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夏,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啊?”看到周靜夏“啊”的一聲又昏迷過去,周靜夏的表姐非常的緊張,她忘記了有事要找醫(yī)生的原則,而是不停的在周靜夏身邊叫喊著,同時又不斷的搖著周靜夏的身子。
“你怎么能這樣搖病人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看到周靜夏的表姐不斷的搖晃著周靜夏,于是她站在門口嚴(yán)肅的對周靜夏的表姐說。
“醫(yī)生,她剛才醒過來了,可是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啊的一聲又昏迷過去了。”周靜夏著急的對醫(yī)生說。
“昏迷過去你也不能這樣搖她,你知道嗎?你這樣搖她的身子,只會加重病人的病情。”那醫(yī)生嚴(yán)肅的對周靜夏的表姐說。
“對不起,可是我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讓她清醒過來啊?”
“你不知道也不能顫自做主啊?”
“那我該怎么辦?”此時,周靜夏的表姐才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她只能象小孩子那樣小聲的認(rèn)錯著。周靜夏的表姐的確怕了。她呆呆的看著醫(yī)生,希望醫(yī)生能給他指點迷路。
那穿白褂的醫(yī)生也沒有對周靜夏的表姐說什么,他走過來,翻了翻周靜夏的眼皮,然后看了一下電腦上的顯示圖。
“讓病人還是休息一下,她過度勞累了,也過度緊張,等她休息過了,她就會清醒過來。”那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說著就走出去了。
醫(yī)生說得沒有錯,差不多兩個小時侯后,周靜夏終于醒了過來。“表姐,我是怎么啦?我怎么會在醫(yī)院里?”周靜夏總算是醒過來了,而且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這給周靜夏的表姐算是一個最好的安慰。
“你中午騎車時不小心摔倒了,是一個好心人把你送到醫(yī)院里來了。”周靜夏的表姐小聲的對著周靜夏說著。
“我中午騎自行車摔倒了?”周靜夏輕聲說著,慢慢的回想起中午所發(fā)生的一幕,中午時分,她騎著自行車經(jīng)過一個陡坡時,突然剎車不靈,在快速的行駛中,她眼前一黑,她什么看不到。
在黑暗中,她仿佛被掉到一個極冷極冷的冰窯世界。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也找不到邊,耳邊傳來陣陣的寒風(fēng),讓她感到陣陣的寒意,她在黑暗中大聲音呼喚“肖海山,你在哪里啊?”然而,任憑她怎么喊,總是被陣陣的寒風(fēng)所覆蓋,肖海山就象是星星一樣離她很遠(yuǎn)很遠(yuǎn)。爾后,她又在黑暗中大聲喊“爸爸,媽媽,你在哪里啊。”然而,在黑暗中她也聽到自己父母給他的回聲音,在黑暗中,她倒是迷迷湖湖的看到了已經(jīng)過世三年多的爺爺奶奶,他們在面前不停的喊著“夏兒,過來吧,讓爺爺奶奶抱抱吧,很快啊,你已經(jīng)長這么高了,爺爺奶奶帶你去玩吧。”他們說著,就伸出一雙黑乎乎的手,準(zhǔn)備拉著周靜夏往前走。
“不,我不跟你們?nèi)ィ蚁胝野职謰寢尅!敝莒o夏還是用力的甩開了爺爺奶奶伸過來的黑手,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仿佛是來到了一塊草地上,那里開滿了漂亮的桃花,草地上升起的太陽照得整個人軟綿綿的,此時,她心愛的肖海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她怎么找也不找不到。就在她呆呆的躺在草地上,任憑陽光照在身上,她也懶得翻一下
身,此時,她聽到了表姐在大喊著“周靜夏,周靜夏”的聲音,當(dāng)她慢慢睜開眼睛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是躺在醫(yī)院里。
“表姐,我的臉怎么啦?我是不是破相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自己的外表總比性命還重要,難怪有些女孩子甘愿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做豐胸整容之類的美容手術(shù)。此時,周靜夏不是慶幸自己還活著,而是擔(dān)心自己的破相了,毀容了。
“沒事,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dá),你肯定不會被毀容,以后你還是一個漂亮的周靜夏。”周靜夏的表姐只能是這樣哄著周靜夏。
“表姐,我現(xiàn)在想媽媽了,要不,你幫我叫媽媽過來吧。”人在危難困苦時,總是想到最親的人。此時的周靜夏總想看到的是她母親,總想聽到的是她母親那親切的安慰。
“好吧,你那里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給你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吧。”
于是周靜夏就把家里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她的表姐。
“舅舅,吃飯了嗎?”那天吃完晚飯后,周靜夏的表姐一個電話就打到了石溪村村部電話。
“我吃飯了,你吃了嗎?”盡管周靜夏的父親不明白自己的外甥女突然打電話到家里,以他的預(yù)測猜想,可能是自己的女兒周靜夏出事了。但還是沒有直接問打電話什么事嗎?因為周靜夏的父親有著一種破事不想問的習(xí)慣。
“舅舅,你明天早來一趟周化吧,周靜夏騎車摔傷了。”果然不出所料。
“靜兒,怎么啦,摔得很嚴(yán)重嗎?”一聽到自己的女兒摔傷的事,周靜夏的父親很緊張的問道。
“不要問了,你明天來了就知道了。”周靜夏的表姐說完就匆匆的把電話掛斷了。任憑周靜夏的父親在電話那頭喂喂的叫個不停。
當(dāng)然周靜夏的表姐并不是有意掛斷電話,她是擔(dān)心自己再說下去,自己會哭出來,那樣無非是加重了舅舅的猜疑之心,于是她只好匆匆的把電話掛斷。
“這個靜兒是怎么啦?為什么自己的外甥女話還沒有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周靜夏的母親一個晚上就在家里嘮叼著。哎,要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人人有手機(jī)就好啦,他們可以立馬撥回電話問一下自己的外甥女,看究盡是怎么回事,或者可以問詳細(xì)一下。當(dāng)然,在當(dāng)時那種固定電話里,他們也不懂得查來電顯示或回?fù)茈娫挕.?dāng)然,即使他們是回?fù)芰穗娫挘舱也坏阶约旱耐馍驗橥馍玫氖枪搽娫挕?
