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你身上的傷勢,我定要讓皇上百倍奉還。”玄寅烈蘇玉身上的傷勢,心中十分的心疼,堅定的說道。
蘇玉立刻就笑了,說道:“王爺,你真不用擔心,我半點傷勢都沒有。那些禁衛的刀子離我遠的很,是我自己弄得。”說罷,將自己的手掌攤開,笑著說道:“你看,這招金蟬脫殼是不是很牛。”
“蘇玉,你真是個機靈鬼。”玄寅烈心疼的看著蘇玉手上的紗布,寵溺的抹了抹蘇玉的頭發。
幾個大人也跟著湊了過來,玄寅烈看著幾位大人,慎重的行禮說道:“這一次的事情,都要仰仗幾位大人,也要感謝幾位大人,若不是幾位大人,這一次蘇玉怕是根本就不能夠全身而退。到時候后果更是不敢上設想。”
張大人一直都陪著蘇玉,他知道其中的事情。聽見玄寅烈這么說,笑著說道:“王爺嚴重了,且不說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本分,就是沒有我們,怕那禁衛都拿女賢人沒有辦法。”
“哦!”這幾位老古董什么時候懂得去夸獎一個女人有智慧了,玄寅烈詫異的看著張大人。
李大人也跟著站出來,尷尬的笑著說道:“以前見王爺居然選擇了她,說起來,我們幾位老大人也是十分不滿。若是她成為王妃,不要說太妃,就是我們都會阻攔。也幸好王爺一直都沒有做出決定,這才讓我們幾個一直沒有開口。今日一見,女賢人真乃奇女子,一般只會琴棋書畫的大小姐,又能夠最好的幫助到王爺。”
這話說的玄寅烈心里面舒服,誰說蘇玉的好話,玄寅烈也是打從心里高興。
倒是將一旁的蘇玉給說的不好意思了,淡笑著看著玄寅烈,低下腦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埋著頭有些扭捏。
就這小女兒姿態也是難得一見,玄寅烈看著更是歡喜。
“好了,李大人替蘇玉安排一下休息,今夜她暫時也不要回府。本王還有要事與你們商議。”玄寅烈說完,又轉身看了看蘇玉,輕聲細語的說道:“蘇玉,今天晚上就要委屈一下你。”
蘇玉點點頭,笑著說道:“怎么能夠叫委屈,我瞧著李大人這里書香氣濃,可比王府那土豪金來的舒坦。”
蘇玉說的話雖然不雅,但是都聽得大家一陣發笑。也是知道蘇玉這是在開玩笑的。玄寅烈被譽為最懂欣賞的一個人,這玄隱國還有誰能夠比得上玄寅烈更懂得欣賞東西。
待將蘇玉安排妥當之后,玄寅烈這才和幾位大人去了書房。
而皇宮里面,皇上瞧著那滿地的血,知道這不過是玄寅烈給她一個警告。是在告訴他,若是再敢將主意打在蘇玉的身上,下一次定會讓他的江山來血染成河。很好,很好。一個蘇玉,就可以讓玄寅烈輕而易舉怒道這個地步。
現在的條件提出來好,蘇玉,蘇玉,虧得他這么花盡心思將她安排給了玄寅烈,若是不讓蘇玉發揮一點用處,又怎么對得起他這么精心策劃了這么久。
王爺走后 ,一大堆人變成沖了進來。看著那滿地的血,頓時將他們給嚇得不輕,皇上的大殿之上,什么時候出現過這樣的事情。
“將這里給朕,打掃干凈。”玄寅烈略微搖晃起來,那撲鼻的血腥味,差一點便讓皇上嘔吐了
出來。
若不是他一直強行忍住心里面的那股惡心感,怕是早就吐了出來。
公公之前一直都被攆在外面,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去。也是等著玄寅烈走了之后,公公這才干走進去。
那公公更是從未見過這么凄慘的樣子,哎喲一聲跟進將眼睛給捂住,就差沒有嚇得趕緊朝著外面跑去。但一想到自己的只是一個奴才,這個時候皇上還在里面,趕緊又將自己的手給拿下來。趕緊朝著皇上那里走去。
攙扶住皇上緩緩走出來,走到外面的時候,皇上停了下來,看了一眼一直跪在外面的頭領。
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厲聲說道:“我讓你將蘇玉給帶來,誰讓你動手的。”
這一次就是頭領犯了大錯,皇上絕對不會相信,玄寅烈會有這么機智,會那么精確的猜出來他們會有這一手。若不是將動靜鬧的太大,怎么會將那五個老古董給引出來。
頭領大叫冤枉,這一次,頭領也確實是冤枉的很。
他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差一點就哭了出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之前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訴皇上。皇上現在心情本就是糟糕到了極點,聽見頭領的話,頓時停了下來。
或許是氣到了極點,反而笑了起來。他指著頭領說道:“你呀你呀,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給戲弄了一番。”
不管皇上怎么說,頭領都是不敢上說話的,畢竟這一次的事情,確實跟他有很大的關系。在他看見里面血流成河的時候,便知道,或許這一次,他已經難逃一死了。王爺平安回去,就算是皇上饒他不死,可是王爺那邊,頭領也是逃不脫了。
哪知道,皇上卻只是笑,壓根就沒有要處置頭領的樣子。
天知道,皇上現在是有多么的后悔。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他一直都堅持要找個沒有城府的女人。卻不想,也只對了一般罷了。
若是當初,選擇的是蘇玉,那現在是不是他也有了和玄寅烈抗衡的資本。
可惜,那一切都是以前。現在已經走到了這樣一步,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他已經到了這樣一步了,該是一步走到黑的。
次日,一大早的玄寅烈便帶著書回府。
蘇玉本就是最討厭坐馬車的人,而且,現在蘇玉已經學會了騎馬了。在玄寅烈的教導之下,蘇玉終于對馬沒有恐懼,知道怎么騎馬。可今日情況不同,蘇玉只能委屈一下,和玄寅烈一切坐在馬車里面回府。
這王府之中,一大半的人都沒有睡意。王爺和蘇玉都沒有回府,外面的禁軍也是今日凌晨才撤走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若是王爺有個好歹,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命運也是不敢相信。
看見李大人的馬車來了,管家憂心忡忡走上前去,想要問個究竟。
但一看見是玄寅烈下的馬車,管家立刻笑了起來,激動地說道:“王爺,您終于回來了,女賢人她沒事吧!”
