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肖海山就到車間去上班了,而周靜夏閑著沒事,就在廠區里走了走,然后就到宿舍里給端出肖海山昨天晚上的衣服到洗衣池去洗。
差不多上午九點時,一輛黑色的寶馬車開進了廠區里,那寶馬緩緩的駛進停車棚后,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差不多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穿著西裝,看起來是成熟穩重的樣子。
“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啊,是廠里的工人嗎?”那西裝男子看到周靜夏在洗衣服,就走過來問了。
“哦,我是昨天來的,我不是廠里面的工人。”周靜夏不知那問自己的人是誰,于是她是實話實說。
“哦,那你是來找誰啊?昨天晚上住哪里啊?” ωwш .тt kán .C〇
“我是肖海山的未婚妻。昨天晚上我跟肖海山一起住在肖海山的宿舍里。”周靜夏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還要問自己住哪里。
“肖海山不是跟肖海參同一個宿舍嗎?怎么,你們三個人昨天晚上住在同一個宿舍里?”
“這個人怎么那么討厭,怎么象調查戶口似的。怎么有可能一個女的同兩個男的睡在同一個宿舍里呢?”周靜夏心里是有點煩,但是她表面還是很鎮定的對那個穿西裝的男人說。
“不是,肖海參看到我來,他就騰出來讓我跟海山一起住,然后他到老李那里去住了。”
“哦,知道了。”那個西裝男說著就直接往辦公室走去。看到那個西裝男的走后,她就繼續洗衣服了。
再說肖海山和肖海參在車間里快速著磨著手中的石板,他想盡快多磨一些,以便多賺點錢,盡快把周靜夏娶過來。
“海山,昨天晚上睡得舒服嗎?”就在離肖海山不遠的處,肖海參也是邊磨石板邊問肖海山道。
“還可以。”
“你們有沒有這樣啊。”肖海參邊說著邊做著那種大家都認為很下流的動作。
“沒有,我怕搞臟了我們的宿舍。”
“鬼才相信。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在一想,不會做那種事?而且你們兩個都這么年輕。”肖海參說著壞壞的笑著。
“真的沒有,難道你跟你老婆剛同居第一個晚上就做那事。”肖海山趕緊把話轉到肖海參身上去。
“做啊,肯定做的,那個晚上我把她弄得哇哇叫。她大喊‘輕點,輕點,好痛啊,我受不了。’”肖海參在那里夸張道。
“做那事,女的哪里會喊‘輕點輕點’啊,她會大喊‘抱緊一點。’然后她會渾身發抖,嘴巴會不停時的喊‘用力,再用力。’此時,離他們不遠的老李聽到他們講話么種話,他干脆停下手中的活兒,然后點著一根煙,坐在肖海山與肖海參的機臺旁,抽起了煙。
“老李,你有沒有跟長得那個女孩子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做過那事啊。”一說起渾話,肖海參也就來勁了,他就指著正向他們走來的辦公室文員小陳問道。
“有啊,以前我那個叫小花的,當時,那個女的比那個女孩子還要漂亮好幾倍,他的波好大好大。”老李說著就用手比劃著。
“你們聊什么呢?聊得
那么有勁啊。”辦公室文員小陳問肖海山他們道。
“沒有沒有,我們在談論誰的鼻子最大的。”見到辦公室文員問自己,肖海山趕緊轉化話題道。
“呵呵,鼻子也有得談的?海山、海參還有老李,你們三個到辦公室去一下。老板要找你們。”辦公室文員小陳說著就準備走了,因為她只要把話傳遞給他們。
“老板找我們,會有什么事呢?現在還沒有到核算工資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不約的脫下身上的土圍裙,到水池親洗了一下手,然后就跟著小陳走進了老板的辦公室。
“老板,他們來了。”辦公室文員小陳輕輕的敲了老板辦公室的門,對老板說道。
“好的,你先去忙吧。出去時把順便關上。”那老板對那個辦公室文員說道。
“老板,你在找我們嗎?”肖海山主動同老板打招呼道。
“你們先坐吧。”那中年西裝說著,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就繼續忙手中的活兒。肖海山跟肖海參及老李三個人只好坐在沙發上等。
差不多十幾分鐘后,老板終于忙完了手頭上的活。他走了過來,然后也坐在沙發椅上。
“海山,那個女的是你什么人?”老板平靜的問肖海山道。
“哦,那個是我未婚妻,怎么啦?”肖海山不解的問道,心想,我帶未婚妻過來也要你老板來關心過問嗎?再說,我帶未婚妻過來怎么連肖海參和老李也叫過來,那這事跟他們兩個有什么關系啊?
“未婚妻,未婚妻意思是說你們還沒有辦理結婚證啦?”
