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皇帝,在墓葬中將自己與愛妃的春事刻畫的如此栩栩如生,還真是世間少見!
我沒猜錯的話,自打進到這座山洞中,我們所吸入的那些絲絲寒氣中,就應(yīng)該有催情之藥的成分,只是我們所有人的心思都在雙眼能夠看的到的火屬性中,哪里會料到,唐玄宗李隆基跟我們開了這樣一個玩笑,火屬性并不是看的到的,而是種在了我們的體內(nèi)……
我體內(nèi)的炙熱感讓我忍不住將外衣脫了下來,緊緊靠在了墻壁上,雙拳緊握,緊閉雙眼,讓自己不去看梁若伊。
一邊的布袋和尚臉色潮紅,像是一只熟透了的包子,雙眼緊閉,最終念念有詞。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坐在地上,渾身感覺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奇癢難忍,心底的那種炙熱感又讓我覺得口干舌燥——真是生不如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腦袋完全處于了混亂之中,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距離梁若伊很近了,而此時的梁若伊半蹲在地上,呼吸急促,兩頰嬌紅,衣領(lǐng)散開,露出了性感的鎖骨,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少女般的芳香,讓現(xiàn)在的我根本把持不住……
“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yōu)達底娑哈,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yōu)達底娑哈……”
就在此時,我的耳邊忽然傳來布袋和尚的經(jīng)文聲,當(dāng)經(jīng)文入耳的一瞬間,我心底的那種炙熱感像是被什么東西抑制住了,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許多,大口喘著粗氣,靠在墻壁上,不再去看梁若伊。
“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yōu)達底娑哈,唵普隆娑哈唵阿彌達阿優(yōu)達底娑哈……”
大約五六分鐘之后,我跟梁若伊都差不多恢復(fù)了正常,我就像是虛脫了一般,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腦袋暈沉沉的,十分難受。
梁若伊盤身坐在地上,靜坐了一會兒,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狠狠瞪了我一眼。
“喝點水。”布袋和尚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將一瓶水遞給了我。
我有些吃力地點點頭,接過水,咕嘟咕嘟全喝進了肚子里,這才覺得好受了許多,而身上的汗水浸在我背上的傷口處,又覺得生疼不已,呲牙咧嘴地扶著墻站起身,滿臉苦笑地看著梁若伊:“美女,這可真不怪我啊……”
梁若伊又瞪了我一眼,做了一個要打我的手勢,嚇得我急忙將后面的話咽了下去。
“大師,是我們在來的路上吸進來的氣?”梁若伊看著布袋和尚問道。
“不是,應(yīng)該是
小顧動了那個機關(guān),才會出現(xiàn)的。”布袋和尚捻著佛珠說道:“我感覺到之后,先用佛咒清理了自己,才有機會把你們也拉回來。”
梁若伊雙手合十,朝布袋和尚微微躬身:“不知道大師剛才所念的佛咒是?”
“尊勝佛母心咒。”老和尚微微躬身回敬,答道。
什么咒啊,說的我一個字兒都聽不明白。
“小顧,瞧瞧那些散落的書頁中,都有什么。”布袋和尚轉(zhuǎn)向我問道。
我應(yīng)了一聲,走大那堆散落的書頁前,拿著手電筒照過去,見里面跟封面一樣,沒有任何的文字,紙張都已經(jīng)腐爛不堪,我翻找了一下,卻看到其中一張紙上畫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一只奇怪的手。
“大師,您看這是什么?”我將那張紙遞給了布袋和尚。
老和尚接過去瞅了幾眼,搖搖頭:“不知道,你收著吧,也許能夠用得到。”
我點點頭,將紙張收起,看向四面墻壁,奇怪的是,此時墻壁上又什么都看不到了,原本那些個春-宮圖,已經(jīng)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我不禁有些遺憾,這些壁畫若是能照下來或者帶回去,都會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哼!”梁若伊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冷哼一聲,邁步朝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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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也急忙跟著布袋和尚向洞口外走去。
在轉(zhuǎn)過那個彎道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坐在不遠處的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我們急忙走過去,仔細一瞧,竟然是蛤蟆!
