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命之人,是人間特殊的存在,他們或可憐,或聰明,或富有,或風光。
據人間裡的大部分的佛經,教法中記載:這人間有童子命的人,大多是由:天界天神,仙靈,道家仙官。
各類童男童女,以及弟子等下凡。
當然在童子命裡,也有假的童子命,他們分別是:前世的修真者,修行者,鬼怪,妖魔的轉世投胎。
無論是真假童子命,他們來到凡間走一遭,大多有自己的執念:
還願?思凡?拯救?歷劫……
童子命也叫‘身上有人、人上人’,故名司思議有‘兩人’。
一身兩魂!一魂終究不是人。
神、仙、妖、魔,各路揭與凡殊途,故而童子命註定壽命極短!
早早脫凡世。
各走來時路。
各返前世居。)
茍教授開門,兩人出來,南仙兒手中掐訣用了隱身咒,瞬間兩人隱形。
南仙兒揮手消散這裡的障眼法,纔剛消散,就聽到蘇小動的怨聲載道:“我說,今天怎麼總是走過啊!”
另一個女同學:“是啊!四樓走完就是六樓。五樓哪裡去了?”
“我們不能是去見鬼了吧?”
“大白天的,見鬼個頭啊!”
蘇小動,從四樓上來,看見五樓,拍拍身邊的女同學:“喂,到了,到了,五樓!快去找南軒。”
茍教授眼見她們這幫女生衝了過來,下意識的後退:“十一少,她們跑過來了。”
“沒事,他看不見我們。”
“對,有隱身符。”茍教授,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顯然嚇得不輕。
南仙兒先是發現不對:“茍教授,你是妖,爲何那麼怕蘇小動?”
茍教授有點布知怎麼說,半天支支吾吾,沒有開口,組織了語言,才反問道南仙兒:
“十一少,您知道童子命的凡人嗎?”
“知道。你想問什麼?”
“我怕蘇小動,就是懷疑她是童子命。她的身上不但有護身符,還有一股特殊的力量。”
“不是!她不是童子命,若是童子命我會看到她前世的影子,她沒有,只能說明她不是。”
“那我又一次被打飛了……”
“或許是她家裡有修道的人或者是她的護身符很厲害。別多想大大方方的走過去,她看不到我們。”
有南仙兒在身邊,茍教授膽子也壯了,隱身的他邁步,與萬蘿幾人擦肩而過。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南仙兒偏頭眼睛一亮紫光,看向跑過去的蘇小動,眼神動了動,收回了目光。
南仙兒他們已經下了樓,蘇小動還在教室裡找南軒的影子,可惜已經見不到嘍!
“十一少!”茍教授叫了一聲南仙兒:“就是那次我被打飛的那次,真的看到那蘇小動有不一樣的東西,那是‘人上人’。
只有童子命的人才會有。”
南仙兒的嘴一勾:“茍教授,你不是聖人幹嘛多管閒事?”
這話足以證明,南仙兒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十一少,我是怕她會傷害到我。”
“你以後離她遠點就是了。”
茍教授也是好奇南仙兒看見什麼了,不過既然人家不說,有警告自己不要多管,他也不問了。
反正傷不到自己的性命就行。
“茍教授,我們出去。”
南仙兒說完,兩人縱身一跳,消失在了原地。
“什麼?你說人找到了?快帶我過去。”鐵榮興高采烈的拉起剛纔說找到南仙兒的那人。
“就在後面最偏僻的教學樓,五樓。”
鐵榮和手下上了五樓,正巧碰上要下樓,表情失落的蘇小動和她的朋友們。
鐵榮是鏡索蕭的貼身助理,保鏢。
在蘇家少爺和鏡索蕭處理生意時,他也曾見過蘇小動。
今天鐵榮打扮成校園務農的樣子,外加蘇小動正傷心沒找到南軒,根本沒有注意他。
一個上樓一個下樓,沒要多犯話。
鐵榮來到手下說的那間教室,裡面根本沒有人:“你不是說南小姐在裡面嗎?人呢?”
“茍教授是這樣說的。興許我們來完了一步,他們已經走了。”
“該死的,怎麼和鏡總交代。快,這節課馬上結束了,快去前樓盯著,快!”
鐵榮無力站在教室裡面,爲了透口新鮮空氣,走到了窗戶邊。
正懊惱自己連個人都找不到的時候,他目光突然掃見一個畫板。
拿起畫板,發現上面的油漆還沒幹,這下敢肯定南仙兒不久前,就在這間教室裡,還畫過畫。
心裡有點放鬆了,好歹如今是有了眉目,長嘆一口氣:“可算讓我找到人了。不對南小姐不是人吧!”
接到鐵榮電話的鏡索蕭還在鏡陽然的房間裡。
“鐵榮,一直保護校園安全就好了,順便也是保護她了,她不想讓你們找到她,現在只是耍你玩呢!”
“知道了鏡總!”不讓他們找南仙兒太好了,要不然累死也找不到啊。
和鐵榮說完話,鏡索蕭坐在牀上,又開始審問起眼前的東西:“說吧,爲什麼找上我弟弟?”
耳中人的還是那一團,上面被解了動,下面還是被冰凍著,他聲音一癟:
“哎呦,您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也是爲了找我兄弟,您看看,我就一個,我到人間,就是找另一個。”
耳朵分兩個,自然就有兩個耳中人,鏡索蕭點頭:“你還是沒有回答爲什麼找上我弟弟。”
耳中人那一團彎下了腰,還像是在低頭:“因爲……因爲他……笨!好騙。”
“呵!你概括都很全面。”
聽聞鏡索蕭笑了,耳中人彎下的腰又活了一般直了起來,輕聲細語的裝可憐:
“您一看就是好人,好神仙,您就放了我吧!求求您!我就是來找親人的。
在他鄉孤苦無依,來到凡間就是想趕緊找到親人,讓然後就會妖界。您放了我吧,我這就走。”
可憐兮兮的話,在鏡索蕭這裡沒有得到半點同情,他只問了一句話:“你敢說,找上我弟弟,你的初衷,不是要害死他?”
“……”耳中人不語。
鏡索蕭殘忍的輕啓薄脣:“我說對了,那麼你……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