“是的,我們過一段時間就要去辦了。”
“海山,既然是未婚妻,你怎么帶到我廠里面來住啦?你當作這里是你的家嗎?”老板突然發火對肖海山吼道。
“老板,其實他的未婚妻是剛好路過州頭,一時沒地方去,才來這里過夜的。”肖海參幫肖海山解釋道。
“這里沒有你的事,你就不要多嘴。等下我還要找你算帳呢?”老板大聲的對肖海參吼道。被老板這樣一吼,肖海參也沒有說什么了。
“海山,你說,為什么帶她來這里過夜?”
“是這樣,我老婆來州頭,剛好肖海參到老李那邊去喝酒,我就跟她在宿舍里住了一個晚上。這跟肖海參與老李沒有關系。”肖海山說著,心想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引起的,不能讓他們承擔責任。
“你知道嗎?你們兩個已經構成了非法同居了。我只要一個電話給派出所,保準他們會把你們兩個抓去關個幾個月。”
“那你不要打電話給他們,我們不敢了。”一聽到老板說非法同居會關幾個月,肖海山確實是怕了。
“那好,這樣吧。你私自帶異性來這里過夜,已經嚴重了違反廠規。按公司決定,就懲你五百元。今天你必須送她回去。還有,如果你老婆懷孕了,就必須去做人工流產掉。”老板嚴肅的對肖海山道。
“為什么要還去打掉?”肖海山不解的問道,心想,你這個老板也管得太寬了吧,你又不是計生辦,有什么權利叫我老婆去打胎。
“你想讓我打電話給派出所是不是?”老板連解釋為什么要讓肖海山帶自己老婆去流產的事都沒有,而是一用“你想讓我打電話給派出所是不是?”來嚇唬肖海山。后來,他從當地的人們聽說道,老
板之所以讓未婚先孕的周靜夏要把孩子打掉,乃是因為在州頭有一種世俗的想法,就是不讓人家在自己家里受孕,因為據說,如果讓外人在自己的家里受孕了,到時自己家的風水就有可能被外人奪走,就會對自己的生意帶來不利,當然這也是肖海山幾個月后才知道的。難怪老板會對肖海山那么兇。
“不要打電話給他,我保證,如果我老婆懷孕時,我一定會帶她到醫院去拿掉。”肖海山只好這樣對老板說道,因為好漢不吃眼前虧。
處理后肖海山后,老板又以肖海參不在自己宿舍里睡覺而私自到他們宿舍去過夜,而且還在老李家喝酒,于是每人給予罰款一百元的處理。當然,他們兩個在老板面前一慣是逆來順受,對于老板這樣的處罰,他們是沒有意見的。
“媽的,這老板真不是人,這樣處罰我們,如果哪天不做了,一把火把這個廠給他燒了。”老李是東北人,他說話一慣是帶有危害社會性的話,當然,大家平時也只是當他開開玩笑,因此,也沒有人想他會真的。
“對不起,讓你們兩個受牽連了。要不,等以后花工資時,我把錢還給你們。”肖海山對老李和肖海參說道。
“不用不用,誰叫我們是一起打工的。這錢就能不能讓你出了。”老李還是挺仗義的。
“不用,海山,大家都是一起打工的。再說你也被罰了好多錢。更何況我們都是鄰居,這點事算不了什么。”肖海參也對肖海山說道。
“真的不好意思,讓你們受牽連了。”肖海山還是覺得很愧疚。到了年底,結算工資時,肖海山還是給他們兩人各補了一百元。
當天,下午,肖海山以送周靜夏回去為由,向老板請假了半天。然后,他在州頭比較偏僻的一家農家里租了一間房間,讓周靜夏住。當然那家農家房東他不管你有沒有辦理了結婚證,反正能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就可以,而且他還再三向肖海山保證,這里絕對安全,從來沒有出現過當地派出所來檢查過。
“海山哥,今天我在洗衣服時,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問我什么時候來?你是來找誰的,昨天晚上住哪里,有沒有辦理結婚證了。你說這個人怎么這么奇怪啊?我們有沒有辦理結婚證關他什么事啊?”搬完宿舍后,周靜夏把今天發生的事跟肖海山講了。
“他是我們的老板,昨天晚上我帶你過來過夜的事被他罰了五百元,而且今天就不讓你住,所以下午我才來租房子的啊?”
“這老板也太摳人吧?”周靜夏憤憤的說道。
“不僅如此,肖海參和老李也被罰了一百元。”
“那我下來豈不是害了他們了。”周靜夏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來州頭過夜,會讓這么多人被罰,而且罰的金額是如此的高。
“算了,不談這些了。我們總算是找到房子租了。以后就不用再看那老板的臉色了。”肖海山安慰周靜夏道。
盡管每個月要交五十元的房租,但周靜夏總算是有個住的地方,我們總算是有個窩了。肖海山心想也就心滿足了,當然周靜夏并沒有懷孕,當然,即使是自己她懷孕了,肖海山也不會跟老板講,也不可能帶她去流產,心想,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那還是男人嗎?
那么,接下來將有什么精彩的故事發生呢?欲知詳情,敬請關注下一章詳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