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河臉龐一糾,急忙將楚容攬入懷中,輕拍后背安撫道:“五丫不哭,不哭,是爹爹的錯,爹爹不該打你,爹爹錯了,回去告訴你娘,讓你也打爹爹一頓,行不行?別哭了…”
楚開翰迅速轉頭,抿著唇注視楚容的后背,小手緊緊握著,稚嫩的臉上寫滿心疼。
章氏夫妻嘆了一口氣,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相同的含義――這楚家可是真疼孩子啊,換成他們家孩子,打一頓,餓幾頓,看她還有精力到處跑,還有力氣哭嚎不休!
“爹爹打我!爹爹打我!可疼可疼了!嗚嗚…”楚容完全放開了羞恥,摟著楚長河哭得驚天動地,引得路人頻頻回首,駐足圍觀。
現在的她只是個孩子,沒人笑話她!
然而…
“羞羞臉!我三歲開始就沒哭過,師傅,你怎么這么沒用?簡直丟了我這當徒弟的臉面!”
蘇錦哭聲嘎然而止,頂著一張到處都是眼淚鼻涕的小臉,面無表情的看向令人討厭的聲音來源之處。
“師傅,你已經三歲了,是大孩子,不能動不動就哭鼻子,小舅舅說經常哭沒有男子氣概,是孬種!”小虎故作老成,小手往身后一背,繃著臉、昂起頭,嚴肅的看著楚容。
楚容臉色青了三分,瞥見小虎身后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問道:“你是誰?你就是小虎的小舅舅?”
少年謙遜有禮,拱手作揖,笑道:“正是不才,家中虎子有口無心,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楚容臉色更青了,她可沒忘記這個小舅舅給小虎灌輸了多少不著調的信息,差點沒將她氣吐血了,當下更不會給好臉子,惡狠狠道:“你家虎子三番兩次欺負我,說我是師傅,要跟我回家給我當童養夫!”
這話落下,在場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楚長河將懷中楚容往楚開翰處塞去,高大身軀擋在兒女面前,臉上帶了怒氣:“這位小哥,我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敢放你一個孩子獨自外出,但此時我當你是大人,有些話必須講清楚了,我家五丫年紀小,什么都不懂,什么師傅,什么童養夫的,從來不會知道,更不可能和一個陌生人說這些話。還請你帶好你外甥,再敢胡言亂語,敗壞我家五丫名聲,老子定然打死他!”
說道最后一句還警告的看著心虛不安實則目瞪口呆的小虎:“你也小,五歲而已,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想必你還沒個尺度,回去問問你家大人!”再口沒遮攔,真把你弄來當童養夫,折騰死你!
楚長河陰暗了,眼底帶著兇狠。
那眼神,成功鎮住了小虎,把小虎嚇得小臉發白,小舅舅急忙拉了外甥在身后塞,同時滿是歉意道:“此為不才之過,素日喜愛傳記雜文,編纂不少故事,講于茶樓樂觀聽,搏聽客一笑,這孩子沒少聽,想來學了去。不才再次誠懇道歉,多有得罪,不才回去定然告知長姐好生管教!”
忙從身后的書箱拿出兩盒包裝精美之物:“小小歉禮,望請大哥收下,小兒無禮,不懂事,所言之事具為虛言。”
“這倒不必,只要教導好孩子就行了。”楚長河軟了三分口氣,人家誠心道歉,沒道理抓著不放,真鬧大,難看的還是自家。
畢竟他們還要在三里鎮長住,而對方…似乎距離三里鎮很遠。
小舅舅搖頭,不容拒絕的將禮盒塞入楚長河懷中,同時拉起外甥小虎,大聲道:“禮輕情意重啊,大哥莫再推遲,就當不才送予小姑娘的見面禮。時間不早,還得趕路,就此拜別,后會有期啊!”
最后一句,竟是唱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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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7月30日上午8:30,《寒門嬌寵》收藏為199。
——雪三千。2017。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