的暗號。
“你不是能占卜吉兇,?預知未來么?怎么會猜不到?什么天降神佑的國師,東王竟利用這么可笑的謠傳自欺欺人。”聲聲都是冷笑句句都是挖苦。
“他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以羞辱我折磨我殺掉我,但不許說安帝亞斯的壞話!
“在我面前不必這么裝腔作勢,他又看不到,浪費了你的演技。”輕蔑的嘲笑著,拍了拍手掌。
升起不好的預感,電視電影里通常這樣的做法是事先準備好一切讓手下開始行動的暗號,立刻一擁而上的槍林彈雨或是刀劍無眼的亂砍。
驚覺的聽見門外腳步聲逼近,我向著北羽太后沖了過去,她將所有人支出去是她的大意,還以為面前是那個文弱的魏鎮,里面的靈魂可是換過的,身手不凡,就算帶著鐵鏈腳鐐,絕對有能力在第一時間里閃身到她身后,用手中的鐵鏈勒住她的脖子。
如果抓到她以她做為要挾說不定可以逃的出去,雖然攻擊女性是無恥卑鄙地,事已至此別無他法。
馬上就可以碰的到她的頭發,卻第一時間里被身后的人拎住了我的領子,與成功失之交臂。
被扯著領子從地面上提起,眼看著腳尖遠遠的離開地面,不用回頭也清楚知道來人是多么的高大有力,輕松的拎我像拎只小雞。
僵硬的轉過脖子,果然看到像山一樣高大的壯漢,赤膊著上身肌肉堅實,還不只一個……滿滿的站了一屋子。
“你和你那賤人爹爹不是一樣喜歡勾引男人?讓他們送你上路開不開心?”她嫵媚的理著自己散落在胸前的發。
一個眼神的示意,提起我的大漢狠狠把我摔回地面。
后背撞在堅實的地面上跌的生痛,胸腔麻痹的咳著,沒想到這個變態太后還想看現場版的NP!
“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你看我也要死了,可不可以滿足我最后一個要求?”我盡量鎮靜的坐起,催眠自己周圍這些高高壯壯一拳能把我打成柿餅的大漢們全是幻像。那壓迫感十足的讓人心理產生陰影,他們那一人一手#小說?指頭就能戳死我的體形,還NP呢,3P就夠我死十個來回。
我后悔死剛剛對她產生的一點點同情,被她那美艷的外表所迷惑,她就是一受到過度刺激心理極度變態的老巫婆!
“饒你性命是不可能的,別的勉強可以。”她穩坐在貴妃椅上,手捧茶碗細細的品著,一派悠閑。
“誰說我喜歡男人!換些美女來不行么?要是臨時湊不齊,就你我也將就了!”
“死到臨頭還耍嘴皮子,你們還不動手!”氣的她把茶碗狠狠摔在地上,崩落一地的白瓷。
十幾只大手遮閉日鋪天蓋地的緩緩壓下,衣錦碎裂伴著片片殷紅夾帶著哀號……
留在客棧里的狄索小蓮他們并沒有在大火中受傷,別說傷了連汗毛都沒焦一根。
小蓮放下那句‘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的慷慨陳詞后把自己關進了客房里,魏鎮等人去了北羽皇宮也顧不上勸她了,留下狄索這個沒心沒肺的無聊家伙,非要騷擾小蓮讓她相信他去妓院青樓絕對是因為工作需要,絕對與男人好色的惡劣本質毫無瓜葛,所以小蓮那種一桿子打翻一船人的認知是不正確的需要強烈糾正的錯誤觀點。
結果小蓮在狄索一個半時辰軟磨硬泡費話騷擾下,終于火山爆發,扯著狄索的后領一路拖下樓梯,強烈要求狄索帶她去北羽皇城中最大最豪華的凌宇聽風軒。
凌宇聽風軒可是與暢春聽雨樓并為北羽特產的地兒。
憑什么男人可以逛妓院,女人就不可以逛小倌館?!在小蓮初顯潑婦潛質后,狄索被逼無奈領著小蓮去了‘鴨店’
所以在北羽太后的手下放火之前,兩個早已離開客棧。
而里奧留守在客棧越想越不對,國師大人這樣貿貿然行事若是發生意外自己絕對是承擔不起的,也就出了客棧去找專門的聯絡人送信回東靈。
剩下那兩位看管胖廚子的高手玩忽職守的回房間喝酒,起火時直接從二樓飛身而下,還來得及一手端花生一手拎酒壺。
所以客棧失火正真傷亡的只有那幾個捆的像粽子的胖廚子,還是罪有應得的沒人可憐。
等到狄索小蓮、里奧回到客棧看到一片灰燼的狼籍終于知道大事不好。
在客棧附近小心謹慎的等了一夜也沒見去皇宮的人回來一個,多方打探仍查不出蛛絲馬跡。
那邊安帝亞斯得知這個消息后馬不停蹄朝北羽趕來。
只是不知他來不來的及……
“你們這幫飯桶!”那是北羽太后氣的跳腳的怒吼。
我握著碎裂帶著鮮紅血液的鋒利瓷片,眼前已有兩個大漢捂著頸部癱倒在地,鮮亮彤紅的血液從指縫間不斷洶涌的噴出。
我知道頸動脈是血流量最大的血管,一但割破幾秒鐘之內就可噴出身體近一半的血液,我也知道以他們現在的醫療水平是不可能被救活的。
“你們愣著干什么?抓住他!”看著猶豫不敢近前的壯漢,北羽太后沒形像的踢著他們的小腿。
她想以折磨我為樂,我不會讓她滿意。
她想以欺辱我為幸,我不會讓她得逞。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要死我也只能死在自己手上。”我將瓷片比到自己的頸上,冷笑的看著北羽太后怨毒的豬肝臉色一點也不傾城半點也不傾國。
與其被人羞辱的失去生命,還不如自己痛快的放開它。
死沒什么可怕,已經死過一次感覺也不會太差……
只是有些難過再也見不到安帝亞斯……
“住手!”一聲斷嚇阻止了我的行動。
如果可以誰又愿意輕易的放棄生命,更何況還有諸多無法舍棄的東西,所以我停了停看清楚這會兒闖進來的是何許人也。
烏金玉冠,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一手扶門,大口大口呼吸著缺失的氧氣。
“…統統…住手……”上氣不接下氣的勉強說著。
“寧王。”那北羽太后立刻變了盛氣凌人的姿態,卸了一臉的怨毒,換上嫵媚妖嬈的撩人,拿出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那人的汗水。
他就是寧王?看起來長的是和金祖很像,胖胖的臉頰啤酒肚也是小眼睛。
北羽太后就是為了他連親子都能舍棄……真的很不值得。
“…還不能…殺他…!”他一把抓住北羽太后為他擦汗的手緊張的指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