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天就是海晨要到學校報名註冊的時間了。我最遠只到過周化,至於戴州我是兩眼一抹黑了。要不,阿山,你有去過遠門,你明天陪晨兒到戴州去報導吧。”吃晚飯時,肖奕泉到肖海晨說道。
“好吧,黎僑大學我雖沒有去過,但是從阿晨錄取通知書所寫的地址,我是熟悉那個地方的。明天我就跟阿晨一起去。剛好我可以州頭去打工。”
“那錢還是你帶吧。”肖奕泉說著就準備把從左鄰右舍借來的三千元拿給肖海山。
“爸,就不要帶那麼多了。帶一千元去,暑假我去打工已經存了兩千元多元。到學校時直接從我卡里取就可以了。其他錢還是留在家裡備用吧。”肖海晨把錢還給肖奕泉。
“什麼,阿晨你暑假就三四十天就賺了兩千多元。行啊,阿晨,我一天到晚磨石累得半石,一個月下來也才賺一千多元。”肖海山自言自語的說著。
“好啦,不說那麼多了,我還是準備一下明天去戴州的行李了。”肖海晨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去整理行李。
第二天早上,肖海晨跟肖海山僱了部摩托車從宅新村到達涌泉鄉,然後再涌泉鄉坐車來到周化縣。
然而,從涌泉鄉到周化縣的班車實在太少了,而且每部都暴滿。肖海山和肖海晨幾次想擠上班車,可是都是因爲車上人滿爲患被趕了下來。
“我看在這裡等到下午都坐不了車,阿晨,要不我們一起往前面走,到雲山路花橋頭等涌泉掉頭,這樣纔可以坐上班車。”肖海山提議到,因爲以前幾次,肖海山都是通過這種方法才坐上從涌泉鄉到周化的班車。
“也好,要不在這裡等
了好幾班都是因爲人太多而坐不了車。”肖海晨附合著,就同肖海山拿著行李,深一腳淺一腳往雲山花橋方面走去。
走了近二十分鐘,他們終於來到了雲山花橋的一條小橋邊。
班車是來了幾班,然而,大部份都是過路班車,也就是說他們的終點站不在涌泉鄉,而是開往葛南鄉、溪南鄉、溪遊縣等地,好不容易等來了一部終點站是涌泉鄉的班車,然而,那班車司機見沒有人在花橋邊下車,也不管肖海山和肖海晨在公路旁拼命的搖手,而是一溜煙把車開走了。
“操,現在開車的怎麼這麼牛B。”肖海山不忘的罵了一句粗話。
然而,管你操不操,客車終究是開走了,只好等下一班客車。
他們又是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來了一隻終點是涌泉鄉的客車,他們也在花橋邊停了下來。
“海晨快點,快點把行李從窗戶裡拿上來。”海山畢竟是常坐車,他一下子衝上了車廂,在窗戶旁佔了兩個位置。
“喂,等下車的人先下去,你們再上來。”車上的售票員和司機在車上大聲音的喊著,然而,擠車的纔不管這些,他們有些從窗戶上去,有些從門擠了上去,而把要下車的人堵在走道里。差不多十分鐘後,要下車的才從門口擠了下來。
儘管雲山花橋離涌泉鄉街道要走上二十幾分鐘的路程,然而,走路到這裡等車的人還是很多,當車門關上要走的時候,肖海晨發現,這部班車又是一車滿滿的,而且大部份是從花橋邊上車去周化的。
如此擁護如此擠車的現象也許在交通發達的今天看不到了,然而,在那個交通不是很發達的年代裡,在那交通管
理比較混亂的年代裡,這樣擠車坐車的現象是隨處可見。
客車開在涌泉鄉,司機把所有要在涌泉鄉下車的旅客會部他們下車後,然後,在涌泉鄉掉轉了車後。然而,同在花橋邊一下,在涌泉鄉上來了很多客車,把整個車廂塞得滿滿的,就連過道也站滿了人。也許在今天,如果是這樣載客,非得被罰得半死不可,然而,那時,車是公家的,也不見交警抓超載,因此,每部車都在超載。
駕駛員把車停在涌泉鄉街道後,他和售票員就去吃飯了。留下一車滿滿的人在車廂裡等著,儘管當時車廂時空氣很悶很難受,那些站在車廂裡的直冒汗,然而,誰都不敢下車。因爲一旦下車,自己的位置就會被別人佔走。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駕駛員和售票員才從飯店裡吃飽飯走了出來,那中年駕駛員挺著象懷孕八個多月的婦女一樣挺著大肚子,用牙籤掏著牙齒。而那售票員則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子,她穿著又薄又露的連衣裙,她裡面穿著那黑色的胸罩和粉紅色的內褲人們看得清清楚楚。她正和駕駛員有說有笑的從飯店往班車上走。
“起來,這裡是工作位,你沒有看到嗎?”那個售票員朝著一個坐在售票位置的老頭子喊道。
只見那老頭子彎著腰艱難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挪到走道,手緊緊的抓著旁邊的位置。
過了五分鐘後,班車終於發動走車了,在班車快速行走時,從窗外吹來陣陣的風,才驅散了車廂裡那擁擠人羣中那種難聞的味道,也驅散了車廂裡悶熱的空氣。
班車往周化方向快速行駛,接下來將會有什麼樣的精彩故事發生呢?敬請關注下一章說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