“喂!蛤蟆?!”我急忙搖了搖半瞇著眼睛的蛤蟆,此時的他像是有些意識不清,嘴里“嗯嗯嚶嚶”的,也不知道要表達什么。
“受到剛才的影響了。”布袋和尚說道。
我一愣,脫口而出:“剛才的春-宮圖與催-情藥?”
說完就覺得自己太直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看了一眼梁若伊。
“嗯。”布袋和尚倒是沒說什么,從一只布袋里套了下,掏出了一只白色小瓶兒,從里面倒出一點綠色的液體在指肚上,抹在了蛤蟆兩邊的太陽穴上。
不一會兒,蛤蟆就慢慢轉(zhuǎn)醒過來,深吸一口氣,看到我們?nèi)耍D時一驚,隨后用力搖搖頭,苦笑道:“你們救了我?謝謝了!”
說著扶著墻壁慢慢站了起來,我見他的背包也沒了,估計一天沒吃東西了,急忙從包里取出了一只面包遞給他。
蛤蟆也不客氣,接過去大口大口吃了起來,我又遞過去一瓶水,看著他狼吞虎咽。
“蛤蟆,七爺跟老蛤呢?!”梁若伊絲毫不待見此人,冷聲問道。
“不知道,沒見過。”蛤蟆臉上的紅腫隨著咀嚼不斷晃動著,在昏黃的手電筒燈光下泛著微微的紅光,再加上那張實在丑陋的臉,看上去讓人作嘔。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梁若伊追問道。
“逃出來?”蛤蟆一愣,繼續(xù)吃著手里的面包:“我不知道怎么了,反正當(dāng)時就覺得身子一麻,隨后就被拉進到了水里,整個身子就麻掉了,但是我能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浮在我的身上。再后來,意識還算是清醒,但是什么都看不到,身子也動不了,我就強行運氣沖擊自己的天樞穴,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身子有了感覺之后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腦袋一歪,兩條胳膊一垂,才慢慢恢復(fù)過來,睜開眼睛時,模模糊糊的,我就伸手將自己身上的東西撕了下來……”
“大師,在撕下來的時候,不會感覺到麻痹么?”我不解地問道。
“多年前,老衲曾經(jīng)有幸接到過一名泰國高僧的邀請,去往泰國觀察過一具黑面尸。”布袋和尚面無表情地說道:“按照我當(dāng)時對黑面尸的了解,黑面尸的尸皮一旦吸附在另外一個人體的身上,毒藥就會很快進入體內(nèi),所以此時的人是不懼怕尸皮的,在人體完全吸收了毒藥之后,新的毒物就會在血液中產(chǎn)生,重新依附到尸皮之上。”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看著蛤蟆吃光了手里的東西,又問道:“那,蛤蟆,你感覺有沒有后遺癥之類的?”
蛤蟆聽到我的話一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轉(zhuǎn)向布袋和尚:“大師?您說呢?”
布袋和尚搖搖頭,不知道是代表有還是沒有,轉(zhuǎn)身朝洞口外走去。
我跟梁若伊也急忙跟過去,最后跟著蛤蟆。
后面還有兩座山洞,一個就是五行中最后一個土屬性,最后一個便應(yīng)該是安放著李隆基墓葬的山洞了。
走出山洞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的十一點鐘了,布袋和尚貌似之前在洞內(nèi)耗費了些許元氣,提議休息一會兒再走。
眾人也沒有異議,順便把午飯給吃了。我跟梁若伊坐在一塊石頭上,吃著東西,看著布袋和尚盤身坐在地上,閉目調(diào)息。而另一邊的蛤蟆也同樣調(diào)息著自己的身子,估計剛才我問他有沒有后遺癥把他自己問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