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浪將林雨曦送到市人民醫(yī)院之后,又急急地趕回了租住的地方,邁進房間的大門,廳中依舊沒有人,輕輕地栓上大門之后,郝浪就來到臥室的門前,輕輕地推開臥室的大門,這才看到脫得一絲不掛的張雅芳正在房間里面穿著衣褲。
看著那熟透的完美身材,郝浪心中的蕩漾立馬就狂暴了起來,只不過他依舊在克制自己的這種情緒。
“小浪,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呢?”張雅芳一邊穿著衣褲,一邊輕聲問道。
郝浪微微笑了笑,說道:“有點事情。芳姐,你趕快穿好衣褲,然后跟我去一趟銀行。”
“哦!”
兩人說完話,郝浪卻也沒有離開,就這般站在大門處,看著張雅芳穿衣褲,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嫵媚,特別是胸前雙峰輕顫的樣子,更是將這種嫵媚發(fā)揮到了極限的境界,看得郝浪都恨不得把她給重重地壓在身上,在她的身上瘋狂地發(fā)揮自己隱忍已久的激情。
其實這是一種典型的精神折磨,郝浪也很清楚這樣的事實,只不過如果不讓他看,他又舍不得,更何況并存空間之旅,跟肉包子打狗差不多,極有可能有去無回,他就更是要利用這樣的機會多看看張雅芳。
張雅芳很快就將衣褲穿好了,回首過來看到郝浪還站在門口如癡如醉地看著自己,心中布滿了無盡的喜意,臉上也情不自禁地生起了一抹紅暈:“瞧你那樣子,真不知你在看啥?”張雅芳壓低聲音,嬌羞無比地輕斥道。
此刻的張雅芳變得更是迷人,郝浪嘿嘿笑了笑:“芳姐在我心中,是極美極美的女人,我看一輩子都會看不夠。”
在郝浪說著話的時候,張雅芳已經(jīng)來到他的身前:“就知道油嘴滑舌。小浪,你不是要去銀行嗎?現(xiàn)在就走吧!”
“芳姐,帶上你的身份證。”
“不就是去取錢嗎?你要我的身份證干嘛?況且你的卡,存的還是你的名字,就更不用我?guī)裁瓷矸葑C啊!”張雅芳很是疑惑地說道。
“芳姐,我想把我名下的所有錢,都轉(zhuǎn)到你的名下。”
“為什么啊?”張雅芳驚聲問道。
郝浪這次是要到并存空間修練,他自己也十分清楚,這是一次十分危險的旅途,能不能回來都說不好,所以他必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只不過這樣的事實又不能告訴張雅芳,省得她為他擔(dān)心:“芳姐,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面臨著很多的麻煩,這些麻煩不僅是來自于道上,也來自于官方。我的卡中有著近千萬的資金,雖然所有的來源都還算干凈,可是如果官方的人真的要查,我卻也很難脫得了關(guān)系。畢竟,大部分的錢都是我?guī)腿思乙獋玫降膫蚪稹9俜降拇嬖冢f得直白一點,就是利用他們絕對的話語權(quán),從自己的百姓手中想方設(shè)法地收取錢財,絕對是貪得無厭的吸血鬼,這么一大筆錢,我沒有任何交稅的記錄,所以我怕他們查出來成為告我的罪名,甚至有可能沒收我所有的財產(chǎn)。所以說,我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的地步,就算是有朝一日,我會去坐牢,至少我還能讓芳姐好好的利用這筆錢,讓你以及我父母有更好的生活保障。”
郝浪的說法合情合理,張雅芳聽到他這樣的解釋,原本的疑惑立馬就釋然了,輕輕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就轉(zhuǎn)到我的名下吧!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的保管好這筆錢,絕不會亂花一分一厘。”
“我對芳姐有著絕對的信任,你根本就不用說這樣的話。芳姐,從明天開始,我會離開金陵市幾天時間,今天晚上,你就跟炮哥他們一起到員工宿舍休息,在哪里住幾天再說。”郝浪微笑著說道。
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張雅芳的臉上立馬就布滿了很是失落的神色:“你要去哪里啊?”
郝浪對張雅芳十分了解,所以他的回答必須到位,絕不能讓她有任何的懷疑:“芳姐,從今天早上開始,我一直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老是感覺這幾天會有什么事發(fā)生一般。所以我想出去游玩幾天,遠離金陵市。如今能對我造成威脅的,也就是天山武盟的人,我想只要我離開金陵市,他們應(yīng)該就很難找到我,也就不可能對我造成威脅。所幸的是他們只是想要殺我,只要你不跟我在一起,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張雅芳最在乎的就是郝浪的安危,聽到他這樣的說法,她立馬就連不迭點了點頭:“嗯嗯,那你就去躲幾天吧!等到你認為安全之后再回來。”
“對了,芳姐,你讓子惠也跟你一同住進員工宿舍吧!反正她媽媽還在接受治療,沒有住在家里,半夜三更,確實不能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回來。”
“好的,等下到了金蓮KTV,我會跟她說說。”張雅芳說到這里,微微一頓,接著又憂心忡忡地問道:“小浪,你這次不會有什么事吧?”
郝浪微微一笑,將張雅芳輕輕地摟進了自己的懷中,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芳姐,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準(zhǔn)的。如果不出去躲的話,確實會很兇險。現(xiàn)在我有了防御,離開了金陵市,天大地大,他們想要找到我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
張雅芳也環(huán)出了雙手,緊緊地摟著郝浪:“小浪,在很早以前,即使你我都沒有任何的表白,其實我都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了自己的男人,你現(xiàn)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你不想我傷心,不想我痛苦,就一定要好好的活下來。迪哥的死對我的打擊很大,我不敢想像要是你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是不是還能支撐下去。畢竟,迪哥死時,我還有一個叔叔,他也是我的牽掛,如今我沒有了叔叔,我真怕自己支撐不下去。”張雅芳在郝浪的懷中,幽幽地說道。
這話說起來很是輕柔,甚至沒有什么豪言壯語,可是對郝浪的影響卻是極大,直接讓他的心神也變得無比堅定起來:“芳姐,為了你,為了我的父母,為了我的兄弟,我一定會好好的活下來。”郝浪一臉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