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和人。”鏡索蕭性感的雙脣輕碰,說出來的話語是那樣的傷人心。
南仙兒忍著委屈,深吸一口氣,不再看鏡索蕭,轉頭對小放說:“收拾好這裡。”
說完,南仙兒徑直走,不想路過小放身邊時,小放的模樣竟像是體力不支的撲進了南仙兒的懷裡……
旁邊人突然舉動讓南仙兒措手不及,條件反射向後退,並沒有要抱住他的意思。
小放目光精光一閃,‘噗!’一口鮮血噴出:他就不信這樣南仙兒還是不管自己。
“怎麼傷的這麼重。”
察覺到小放是真的傷了,南仙兒快速打出一掌,用掌風托起小放下墜的身體:“小放你怎麼回事?”
自己的計劃落空,小放難免有點失望,但回是天衣無縫,讓人不疑:“您和鏡總剛纔的打鬥威力很大,我在外面被殃及到了,受了傷。”
南仙兒根本不懷疑,因爲小放會被震懾到受傷是肯定的。
鐵榮看到小放和剛纔精神的樣子反差很大,心裡已經猜到一二了。
他猜的沒錯,小放就是在博取同情,剛纔那是強裝。
剛纔就連鐵榮在衝擊力下都撐不住,小放爲什麼沒倒,因爲他在最後一刻拼了老命抵住的。
這次他是劍走偏鋒,稍有不慎命就沒了。
爲的什麼?
還不是想爭寵!
南仙兒,南十一少,女兒國尊貴的十一王誰不喜歡?
眼瞧著人就在自己身旁,自己不拼一把對得起誰?
“小放,我們走!”南仙兒扶著小放,小放得意一笑,雖然沒抱著他,不過有機會總比沒機會強。
鏡索蕭見小放的身子竟然慢慢的靠在了南仙兒的身上,猛地朝鐵榮使了個眼色。
鐵榮秒懂自己主人的意思,幾步走到南仙兒他們面前:“您把人放下,我來幫您扶著他。”
“這……”
沒等南仙兒說完,鐵榮一把將小放‘如風扶柳林妹妹’的身體拉過來,忍著身上的疼一下打橫抱起:“沒事,我抱著他走。”
有人幫忙,南仙兒樂不得,倒是小放傻看這鐵榮的臉,心裡有苦難言:不是應該南十一少抱著我浪漫的走嗎?
這傢伙抱我幹嘛?
嗚嗚~
我要十一少。
南仙兒道:“鐵榮,把小放送到家。”
“是。”
鐵榮回答的是畢恭畢敬,鏡索蕭眉頭一簇:“哼,什麼時候你成她的傭人了?”
“鏡總我……”鐵榮心裡委屈:不是您讓我幫她的嗎?
“鐵榮趕緊的,否則我讓我店裡的老鼠出來咬你的蛋!”南仙兒美眸一瞇,伸出雙手一副召喚神龍,不!
是召喚老鼠的樣子。
“別!求您了!”鐵榮相信這祖奶奶一定說到做到,撒丫子抱著小放就開跑。
在街上跑出了幾條街,鐵榮就蒙了,因爲周圍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好像他們是私奔的小情侶一樣!
小放也是不好意思讓人這樣看著,索性把大紅臉埋在了鐵榮的胸口:“門口有車可以用,你爲什麼用跑的?”
“對呀,有車我幹嘛跑。”鐵榮恍然大悟道。
“……那你還不回去?”
“哦!”
南仙兒把這裡的任務交給了後廚,後走出廢墟,正要拉開車門,鏡索蕭在後拉住她的手:“承認你自己找了小白臉,我會考慮原諒你!”
南仙兒冷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鏡索蕭鬆開我。”
“哼!”鏡索蕭笑的輕蔑,無所謂的鬆手:“不識好歹的東西。”
“那就請你離我這個東西遠點。”
南仙兒上車開車離開前後不到三十秒,失望透頂自然是不顧鏡索蕭殺人的眼神想趕緊離開。
車子消失在了眼際,鏡索蕭才收回怒火滔天的眼神。
瞧著鐵榮正在往回走,把車留給他們,自己漸漸呈半透明狀,消失了。
……
天色見黑,南仙兒首要的任務是回到公司,這裡是分岔路口,轉向燈剛打起,電話響起:
“你好!”
“嫂子,嫂子,是我。”
“鏡陽然?”
“嘿嘿,嫂子好,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可以,地址。”鏡陽然的天性就是孩子,南仙兒覺得應該哄一下。
“你們學校教學樓的天臺上。”
教學樓?
天臺?
“你是不是在八樓天臺上?”南仙兒心口一跳,不會那麼巧是在有人跳樓的天臺上吧?
“對呀!嫂子你快來,我……啊!”這時,鏡陽然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沒說完話突然大的慘叫一聲,電話掛斷了。
南仙兒再撥過去,電話是關機的!
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校園裡的靈媒就是害人的,天黑了鏡陽然在天臺,靈媒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聯繫文柳、青詩:“走,去大學!”
聽出南仙兒的嚴肅,倆人廢話不多說,直接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天已經黑了三人幾乎同時到達地方。
“小仙寶,你怎麼啦?”青詩問道。
“上天臺救人!”
文柳把手中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溫柔的披在了南仙兒身上:“仙兒,是誰?”
“鏡索蕭的弟弟。”
說完,兩個男人的俊臉明顯拉下,異口同聲道:“不去,管他幹嘛?”
“你們必須去,因爲我要抓活的?見他們不配合,南仙兒只好用另一個藉口。
“仙兒要抓靈媒?”文柳聽青詩說了今天學校的事。
“沒錯是靈媒,也是……雨飛,她背叛我後,死性不改,還在勾結蛇王,我不能留她。”
文柳、青詩聽到雨飛的明子,驚訝幾分:“小仙寶,你說靈媒是雨飛?還今天幫你逮到她。”
青詩和南仙兒走向教學樓,沒人看到文柳的眼神不再書香溫柔,而是冰冷陰森,一笑如同魔鬼附身。
雨飛,還敢出現,看來你是不死不行了!
自從學校開始死人,這棟教學樓就再也不上晚課了,到了鎖著的教學樓門口,三人化作一股煙就進去了。
“踏踏踏。”皮鞋踩地的聲音在黑乎乎的一樓走廊盡頭響起,詭異的很。
聲音一直在響,好像那‘人’一直在走,走了很久而且還忽遠忽近。
南仙兒他們站定後,聽到有聲音都是十分戒備。