“德叔,我沒事 ,我好的很,你看我活蹦亂跳的樣子,哪里回像是會出什么事情的樣子。”蘇玉隨后跟著下了馬車,笑嘻嘻的看著他們,激動的跑到德叔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德叔,你演戲能力也是超強的哦!”
“
畢竟跟在先帝身邊這么多年了,有些眼力界還是要有的。”德叔雖說一把年紀了,但也是打心眼里喜歡蘇玉。
見到大家都沒事了,這才回了王府。
而緊接著,皇上又一次宣王爺入宮。
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玄寅烈的身上,看著玄寅烈該怎么辦。
玄寅烈冷笑一聲說道:“既然皇上宣本王,本王又哪里有不去的道理。”玄寅烈說罷便要回去換衣服,這一身衣服上面全是血。
蘇玉默默地看著玄寅烈,沒有說話。
管家的臉上又有擔憂,也明白王爺和皇上之間應該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他不過就是一個管家而已,有些事情還不是他一個管家能夠過問的。
這一次玄寅烈離開的時候,將虎給留下來,若是有人敢傷害蘇玉,不管是誰,直接擊殺。這便是皇上下達的命令。他都已經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蘇玉不利了,他不想要一個抓住活口的機會,讓蘇玉受到什么傷害。
再次來到大殿的時候,這里已經打掃的干干凈凈,根本就沒有死過人的跡象。
玄寅烈淡定的走到大殿之中,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皇上,冷聲道:“皇上今日將臣弟叫來,所謂何事。”
“何事。當然你是說的事情。”皇上一夜未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說起話來也沒有幾分精神。
昨夜玄寅烈與幾位大人說好事情之后,睡得還不錯,今日精神看起來也很不錯。他淡淡的看著皇上,冷聲說道:“那皇上是想要告訴臣弟什么結果。”
“當然是你想到的結果。”皇上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如此就好。”玄寅烈說完之后,便要告退。
皇上卻在玄寅烈要做出手勢的前一步咳嗽了兩聲,他那張永遠都會笑著幾分笑意的臉上,第一次,那么冷,那么沉。
他雙手一直緊緊地抓住龍椅的扶手,桌子上放著虎符。他深吸幾口氣,冷笑了兩聲。
玄寅烈見著皇上那陰陽怪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冷聲道:“莫不是皇上還有什么事情?”
“你這樣難道不等于將朕給架空了嗎?如此,若是你那日高興了,且不是隨時都能夠將朕從皇位上趕下來,再有你親自來坐上這個位置。”玄寅烈一口氣將這話給說完,深吸兩口氣看著他。
玄寅烈說道:“皇上放心,若您不是昏庸無道,臣弟永遠只是臣弟。”
“那關于蘇玉呢?”皇上的目光很冷很冷,這是一個絕對犀利的問題。
玄寅烈想了想,這也確實是一個問題,若是皇上敢傷害蘇玉,那玄寅烈絕對不會介意,召集大軍給玄寅烈一個教訓。
“依皇上看來,應該怎么做?”
皇上看來早就想過這樣的事情,沉默了半刻,將筆墨都已經準備好了,“若是你不介意,為朕擬一份承諾書,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朕已經本想與你爭斗,若是你遵守承諾,真也樂的去做一個甩手皇帝。”
“不,本王,只會理會兵權。”玄寅烈冷笑著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狼毫筆說道:“更可況,我對這個皇位從來都不感興趣。要兵權也只是怕,皇上手中那些無用之人,白白害了那么多的士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