“老伴,你說靜兒怎么啦?”周靜夏的母親過幾個鐘頭就會問一下周靜夏的父親。
“我也不知道,外甥女話還沒有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明天去看一下才知道。我想應(yīng)該是沒事吧,好好睡覺吧,以便明天早點起床去看一下。”周靜夏的父親只能這樣安慰著周靜夏的母親。
第二天一大早,周靜夏的母親就吃完了早餐,早早的等著開往周化的客車。而周靜夏的父親則是走路趕到宅新村,想告訴一下肖海山說周靜夏騎車摔倒了,也想讓肖海山跟他一起到周化去照顧一下周靜夏。
“親家,你來啦。”看到周靜夏的父親來到自己的家門口,肖奕泉一家人倒是有點意外,他心想,親家公你也太心急了吧,肖海山跟你
女兒訂婚還沒有一個月,你就急著找我要錢了。肖奕泉心里雖然是這樣想,但他表面上還是裝作很熱情的樣子,請周靜夏的父親到屋里喝喝茶。
“海山有沒有在?我得跟他說一件事一下。”周靜夏的父親門也沒有進(jìn),而是站在門外問奕泉。
“哦,他到州頭去打工啦,怎么啦,是不是你聽到我兒子在外面做出對不起你女兒的事啦?”肖奕泉不解的問道,因為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親家公會一大早趕到自己的家找肖海山,如果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一般來講是不會存在這種情況的。
“沒有,是我們家的靜兒在周化騎車摔倒了住院了,我是想看他能不能跟我一起到周化醫(yī)院去看她一下。”
“什么,摔倒住院,那嚴(yán)重嗎?”一聽到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摔倒住院,肖奕泉一家人也很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外甥女打電話過來,話還沒有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走了。”周靜夏的父親一聽到肖海山不在,他就決定趕往涌泉鄉(xiāng)去坐班車了。
“不要急著,吃了早餐,我跟你一起去吧,畢竟她也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再怎么樣我這個當(dāng)未來的公公也得去看她一下吧?”肖奕泉還是很熱情的邀請周靜夏的父親吃完早餐再走。
“那就有勞你了。”周靜夏的父親激動的說著,說真的,象自己的女兒還沒有過門,而她未來的公公要親自到醫(yī)院去看望他,著實是周靜夏的父親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因此,他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應(yīng)該是沒事,你也不要太緊張,多吃點飯吧。”肖海山的母親也安慰著周靜夏的父親,也想讓他多吃點飯。然而,也許是太擔(dān)心自己女兒的安危,也許是心里煩惱,周靜夏只吃了半碗稀飯就不吃了。
吃完早餐后,肖奕泉就跟周靜夏的父親一起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了涌泉鄉(xiāng),在涌泉鄉(xiāng)擠上了開往周化的班車。然而,車才不管你著急不著急,由于從涌泉鄉(xiāng)到周化的公路不好走,那客車左晃晃右晃晃,三個多小時后才到周化縣。到了周化縣,肖奕泉就到公共電話亭給在州長頭打工的肖海山打了個電話,是想讓肖海山趕緊回來一趟。
然而電話那頭接電話的小姐總是一句“對不起,我們這里沒有姓肖的那個人。”就把電話掛斷了。
盡管肖奕泉打了好幾次,對方都是是一句我們這里沒有姓肖的工人,你不要再打電話下來了。
很明顯,對方是不肯幫人家叫了。要不,我到郵局給他拍個電報吧,讓他明天趕回來。
于是肖奕泉如同上次那樣到郵局給肖海山打了個“家有急事速回”字樣的電報。心想,肖海山接到電報后,保準(zhǔn)第二天就能趕到周化縣。
拍完電報后,肖奕泉就同周靜夏的父親一起來到了周化縣醫(yī)院。剛走到醫(yī)院門口,周靜夏的父親和肖奕泉就碰到了周靜夏的表姐。
“她在三樓住院了,我們一起上去看一下吧。”周靜夏的表姐說著就帶周靜夏的父親和肖奕泉往三樓走。
那么,他們到三樓將會看到什么樣的情景呢?肖海山接到電報后是不是馬上趕回周化呢?欲知詳情,敬請關(guān)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